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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宠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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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在案板上放了针线,娘娘快去吧……”

徐梵墨点了点头,心里暗惊好险,便平定了心神,深呼吸了几口气,坐在小榻上拿起了针线来绣……

008回 归宁之日路

翌日便是归宁大日,君楚的例律是,王亲贵族家归宁省亲,当日落日前必回。第二日入宫一日拜见皇上皇后以及太后还有母亲,受位分较低的女眷朝拜。

这一日大早,徐梵墨穿了一袭淡紫暗蓝的衣裙,裙是蕊边,烫金,绣着莫荷,环环缠绕,头顶别着两只钗,脸上被嬷嬷强制着涂上一层厚厚的脂粉,抹上颜色嫣红的胭脂,涂上淡粉的唇彩,画上远山黛,梳着高头髻,玉带也是绣着莫荷缠丝的,别有一番高贵气质与倾国之容。

玄王府前,是三顶轿子,第一顶轿子,是缠金顶,碧罗身,是君黎熙所坐的轿子。第二顶轿子,是红罗顶,金玉身,是徐梵墨所坐的轿子。第三顶轿子,是云罗顶,绣花身,品则更次,是徐芯柔所坐的轿子。也是,不过庶女,归宁怎可在嫡姐之后而,也罢也罢。

在玄王府门口,象征性的穿着深蓝衣袍的君黎熙冷眼望着前方,好似这归宁与他无关。

徐芯柔不甘愿地看了看眼前的云罗绣花轿子,又看了看徐梵墨的红罗金玉轿子,瞪了瞪眼,白了白徐梵墨,便将怒火都憋到了骨子里,一声不吭——她可不想在归宁之日也气质输给了徐梵墨,要论身份,她不知比徐梵墨高贵出几分呢,到底是“婚前失贞”之人,这么多百姓不人云亦云地辱骂徐梵墨才怪呢。

徐梵墨自始至终也是垂着眼帘不语,直到锣鼓敲起,时辰已到,君黎熙一甩衣袍,冷酷地坐上了缠金碧罗轿子,徐芯柔见君黎熙已经上轿,也不顾尊卑,就率先一步抢徐梵墨只先坐上了轿子。

本是应该,君黎熙坐上之后,徐梵墨次之坐上红罗金玉轿子的,然后徐芯柔在之后而坐上云罗绣花轿子,这是尊卑礼仪,可徐芯柔的不顾尊卑让在场人都不由得唏嘘一阵。

“哎哎,你说这柔侧妃也忒不顾尊卑礼仪在先了啊,本来应该墨侧妃先上轿子呢吧!”

“唉,你还不知道呢吧,这纯属正常,柔侧妃虽为庶女,可是墨侧妃婚前失贞,人人得而诛之,为了顾全皇家的面子,才勉强给个侧妃的位置。虽为第一美人,也是比不过柔侧妃的。”

“是吗?……”

君黎熙坐在轿子里,听得百姓的闲言碎语,对轿子外的赵恒道:“将刚刚嚼舌根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都杖责二十大板!”

赵恒一愣,应了退下了。

君黎熙闭上眸子,握紧了拳。

到了相府,徐弘文、木依芳与叶香薷,还有徐晚香,连身为将军的徐炎彬也回来了。

君黎熙先下了轿,几人忙忙跪下:“参见王爷。”

君黎熙冷冷地将徐弘文与木依芳扶了起来,冷声道:“岳父岳母请起。”

随着, 叶香薷等人也站了起来。

继而徐梵墨下了轿,看见徐弘文与木依芳正在失望地看着自己,叶香薷白了白自己,不由得心里叹了口气,垂下了眼帘。

几人都进去了,徐梵墨与徐芯柔则去了偏殿等候父母。

君黎熙坐在主位上,徐弘文与木依芳皆是殷勤地替他倒茶布置点心。

君黎熙站了起来,将徐弘文与木依芳扶至主位上,自己则坐在了侧位,一反方才的冷淡,温和道:“您是长辈,自然是本王孝敬您。”

徐弘文点点头,淡淡一笑:“王爷,小女可还好?”

君黎熙嗤笑道:“自然是好,归宁路上,还受到不少流言蜚语呢。”

徐弘文与木依芳神色微微一滞,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又与君黎熙寒暄了几句,便去了偏殿。

叶香薷见到了徐梵墨自然是不屑,但见了亲生女儿徐芯柔,自然是眉笑颜开,上前握住徐芯柔的手,道:“柔儿,这几日在王府可还好吧?新婚之日,王爷他有没有临幸你啊?”

