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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日珠拉的精神和体力恢复了很多,看着皇太极一脸紧张的样子,打趣道:“皇上可是九五之尊,又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哪是这么容易被吓死的?”
皇太极敲了一下哈日珠拉的额头,嗔怪的说道:“谁说吓不死?认识你啊,我不知道要少活多少年呢?”
哈日珠拉一把捂住皇太极的嘴,“不许胡说,皇上可是万岁!”
皇太极握住哈日珠拉的手,嘴上带着笑意,“那我岂不是成了要怪了?我才不想活那么久,能与兰儿携手百岁,我就已经知足了。”
哈日珠拉将皇太极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会的,我们一起活到一百岁。”
皇太极宠溺的点了点哈日珠拉的鼻子,“那你以后可不能再这么冒冒失失的了。”
哈日珠拉回想起自己和阿图落水的经过,认真想了想,说道:“当时,阿图让我陪着她去湖边看鸳鸯,她一个人在湖边跑着跑着就掉进水里了,我跑到她落水的地方,感觉脚下一滑,也跟着跌到水里了。”
皇太极听着哈日珠拉的叙述,眉头微微皱起,“湖边铺的都是青石板,怎么会滑呢?”
哈日珠拉摇摇头,“不知道,我当时只顾着阿图,也没留心。”
皇太极放开哈日珠拉的手,起身说道:“兰儿,你先一个人休息一会儿,我出去处理一下事情。”
哈日珠拉看着皇太极忽然变了的脸色,也意识到她和阿图落水的经过有些蹊跷,为了防止有人不小心落水,湖边特意用了表面粗糙的青石板,而她落水时脚下的感觉却是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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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极将鳌拜叫到书房,命他调查哈日珠拉落水一事。
鳌拜接到皇太极的命令,立刻赶到哈日珠拉和阿图落水的地点。他发现,在哈日珠拉和阿图落水的地方,那里的青石板明显比其他地方要干净很多,上面干净得没有一丝尘土。如果真的像皇太极怀疑的那样,是有人故意做了手脚的话,那么应该是事后将痕迹清洗干净了。
鳌拜蹲下身,将手放在青石板上一摸,地面虽然被清洗过了,但是还是有一种滑腻腻的手感。他站起身,对身边的手下说道:“去查一查,宴会时有谁经过这里?”
手下领命,退了下去,不一会儿,那个人垂着头回来了。
“查到了吗?”鳌拜面无表情的问道。
那个人说道:“查到了,是御膳房的一个宫女,只是……”
“只是什么?”鳌拜看着他吞吞吐吐的样子,不耐烦的追问道。
“只是,她已经畏罪自杀了,奴才在她身上发现了这个。”他递给鳌拜一个信封。
鳌拜接过来,拆开信封,上面写的是歪歪扭扭的蒙文,大致的意思是说她不小心将御膳房用于烹调的油洒在了湖边,没想到会使宸妃和五格格落水,为了掩盖自己的错失,她将石板上的油迹清洗干净了,但是越想越觉得心中过意不去,唯有一死,最后,她恳求皇太极不要牵连她的家人。
鳌拜将信重新放回信封里,收到衣服里,对属下吩咐道:“去查一查这个宫女的背景,还有她今天都见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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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太极的书房里,皇太极扔掉手中的信,用力的一拍桌子,“哼!荒谬,一个御膳房的宫女,拿着食用的油去湖边做什么?”
皇太极在房间里转了两圈,看着鳌拜,问道:“还查到了什么?”
鳌拜犹豫了一下,说道:“臣还查到那个宫女是从察哈尔来的,她的母亲不久前身患重病。”
“察哈尔,”皇太极边念着边踱着步子。
鳌拜试探着问道:“皇上可是怀疑那个宫女是受人指使的?”
