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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得到浅漓的原谅……
“最好你没有骗孤,否则你会尝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是怎样个痛苦法。”女人的人,都是善变的,尤其是为情所困的女人!
比寒风还有冷冽的话语,使得解语又颤了颤,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被晏王这森冷宛如来自九泉之下的语气,冻僵了思维。“解语明白,解语不会背叛王的。”沉默许久,解语第一次对晏王说了谎。
原来,对晏王她也能够做到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呵呵,真意外,这真的让她感到很意外!
森冷笑笑,晏王轻柔拍了拍解语的肩膀。“但愿,解语你真的明白。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就回去吧,孤还要好好把这里的盆栽,都修剪修剪……”
“好,解语这就回去。”见晏王点了点头,解语快步走出了庭院。
狠狠剪下一大截枝叶,晏王笑着道:“浅漓啊浅漓,你以为孤不知道你为什么想见孤么?”浅漓和轩辕羽情意绵绵是么?很好,他就要浅漓为她的愚昧无知,付出沉重的代价!
凤藻宫内,浅漓正拿着几个小瓶子细细捣鼓。她并不熟悉制毒的方法,可是莞妃好像对这些颇有研究啊!在轩辕羽体内的蛊毒解除后,她曾去过一趟澄旋宫,在一株开的正盛的梅花下面,她意外发现了一个精致的小匣子。
她不曾把匣子一事告诉任何人,包括轩辕羽,也包括轩辕宸。开始是觉得没有必要告诉他们,现在,是绝对不能让他们知道莞妃虽死,却留下了各种制毒的方法!
也许,每个人都该保有一些秘密才对的,那样才不会总是被伤害得体无完肤……
“娘娘,奴婢回来了。”缓缓走进凤藻宫,看见浅漓正把几个小瓶子里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微微怔了怔,解语还是轻声道。
把瓶口封好,用绸缎蒙住鼻子的浅漓悠悠道:“捂紧鼻子再到这边来。”这是她用来除掉晏王的武器,只要闻这种液体五秒,便会猝然死亡!不要觉得这样的她,太过于歹毒,因为上苍从来就没有对她仁慈过!
如果可以选择,谁不想每天快快乐乐的过日子?谁愿意百般提防的熬过每一分每一秒?没有选择的余地呵,一直都没有……
显然是猜到了浅漓手中的瓶子是用来做什么的,连忙捂紧鼻子,解语轻声道:“晏王说明日晌午可以与娘娘见一面。”
“好,他答应了就好,现在得想想怎样出宫……”如何出宫可是个问题啊,她虽然贵为皇后,却没有出宫必需的腰牌。
目光在浅漓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长久停留,解语轻声道:“娘娘可以让裕王爷放行。”这锦国皇宫里,有谁人不曾见过浅漓的绝色之姿?乔装出宫,明显是行不通的!
嗬!知道自己要出宫,轩辕宸会放行么?轩辕宸如果放行了,万一这事传到轩辕羽的耳中,轩辕羽又会怎么想?“就没有其他法子了么?”她不想再扯轩辕宸下水,毕竟轩辕宸不欠自己什么,从来都不欠!
沉知道浅漓把轩辕宸扯进这些事情里,默许久,解语缓缓道:“奴婢想不到其他法子……”
没有其他法子?她真的要继续亏欠轩辕宸么?这样下去,她欠轩辕宸的,永远都还不清了!“本宫去跟皇上讨个出宫的腰牌吧……”对,只能问轩辕羽,因为她真的没有脸面再去麻烦轩辕宸了!
“娘娘去问皇上要腰牌,皇上不会怀疑么?”现在轩辕羽还不知道晏王潜入了锦国吧?浅漓向轩辕要腰牌出宫,轩辕羽不可能不起疑心的!如果轩辕羽得知晏王就在锦国,而且还在皇城里,那事情可就变得更加麻烦了!
看着解语写满了困惑的脸,浅漓淡淡笑了笑。“怀疑又怎么样?本宫现在已经考虑不到那么多了……”是啊,她从来都不是个行事喜欢瞻前顾后的人,如今自然也还是一样。因为果断并不等于莽撞啊!