徐芯柔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失了分寸的叶香薷,不耐道:“新婚那日,王爷先去了姐姐那里,哪有空到我那儿去?”

叶香薷有些尴尬,白了白一旁只坐不语的徐梵墨,徐芯柔也同样白了白她。

木依芳纵使对这个女儿很失望,可到底是自己养大的,上前去,道:“墨儿,这几日,你可还好?”

徐梵墨微微点了点头:“一切都好。”

木依芳蹙了蹙眉,既然君黎熙都去了她那里,自然是临幸了,若是徐梵墨是清白的,他自然也不会这般冷淡,莫非……

木依芳放开握住徐梵墨的手,别过头去。

徐梵墨心里暗暗滴血,也暗暗起誓。

爹爹,娘亲,终有一日你们会知道,女儿是清白的。

徐梵墨吸了吸鼻子,也知道此时机不能揭发徐芯柔,便也是不忍爹娘待自己如此冷淡,低下了头。

徐梵墨准备去自己的闺房看看,一路上便听着凝雪的唠叨,没完没了的。

凝雪正说着她和徐晚香是怎样捉弄叶姨娘的,徐梵墨便站住了脚,侧过头来,佯装嗔怒:“你还有完没完啦?”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刮了刮凝雪小巧的鼻子,主仆两人便说说笑笑走开了。

“站住——”一把尖锐的声音传来,徐梵墨也知道这是谁,便转过头来淡淡一笑:“叶姨娘有何要事?”

叶香薷旁边还跟着徐芯柔,叶香薷噙着笑道:“哎呀呀,墨儿啊,见到姨娘,也不会行了礼?当真是当了一个庶侧妃,翅膀硬了,连做姨娘的……都不放在眼里了。”叶香薷故意将“庶侧妃”三个字咬重,眼里带着嘲笑与不屑地看着她。

徐梵墨不怒反笑:“是么?现在,姨娘连见了王府的钟凤都要施予以礼,那么玄王的侧妃,我与柔妹妹,你自然也该行礼啊……”

叶香薷瞪大了眼睛:“你……”

徐梵墨低低笑了笑:“我也不愿意为难叶姨娘了,墨儿还要先回去,就不陪叶姨娘聊天了,叶姨娘自重。”意味深长的看了叶香薷一眼,转身离开。

“你只不过是个婚前失贞的荡、妇而已!”叶香薷怒极,喊道。

徐梵墨淡淡往这边儿瞟了一眼,看也不看她们,懒洋洋道:“谁是荡、妇,谁是贱人,就不必本侧妃说了。”说罢,看向凝雪,笑道:“凝雪,你不是要给我说个笑话么?我们……”两人边说着走开了。

009回 带回莫荷香

徐芯柔上前,呵斥道:“你看看你,没事儿找什么事儿啊,平白让我丢了面子,你以后不要乱说话,尖牙利嘴的,谁看着都烦!”

叶香薷没有想到,自己一把屎一把尿养大的女儿会这样呵斥自己,她急了,反驳道:“我为了谁?我做这些都是为了谁?你这个白眼狼,长大不好好孝顺为娘就算了,还这样说我,你对得起你自己嘛?”

徐芯柔翻了翻白眼,不理会她,转身走了。

叶香薷瞪着徐梵墨离开的方向,眼神喷着怒火与不甘,大声抱怨道:“都是你这个狐狸精,既俘获了玄王之心,现在回门了也闹腾,不得安生,存心挑拨我们母女关系不是?”

“妹妹在说什么啊,谁是狐狸精啊?”

叶香薷急忙回头一看,只见木依芳走来,嘴角噙着笑。

她不得不懊恼刚刚的大声,故作镇定:“啊……是姐姐,我刚刚在训斥奴婢呢,那个奴婢勾引玄王,实在罪大恶极。”

木依芳心中冷笑,敢将徐梵墨比作一个奴婢。

她鄙夷万分,道:“哦……可是你刚才说了‘回门’,难不成这个奴婢也在同一日同一时与两个孩子嫁给了王爷不是?”