“你怎么看?”皇太极不答反问,他清楚,以鳌拜的聪明,不可能会相信那个宫女只是不小心。
鳌拜不假思索的说道:“如果这件事是有预谋的,那么臣推断那个宫女在得知宸妃和五格格要去湖边之后,将食用的油洒在了湖边的石板上,然后再趁湖边没有人的时候将湖边的痕迹清洗干净,以为这样就可以人不知鬼不觉了,可是她和指使她的人都没有想到皇上会有所怀疑,也没想到臣这么快就查到了那个宫女,为了掩盖真相,指使她的人就命她畏罪自杀,把一切罪责都揽在自己身边,臣怀疑那个宫女极有可能有家人控制在指使她的人的手里,否则她不会连命也豁出去。”
皇太极赞赏的看着鳌拜,“继续!”
鳌拜顿了顿,说道:“臣还发现,贵妃宫中的安雅和这个宫女接触和频繁。”
鳌拜边说边注意着皇太极的反应,只见他眼中闪过一丝凌厉而冰冷的寒光,嘴唇动了动,“果然是她!”
鳌拜走上前一步,说道:“皇上,现今察哈尔刚刚归顺我大清,人心未稳,贵妃曾经乃是林丹汗的大福晋,在察哈尔有很大的威望,万万动不得。”
皇太极冷哼一声,“朕连林丹汗都不怕,还会怕一个女人?”
鳌拜劝道:“皇上万不可因小失大,我们要攻打明朝少不了蒙古各部的支持,若是把察哈尔逼反了,可是会给我们攻打明朝增加很大的困难。”
皇太极皱着眉头,抬手示意鳌拜停下口中的话,“朕心中自有分寸,这件事你做的很好,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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麟趾宫
安雅不安的站在娜木钟身边,绞着手指说道:“主子,敖大人不会查到我们身上吧?”
娜木钟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将手上的珠花往案上一摔,“你紧张什么?现在该解决掉的人都解决了,除了你和我,没有第三个人知道,就算鳌拜怀疑我们,只要我们咬死了不承认,谁还能把我怎么着啊?我身后站着的,可是整个察哈尔。”
“可是……”安雅还是觉得心里没有底。
“可是什么可是?”娜木钟眉头一皱,“你要是再这样,信不信我把你一同解决了。”
“主子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娜木钟瞪了安雅一眼,不知道自己身边怎么会跟了这么个没用的人,要不是看在她对自己还算衷心,找一个信得过的人不容易,她早就将她换掉了。
外面忽然响起太监尖细的声音,“皇上驾到!”
娜木钟一听皇太极来了,心下一慌,但是很快,她就稳住了心绪,换上一副温婉而妩媚的笑容。
安雅可没有娜木钟那么好的心理素质,她只感觉自己的腿和胳膊都在抖,娜木钟回头瞪了她一眼,“慌什么慌?”
皇太极已经走了进来,娜木钟含着笑容,双腿一曲,将双手叠放在身侧,说道:“臣妾恭迎皇上!”
皇太极径自走到暖炕上坐下,并没有理会娜木钟。娜木钟双膝曲着,极为不舒服,偏偏皇太极又迟迟不让她起身,而且,她行礼是面向门口,皇太极却坐在了她的身后,她现在恋想看一看他是什么表情都不能。
娜木钟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猜想皇太极极有可能已经怀疑到自己了。她仔细想了想,前后并没有什么纰漏,他,应该只是怀疑吧?
娜木钟一直等着皇太极开口说话,就算不是让她起身,随便说一句什么,也好过这种让人心慌的沉默。
☆、第一百二十五章 病危
娜木钟这样的姿势待了一会儿,身体就已经摇摇晃晃,她咬了咬牙,换上柔美的笑容,直起膝盖,转身娇声说道:“皇上,让臣妾来为您……”
娜木钟话只说了一半儿,就对上皇太极冰冷的眸子,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边,她眼神一闪,问道:“皇上,您为什么这么看着臣妾呀?是臣妾做错了什么,哪里惹皇上不高兴了吗?”
