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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欣瑶突然觉得脑袋有些发沉,思维有些混乱,意识有些模糊。她觉得她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
痒这个玩艺对于男人、女人存在着公平性。如果那厮没痒,她痒了怎么办?她痒了可以挠吗?挠破了怎么办?会被沉塘吗?
轿子一颠一颠,颠的人真想晕晕欲睡。
蒋欣瑶陷入昏睡前,突然发出了一声感叹。
两颗心的距离,离得这么远,又隔得那么近。
萧寒,我可以相信你吗?
……
ps:
第二卷写到这里,已全部结束。四小姐的婚姻生活徐徐展开。
两个陌生的人走到一处,散发出的是详和,还是鸡飞狗跑,谁又能知道?
燕十六对某人的肖想,可否心想事成,谁又能清楚?
感谢一路陪着包子走到现在的书友们,你们的支持是包子坚持的动力。
☆、第一回 亲戚们,几天没开火了?(二更)
萧寒一身喜袍,骑马走在最前面,脸上微微带着笑。
身后的杜天翔则一脸的喜庆,脸上的笑倒比新娘官还盛上三分,看不出半分昨日宿醉的痕迹。
只白芍,白芷两人知晓,自家主子硬是狠狠心朝自个身上扎了两针,才有现下的精神抖擞。
喜轿行至半路,萧寒突然朝人群中望去,一青衣男子隐在人群之中,目光直直向他向来。
视线在空中交汇,萧寒眉心微蹙,嘴角上扬,不动声色的偏过了头。
青衣人眸色幽暗不明,转眼消失在人群之中。
杜天翔似察觉新郎的异常,骑在马背上的身子微微前凑。
“什么事?”
“无事!”萧寒身形未动分毫。
蒋欣瑶是被外头的鞭炮声吓醒的。
蒋家到萧家一个时辰的路,欣瑶很好的实现了睡回笼觉的意愿,除了脖子有些酸疼外,一切神清气爽。她甚至丁点都没有想起初入轿时,她对人生的总结与展望。
她迅速的理了理衣裳,整了整盖头,端庄的坐定。
轿子到了萧府门口,稳稳的落下。
欣瑶扶着微云的手缓缓下轿,喜娘上前,把红绸布塞到欣瑶手里,欣瑶被人簇拥着进了正堂。
此时的正堂已挤满了人,萧老太爷端座上首,见一对新人翩翩而至,脸上的褶子都乐开了花。
拜了堂,新娘被扶进新房,安坐在喜床上。
新房里嘻嘻哈哈全是女人的喧嚣声,欣瑶安安静静的坐着,微微低着头,藏在袖子里的手指轻轻敲动。
外头的丫头叫了一声:“新郎官来了”,只听得脚步声由远及近。
萧寒接过喜娘递来的如意称,手轻轻有些颤抖,小心翼翼的掀起了那红得晃眼的盖头。
欣瑶慢慢抬起头。脸一红,复又垂了下去。屋子里顿时一片安静。
萧寒望着眼前一身红衣的女子,眼睛有些发直,愣了半晌。边上的杜天翔适时的推了推,这才缓过神来。
喜娘小心的用托盘奉上两杯酒,酒杯的后头用红线连在一起。萧寒取了一杯,欣瑶取一杯,两人离得极近,彼此都能数得清对方眼睫毛是几根。
欣瑶略偏过身,一饮而尽。喜娘接回杯子,往榻上扔了过去,“一俯一仰,大吉大利!”
屋子里顿时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恭喜声。
杜天翔从喜娘手里拿过花生。枣子之类的东西,朝坐着的两人撒得欢实。
欣瑶偷偷抬起头,轻瞄了一眼,心道下回等你成亲,我砸你个满头开花。
萧寒顾着欣瑶的身子。稍稍朝前坐了坐,挡了大部份的五谷果钱。
人群里也不知谁家的小媳妇笑道:“哟,新郎官真会疼人。”招来众人好一通笑。
喜娘及时的端上一碗饺子,夹起一个送到欣瑶嘴边。
欣瑶硬着头皮咬了一口,嚼了几下,眉头微皱,却是生的。喜娘笑滋滋的问:“生不生啊?”
欣瑶前世娃都生过的人,怎么会不明白这里头的意思,羞涩道:“生!”
