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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姜皓咳了咳,说道,“刘先生,这…”
刘闲卿说,“姜皓你放心,他暂时不会有动静,以后挖心案件应该不会再出现了,只是他现在命不该绝,你…”
刘闲卿把姜皓拉到了一边,好像在讨论着什么。
站了这么久我才感觉到,这荒郊是真的凉啊,就在我低着头搓着胳膊的时候我的肩上一重,多了一个白色外衣,还是古代的那种,我心里一惊。
回头瞅了瞅,是那个叫追墨的男人,是他把身上的白色外衣脱下来披在了我的身上。感觉自己快要冻僵了我也没有拒绝,低低的说了句,“谢谢。”
可是下一秒我的身子直接腾空而起,我竟然被这个叫追墨的男人抱在了怀里,这一举动让我突然想起了那个殷夜白,他也是这样不经别人允许就乱抱别人的家伙,本来看着个男子不像是那般轻浮的人,真的是看错了,这些家伙想抱就抱也太目中无人了吧,是不是觉得我好欺负吗。我在他微凉的怀里,咬着嘴唇,心里的怒气一下子就上来了。
“你神经病啊,放开我!”我也不管这周围有多人在看着我们,在他怀里像一条离水的小鱼一般,扑腾着挣扎着,可是他的胳膊就像两条铁链一样坚固,把我绑在他怀里锁紧紧的,看着我愤怒的眼神,他只是勾唇一笑,不为所动。
我看着还在交谈中的刘闲卿和姜皓,想向他们求救,刘闲卿我是不想了,他好像和这个追墨是好朋友,我只能喊着姜皓的名字,可是等我张口的时候却发现我喊不出话来。
我皱着眉头,抬头瞪着这个男子,他却对着我挑了下眉毛。
然后我就被抱上了那条从天而降的大木船,身子仍旧在他怀里不断地挣扎着,可都无济于事。
我被他抱进船屋里,里面很大,刚被放下,我咳了一声,发现自己能出声音了。我立马弹坐起来,气愤的说道,“喂,你这人也太不尊重人了吧,流氓!”说完我恶狠狠的看了他一眼,刚要出去就被他拦住,我警惕的看着他。
他薄凉的唇瓣轻启,“你受伤了!”说着,拿起我先前被包扎好的手腕,他这么一说还真的有些疼,我想应该是刚才那个黑袍女把我推在地上时候又碰伤了。
紫金手链上镶嵌的水晶闪闪发光,追墨的手一停,我在他的脸上隐隐看到不悦的神情。那也就那几秒…
他轻轻的把纱布拆下,里面都流血了,有种血肉模糊的感觉,看的我也是心里一颤就闭上眼睛,不然真的是越看越疼,追墨皱着眉头微凉的指尖划过伤口,奇迹的是,我手上的伤口都好了。
看着他帮我疗了伤我心里的怒气也下去了一半,看了他一眼也没再说话就匆匆离开了。
等我出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还披着他的外衣,我想了半天也没有把衣服穿走,悄悄的褪下放到了船上。
找到姜皓的时候,他说他们已经走了,他在这里等我。我问刚才刘闲卿跟他说了些什么,他却说不方便告诉我,他看了眼远处的天空,道,“现在才知道,我对这个世界的了解真的是太少了,可奇妙神奇的事情邂逅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黑暗…”说到这里他没有再说下去了。
此时的天空已经恢复了原来的颜色,黑蓝,高空挂着的那轮明月变得更加明亮,而那艘大木船也不知什么时候不知不觉的消失了,地上映着我和姜皓的影子,我才发现他眉心的黑气也消失了。
“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
就这样,我带着一身疲惫被姜皓送回了家,先是洗了个热水澡,吹干了头发,我才如释重负的躺到了床上,深呼一口气。
躺了好一会儿,我突然想起昭月的事情,我把包包里的东西全部翻了出来都没有找到灵翁,奇怪,怎么会不见的?难道是沈曜找我那天,在混乱中弄丢的吗,不可能啊,我的包包当时被拉的死死的怎么会掉出来。我想了想有可能是我在楚家的那几天被殷夜白拿走了吧。
一想到殷夜白我就脑子一团乱麻,现在昭月不见了,殷夜白也是那么久都没有露面,好像他们在我的生活里不曾露面一样,不过他们还是不要出现的好,我现在只想回到原来平静的生活。
我看了看自己光裸的手腕,才发现,手上戴着的紫金手链不见了,我心里纳闷明明之前还戴着的啊,我脑子一个灵光,突然想起那个追墨给我疗伤的时候手链还在,怎么这个时候就不见了!难道是他?什么时候拿走的?这也太神不知鬼不觉了吧。
叹了一口气,反正他们的世界我也不懂,躺倒床上看着窗外的星光璀璨我闭上眼睛,安静美美的睡了一觉。
只是那时的我,明明很想抽身脱离这个阴谋密布的局,可是我发现,我确是这局中不可缺少的人,我也逃脱不掉,这大概就是命数吧。
第十八章 魂影…唯一的选择
这天早上我接到一个电话,被约了出来。
对面的刘闲卿带着不明笑意的眼睛一直看着我,弄得我挺不自在,搅着吸管,看着杯子里的黄澄澄的果汁,我轻轻的吸了一口,见他半晌不说话,就问,“你找我什么事…”
刘闲卿轻笑了一下,刚毅的五官瞬间都柔和了下来,好似很好奇的问我,“唐景,你就没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吗?”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我打量着刘闲卿,我知晓他这个人不简单,上次能逼退彻骨,还和那个追墨是好友,他倒是越来越让我好奇了,总感觉他是一个被年代风洗过的人。
刘闲卿剑眉一挑,似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不过,我心确实是这么想的,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我只想回到自己原来平静的生活,希望那些纷纷扰扰能离我远些。
“真的不想知道?”他又问了一遍。
我轻轻的点头,刘闲卿的眼底划过一丝失望,一瞬间那种失望神情又消失,他优雅的翘起修长腿,“那你的家人呢,你也不想救了吗?”
