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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移吗?就是转移,我还能转移到哪儿去呢?—你也不是不清楚我家的家底嘛。还不是前几天,我把我自己亲手织的那两卷土布趁着晚上天黑没人,悄悄地给拿到拴狗他妈那儿去了—心想,人家是下中农成分,放在他家里比在我家保险一些。不知这事不巧就咋被哪个嚼舌根的给瞅见了,跑去报告给了人家革委会。”刘碧霞贼不打自招,絮絮叨叨地坦白说。“我说你这人呀,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活了这么大的年纪了,怎么一天就不知道一点点儿啥呢?”牛保国一听刘碧霞说这话,马上就来气了,声色俱厉地数落刘碧霞说,“世上这哪有不透风的墙?我给你说,要是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风不吹,树不摇;老鼠不咬空空瓢。实话奉告你,你再别一天只管怨天尤人了,要怨那就赶紧怨你自己做事考虑不周,简单莽撞去吧!唉,你这个人呀,叫我说你什么好呢?像咱这样的人家,如今一天避事还都躲避不开呢,不诚想你反倒没事自寻起事来?真真是……说不成。你说,你到底一天能做了个啥?把酒都叫你给做成醋了!”牛保国板着面孔,对刘碧霞劈头盖脸地忿忿指责着,一下子就把她给指责得更是六神无主了。
刘碧霞顿时就像只热锅上的蚂蚁,既立坐不安,又手足无措——心乱如麻。此时她也顾不上在乎牛保国的话语轻重了,只是一叠声地哀告他说:“你再别只管埋怨我了。事情如今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你现在就是把我杀也没用。你还是干脆快说说这事我还有没有补救的法子,现在到底该咋办呀?你说,我该咋办呀么?这真能熬煎死人了。”刘碧霞这会儿就像突然掉进了一片汪洋大海,水已经都漫到脖子根儿上了,而四顾周围,连一根侥幸漂来能救命的稻草都没有。她恨不能一见东西就抓住,只要能让自己得以设法逃脱这场劫难,至于后果会怎样,这时也就来不及多想了,“保国,我求你了,快给我出个主意吧!……来,让我给你再在这水里加点儿白糖去。”无路可走,迫不得已的刘碧霞这会儿只顾一个劲儿地设法讨好牛保国。
牛保国看着她这副如坐针毡的模样,表面上当然还完全是一副十分关心、怜悯的神态,但内心深处却乐滋滋的在不住地欣赏品味着,口不言传:“这才美,不亏。不在你一天不乖乖地听我说,这下我看你个娘儿们怎么办。”他不住地在幸灾乐祸,就在刘碧霞端起他的水杯,转身走到立柜跟前,给他再在水里加白糖的当口儿,就从自己的裤衣袋里悄悄掏出了一个纸包,把里面所包的那些他早已研成粉末的安眠药,神不知、鬼不觉地倒进了刘碧霞正在喝着的那个水杯子里。
刘碧霞给牛保国在水杯子里实心实意地再加了饱饱一汤匙白糖,并用那只汤匙把杯子里的水尽心尽意地搅动搅动,以便使水杯里放进去的白糖得以充分地溶化,然后又把这只汤匙放在了自己的嘴里抿了抿,禁不住言由衷发地说:“嗨,甜着的。”于是端过来就直往牛保国手里递,“他二大,你赶紧喝点儿吧。”“你喝,你喝。你也喝点儿嘛。”牛保国见机行事,催促刘碧霞,要她也喝水。“嘿嘿,我不渴。我平常就不太爱喝水。”其实刘碧霞并不是不口渴,也不是不想喝这白糖凉开水,而是因为平时过日子她太节俭了,一分钱都恨不得能掰成两半儿花,而从来就舍不得自己平白无故地喝这白糖开水,浪费钱。“如果你不喝,那么我也就不好意思喝你给我倒的这白糖开水了。”