叶香薷语塞,窘着脸道:“哦,那个奴婢是柔儿身边的,今日与柔儿还有墨儿回门。”

木依芳点了点头:“那这个奴婢定要好好教导。不知她叫什么?”

“这……”

木依芳道:“妹妹,你既嫁了相府,就一定要恪守本分,不要天天像泼妇骂街,要懂得分寸。”

叶香薷不甘不愿地垂下了首,道了声是。

抬头只见木依芳已经扬长而去。

哼,你这个正室夫人,终究是一个木家的庶女,我这个叶家嫡女,虽是妾室,有朝一日也能把你踩在脚底!

徐梵墨与凝雪到了徐梵墨之前的闺阁漓雨轩。

徐梵墨出阁之前曾在这儿住了两日,所以自然也是熟悉的。

一进门,正前方是一张雕画着莫荷的贵妃榻,两边各有一座落地灯,门得两边是两盆矮子松。

贵妃榻两边又是绣着莫荷缀着流苏的落地紫纱。

一入暖阁,清甜的味道便扑鼻而来。

凝雪笑着道:“小姐归宁,奴婢便点了这莫荷香来,要知道,小姐自幼就是喜爱莫荷的,而这漓雨轩的布置,也均是按莫荷来的。”

徐梵墨淡淡一笑。

莲荷只有春夏开,而莫荷为四季都开的一种花儿,而且香味清甜,亦有安神之效,实与宫中皇后所用的鹅梨帐中香有一拼。

徐梵墨闭着眼睛又嗅了嗅,真的清甜好闻。

凝雪道:“现在老爷夫人在前厅接双礼,小姐要不要去?”

徐梵墨想了想,微微摇了摇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凝雪,你给我包起来一些这莫荷香吧,我在王府我的房间里点。”

凝雪点了点头,随即又有一丝落寞,道:“出嫁不能带着丫鬟,奴婢自是不可跟着小姐去的,好在这王府里现在也没人为难奴婢,但奴婢日日真是无聊的紧呢。”

徐梵墨握住了她的手,柔声道:“我知道,你想跟着我,现在不是时机,王府内现在都没几个好心眼儿的人儿,你跟着我岂不是受苦?”

凝雪坚定道:“奴婢不怕受苦,只要能让小姐平平安安,奴婢受再多的苦也是应当的。”

徐梵墨笑了笑,手握的更紧了。

很快,日头已经快落了,归宁之日是不可在落日之后回到王府的,所以一行人便启程回府。

刚上了马车,徐梵墨又撩起了帘子,看了门前的一行人,嘴张了张,像是不舍,尤其是凝雪。

甩下帘子,静静坐着,用闭眼来阻止眼泪。

此时闹市也无人敢再嚼舌根,毕竟看了那些人被打了三十大板,还有后怕。

就这样,一路沉默,一行人又回了王府。

到了府门前,君黎熙甩开门帘就下去了,径直走进了王府,也不管其他人。

然后,徐梵墨撩起了门帘,踩着奴才的背下去了。

这时徐芯柔也下来,步子有些紧,赶上了徐梵墨,走在她正前面进了王府。

你有什么好能的?不过与我都是侧妃罢了,若是我那日不行动,恐怕王爷还对你有心,让你做正王妃呢。

哼,还好我下手的时间真是天时地利人和,正好王爷也在漫香楼,正合我的心意。

总有一日,我会攀上王妃宝座,让你给我擦鞋都不配!

边是这样想着,边是趾高气昂进了王府,走回了她的雅云房。

而徐梵墨则是回了冕梅房。

一回去,裕儿便迎上来,关切道:“娘娘,这次归宁可没出纰漏吧?”

徐梵墨摇了摇头,坐在了那张新赐的贵妃榻上。

徐梵墨从长袖里掏出那莫荷香,交给裕儿,道:“日日都把这个点着,不够用了便拿着残渣去配罢。”

裕儿点了点头,让人从仓里拿出一个新婚之日的赏赐——香炉。

那香炉雕花,模样很是别致。

裕儿用一个小勺子舀出一勺香料,放进香炉,然后将香炉盖盖上,用一把竹扇扇了扇,薄烟便散开,香味也渐渐漫遍正间暖阁。

徐梵墨嗅了嗅,道:“真是香呢。”

裕儿微笑着点点头,问道:“不知这是什么香?”

徐梵墨道:“从相府闺阁拿来的安神之香,莫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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