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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威一笑,“臣倒有一策,西北与东北驻军人数众多,未婚娶的不在少数,大可与当地女子结合,繁衍人口,从事生产,闲时加紧训练,战时也可以直接上战场,而且可以增加税收,减少粮草支出。同时,为防战斗力降低,可以缓缓召集新兵至辽东。匈奴人一直采取此种方式,所以作战勇猛,粮草支出也没那么大。不知皇上觉得如何?”
这主意似乎不错,郭舒炎暗自琢磨这。眼前之人英姿勃发,丰神俊朗,一点也不比上京中贵公子差,不知要迷倒多少闺中前进。于是他朗声笑道,“萧卿见解独到,朕觉得甚好。只是不知萧卿年岁集合,可有婚娶?家中双亲俱在否?”
萧威抱一抱拳,“臣年已二十五岁,十岁时同家中父母失散,被掳至青州后臣逃了出来,被当地一武教头收养。后来养父去世,臣娶了他家女儿为妻,如今已有一女。只可惜发妻身子不好,去年九月已经去世。”
萧威的身世郭舒炎早已派人打探清楚,之所以还开口问一问,只是希望能找个由头好提出让萧威人蒋南天为义父的事情。
“那萧卿可还记得生身父母的事情?”郭舒炎随口问道。
“臣只记得住的是个相当繁华的地方,家中除了父母之外还有一个妹妹和一个弟弟,仿佛还有一个庶出的妹妹。除此之外,臣只记得本名好像叫做孝威,恰好养父姓萧,便改作此名。其余的就全都不知道了。也许这算是臣平生之中最遗憾的事情。”
看起来孝威对找寻亲生父母一事执念颇深,一时郭舒炎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只好问道,“那依你所见,边防将领的安排卿又如何见解?”
“左老将军爱惜人才,这些年提拔将领无数,而且他十分赏识臣,但是年岁简章,经历渐渐不济,身边也多了不轨之人,皇上应该设法将这些人拔除。昭武将军尚好,只是脾气火爆。至于左校尉,他有些看不起寒门出身的蒋氏。”说到这儿,萧威的目光有些暗淡。
“甚好,朕此番召萧卿来上京,一是早听见了萧卿的威名,要你进宫述职,而是想问你,可愿在朝中找一位靠山?朕想让你认一位义父。”郭舒炎倒也没怎么避讳,说的十分直白。
萧威闻言,连忙单膝跪下,“回皇上,臣明白皇上的想法,也多谢皇上的抬爱。只是萧威自参军以来,只知忠君报国,奋勇杀敌,并不以家世为杵。况且臣尚未有建树,贸然做亲也是唐突。臣寒门出身,能够成为五品将军已是意外,朝中之人皆为臣侧目,若真是认了一位义父,也会让那一位大人因为臣而成为众矢之的。所以趁叩谢皇上厚爱,单页请皇上恕臣不能从命之罪!”
他越这样说,郭舒炎就越赏识他,举得她不仅有将才,而且还不贪图权贵,因此也更加坚定了要让萧威人蒋南天为义父的想法。
“萧卿请起,此话先放下不提。朕着实没想到我大秦有此医院互相。此番回去之后,朕会擢升你为选为将军,掌辽东三十万大军,早日为朕平定百济!”
“臣多谢皇上隆恩!”
“皇上,皇后娘娘来了,想要问萧将军几句话。”三宝自后殿转了出来,回禀道。
☆、此威非彼薇(中)
郭舒炎一愣,可是他不能在外臣面前拂了皇后的面子,而且若是将来事成,萧威还要算是蒋曦薇的义兄,让她问一问也好。
“那你请皇后到屏风之后问话吧。”郭舒炎吩咐道。
“是。”
就在刚才蒋曦薇来给郭舒炎送参汤的时候,在殿外的路上拾到了一块玉牌,再普通不过的。谁知蒋曦薇看了那块玉牌之后登时就要进殿,慌得三宝赶忙拦住。蒋曦薇问清内殿是谁之后,便说无论如何都要问这位萧将军几句话,却又不肯说出是什么问题。
不多时,蒋曦薇便走到了屏风之后,又让瑜楚拿了玉牌走出来。
“我家娘娘托我问一问萧将军,这玉牌可是您的?”
