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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丑妻-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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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少夫人……”

来者正是多日不见的银泰,挽妆扫过一眼从云,两人俱是不解他为何此刻到文府来,还这般行色匆匆。

“快随小人进宫吧,太后娘娘她……”银泰一边擦着汗,一边对挽妆说着,话语哽咽。

“太后,太后娘娘她怎么了?”听闻是太后有事,挽妆掩饰不住着急之色,霍然起身。

“太后娘娘前几日就觉得身子特别不爽快,今日一早更是昏阙过去,陛下怕娘娘醒来后要见您,所以特地让我来接您进宫。”

“怎么会这样?那些御医呢?没有尽心为太后娘娘诊治病情么?”挽妆一边随银泰朝府门外走去,一边询问着。

“都在呢,陛下因太后的病正大发雷霆,说娘娘的病若是不好的话,就让他们都去陪葬。”想起今早见到的龙颜震怒,银泰至今还心有余悸。

“从云,你别跟我去了。”挽妆忽然停下脚步,对紧跟身后的从云吩咐着:“你等会儿去京畿分号给少爷报个信儿,说我进宫了。”

“是,小姐。”从云停下脚步,目送挽妆与银泰匆匆而去。



☆、第一百一十九章 太后病逝(2)


一路而来,遇见的宫人均是行色匆匆,且面有愁容。0挽妆不用去询问也知道定是为了太后的病,如她一般。

刚进佛堂,瑞英姑姑就着急万分地候在屋外,来回度步,直至瞧见挽妆的到来才停了下来。

“妆妆小姐,赶紧进去吧,太后娘娘方才醒了,同陛下说了会儿话,此刻正等着你呢。”瑞英扶着挽妆,将她急匆匆地带进屋内。

屏风外跪着一众额际上冒着冷汗的御医,以那章医正为首,脸色发白,惊恐之色溢于言表。

挽妆从他们的身边经过,进到屏风的里面。安慧宁躺在床上,面色蜡黄,双眼颇为费劲地朝四周不停地张望着。齐华就坐在她的床边,瞧着她满脸的病容,满心的怒火无法发泄。在他的身后赫然站着一位挽妆许久都不见的人,当今的宸贵妃——金一。

“民妇见过太后娘娘,陛下,宸贵妃!”见有她在场,挽妆便照足规矩地向三位上位者行礼请安。

听闻挽妆的声音,安慧宁伸出枯枝般的手,在被子外摸索着。“妆妆……妆妆……”

“都是自家人,还行什么礼!”齐华见她朝自己行礼,连忙起身将她扶了起来。

“妆妆……”

挽妆坐在齐华方才坐的那个位置上,握住安慧宁四处寻找的手。0她混浊的眸子在瞧见是挽妆后,才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你来了。”

挽妆朝她点点头,努力地撑出一个笑容。“娘娘会好起来的。”

听得她的安慰,安慧宁向她轻轻地摇了摇头,用干裂发白的嘴唇说道:“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知道,怕是过不了这道坎了。”

“不会的。”挽妆的眼泪就要夺眶而出,她咬紧唇,死命地不让眼泪滴落下来。她将那枯枝般的手放在自己的脸边,轻轻地摩挲着。“娘娘一定会过了这道坎的,娘娘同妆妆说过的,会教妆妆酿造梅花酒。娘娘你看,今年的梅花都还没开呢……”

安慧宁就势轻轻地抚着挽妆的脸颊,她低垂着头,但自己也能感受到她滴落的泪珠,努力掩藏的悲伤。

“你先出去……”她忽然抬起头,对着齐华身侧的金一说道。

“母后……”被点名的金一顿时委屈地红了眼眶,本能地看向齐华,哪知齐华并没有理会她的意思。“陛下……”

“你先出去吧。”扯回被她抓住的衣袖,齐华的语气没有柔声安抚,反而是有些不耐。

金一何等聪慧之人,自然是瞧出了齐华正在烦闷,虽然不甘愿他们三人撇下自己说话,但还是扮作委屈地饶过屏风,在外面等候。

“妆妆,”安慧宁轻轻地抚着挽妆的发丝,慈祥地念来:“文家那小子对你可还好?”

