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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儿不自在地将手抽了出来,毕恭毕敬道:“娘娘是侧妃,奴婢们自当竭力伺候,不让您有半分差错。”
看见裕儿的疏远,微微叹了口气,转头趴下。
裕儿吩咐道:“纯缘洗碧,快打了热水给侧妃娘娘擦拭身子。”
裕儿又将徐梵墨的被角掖了掖,轻声道:“娘娘苦了一天累了一天,擦擦身子凉快凉快也就是了。”
徐梵墨闭着眼点了点头,裕儿便去门外了。
过了一会儿就有两个侍婢进了来,用盆子打了热水,用布巾给徐梵墨擦了身子,徐梵墨睡不着,便唤人拿了琴,自己就趴在小榻上,将琴放在小几上,又弹起了白日那首《画眉跳架》,在静寂的深夜不觉格外清脆。
君黎熙此时也是换了寝衣,双手压在头下躺着,望着床顶,想起今日的种种,正懊悔对徐梵墨的所作所为,《画眉跳架》便传入了他的双耳。
本来是打算充耳不闻的,可这样美妙动听的琴声是……红玉琴!
猛地坐直了身子,唤了人点燃了红烛,变这样痴痴地听着。
034回 拜访过人九
君黎熙此时也是换了寝衣,双手压在头下躺着,望着床顶,想起今日的种种,正懊悔对徐梵墨的所作所为,《画眉跳架》便传入了他的双耳。
本来是打算充耳不闻的,可这样美妙动听的琴声是……红玉琴!
猛地坐直了身子,唤了人点燃了红烛,变这样痴痴地听着。
裕儿看天色已晚,且她知道,冕梅房虽然有些偏僻,但红玉琴如此清脆响亮的琴弦声,是雅居如何听不见?若是侧妃引来了王爷,王爷怪责那可如何是好?
她好心地劝道:“侧妃娘娘,这么晚了,您早些安歇吧。如果您实在睡不着,奴婢陪着您到醉恋红颜散散心也好啊。”
醉恋红颜是王府内最美的楼台,四周饶水,且楼台上幔帐轻纱环绕,可张可闭,台上深夜宫灯,四周不管春夏秋冬皆有桃花树相衬,地上满地花瓣,也可按下机关,桃花纷纷扬落,可赤脚跳舞,最美不过。
徐梵墨没有理会裕儿,只闭眼弹着。为何她的一举一动皆不能行,她为何要在人之管束之下?
一曲毕了,君黎熙也未反应过来,自己仍旧在这美妙绝伦的画眉声所沉浸,直至身旁的奴才提醒了句:“王爷,夜深了,该安歇了。”
君黎熙点了点头,奴才便拉了幔帐伺候君黎熙睡下。
自己好久都未宠幸妻妾了,身子里空虚难当……罢了罢了,明日叫了李慕姬伺候便是。
他竟……未想到还有一位没有宠幸过的……
在他认为,她不过是婚前失德的女子,已经完璧难保,她的身子被他人碰过,他怎能忍受一个二手货!
徐梵墨靠在小窗上,裕儿却又来阻止了:“侧妃娘娘,不是奴婢多嘴,今儿凉,要是风儿吹进来了,娘娘头疼脑热,可怎么是好?娘娘还是多多注意身体吧。”徐梵墨听着厌烦,为何她怎样也不是?自己是好心待这个裕儿的,裕儿为何不领她的心意,反而自己做什么事都要阻止?不过她还是关心着自己的,罢了罢了。
充耳不闻,不久裕儿便再次劝道:“娘娘……”
“罢了。”徐梵墨打断了她。“你下去吧,这里我自会安排。”
裕儿道了声是,便低低叹了口气,走出了冕梅房。
透过窗户,看着深夜中裕儿的背影,心酸难当,凝雪的背影也是如此……凝雪!
对了,还有一桩事呢,牢房里那个女子……自己还未去拜访!敢谋害玄王妃子的人,一定胆儿挺大吧。
第二天一早,疼痛倒是因涂了膏药而好了不少,不过任由着嬷嬷们拉到了梳妆台坐下也是疼了阵儿,梳了头髻,抹了脂粉胭脂,戴上一两支钗,便罢了。
忍着膝盖的麻痛与后面的疼痛,徐梵墨被人扶着到了静思牢。
牢头撑起笑脸打了个千儿,弓着腰笑眯眯地在她一旁道:“哎呦,侧妃娘娘您怎么来这种腌臜地方,岂不污了您的金莲?”