萧威一摸颈上,又看了一眼瑜楚手中的玉牌,说道,“的确是我的,不知姑姑从哪里拾了来,可否将它还给我。”
“那将军能否说说这块玉牌又和来历?”
萧威心中十分奇怪,但又只能回答,“这玉牌是我生身父母特地用一整块蓝天明玉打制的,我和妹妹人手一个。我这正面一个威武的威字,反面是一只猛虎。妹妹那一块是蔷薇花的薇字,反面就是蔷薇花。”
郭舒炎听他一描述,怎么像是薇儿颈上那个从来未曾摘下来过得玉牌。难道说……郭舒炎一时不知是惊是喜。惊的是萧威居然有可能是蒋南天的儿子,居然不是寒门出身;喜的是蒋南天算是自己的近臣,萧威是他的儿子,那么必然不会被左家拉拢。他赶紧收回思绪,听着这段对话。
蒋曦薇在屏风之后,紧握着手中锦帕,身子抖得有些厉害,那块玉牌几乎就代表了一切,可自己犹是不敢确信。。yzyouth。此时见瑜楚说的差不多了,自己也有些按捺不住了。
“虎威一喝震天动。”忽然,蒋曦薇在屏风后高声说道。
“花开似血有蔷薇!”萧威一愣,下意识的就对出了这句话。说完这句话之后他自己也愣了,这是小时候刚跟先生学对对子的时候随口说的,将自己和妹妹的名字嵌了进去,还逼着妹妹一定要记住这两句话。如今知道知道这两句话,只有……
众人还未反应过来,蒋曦薇已经从屏风走了出来,泫然欲泣。
“皇后娘娘,您……”萧威忽然有些说不出话来,面前之人是那般熟悉且亲切。仿佛还是垂髫女童,撒着娇对自己说,“哥,你带我出去玩好不好?”
“薇薇,是你吗?”他喃喃道。
见对方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蒋曦薇更是泪如雨下。。yzyouth。郭舒炎此时已经看了个分明,也难怪自己觉得萧威看着和谁相似,原来是这么回事。
“三宝,快去把蒋尚书给请过来,就说有好事情。”郭舒炎吩咐道,三宝知道此事非同小可,连忙小跑着出去了。
蒋曦薇又哭又笑的,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对郭舒炎说道,“皇上,您还记得吗?臣妾曾有一位年幼走失的兄长,萧将军就是臣妾的兄长。”
郭舒炎含笑拉起蒋曦薇的手,“薇儿,这真是太好了。”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蒋南天也赶了过来。一进门他也愣住了,直到萧威喊了一声爹方才反应了过来,一时间也老泪纵横了……
萧威擢升为宣威将军且要认祖归宗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上京城。原本有很多人对皇上如此提拔一个寒门之士不满,但是当知道他的身世之后便都缄口不语。睿国公蒋渊的威名谁人不知,他的孙子做一个宣威将军又能怎样。不过也有人说,也难怪蒋孝威有将才,原来是家传。
世族之后,皇后之兄而且手握兵权,当人们知道萧威的发妻已经离世之后,这样的家世让不少打算跟蒋孝绍结亲的人转移到了萧威身上。
如今他已经正式改回本名蒋孝威,也已经取过宗祠并汇报过列祖列宗,正式回归族谱,其女被接回上京由郗氏抚养。为显优待,郭舒炎特赐黄金百两,好让蒋南天设宴以庆祝其召回长子。在辽东的左老将军听闻自己一力扶持的人居然是老对头蒋渊的孙子,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蒋南林虽然心有不满,但是仍旧要打起精神来帮着蒋南天一力操持。
“我说,你看二房现在都傲成了什么样子,再这样下去,我看蒋家祖宅都该让给他们二房了。”一有空,王氏就会在蒋南林面前使劲抱怨。
“这有什么的,先让他们得意几天,等到碧娇入了宫,得了宠,自然有他们的苦头。现在你任务就是好好教导碧娇,好让她入宫之后一举获宠!”
