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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夺舍手札-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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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夙冰探不出她的修为,颇感讶异,向后稍稍退了几步,垂目道:“打扰姑娘了。”
  听她的琴音,又是从靳耀房间走出,理应是位儒修,依照儒修的规矩,称呼一声姑娘总没错的。那白衣女子眼角似有泪滴,她拾袖拭去,哀声道:“这无边夜色,实在愁煞人,既然相遇便是缘分,公子可愿陪奴家说说话?”
  夙冰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但看着她的模样,拒绝的话始终说不出口。
  那白衣女子根本不给她机会多想,缓缓伸出白皙柔荑,葱管般的手指拂过夙冰的手,轻轻牵起,便朝内门走。那手柔若无骨,放佛轻轻一捏便要碎掉,夙冰也不挣扎,任由她拉着。
  走进装饰华美的房间内,那白衣女子将夙冰推到一处卧榻前,自己则走去一边的古琴前坐下,说道:“奴家唱首小曲,给公子解乏如何?”
  夙冰微微笑道:“随意。”
  那白衣女子眼波流转,一手拨弦,便开了嗓子。耳边如泣如诉,夙冰听的甚美,手指微微勾着,打着节拍,寻思着有壶美酒,那就更好了,便一拍储物袋,自斟自饮起来。
  白衣女子唱完一曲,含羞带娇的抬眸轻望夙冰。
  夙冰咽了口酒,迷瞪着道:“这就唱完了?”
  白衣女子怔愣片刻,嗔道:“公子真是不知餍足,奴家再唱便是了。”
  琴音复起,天籁也再次传入识海,就这样一曲接着一曲,嗓子都有些嘶哑了,夙冰还是一点儿反应也没有,白衣女子不由渐渐变了脸色。
  另一间房内,侍从忍不住道:“少爷,此人定力实乃世所罕见!”
  靳耀也颦着眉,面色有些难看,原本想借鲛魅将他迷住,红帐内数度春宵吸他一些元气,四日后在擂台上,一准死在可笑大师的手上,就算侥幸不死,也可教他夫妻失和,谁知道此人受了合欢琴的力量,居然还可以坐怀不乱?!
  侍从道:“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教鲛魅停止行动?”
  靳耀下巴线条紧紧绷起,好一会儿才冷冷道:“不!给我继续!我偏不信了!”
  于是,鲛魅整整唱了两天两夜,到最后,几近吐血。
  等一曲过罢,等不得主子吩咐,擅自歇了歇。
  夙冰只手托额,饮下一杯美酒,抬眸神采奕奕地道:“咦,怎么不唱了?美人,不要停不要停,继续!这声音,这琴音,实在是美妙的紧,令在下通体舒畅!”
  妈的,是不是男人啊这!
  鲛魅自尊心严重挫败,忍不住暗骂一声,面上依然柔柔笑着,拨琴继续开唱,不过明显有些跑调,或者说,已经完全不在调上。
  合欢琴的拨动,是要消耗力量的,终于在第三天下午,直接昏了过去。
  夙冰恰好喝完最后一瓶酒,起身拍了拍袍摆,走去鲛魅身边,一脚将她踢去一边,抱起合欢琴就走,口中还含糊着咒骂几句:“也不知是哪个蠢货,养了这么个蠢东西,平白出来丢人现眼,呸!”
  骂完,扬长而去。
  侍从一摊手:“少爷,您还是放弃吧,这道修不是善茬。”
  靳耀气的攥紧拳头,冷冷望着洞门。
  侍从无奈摇头:“少爷,谋妻害命,实非我儒修所为……”
  靳耀一拂袖,便将侍从打飞出去,沉沉道:“本公子想得到的,还从没有得不到过!区区一个金丹散修,本公子岂会对付不了?此人只是道心略坚定了些,侥幸逃过这一劫,本公子就不信,他能逃过可笑大师之手!””
  ……
  夙冰抱着合欢琴,美滋滋的回了洞府。
  一见着邪阙,立马开始显摆:“大白快看,这是什么?”
  邪阙瞥她一眼,不屑道:“邪门之物,你也稀罕?”