牛保国知道刘碧霞的心理,把自己已经接到手里的那杯白糖凉开水往旁边一推,不显山,不露水,在刘碧霞不经意间就把她反将了一军,逼得刘碧霞没得法。为了不惹牛保国这会儿不高兴,以便使牛保国能够切切实实地给自己的难处拿个好主意,刘碧霞没办法就只好破格地爽快大方起来,笑吟吟地说:“那好!我今儿个黑了就陪着你喝。”于是也用那汤匙从她那白糖罐儿里舀了满满的一汤匙白糖,加到牛保国刚才在里边已经倒了安眠药的那个水杯子里,为了表示诚意,当着牛保国的面,还使劲地搅了几下,爽朗地笑笑说,“来,喝。今日晚咱俩一起喝。”说着就端起那杯水,大口大口地喝起来,直喝了个底儿朝天。
牛保国见状自然也就不等刘碧霞再次催促,端起了刘碧霞给她所倒的那杯白糖凉开水,咕嘟咕嘟一饮而尽,然后不慌不忙,似乎胸有成竹地才说:“你说的那事么,其实我刚才已经细细地都筹谋过了。我想你也不必过分地为此担心,以致慌了神,乱了自己阵脚。王黑熊那货把你叫去,也可能只是敲山震虎,而并没有像你说的或者想的那样有其它什么更阴险的阴谋。不过这话还得又说回来,即使他有什么不测的打算,那也是常言说得好,‘贼无赃,硬似钢’,只要你一口咬定自己从没有转移过财产,你现在又没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他没有任何能够作为确凿证据的东西,你想能把你怎么样?其实他把你也没办法。他敢到拴狗他妈那里去问究竟?我敢说,他绝对不敢,给他天大个胆儿他也不敢。要知道人家拴狗家不仅是贫下中农成分,革命依靠的对象,而且还和党支部书记杜木林家是亲伯叔自家。造反派能那么傻吗?没事找事,去往马蹄子上拍,寻着挨踢?”
刘碧霞听牛保国这么一说,心里一下子就一块石头落了地——塌实多了。她有了主心骨,胆子也就正了,对牛保国感激得连声说道:“这就对了,这就对了。你不来,人心里没个底儿,为这事都能给熬煎死。”牛保国站起了身子说:“事情好坏往往关键是看你本人是怎么对待它的。只要你遇事沉着冷静,一口咬定,死不倒口,谁把你都没办法。好了,天气也不早了,夜都快静了,你心里现在没事了,也就该安安稳稳地睡上一觉了——我这也就过去了。”说着就拾掇往门外走。刘碧霞虽说此时对牛保国感激不尽,但也没有再行挽留,因为她这时候确实也觉着心里一个劲地在发迷瞪,想瞌睡,所以只是对牛保国一叠声地说:“他二大,那么你就慢走,翻院墙的时候留点儿神。”说着她就照看着把牛保国送到了两家当院界墙跟前的水缸旁,眼看着牛保国从来时所走的原路翻墙过去了,自己就赶紧回到上房屋里的炕上去睡觉。
刘碧霞从她这两天心里一直搁不下、被困扰着的事情中一解脱出来,悬着的心顿时觉着一下子就有了着落,塌实了,浑身上下也都立马轻松多了,加之又看着牛保国今儿晚到她这儿来没有再向她动手动脚地打她主意,言谈举止都挺规规矩矩的,猜测着是不是他也悔过自新了,心想:“以后他要是经常都能像这样,那该有多好啊。”总之她心里此时一点儿负担也都没有了。
白天的酷热,居高不下的气温,随着更深夜静,渐渐地凉爽下来了。刘碧霞还正在津津有味地回想着刚才那一切都顺利的可人情景,强烈的困倦就不可抵御地袭上她身。不知不觉地她就进入了香香甜甜的梦乡,现在一切事情都顺当了——她坚信,明天一切都会平安无事的。很快,上房屋里就响起了刘碧霞那细微而匀称的鼻息声,除此之外,四周就是一片出奇的静谧。