众人又是一通好笑!
喜娘又取了剪刀,告了声罪,小心的从萧寒和蒋欣瑶头上各剪了一小缕头发,说了些祝福的话。手上麻利的把两缕头发盘在一起,用红布包起来,塞到枕头底下
眼看时辰差不多了,挤在人群里的萧静娴朝儿子打了个眼色。
杜天翔会意,两人忙上前拦住众人。偏有那不肯走的非要讨了喜钱。李妈妈适时的拿出一把碎银子,分给众人,大伙抢了银子,才兴高采烈的到前头喝酒去。
欣瑶见人走了,微不可吱的叹了口气。
萧寒在边上听得分明,轻声道:“累吗?”
欣瑶如实的点了点头。
“忍忍就好,十六,阿远,全爷,福伯他们在另一处院子,一会我带你去。”
欣瑶想了想,道:“不了,你去招呼吧。”
“我……”
萧寒正欲再说,不料杜天翔急忙跑进来,喘着粗气道:“小寒,快,快,你那帮兵马司的人吵着要你去。还有,你好歹让那个小姑奶奶菜上快些,那帮恶鬼,哎,我就不说了,太难看,太难看了!”
杜天翔话还未完,萧静娴又跑了进来,跌足叹道:“哎哟,我的祖宗哎,你怎么还在这里?女眷那边备着的酒喝完了,咱们府里的她们又嫌难喝,真真是要了命了!”
微云几个大丫头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欣瑶冷冷的看了众女一眼,起身道:“淡月,让梅子几个到厨房帮忙。李妈妈,你让燕鸣快马加鞭到怡园取酒,都拿来。”淡月,李妈妈哎了一声就跑得没影了。
欣瑶转身对着萧寒道:“你快去吧。”
萧寒咬牙低声道:“你先歇着,我去去就来。”
欣瑶忍了忍笑,一本正经道:“贵府的亲戚家里,几天没开火了?”
萧寒嘴角抽搐了几下,硬生生扯出个无可奈何的笑,转身离去。
杜天翔母子朝欣瑶打了个照面,忙跟了上去。
微云等人都走光了,才忿忿道:“小姐,奴婢长这么大,可没听说过喜宴的菜不够吃,酒不够喝的。”
欣瑶咧着嘴道:“微云快来,快帮我把这些劳什子东西都下下来,我这脑袋要断了。”
微云,轻絮,梧桐三个急忙扶着小姐坐下,帮她去了嫁衣,把头上的珠翠一样样卸了下来。
却有两个小丫头轻轻敲了门,端了两个托盘,上头摆着五菜一汤,小丫头脆声道:“小姐,我们是莺归姐姐身边的,特意给小姐送吃的来,小姐快用些吧!”
欣瑶暗暗道了声好丫头。
轻絮,梧桐忙接过托盘,微云则从荷包里拿了赏钱,塞到小丫头手里。
欣瑶去了累赘,全身松快下来。就着香喷喷,热腾腾的菜,细嚼慢咽的吃了起来。吃到一半,李妈妈与淡月两个才进屋。
微云几个忙问前头怎么样了。李妈妈与淡月两个互看了一眼,李妈妈愁道:“前头一共二十桌,莺归备了三十桌菜的份量,酒备了五十坛,哪料想前头客人还嫌菜的份量少。”
李妈妈看了看小姐的脸色,又补了一句:“小姐,外头桌上盘子都是空的,上一个菜,空一个!”
欣瑶笑道:“今日共有几个菜?”
李妈妈为难的道:“小姐,十个凉菜。二十八道热菜,六道点心。”
淡月忙道:“小姐,咱们府里的酒席,也只有八个凉菜,二十道热菜。四道点心。!”
欣瑶笑道:“行了,我吃饱了,你们也来吃些,忙了一天了。”
李妈妈几个肚子其实早饿了,因人生地不熟,只得忍着,当下就着小姐吃剩的菜。三口两口吃了些胡乱填填肚子。
屋里刚刚收拾干净,便有两个丫头进来回话说水准备好了,请奶奶洗漱。
欣瑶笑了笑,道:“你们叫什么,在府里当什么差?”
青衣婢女笑道:“回少奶奶,奴婢是大老爷房里的丫鬟。叫梅香,她叫兰香。”
欣瑶笑道:“都多大了?”
