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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头:“姑娘自有化解之法,别难为小道,况且食为天,姑娘拦着我才有些不道德吧?”
看不出来啊,也不是个好忽悠的,也是,在大街上做这行只有他忽悠别人,我总觉得不能这么让他走了,于是就执意跟着,看他也在这条街上住,也是一间小屋子,他出来还换了件衣服。
“看不出来你还挺年轻的,认识就是缘分,我请你吃饭。”我还在他门口,他嘴角微沉,鼻翼微张,有点不耐烦了,我又说:“你别这副表情,你怎么就知道认识我不是好事?缘分这东西很奇妙的。”
“那你跟我双修吧。”他差点没把我噎死,我瞪大眼看着他,再不敢说话。
他勾了下嘴角,转身就走。我顿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
他叫无波,被我跟的不耐烦了终于告诉了我,因为这会儿已经晚上十点了,虽然是夜生活刚开始,但他的生活明显很规律。
“算在下求居士了,别跟着了,在下要休息!”
脾性还不小,他这样子可比胖子左宗那样子像道士多了,这是他家门前,我摆好了架子只要他开门我就进去的,他才这么着急了。
“这可不行,你吃饭前不还说让我和你双修的吗?”我就是不想走,说不上来的感觉。
“啧啧啧,这才几天,就找别的男人了?安泽那么爱你,你对得起他吗?”背后传来不屑又愤怒的女音,是于蓝!
我不由的伸手,摸了一下头发,左边这么明显的颜色:“你这记号是用来追踪的,还是用来窥视的?”
“我才不看你不要脸的勾引阿泽呢!哼,你在外面找的男人,并不想帮你啊。”
她站在路口,离我大约一百米,路灯把她的影子照成了好几个,拉的老长,这说话的时候,无波就开门,进去了,正在关门。
“他和我没关系,自然也不会管我,你还说你看不到?”我瞪她,看不到会在这个时候出来还这么说?当我傻吗?
“哼。”她冷笑了一声,转身走了。
竟然走了?我有点意外,她只是这么说几句就走了?“哐嘡”一声,无波落了锁。
这条街上行人少,一下子我就突兀的站在这儿了。犹豫了一下,我给青葙打了电话。
“这么晚你还在外面?”听到我还在外面,青葙惊讶了:“安泽呢?”
我不想提他,说:“刚才我遇到于蓝了。”
“你等我,马上就到。”
一听到于蓝,她立刻就赶了过来,上次当着他们的面我被于蓝给劫走了,这次我是真落单了。
青葙到时我正在路口的路灯下玩手机,她一个箭步从车里垮出来,紧张的拉着我上下检查了一遍,拉着我上车,直接就回去。
“她没伤着你吧?”车走稳了,她才问。
“没有,她只是冷嘲热讽了一顿,感觉有些不正常。”我看着搜出来的各种回答,头疼:我头发这颜色是弄不掉的,很可能是留影砂。
我试着扯了几根头发,还是黑色的,但镜子里我头发那一块就是红的。唉。
“叹什么气啊,哪不舒服?”她一个急刹车拉住我的手。
我有点无奈:“不用这么紧张,我没事。”
她继续开车,我低头继续盯着手机,心里却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我和于蓝总共才见过三次,包括今天晚上,但她却这么大费周章的对我,至于吗?如果是为了安泽,她不应该这么找我的,可是不因为安泽,她更理由找我了。
关键是我并不会什么,大多是跟着青葙学的毛皮,左宗带我一次就遇到尸虫了,还和景家有关,于蓝能用了景家的人?
这些偏门里的大家都特别大的架子,左宗在的玄门左家,还有玄悬的那家高庙,对普通人还好,对同行,都是一水的高冷范儿,就算是小辈也端着的,那景太蓝那个样子,在人前也是冷冰,怎么会……
“你想什么呢?到了。”青葙拍了我一下:“我家。”
第二十九章 找上门来
“想你给我的那些,我这么笨自己能想什么?”我想的确实是她之前给我分析的,安泽什么都不说,我又多思,景太蓝是个话唠,什么都说,青葙就只好给我分析省的我胡思乱想。
唉,可是知道了也没用,看现在这样子,我只能叹气。
“你应该告诉安泽的。”她拉我上楼,还是安排我住侧卧。
“他应该知道的,还有我说——啊!”我说这儿就准备进房间,一走到门口,就被什么扎了,浑身都疼。
“怎么了?”青葙端着水杯,一边递给我一边问。
我接过水杯试着再次进去,还是被扎出来了:我进不了这房间!
青葙看出来了,进去收拾了一番:“这还是你自己贴的,你再试试。”
她手里拿的是我上次防安泽的符,但对安泽没用,难不成我也和安泽一样了?我试着往里走了一步——进了房间。
心惊抑制不住,难道我的身体已经不属于我了吗?安泽是鬼,用了别人的身体,我是个人竟然会怕防鬼的符!
“师姐!”我有些惊慌的拉着青葙。
“没事没事,你别多想,这不是好好的吗?你拿着试试。”她说着把符纸放到我手里。
没事?我惊疑不定的握着,但刚才我的感觉并不假。也没听青葙说了什么,我洗过澡躺在床上,手里还拿着那张符,想了一会儿,我起来找了上次没用完的无根水,沾湿了符往自己身上贴——
嘶!烧灼感夹杂着刺痛感,眼前重影,抓了两次才抓到符,扯下来那瞬间,失重感袭来,我直接摔了出去。
怎么会这样!我看着自己的手,还——
“子葶!”一道黑影闪了进来,扶住我,很是焦急的说:“你没事吧?刚才怎么了?谁伤你了?”