见浅漓主意已决,解语只得细声道:“娘娘不怕皇上知道这事?”
“没有什么可拍的,要是真的如此胆小,本宫干脆不要去见晏王得了!”轩辕羽不是也恨晏王么?那么即使轩辕羽真的知道这一切,她去杀了晏王,轩辕羽该感到高兴才对啊!现在的轩辕羽,可还会因她而感到心痛?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其实有时候奴婢真的觉得,娘娘不是浅漓。因为娘娘和过去的六公主,是性格全然不同的两个人。也许,这是奴婢的错觉吧……”
“这不是你的错觉,人总是会改变的,不是么?”她不是真正的殷国六公主,可是命运却要她承受了这具躯体主人的所有痛!经历了那么多,浅漓便是安晓,安晓也只能是浅漓!
人总是会变的,解语不是也变得面目全非了么?
“那奴婢就等娘娘拿到腰牌,明日早些出宫。”
“嗯,你退下吧,本宫想一个人待一会,然后再去御勤殿。”暂时,她心里的痛还是没有淡去一些,再等等吧,也许只有借着夜色,她才有足够的勇气,踏进御勤殿。
第二百三十一章 杀意(三)
夜,深邃,御勤殿里烛影摇曳,沾染上淡淡烛光的一景一物,无不披上了一层迷离的色彩。似乎就这样静默的坐了许久,轩辕羽空洞的眸子里,平添了许多刺痛人心的疲惫。
夜,冷清;夜,漫长。缓缓站起身来,轩辕羽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掌心。素白的纱布上渗出星星点点的血迹,血迹已干,甚至还有些变了颜色,但轩辕羽清楚,他的心仍止不住的痛,痛的让他快要无法承受!
“奴婢叩见皇后娘娘……”宫女动听的声音打碎了沉寂的夜色,使得这雪落纷纷的冬日长夜,多了些许暖意。
原本黯淡的眸子,在听闻宫女这话的一瞬,明亮起来,抿紧的唇角勾出一抹如孩童般灿烂的笑意,轩辕羽快步往寝殿大门走去,忽而又转身折回。
是在做梦吧,若不是梦,就是他出现了幻觉!浅漓不可能会来御勤殿的,因为今日他都把浅漓的心,给伤透了啊!痛苦的拧紧眉头,轩辕羽用力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痛的头。
“皇上……”难言的苦涩在心间百转千回,漫步走进御勤殿,浅漓淡淡喃出‘皇上’两个字。没有办法做到,她真的没有办法再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终究,她还是没有办法过得了自己的那一关!
猛然回头,轩辕羽却显然被浅漓这分外生疏的话语给震住了,看着浅漓许久许久,轩辕羽一字一顿问道:“你叫我什么?”这原来不是梦,可,怎么比梦还要痛苦十倍、百倍?
“皇上。”刻意不去看轩辕羽写满了不可置信的脸,浅漓清楚此刻轩辕羽满脸的诧异和忧伤,比寒光四溢的剑还要锋利,仅仅是一瞬,就能把她千疮百孔的心,切割的粉碎!“臣妾想出宫走走,所以想跟皇上要一块出宫的腰牌……”
出宫走走?浅漓想出宫?“漓儿为什么想出宫走走?我陪漓儿一起……”
“不用,臣妾想和解语出去走走。”冷然打断轩辕羽的话,浅漓觉得自己再次用‘臣妾’这两个字来自称,实在是又可笑,又可悲!
不是她不懂得体谅轩辕羽,是她真的胆怯了!不抱有希望,就不会失望;同样的,只有保持距离,才可避免越陷越深……
定定看着浅漓纯美的脸,深深吸了一口气,轩辕羽缓缓道:“好,只要漓儿高兴就好。”从书桌上的一个素色盒子里拿出腰牌,轩辕羽把自己的腰牌,递给浅漓。
他在心里立过誓的只要是浅漓想要的,他都会竭尽全力为浅漓做到。他的心,给了浅漓,他的命,也可以给浅漓,真的。
从轩辕羽手里拿过沉甸甸的腰牌,浅漓轻声道:“臣妾谢皇上。”
“漓儿,不要叫我皇上,叫我羽,我是你一个人的羽……”他们之间,真的没有什么话可说了么?他不想变成这个样子,真的不想!