这句话让我整个人的心都提了起来,手中更是抓紧了高脚杯,急声问,“我的家人?他们怎么了?”
“终于看你紧张起来了,你可以先打个电话回家!”他悠闲地说,好像一切都如他掌控一般,手指一下一下轻轻的敲着玻璃桌子,好像在谋合算计着什么,我第一感觉刘闲卿这个人真的很可怕很阴险,他不像彻骨坏到表面上,他的那种可怕是由内而外让人心寒。
手机那边传来机械女音,关机了!
我爸我妈我外婆的电话全部关机,我想起了小姨给,小姨打过去的时候也是关机状态,我心里凉了半截,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我很害怕,既然刘闲卿能这么问我,我想我的家人是真的出事了,现在我面前有一个坑,刘闲卿像是在引着我往里跳。
把手机放下,看着刘闲卿的眼神不知不觉也多了份敌意,我暗自在心底沉了口气,“刘先生,你既然今天找我来一定是有事情,你就直接挑明说吧,别再跟我绕弯子了!”
刘闲卿看着我,眼里多了一份对我欣赏,却又隐隐有些不甘把一切就这么轻易的告诉我,他语气慵懒悠悠的说,“想知道啊,自己回家看看不就知道了。”
“你!”我气愤的站起身来,身子被气的有点发抖,合着他这半天就是来逗我玩儿的吗?
我咬牙,看着刘闲卿那张骄傲的脸,一字一字的把话吐出来,“刘闲卿,后会无期!”真是看错人了,我本来还以为他是好人…
提着包包快步的离开咖啡厅,叫了部去车站的出租车。
这时,咖啡厅的另一侧走进一个身材颀长气质清魅的男人,他的五官就像是被一双巧夺天工的手一针一线绣出来的一样,那样精细完美,身上方正的西装很是贴合他的身材。
“你这样虐她,就不怕我揍你吗!”男人如泉水般涌动的声音响起。
刘闲卿刚才的伪装在追墨面前一下子就破了功,说道,“不虐不知道,这个小丫头还是有点名堂的,再说我也是为了你好,你这次若是再被人挖墙脚,我可不帮你了。”
。……
在大巴车上的这段时间,我真的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焦虑不堪。
等我回到家的时候,饭店已经没有营业了,门被紧紧的锁上了。问题来了,我根本没有家里的钥匙。
眼睛看见旁边墙上的广告贴,‘专业开锁’,看来打开家里的们只有找人撬开了。
门被顺利打开之后,我楼上楼下都找过了,家里没人,手指轻轻划过桌面,上面积了一层灰尘,这灰尘不像是一两天就能成这个样子,而且整个房子像是很久没人生活过的样子。
我上旁边的商店问刘叔,刘叔却说我爸妈早就在一个月前就关门了,这么些日子也没见到他们。我心里咯噔一下,一个月前,是在我上次回家之前,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上次回家看到的家人又该怎么解释?
我收起心情匆匆的赶到外婆家,或许爸妈在外婆家也说不定,诗蓝小姨说过他们都好好的。
当我赶到外婆家的时候,我推开那扇微敞开的门,看到里面的场景,我直接被吓哭了,里面躺了四具尸体。
我父母、外婆还有小姨的!
他们都死了吗?不可能!
我丢下包包顿时失魂落魄,脚步颤颤巍巍的走了过去,当我双手抓着他们的手时,我眼里燃起欣喜,他们的肌肤还是温热的,鼻子还有鼻息,我试着叫了两声,“爸妈,外婆小姨,你们醒醒啊!”
奈何我拼命摇拼命叫他们,他们都没有回应,双目紧闭好似陷入了沉睡。
我突然无助的哭了起来,觉得自己真是没用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好,我想一定是我连累他们。
就在我抽泣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我一个激灵警惕的站了起来。
来人正是刘闲卿,看着他那张风轻云淡的脸,我心里的怒意也燃了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质问的口气,“是你对不对,是你把我家人害成这个样子的?!我就不明白了,你们这些人究竟是为了什么!耍我们这些平凡人玩很有意思吗?”
“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如果你看不清事实,那么就由我告诉你真相!”刘闲卿说着走到窗边。
我红着眼睛,等着他口中的真相。
“你的家人确实没有死,但是他们身上少了一条魂影,才会陷入了昏迷,只有找到魂影他们马上就能醒来。”
“魂影?”
“没错,但是以你自己肯定是找不到的,而给你的选择也只有一个!”
从他指引着要我回家,我就知道,他一定是有目的的,现在就要说出来了吗?
“你说,什么选择!”
刘闲卿突然笑了起来,看得我一愣一愣的,他这又是情况?
“傍晚去这个地方找一个人,他会告诉你是什么选择,记住你只有这一条路。”最后一句话他说的很严肃,语气里还夹杂着一股神秘的感觉。
我接过他给的纸条,这是个郊外的地址,‘榕树下’。
手中紧紧的捏着纸条,只要能救醒爸妈外婆小姨,哪怕要了我的命都行。
守着他们,我一直在窗边看见太阳慢慢落下,西方的天空被红霞遍布,我关好房门,按照纸条上的地址找了过去。
下了出租车,趁着天还没黑我得赶快找到那棵大榕树才行。
像一个无头苍蝇一样,我四处转了转,大榕树终于被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