挽妆抬起头,朝她点点头。

“你这孩子自从遇见齐珞后,日子就没过舒坦过。文家那小子本性不坏,就是爱沾花惹草,但凡男人都喜欢朝三暮四。哀家只怕那小子碍于陛下旨意才无奈娶你,又因哀家这个老太婆才忍你在文府,若是哀家去了之后,他会不会就欺负了你……”

“娘娘,”挽妆握住她的手,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娘娘请放心,睿渊待妆妆是真心的。”

“真的?”问出这句并非安慧宁,而是一直在旁沉默的齐华。

“当然。”提及睿渊,挽妆的脸上自然而然地浮出笑容。若说天下谁人待她真心的好,除却母亲,怕就是文睿渊排第一了。

“如此最好。”安慧宁朝齐华使过眼色,齐华便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一道旨意,递到挽妆手中。

“这是?”挽妆莫名地看着被塞到自己手里的旨意。

“打开来看看。”齐华呶呶嘴,让挽妆自行打开。

在安慧宁与齐华的注视下,挽妆缓缓地打开手中的旨意,里面竟然……竟然是若有朝一日文睿渊辜负她,她便可以自行休夫自行婚配的懿旨。原来,太后到最后,都为她留了一手。

“娘娘……”挽妆搁下懿旨,眼泪再也止不住地往下滴落。

“还有一件事叫哀家放不下心。”安慧宁朝齐华伸出了手,满目忧虑地说道:“轩儿如今还年幼,但他已经失去了亲生母亲。哀家知道这也怨不得陛下,是锦翾那孩子自己想不通,自己脾气太倔,可轩儿毕竟没了母亲照拂。在这深宫里,哀家虽然没有亲身经历过前朝那些血腥万分的争斗,但也见过不少,听过不少,在深宫里没有亲生母亲的照拂,孩子会活得很辛苦。就像你父皇,在没有过继到静贤太后名下之前,过得那些日子是怎样的黑暗与痛苦。所以……咳咳……”

一口气说了许多,安慧宁像是最后的回光返照般,也有了些力气,但像是说得太快,于是咳嗽起来。挽妆及时地在她颈后再塞进一个枕头,又将她稍微地扶高了些,让她可以说得舒服些。

“所以,哀家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轩儿。”

“母后请放心,还有金一这个母妃在。”

“金一!”安慧宁听齐华说出这句话来,连忙摆摆手,“那个金一不过是个青楼女子的出身,能够入宫已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再让她抚育太子,难道陛下还想将她扶正么?”

听得安慧宁的质问,齐华没有出口反驳,也就是默认了他的心中是有这样想法的。挽妆靠在安慧宁的旁边,小心地为她抚着心气儿,脸上未露任何的情绪波动,心中却实则不安起来。凌姐姐的死虽不能完全怪在那金一的身上,但总归有些联系,也算是轩儿的杀母仇人,如果将轩儿给她抚育……怕不是一件稳妥之事。

“妆妆……”安慧宁忽然用力地推开挽妆,指着旁边案桌上搁着的文房四宝说道:“去拟旨,帮哀家拟旨!”

“母后……”齐华看向安慧宁,虽不明白她要做什么,但瞧见她这样大发雷霆,心中自然是担忧会就此催了她的命。



☆、第一百二十章 太后病逝(3)


“写!”安慧宁没有看向他,直直地盯着挽妆,说道:“太子容轩送回凌府,由凌锦暮抚育。0太子若无谋逆等大罪,不得废除,若是有罪,须有三堂会审方能定夺,不得夺其性命……”

“母后!”听得安慧宁这般说来,齐华脸上隐隐有了不悦之色。

挽妆见他们母子意见分歧,提着笔不知该写还是不该写,为难地在两人身上看来看去。

“写啊!”安慧宁见挽妆迟迟未曾落笔,心中即是火大又是着急,当下便猛烈地咳嗽起来,直至捂住嘴的帕子都被染红。

那帕子上好大一团的血色,挽妆被吓了很大一跳,犹豫再三也只好硬着头皮下笔,照着安慧宁之前的叙述写起懿旨来。

“还有……还有宸贵妃金一出身卑微,终生不得问鼎后位,死后不得追封皇后……”