“你放心吧。”
顿时,凤邸内宾客络绎不绝,都是为蒋孝威提亲的人,不过这些人都被蒋南天婉言劝了回去,说是蒋孝威发妻才走不就,他实在无心续弦。郗氏见到走失多年的长子,又多了一个孙女,高兴地无可不可,身子也好了许多。
未央宫内,前来请安道贺的嫔妃也不在少数。众人皆知,皇后现在有一位官至二品的父亲,以为手握兵权的兄长,家世骤增,可不比刚进宫的时候了。
不过蒋曦薇明白,这个时候自己要在嫔妃面前高调些,要在郭舒炎面前低调。最近唯一令蒋曦薇有些不快的是,郭舒炎在冷落了寇贞宜两个月之后,新岁的时候又去了安处殿,虽然只待了两个时辰,但是依旧证明郭舒炎心里还记挂这她。
饶是这样,依旧有人不知死活的往枪口上撞。
先是二月初一,后宫所有嫔妃来向蒋曦薇请安的大日子,本来众人言笑晏晏说的好好,谁知永巷的符选侍张口就问这蒋孝威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还酸溜溜的说蒋曦薇捡了大便宜,结果蒋曦薇生了气,符选侍有口无遮拦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结果直接就被贬到了浣衣局。
后来又有孙嫔为符选侍求情而出言不逊,也被打发到了同样的地方。
这样一来,也就没人赶在蒋曦薇面前乱说了。郭舒炎也好似不知道一般,对这些事不闻不问的,一心只和兵部以及蒋孝威讨论政事。
二月二十,蒋曦薇奉召入宫与蒋曦薇话别。
“这次走了之后,回朝无期,妹妹你还是要小心,毕竟这宫里比战场上真刀实枪还要可怕一些。”蒋孝威轻声说道。
蒋曦薇像小时候一样拉住了蒋孝威的衣袖,“哥,好容易才找到了你,你却要回辽东了。那里还有左家的人,以前也许他们会重视你,可是现在只怕要步步提防你了。”
“不碍事,既然回了蒋家,就要为咱们家做点我能做的事情。别担心。”蒋孝威笑了一笑,还是以前对蒋曦薇宠溺的笑。
蒋曦薇有些心酸,但仍是点了点头,“哥,到了辽东之后,尽早找一门亲事吧,书鹤还小,才两岁不到,还需要母亲。也让父母放心些”书鹤就是蒋孝威和发妻所生的女儿。
“上京城里的贵小姐哪个愿意来做后母的,只怕娶进来也不会对书鹤好到哪里去,再说吧。”
“我倒觉得,不一定非要找一个上京城里的人家。毕竟现在咱们家十分受人瞩目,若是再和京中之人结亲,怕是皇上心里会介意。哥哥不如在辽东那边寻一个,我听说那里的女子都会弓马骑射,性子爽烈,这样的女子才是哥哥喜欢的吧。”
蒋孝威含笑点点头。外戚不能在宫中呆太久,蒋孝威见时候差不多便也告退出宫了。
☆、此威非彼薇(下)
二月十一,蒋府开了一场家宴,为蒋孝威践行,也算是长房与二房多年以来难得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
不管怎么说,蒋南林要在此时先出自己作为家主的气度,故而十分爽快,连连同蒋南天父子碰杯。
“孝威啊,你如今可是为我们蒋家争了大光!你可要继续努力,千万别辜负了伯父对你的期望啊!”蒋南林喝的满脸通红,连舌头都有些答卷了。
“伯父所言,孝威不敢不遵。诶?刘管家呢?我记得小时候他一直在管着蒋府的事务,怎的我回来这么久了都没有看到他?”
蒋南林虽然有些醉了,但是涉及此事还是很清晰的,抿了一口酒道,“他已经告老回乡了,我念他伺候了多年,给了他不少银子,让她安阳去了。”
“伯父果然宽厚。”蒋孝威抬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心里却泛起了冷笑,当年自己被人掳走的时候已经十岁了,说什么不记得家住何方,父母是谁纯属扯淡。只可惜自己逃出来的时候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