徐梵墨问道:“人九……在哪儿?”
牢头脸色沉了沉,就引着徐梵墨到了人九的牢中。
因是罪犯,所以不得开牢门而进,便站在门口,隔着栏杆看着牢中囚服未换的女子,冷冷一笑,屏退了旁人,冷声道:“我知道人九不是你的真名。”
那女子白了白眼:“当然不是,你又是何人?”
“前些日子,被你害死的女子的主子。”徐梵墨冷声道。
女子好像在回想:“哦?前些日子……娘娘具体指的哪个?”故作无知,望向了徐梵墨。
徐梵墨蹙了蹙眉:“你知道我是娘娘?”
女子清冷地笑了笑:“如此的服饰,娘娘不足为奇。”继续说道:“那个女孩儿没死,只是暂时的昏迷,昏迷之时是七天,七天后便能恢复正常。说不定她这会儿她还在流浪呢。”
徐梵墨惊愕地张了张嘴:“她没死?”
女子摇了摇头。
面色如常,徐梵墨道:“王府里很少有你这般如此的胆大之人,完后我会救你出去的。”
“我不需要出去。”女子凄凉一笑。“在这里数月,我已经习惯了。”
徐梵墨无奈地看了一眼,走出了牢房。
回到了冕梅房,裕儿便迎了上来道:“方才王爷来过了,见娘娘不在,等了会儿便走了,看那样子,王爷有些生气。”
徐梵墨淡淡地嗯了一声,猛然觉得不对,自己尚在禁足,可是……
怪不得他会生气……
罢了罢了,都走出去了,还想着又有何用?大不了一个月后再多待一天便罢了。
叹了口气,便换了身轻松的服装。
用了早膳,便涂了药,趴在了榻上睡了一小会子。
王府深院,终究日日无聊省事,而暗藏的,不过是心机与算计罢了。
自己和尹夕的生活,那段无法忘记的美好时光,终究,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如果有朝一日,自己宁愿像电视剧上似的,穿越回古代……可是……就算是穿越了回去,也无法与尹夕再见,不过是睹物思人罢了……
一滴晶莹饱满的泪珠从脸上滑到了枕上,绽开一朵泪花,慢慢地渗透……
裕儿见了不禁疑惑,这睡着了后淌眼泪是常有的,可她睡下也没多一会儿,怎就流了眼泪,而且不像是眼睛控出来的……难不成这侧妃熬不了这寂寞的日子了?
裕儿微微叹了口气,便端了早膳下去。
王爷要自己监视着侧王妃的一言一行,可自己终归认为这侧王妃城府不深,倒是待人和善亲切,虽然听说她婚前失德,与男子幽会,对这种长日寂寞的人,也是同情几分的。
因为,她是一名青楼女子,因不受待见,在青楼常日里也寂寞,无人问津,只有一位公子本来想要了她,自己却阻止了。使得自己到现在还是完璧,她已经二十有五了……被青楼的老鸨赶了出去,还是被李葵姬带了进来的。
她也是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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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回 李姐妹来访
君穆炙坐在肖王府里,喝着一盏茶,妾室高茹贞便来过请安:“奴家见过王爷。”
君穆炙倒不是反感她,笑了一笑:“以后见到本王不必行礼了。”
高茹贞羞涩地笑了一笑,道:“王爷今日也累了。”便上前轻柔地给君穆炙捶起了腿,无意间说道:“洮瑶姐姐今日身子不爽,刚刚叫了宫中的太医呢。”
君穆炙凝视前方:“她性子孤傲狠辣,王府也就你心疼着她。”