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浅漓知道如果不刻意和轩辕羽保持距离,终有一日,她被轩辕羽狠狠推落地狱,魂飞魄散却还是忘记这个男人!“嗯,知道了。”是委婉的应和,也是若有似无的不安,浅漓轻盈走出御勤殿,只留下淡雅的香,在偌大的寝殿里淡了,散了……
伸手握住冰凉的空气,轩辕羽伤感笑了笑。世人皆认为他拥有了许多,其实,他什么都没有,就像自己此刻紧握着的拳头,握得很紧,却什么都没有抓住。“让小安子给朕准备一套便服……”缓缓走出寝殿,轩辕羽淡淡对正殿里的宫女道。
他不放心浅漓,但又不好拂了浅漓的兴,所以他只能选择尾随浅漓和解语出宫,好好的保护浅漓。
天,刚刚亮了一些,下了整整一夜的雪,也终于停了下来。换过一身素色棉袍,浅漓便拿着轩辕羽的腰牌,随解语出宫了。
茫然走过不久前曾和轩辕羽手挽着手走过的街道,浅漓不由得微微触眉。上一次踏出宫门,她感到那么的愉悦,而现在,她却一点也感觉不到有多么自由,多么幸福!心都因某个人而锁住了,怎么还能拥抱自由?
“解语,到了么?”感觉已经走了好久,浅漓不禁问道。
“娘娘,差不多到了。”停顿下脚步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跟踪,解语才拉紧浅漓的手,快步穿过一片桃林。
推开略显破旧的大门,浅漓从怀里拿出一个不起眼的香囊,轻声道:“闻一闻。”
虽有满心的困惑,但解语还是接过香囊闻了闻。像是突然发现了这浓郁香味里的玄机,解语低呼:“娘娘……”还来不及把后面的话说完,解语便缓缓倒下,双目紧闭。
拾起地上的小石块,浅漓用力把石块扔进庭院里,可是,没有预料中机关一起触动所飞射出来的各种暗器,庭院里除了沉寂还是沉寂!
“你……竟敢背叛孤?”庭院里突然响起晏王的声音,声音很急促,甚至还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很明显是已经身负重伤!
紧接着,庭院里又传出两声清脆的利剑相击声,随后便再没有任何的声响。
抿紧了薄唇走进庭院里,浅漓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紧绷着,丝毫不敢放松一分一毫!刚才那极为诧异的嗓音,是殷王的声音没错,但,殷王是对什么人说这些话?
穿过庭院,浅漓壮着胆子走进大厅,大厅里一尘不染,杯子里的茶还冒着热气,显然是还来不及喝上一口茶,打斗就已经开始了。
只是,既然上一刻这里曾发生过打斗,为什么大厅里没有任何打斗过的迹象?寒风吹开窗户,拂进一纸信笺,轻轻柔柔飘落在地面上。
心中的困惑更深,沉思片刻浅漓还是漫步走了过去,俯身捡起地上的信笺。
这信,好像是写给她的,只是,为什么越往下看,她就越是觉得不对劲!
什么叫之前自己成功掳获了轩辕羽的心,表现得很好?什么又叫日后准时把锦国的情报传给殷国?等等,信笺的最下面,为什么还署名父皇?
“漓儿!”轩辕羽急切的呼唤声突然在大厅外响起,浅漓拿着信笺的手,不禁一一颤,轻薄的纸张便再次飘落在地面上。
第二百三十二章 信任危机
轩辕羽怎么会来了?轩辕羽怎么会知道她和解语来了这里?眉眼之间的冷意平添了几分,浅漓觉得轩辕羽从昨夜把腰牌递给她的那一刻起,就决定了跟踪她!只是,这信笺究竟是何人所写?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浅漓慌忙拾起地上的信笺。
好阴险的招数!那个人在信中写出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来,无非就是想让轩辕羽认定自己与殷国,一直都有来往。晏王虽然阴狠歹毒,却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