  “不管正门还是邪门,有用就是好东西。”夙冰变出一方帕子,仔细擦拭合欢琴上的指痕,啧啧叹道,“这琴木,是以数十万年的合欢树心所打造,而这琴弦,用的则是龙筋,此琴虽然算不上什么大杀气,但阴人损人,倒是颇有用处!只是不明白,靳耀这么下本的算计我,到底为了什么?〃
  “早同你说了,姓靳的小子不是好人。”
  “我看他是个大好人。”
  “你……”
  “白白送这么个宝贝给我,怎能不是个好人啊?哈哈哈!”
  邪阙本想损她两句,见她兴高采烈的模样,也不由自主的微微翘了翘唇角,忍了下去。等她兴奋劲儿淡了,才问道:“明天的擂台比试,你可有信心?”
  夙冰一面擦着合欢琴,一面摆手:“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97大凶之兆

    北麓;无极宗。
  铸器房内乱成一团,几名金丹长老分作在四角,施法控制出蠢蠢欲爆的紫金炉子,洞内高温,他们却是冷汗淋漓,隔三岔五地问:“尊上还没到吗?”
  一名筑基期弟子摇头:“启禀几位长老;弟子已将消息传到了君悦师叔那里,君悦师叔说尊上正在闭关;若无大事,不便轻易叨扰。”
  几名长老面面相觑;这事儿他们也不知是大还是小。
  正琢磨着,炉子又是一阵震荡。
  一名金丹长老大惊:“不行!守不住了!快命所有弟子退出洞府!”
  他话音一落,只听“轰”的一声;那紫金炉子陡然爆裂,一道银光夺目而出,如一弯明月,周遭闪着电光,盘旋在洞顶。不少筑基期的弟子,哪怕躲在洞外,也被这股力量冲出数丈之远。
  几名长老从废墟里爬起来,一瞬不瞬的望着那件法宝,双眼精光毕现:“名器!实乃当世之名器!除却尊上的炽金真元剑,多少年,我宗不曾炼制出此等名器来了!”
  有一人捋着须道:“但,似乎出炉的早了些。”
  “确实,还不到火候。”
  又有一名长老附和,略有些担忧地道,“似乎是大凶之兆。”
  长老们讨论的如火如荼,那月形轮子似被一道力量牵引,缓缓落于一人手中,长老们回过头,立时慌乱着行礼:“弟子拜见尊上……”
  秦清止微微颔首,一手托着血牙月魄轮,一手虚抬了抬,示意他们起身,淡淡说道:“你们几位辛苦了,且先下去歇着吧。”
  “弟子多谢尊上。”几名长老相互看了看,欲言又止,心想尊上既然不问,肯定早已了然于胸,便也不再多嘴,鱼贯而出。
  他们前脚刚走,秦君悦后脚便来了:“师傅,这是怎么回事?”
  秦清止望他一眼:“你为何不及早通知为师?”
  秦君悦一怔:“不过是一件法宝要出炉而已,弟子以为算不得什么大事。”
  “这是你师妹的东西,为师好不容易才解开封印,将它重新锻造提纯,在净化的时候,融入了你师妹的一缕神识,寻思着日后再寻几样宝物,便可以锻造成她的本命法宝。”秦清止拢起眉,沉沉道,“根据为师之前的推算,它本该三年后才出炉的。”
  秦君悦有点儿不太理解:“那又如何?”
  秦清止掐指一算,许久才道:“你师妹,怕是要遇一生死大劫。”
  “师妹现在身在何处?”
  “不得而知。”
  秦清止摇了摇头,“为师以天演术推算多次,也探不出她的下落,兴许是在一处破碎虚空,也兴许已经离开了大陆,停留在别的界域内。”
  见秦清止面色凝重,秦君悦也不知说什么才好,只道:“徒儿出去寻一寻吧?”
  “来不及了,此番是劫是缘,皆看她的造化如何。”
  秦清止摆摆手,默默叹了口气。他又做错了,之前怎能让她一个人离开?她身怀金刚伏魔铁,万一不小心被高阶修士认出来,哪还有那般好命得以逃脱?