一串问句,语气里透着我从来没见过的惊慌。
“我是个人,谁能伤到我啊。”我压下心里的惊慌,他越是这样,越说明问题的严重。
“刚才,有人伤你魂体!你没感觉吗?”他扶我起来,上下检查着。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那是我自己弄的,我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你这样!不,还不如你,至少你不怕那些符,我贴了对你也没用,却扎的我生疼!难怪景太蓝会那么说,这身体竟然已经不属于我了!你早知道是不是!?”
推开他的手,我别开眼,他没说话,难怪我之前出事一直不见他,肉体伤对他根本无觉,只有魂体伤了,他才会紧张。
“你紧张我的魂体,是因为你的孩子吗?”
“不是。”他立刻否认,哟,这会儿回答的怪利索,刚才一句话都不说,我嗤笑。
“子葶,你听我解释,真不是因为孩子,这个孩子……我是因为你,你一直都没有想起我,心里也没承认,我感应不到你的身体,只能在危险的时候才知道,你比以前沉稳多了,还能忍住从来不问。”
不问他就不说了?什么逻辑:“我记得你之前还能读心的。别说这是灵魂感应,我不信。”
他扳过我的脸,直接就亲我。
还有心情玩这个?我直接拍开他的脸,嫌恶的看着,少拿这套糊弄我。
“是你问我要的红唇,我说不给你不依,给你了就看不到你的想法了。”他指腹摩挲着我的嘴角:“所以我只能感受到你的魂体,不到性命攸关我是真不知道,所以你发烧我不知道。”
“那我上次出窍呢?”既然不知道身体知道魂体,那总会知道我那天——
“子葶,你睡了吗?”
我等着安泽回答,却听到青葙在门外敲门。我看了他一眼,去开门。
他伸手拉住我的手:“我一直在塑体,你是知道的,我想早点让你看到我,想起来,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回忆比现在还重要,那你就留着回忆吧。”
我甩开他的手去开了门,青葙拿着几颗珠子站在门口,笑着说:“你今天不是被于蓝吓着了么,多用几颗压压惊。”
“嗯,谢谢师姐。”我伸手,背后另一只手比我更快的接过了那珠子:“多谢了。”
青葙明显没想到他会在这儿,错愕了一下,转身就回房,看着她只裹着浴巾的背影,那大长腿,我瞄了一眼自己的。
“你的腿比例好,不用羡慕别人的。”他关上门,问道:“于蓝又吓你了?”
又吓我?以为上次是吓我?如果没有景太蓝,我上次是会死的!
“你先休息吧。”见我不说话,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放下珠子就走。
我没说话,看着他从窗户自杀式的跳下,忍不住追过去看了一眼,人家稳稳落地直接走了,我白操心一场。
桌子上的锁魂珠,我本想留成两顿,结果早上醒来一看,还是全空了,这吃的多了,不知道有没有事。
粟匀打电话过来,对着我就一顿骂:“你还来不来了?你请假这都多少天了?工作都没做完,别想要工资了!”
我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是有工作的人,可是我这样……算,干一天算一天吧:“我今天去,前几天一直住院,你如果不信,我带着住院证明去。”
“不用,我等着你。”她似乎有事,但却没说,只说了半句就挂断了。
我告诉青葙要去上班,她送我去公司,让我有事看打电话,毕竟于蓝也知道这里,那次来闹就是刚搬到这里。
我点头,让她放心,话还没说完,粟匀从她车里出来,看到我就停下了,刻意等我。
“你先回吧,总监在那儿等我。”我装不成看不到,只好这么说出来,让粟匀也听到。
青葙点头,开车离开。
“那是你姐姐?”她看着青葙的雪铁龙,又看了我一眼。
“粟总监有什么事直说吧,我不喜欢绕弯子。”我说着就上楼,办公室是连着的,什么说不了,没有必要就不在外面说事。
她追上来:“设计方案通过了,但是还要修改,还有最后三天,要是改不出来,就用备用方案了,我想让你尽快赶出来。”
就这点事?她还真是看重这些,我撇嘴,一个女人,事业功利心太重,生活就失衡了,失去了女人原有的东西。
“总监,我记得是月底结算工资的,不过我请假了,没给我发。”我提醒了她一句,这还是她在电话里说的,我当时都忘记了,这些天经历的多了点儿,脑子有点混沌。
“我已经给你准备了,在你办公桌上。”她叮嘱:“你抓紧时间改好。”
办公桌上的快递袋,里面一本粉红,比她之前说的多了好多,出手不小啊,我还以为会比实习工资多,没想过多这么多。
下午下班时,我把改好的样图给她。人家出手大方,我也不能小气了。
“辛苦了。”她很满意我这速度,这样她就有时间去给老板看。不过我真的很少看到左平管这些,他似乎只管人不管事的样子。
我也没多想,直接就回了自己那儿,清河路的房子。
“……说了不是你爱的安泽,你别纠缠了。”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安泽的声音,我顿住了脚,又听到于蓝的声音:“只要你是安泽,就是我爱的人。”
于蓝找到了这里?我推门进去,两人站在院子里,于蓝在抱着他的腰贴在他背上,他侧着头,半看着身后的人。
这副样子,如果之前没有听到他们说话,我真觉得是情谊依旧。
“子葶,你听我解释。”见到我,安泽急忙扯开她的手,过来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