高茹贞垂了下去眉眼:“奴家倒不是心疼洮瑶姐姐,洮瑶姐姐屡屡打骂奴家,奴家避之而不及呢,怎会去心疼她?只是心疼王爷罢了……王府就这么点子人,奴家又长久怀不上身孕,可不是缺了世子,白白教王爷断了子嗣罢了。”说罢抬眸正视:“王爷真没想过,选妃入府?虽然,奴家知道没有选妃进府的规矩,可先朝的雁凉王不就是如此选了若灵夫人伺候?都怪奴家的小腹不争气,嫁进王府足有大半年了,伺候王爷也大半年了,可依旧没有个动静……是奴家的不是。”
君穆炙缓缓扶起了高茹贞,让她坐在君穆炙的腿上,眸里尽是柔情:“你怀不上,也不是你的错。虽有雁凉王的先例,可本王可不想王府又不得安生,有你足矣。”话虽如此,可他心里始终……给徐梵墨留了一个位置,待到自己可以光明正大得娶她……也是无希无望……他也是爱高茹贞的,只是他始终放不下三皇兄的那位……墨侧妃。
说罢,眼里尽是柔情如火,抱了高茹贞去了寝室,将她压在身下,就仿佛身下的佳人是徐梵墨,晃了晃头,才看清是高茹贞,便一个低头吻了上去,从朱唇,到脖颈,手也滑进了高茹贞的小衣,将她的衣衫尽数解开,下身做了动作,高茹贞唇被君穆炙的唇封住,发不出声音,便拉住床帐,一拧,身上是疼痛,心尖却是甜蜜的。
一日,徐梵墨伤好的差不多了,在小榻上趴靠着,翻着一卷宫词——王府也不过这点子书,日就无聊惯了,随便翻翻罢了。
裕儿进了来,道:“侧妃娘娘,慕夫人、葵夫人求见。”
慕夫人、葵夫人?是不是那素未谋面的李慕姬与李葵姬,早就听闻她们是姐妹了。
徐梵墨道:“请进来吧。”
裕儿出去请了李慕姬李葵姬,两人便说笑而来,但看看李葵姬步子倒有些瘸。
两人都福了福身子:“侧妃娘娘。”
徐梵墨连忙扶了:“两位姐姐不必如此多礼,自是姐妹,就不分你我。”
两人坐了下来。
徐梵墨看着李葵姬眼圈微微有些红,便问道:“葵姐姐怎么了?”
李葵姬忙用帕子掩了掩眼圈:“哦……让侧妃娘娘见笑了。”
李慕姬道:“侧妃娘娘,您不是不知道,王嫔她是府里位份最高的妾室,自然跋扈嚣张,且刚刚我这位妹妹就是受了她的气却被王爷看差,罚了她跪了半个时辰呢。”
徐梵墨微微一惊,她跪了一个时辰就疼得不行,半个时辰也够呛能熬过,这君黎熙怎就会罚人跪,也不想些新奇的惩罚法子……
徐梵墨又是好声好气安慰了几句,李葵姬便才平定了心神。
看着李慕姬李葵姬皆是十有九分是相像的,才感叹姐妹花,又想起了徐晚香与自己,不也是么?不由得微微笑了笑……
李慕姬与李葵姬又福了福身子,方才李慕姬搀着李葵姬走了出去。
半路,李葵姬问道:“姐姐,你看着侧妃娘娘,如何?”
李慕姬想了想:“倒是沉稳美丽,不失风度……却不像婚前失德的人。”
李葵姬点了点头:“正是呢,侧妃人美丽大方,妹妹倒是看不出那些缺点来。”
李慕姬微微叹了口气:“画皮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们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李葵姬淡淡地笑了笑:“姐姐与我想到一处去了。”
两人便说说笑笑地一起扬长而去。
钟凤从假山后走出,看了看徐梵墨冕梅房的方向,又看了看李慕姬李葵姬离去的方向,不由得冷笑了一番。
美丽大方?哼哼,徐梵墨,我倒要看你美丽大方到了什么程度呢?
思及此,钟凤就走向周冉的雨眠阁。
周冉坐在小榻上悠悠吃着点心,问钟凤:“美丽大方?你当真是李家那贱人姐妹走出了冕梅房?”
钟凤点了点头:“王嫔娘娘,您看她们的关系可是不深,才刚刚开始就评判了徐梵墨美丽大方?”
周冉冷笑了一番,道:“那么我们何不出些计策,让她们的‘美丽大方’重新评判呢?”
钟凤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