  况且,本命法宝尚未铸成,她的实力比之其他金丹修士,可说处于劣势。
  秦清止略一想,便觉得头疼。
  他确实对这个徒弟充满怀疑,因为她有太多惹人怀疑的地方,他看不透她,总觉得她心里藏着许多秘密,或许身上亦有秘密,理智一再告诉他,对此女不能太过信任。
  但直觉又在说,此女值得信任。
  情感和理智之间,不停上演着拉锯战,所以他才循循善诱教导了九年,想着拉近彼此间的关系,换得她坦诚相待。可他最终还是失败了,他的好徒弟,竟敢瞒着他将邪阙养在身边那么多年,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她都做得出来,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秦清止的头,越来越疼,他伸出手,轻轻捏了捏眉心。
  血牙月魄轮在手中嗡嗡作响,本命真元剑再次不召自现,绕在血牙周遭转了一圈,又横在秦清止眼前。正是感受到它的震动,秦清止才会提前出关,一猜便知是血牙出了问题,赶来此地一瞧,果真如此。
  两指摩挲过剑身,秦清止不解着喃喃自语:“你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
  做了一夜美梦,第二日一大早,夙冰精神抖擞的带着小和尚前去参赛,小和尚一面走,一面为她讲解可笑大师的生平,末了总结一句:“小僧这位师兄,性子高傲,亦怒善妒,施主千万小心,莫要出什么阴损招数,否则拂了他的面子,他可不管你是谁。”
  夙冰对武僧的路数完全不熟悉,一直耐心听着,尔后问道:“你们佛门戒杀,他还能在擂台上弄死我不成?”
  “那真不好说,我大昭延寺内,禅宗戒律森严,但武宗相对来说较为松懈。况且,上擂台是要签下生死状的,这种情况下,杀戒便不算数。”
  可悟挠了挠脑袋,说道,“夙施主赢面不大,不过搏一搏,也不是不可能,只要顶得住一炷香的时间,便可以混个平局。”
  夙冰呵呵笑着,稍稍弯下腰:“愿闻其详。”
  “我师兄有三宝,一为金钟罩,二是檀龙珠,三乃金晶虎。”可悟贼兮兮打量一下四周,压低声音道,“金钟罩是我大昭延寺住持赠与他的法宝,坚固非常,不过却有一处死穴,会随着气门游走。至于檀龙珠,乃是一件大杀器,能够召唤火翼龙,威猛无穷,但此龙怕水,非常怕。”
  “怕水?”
  夙冰微微皱起眉头,岛上四处都是水,但擂台周围却没有,她虽有一条水灵根,但近些年一直使用火系的功法,以她的能耐,水之力怕是抵不住火翼龙。
  她琢磨了下,再问:“金晶虎呢?”
  可悟指着夙冰的灵兽袋道:“金晶虎是一只六阶灵兽,单论修为来说,夙施主的风声兽只有四阶,并不是它的对手。但金晶虎属于金系,而风声兽却是风系,风系的神兽闪避比较高,只要躲得过它的金雷,近身缠斗,赢面还是很可观的。”
  夙冰听他一说,便安心了,拍着灵兽袋道:“多多,听见没?”
  许久,才听见风声兽抖抖索索地道:“不行!”
  开什么玩笑啊,它只有四阶,让它去挨六阶灵兽的金雷,还不给它劈成肉泥?它就快进阶了,可不想前功尽弃!大眼珠子一转,喘道:“哎呦,哎哟,我……我肚子疼!”
  “肚子疼?”夙冰拢起眉,“出来,我给你瞧瞧。”
  哪能让她瞧?!
  风声兽忙病歪歪地道:“习惯性的,休息两天就好了。”
  可悟恍然大悟地道:“难道风声兽施主来月事了?”
  一口唾沫差点儿没把自己呛死,夙冰扶住一棵老树,笑的前俯后仰。风声兽一听,立刻从灵兽袋里跑出来,呲牙咧嘴地冲小和尚咆哮:“我是雄的!雄的!!”
  可悟“噢”了一声,左看它一眼,右看它一眼,纳闷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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