梅香道:“大奶奶,奴婢今年十五,兰香与我同岁。”
欣瑶打量着两个,不曾想两个丫头也正偷偷打量这个新来的大奶奶。六目相对,两个丫头慌忙低下头。
欣瑶笑道:“竹香,菊香在何处?”
兰香愣了愣,心道大奶奶怎么知道还有个竹香,菊香,赶紧道:“大奶奶,竹香与菊香在净房,等着伺候夫人。”
欣瑶道:“知道了,先下去吧。”
微云上前,从荷包里掏出二两碎银子,分给了两个丫头。
等人走后,李妈妈凑近欣瑶跟前,道:“小姐,打听清楚了,姑爷房里原来有三个通房丫头,与小姐定亲后,有两个出府去了,如今府里还剩下一个,名叫秋霞,今年十七了,是姑爷房里的大丫头,那四个香,都是二等的。”
轻絮道:“妈妈可打听出来这秋霞是个什么来路。”
李妈妈道:“萧家家生子,娘老子都是府里的管事,有个哥哥叫秋阳,是姑爷跟前得用的。秋霞从小就侍候姑爷,姑爷院里都是她说了算,情份应该是好的。”
欣瑶笑道:“情份好不好,与咱们也不相干,咱们只过自己的日子。妈妈,你们睡觉的地方可安排好了?”
李妈妈道:“小姐,都看过了,干干净净,被褥都是新的。”
欣瑶道:“还算用心。妈妈到那个院里侍候着些,李君哥哥也去,让他认认人。”
李妈妈高兴的应了一声,又细细的交待了四个丫鬟几句,才出了门。
欣瑶带着轻絮,梧桐去了净房,留微云,淡月整理房间。
净房在卧房的后头,很宽敞,中间摆着一个大木盆,足能容下两个人。
欣瑶看了看垂首而立的两个丫头却不说话。
轻絮会意掏了二两银子塞到竹香,菊香手里,笑道:“两位姐姐累了一天了,先歇一会,这儿有我们侍候就行。”
竹香,菊香知道大奶奶脸儿薄,不会让她们侍候,拿了银子,自然笑着说好。
等人走了,欣瑶才褪了衣衫舒服的泡在木桶里。
欣瑶这人睡觉有两个习惯,头一个是起床定要发会呆,其次是每日定要泡了热热的澡才肯睡,除了每个月小日子那几天,小厨房日日晚间要预备一大锅水。
一盏茶的时间,欣瑶已穿了淡黄色的亵衣,坐在椅子上打量房里的摆设,脸上微有惊色。
☆、第二回 入鸳帐共寝
轻絮在其身后用干毛巾一缕一缕绞头发,新房里早已收拾得干干净净,东西归整得妥妥当当。
却听得外头有人道:“奴婢秋霞给少奶奶请安,大爷打发人来问大奶奶有什么短的。”
四个丫头互瞧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朝小姐看去,欣瑶却看了看微云。
微云会意打起帘子,走到外间,只听她笑道:“大奶奶说了,没什么短的,难为秋霞姐姐特意跑这一趟。”
微云笑着把二两碎银子塞到秋霞手里。
秋霞捏着银子,趁机打量了一下大奶奶跟前的大丫头,脸色一顿,郑重其事的交待了几句,方才出去。
众女在里间听得分明,几个丫头的脸上都不好看。
唯欣瑶仍笑眯眯道:“怪道跟着萧寒十多年了,连个姨娘都没混上,真真是个笨的。既然她连大爷夜里起几回都一清二楚,今日就让她上夜吧,你们啊,好生歇着。”
四人跟着小姐多年,自然明白小姐的心思,只微云皱着眉头道:“小姐,时间不早了,可要让人到前头叫姑爷?”
欣瑶嗔笑道:“傻丫头,以后嫁了人,一定要记住,男人喝酒陪客的时候,万万不要使小性把他叫过来。对了,往后这称呼得改改,没的让人说咱们蒋府的丫头没规矩。”
微云笑道:“大奶奶,奴婢知道了。”
正说话间,院子里有声响。
欣瑶眨了眨眼笑道:“你们哪个到外头扶大爷一把,怕是喝多了。”
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