“母后!你非得这样吗?”齐华听到此时,再也没能忍住心中的怒火。当初他答应安慧宁“废后不废子”,取得她的支持才能顺利地废了凌锦翾,可是既然已经废后了,为何不能让金一坐上皇后之位呢?这些年来,她虽是青楼出身,但跟在自己身边颇为乖巧,总是能抚慰他的烦闷,也待人温和,在宫中风评也是不错的。难不成,就因她的出身,而一辈子都只能让她望着那个位置却始终得不到么?还有死后都不能追封为皇后,这点未免太过分了些。0莫说让金一知道,心中定会闷闷不乐,就连他听着也替她委屈。

“就这样写。”安慧宁没有理会齐华的不满,一直都盯着挽妆,催促她将旨意写完后,伸出手将旨意拿到手中仔细地看了看,再掏出自己的印信径自盖了下去。

“娘娘……”挽妆虽不喜那金一,但眼看着母子俩为了金一颇为闹翻的架势,心中还是有些不忍,便出声轻劝道:“娘娘不若再考虑一下?”

“妆妆,连你都觉得哀家过分吗?”安慧宁将旨意交到齐华的手中,看似对挽妆说话,实则却是对齐华语重心长地说起来:“哀家不是在意金一的出身,而是从那种地方出身的女子,心机若不够重怕早就死在那里,哪里还能爬上龙榻,有机会摇身一变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哀家也不是偏心锦翾,锦翾这孩子虽聪慧,但并没有那金一的心狠手辣,所以才会遭了她的道,自缢在冷宫。

这些本就是宫里的生存之道,哀家也不是因此怪恨金一,说到底,锦翾诞下轩儿是哀家的儿媳,金一诞下卿儿也是哀家的儿媳。只是哀家的儿媳是一国之母,必须要有博爱之心,容人之量,如果是个太心狠手辣之人,将来难保不成会危害到皇嗣。

皇儿,哀家怕的就是一旦她坐上皇后之位,得到那份呼风唤雨的实权,就会大肆迫害皇嗣,所以哀家才会力阻她登位。”

“母后……”听安慧宁说出这些肺腑之言,齐华有些动容,他以为她不过是在记恨锦翾之死,他知道她从来都是满意锦翾的,没想到她是在为他盘算,为他计较。

“皇儿,哀家的话也就说到这里了。你听与不听,哀家都再也管不到了。”安慧宁长长地叹了口气,“哀家视妆妆为亲生女儿,希望你将来无论何种情形下也要对她多加照拂,还有……你的弟弟齐安,他是哀家与先帝的老来子,自幼对他多溺爱,不过也正因如此,他素来贪玩,并无争位之心,你也要替哀家与先帝好好地照顾他。”

她的目光在说完这些话后,就一扫先前的浑浊,变得清澈起来,像是回到了许多年前。

她带着贴身婢女,躲在屏风后面,偷偷地瞧着那个与父亲说话的人。那人生得可真好看,就是有些……眉宇间总藏着一丝的忧愁。那时她便在想,要是那人没有那丝忧愁,露出笑容一定更好看。

许多年了,她一直都想抚平那人眉宇间的那丝忧愁,可直到那人没了,她也没能如愿以偿。她想,他的那丝忧愁,大概只有那个叫问雪的女子才能抚平的。他对她恩宠有加,打破先例,后宫内只有她一位皇后,他说他给不了他的真心,却可以像对妻子一样地对他。他说过的,承诺的,全部都实现了。她得到了他的宠爱,却得不到他的爱。

她就要走了,她似乎能看见绚烂盛开的彼岸花,还有藏在那些花儿深处的木桥。

奈何桥,她听说在奈何桥边上会有孟婆,孟婆会给每一个到来的人一碗孟婆汤,喝了之后就会忘记前尘旧事。

如果真的是那样,她喝还是不喝呢?

她的眼带着疑问,缓缓地在挽妆与齐华的面前闭上,抚着挽妆发丝的手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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