在这静谧的深夜里,一切都已经进入了香甜的梦乡,万籁俱寂,惟独牛保国躺在自己的凉床上辗转反侧,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他心里有事,在殷切的期盼中不安地等待着,等待着,等待着最佳时机的到来。他侧耳谛听着周围的动静,当判定一切都静下来了,估摸着他给刘碧霞在水杯子里所下的那安眠药,碧霞喝了以后药力已经发作了的时候,就又轻手轻脚地从自家的屋里走了出来,踏上了界墙根所放着的那口水缸,踩着水缸盖儿上面放着的那小板凳,悄无声息地跨过了两家相隔的院墙,来到刘碧霞所住的上房屋里,摸黑小心翼翼地走到刘碧霞睡觉的炕沿前。在黑暗中,他瞪大眼睛,极力分辨着眼前的情形,弯下腰摸索着一点一点地往碧霞的跟前靠近。渐渐地,他似乎模模糊糊地已经能够看得出来刘碧霞合衣躺在那儿的轮廓了。此时,他的心紧张得不由自主地突突突跳起来。他停止了行动,静下来听了一会儿碧霞那细柔而悦耳的鼻息声,断定此时刘碧霞确确实实已经睡得熟透了,然而还是有点儿不十分放心地试探着把她轻轻地推了推,在她耳畔低声呼唤道:“碧霞,碧霞,醒醒,你醒醒……”而碧霞只是哼了一声,含含糊糊地说了句:“哎哟困死了,人正睡觉哩,别打搅子。”说完翻了个身子,就又睡得人事不知了。
牛保国一见是这情景,认为时机成熟了,于是胆子一下子就大起来。他知道刘碧霞喝了自己在她水杯里放的那安眠药,这会儿那药在体内确实起作用了,就黑地里摸着了碧霞在炕头放着的火柴,点着了放在紧挨炕头柜盖上的那盏煤油灯。在昏黄的煤油灯光下,他像只饿狼似的眼睛往外射着绿光,贪婪地看着刘碧霞平躺在炕上的那富有曲线美的身躯,一时觉着风韵无限,妙不可言。他禁不住深深地倒吸了一口气,心想:“到哪里再能找着像这样有趣味的女人呀!她简直比维纳斯还要维纳斯。更不要说在这灯朦胧,人朦胧的情景下干这样的风流韵事,那更是另有一番滋味在心头了。常言不是都在说嘛,‘妻不如妾,妾不如嫖,嫖不如偷’。”牛保国再也按捺不住自己那如火的性欲了,三下五除二就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爬上炕来,轻轻地骑在那刘碧霞的身上,一个一个地解开了刘碧霞上衣上的那些纽扣。碧霞胸部上的那一对圆鼓鼓,白皙白皙的大奶子像两座小小的富士山一样,高高地耸立着,立马显露在他的眼前,吸引得牛保国的心又怦怦地剧烈跳动起来。他再也忍不住了,急忙俯下头去,用嘴噙住那圆圆的**,忘情地就使劲吮吸起来。碧霞这会儿睡得昏昏沉沉的,恍恍惚惚也觉着似乎有人在动她,但一时怎么也分不清楚这到底是做梦还是真实事情。她使劲地想睁开眼睛看看,然而不争气的眼睛这会儿却怎么使劲睁也都睁不开来。她想挥动手臂把噙着她**的那东西扒拉开,可是怎奈这胳膊、腿儿这会儿就像不是长在自己身上了似的,怎么也不听使唤。没得法她禁不住心里又糊涂了过去,不由自主地呼噜呼噜地睡了起来。牛保国看着他这样折腾刘碧霞,刘碧霞只是稍微动了动,嘴里不知道嘟囔了个什么,就又鼻息均匀地睡塌实了,胆子就越发大起来,动手解开了刘碧霞的裤带,脱掉她的裤子。刘碧霞小腹下那团浓黑的**,在那昏昏暗暗的煤油灯光下,就裸露了出来,呈现在他的眼前。牛保国称心极了,用手轻轻地抚摩着它,进而就开始一边尽情地抚摩刘碧霞的下身,一边忘乎所以地看着刘碧霞那自然舒展开来的四肢——那四肢简直就犹如一节节白光细腻而无比柔嫩莲藕,太得让人怜惜了。刘碧霞的整个身躯,那活脱脱就是一尊希腊女神。牛保国看着看着惊呆了,嘴里的涎水禁不住就一个劲儿地直往下流。他慢慢地进一步轻轻分开刘碧霞那丰满而富有弹性的胳膊、腿儿,让她平躺在炕上,呈现为一个“大”字形状,然后把刘碧霞那**用手掰开,仔仔细细地鉴别着,观赏着,不一会儿就情不自禁地用嘴亲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