“你做了什么,自己会不清楚吗?”皇太极冷冷的看着娜木钟,虽然现在是五月,但是皇太极的目光却像一把冰刃一样,让人不禁打了一个寒噤。
娜木钟想了想,一脸委屈的说道:“臣妾自从入宫以来,一直安分守己,实在不知道那件事情惹得皇上不高兴了。”
娜木钟的眼睛里泛着氤氲的水汽,委屈的表情我见犹怜。只是可惜,哈日珠拉的眼泪在皇太极眼中是珍珠,会让他怜惜,让他心疼,可是娜木钟的泪水在他面前却是一文不值。
皇太极捏起娜木钟的下巴,逼她直视着他的眼睛,“你做过的事,难道还要让朕提醒你吗?”
娜木钟的下巴被皇太极捏得生疼,她吃力的张开口,辩解道:“臣妾真的不知道皇上所指的是什么。”
皇太极对娜木钟对哈日珠拉做过的事情已经心知肚明,但是他这次来并不是兴师问罪的,他见娜木钟始终狡辩,也不去戳破,看着她一脸痛苦的样子,说道:“你想让朕娶你,朕娶了,而且让你做了朕的贵妃,你若是能安分守己,朕可以保证你和你的族人的荣华富贵,但是,如果你再敢动兰儿,朕保证,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皇太极说完,猛地放开捏着娜木钟下巴的手,看也懒得看她一眼,大步向门外走去。
娜木钟本以为皇太极是来求证的,她认定了皇太极没有证据,打定主意想来个死不认账,没想到皇太极根本不需要证据,不需要她承认,他在心里,早已经给她定下了罪名。
娜木钟看着皇太极的背影,眼中带着屈辱和不甘,她大声说道:“皇上,臣妾到底哪里比不上宸妃,论容貌,论身后的实力,臣妾到底哪里输给她了?为什么皇上的眼睛里只有宸妃,而看不到我?”
皇太极顿住脚步,头也不回,开口道:“因为,你不是她。”他说完,继续向前走。
娜木钟看着皇太极走出门,反复想着他的那句话,却怎么也想不通。她想不通皇太极那句话的意思,也想不通一个男人那样宠一个女人的原因,林丹汗在世时,她也是备受宠爱,可是也没有像哈日珠拉这样让一个男人这样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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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日珠拉的身体在太医的调理下,没两日就恢复的差不多了,胎相也越来越稳固,怀孕初期的种种不适也慢慢的消失了,不再孕吐和嗜睡,只是随着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起来,行动却越来越不便了,经常走一会儿就要歇一歇。
与此同时,萨哈廉的病情却更加严重了,原本他的风寒就没有大好,救哈日珠拉时又着了凉,寒湿加重了病情。皇太极派了太医前去诊治,起初他认为萨哈廉身体一向强健,生了病也是休息几日吃些药就好了,可是他这次的病情好像比上次来的还要凶猛,太医连续下了几贴药,竟是不见丝毫的好转。
哈日珠拉手里拿着剪刀,修剪着盆里养的兰花多余的叶子,有些心不在焉。
“伊娃,你去太医院看看,问一问太医多罗郡王的病情怎么样了。”哈日珠拉停下手中的动作,对伊娃说道。
“格格,多罗郡王的事情你还是不要管了,别人要是知道了,又要说闲话了,就是皇上知道了也不会高兴啊。”
哈日珠拉叹了一口气,看着伊娃说道:“我知道宫里的是非多,可是多罗郡王是我的救命恩人,又是因为救我才生了病的,我怎么能不担心,又怎么能不管呢?”
“格格!”伊娃走到哈日珠拉身边,劝道:“多罗郡王的病有太医照顾着呢,格格就算担心也帮不上忙啊。格格现在最要紧的呀,就是安心养胎。”
“有人正因为我病着,叫我该如何安心啊!”哈日珠拉坐到暖炕上,脸上写满了担忧。
伊娃刚要开口,就听得外面有脚步声和说话声,她忙出了内室,不一会儿,走进来说道:“格格,是多罗郡王的福晋来了。”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