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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很,萝莉,控!?
秦焰:“……咱们还是吃饭吧……”
“我和奶奶都吃过饭了,这些是奶奶特意给哥哥做的呢。”秦罗敷说着把餐盘向秦焰推了推,餐盘里放着几张烙饼,一碗米粥,还有一盘不知道是什么的黑色物质……
那几张饼泛着金色的油光,火候刚刚好,看来是刚做成的,还散着阵阵香气,这烙饼可是老太太的独门手艺,使得秦焰不由食指大动。秦焰刚想要下筷子,却瞧见秦罗敷眼巴巴的望着餐盘,秦焰不由失笑,就知道小丫头的馋虫又犯了。
“来,”秦焰把手中的筷子递给秦罗敷,“你先尝尝。”
“啊,哥哥最好了!”秦罗敷欢呼一声,夹起一张饼来,想要张口咬,但这饼比她脸都大,秦罗敷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想好从哪儿下嘴。
“好大一张啊,哥,你帮我撕一半。”秦罗敷说着把一张大饼又递了回去。
秦焰笑看着秦罗敷,将烙饼一分为二。秦罗敷迫不及待的抢回自己那一半张口便咬,秦焰尝了一口,只觉得酥脆香嫩,确实是十分可口,看来这位老太太倒是此道行家。
吃着奶奶亲自做的烙饼,看着眼前妹妹纯真高兴的笑容,秦焰忽然觉得眼角有些湿润,一股暖流似乎正在他心里缓缓流过。这一刻,他似乎在这个世界里真正感受到了温暖。不为别的,只为那浓浓的亲情,那是天性,是本能,是连在人心里面,流在人血里面的东西,那不是因为一次穿越,就会轻易割舍的。
虽然人变了,世界变了,但是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却是不会变的。
“我说啊,”秦焰忽然道,“小丫头,你也快长大了,做饭的事儿多帮着点儿奶奶。那么大年纪的人了,别让她太累着。”
“谁说我没给奶奶帮忙了,”秦罗敷扬起小脸得意的道,“哥,这盘炒鸡蛋还是我给你炒的呢?”说着,秦罗敷端起那盘黑色的物质:“来,哥哥,尝尝我的手艺吧?”
炒鸡蛋?这货叫炒鸡蛋?鸡蛋兄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看看妹妹无邪的笑容,再看看这个盘子里的黑色物质,秦焰感觉自己明明是在笑着的,怎么却有一种想流泪的冲动……
“啊,那个,妹妹啊,我忽然觉得我饱了。”秦焰仰头望天,似乎有些不忍直视。
“哼,不行,你必须尝一口。”见这个笨蛋哥哥竟然这么不赏脸,秦罗敷干脆耍起无赖来,“不吃以后就不理你了。”
秦焰盯着这盘“炒鸡蛋”良久,忽然抬头道:“妹妹,你头发上有个脏东西。”
“哦?在哪里?”秦罗敷果然是小女孩心性,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过去。
“来来,我给你收拾一下。”秦焰说着,伸手在秦罗敷的脑袋上一通乱揉,只把小姑娘揉得头都快晕了。
“哥,好了没啊。好晕啊……”秦罗敷抗议道。
“嗯,好了,好了……”秦焰看着秦罗敷脑袋上这一团鸡窝似的乱发,眼睛里满是恶趣味的笑意,“你自己照照镜子。”
女儿家都有自己贴身的小铜镜,秦罗敷拿出镜子一照,顿时,一声惊叫几乎响彻了秦府:“死秦焰臭秦焰我踹死你踢死你!!以后不许再碰我的头发!!”
这世界就是这样,有人笑,就有人哭,有人欢喜,就有人发愁。
傍晚时分,李氏卧房内。
李氏把三个孩子叫到一起,四个人四张苍白的脸互相对视着,要是有人走近他们,却更会觉得臭不可闻,就好像刚从那啥里捞出来一般。倒不是别的,只因为在那种地方一呆就是半天,换了谁出来都是这个味道。
李氏的声音听起来虚弱而沙哑:“孩子们,你们好点儿了吗?”李氏本来就患着病,这一下不仅没补了身子,那点儿精气神反倒全出去了。
老大秦风运了口气,道:“还差不多。我说老三,你这鱼是从哪儿弄的?这不坑人吗?”
“我哪儿知道怎么回事啊?”秦雨也是一脸无辜,“这鱼是我从秦焰那个小杂种手里抢的,谁想到是条坏鱼啊。”
“不是坏鱼,”李氏的声音有些阴沉,“是有人在鱼里下了药了。”
“难道是秦焰那小子?”秦雨问道。
“我倒希望不是他,”李氏道,“如果是他,那就不好办了啊。”
“有什么不好办的?”秦云霍然站起身来,“我现在就去把他抓过来!”
李氏双目一瞪,厉声道:“坐下!亏你还在外面称什么足智多谋,可我看你们三兄弟里就数你草包。这条鱼是你弟弟抓来的,你弟弟可是当着几十双眼睛亲口说的,现在吃出事儿了又去抓秦焰,你让外人怎么看咱们?”
秦云忿忿然的坐下:“那怎么办?难道咱们还非要咽下这口恶气?”
李氏道:“当然不能,不过这条鱼的事儿决不能再提了。小杂种学精明了,想要整治他,恐怕要费点儿心思。”
李氏说着话,心里也在思索着计较。忽而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来来,你们几个附耳过来,咱们如此这般……”
第三章 玉镯里的阴谋 '本章字数:3611 最新更新时间:2013…09…30 13:23:08。0'
是夜,华灯初上。
秦府大院即使是夜晚也亮如白昼一般,灯火如龙,照耀的是一个家族的兴盛。
秦战穿过九转长廊,穿过无数的灯火,摇曳的灯光将他的脸照得忽明忽暗。此时,他去的地方正是李氏夫人的卧房。以前秦战有一妻一妾,三个人一人一间房,是分开睡的,只是秦战有时会在某位夫人的房间留宿。现在妾室已死,但秦战与李氏夫人还是保持着分房而居的习惯。
两个人虽然因为秦焰的问题闹出了诸般不快,但李氏夫人毕竟也是秦战的结发妻子,在秦战最困顿潦倒的时候,也是李氏夫人执意追随他,帮助他,这才有了现在的秦氏大夫。
现在李氏夫人卧病在床,中午又吃坏了肚子,秦战来探病也是理所应当。
秦战坐在李氏夫人床前,看着形容憔悴的李氏,心里隐隐的起了怜爱之意。无论这位李氏夫人多么精于算计,多么急功近利,但她也是一个全心全意对自己好的女人。在自己最失意的时候,是她宁可抛弃富贵,同甘共苦陪着自己走到现在,这份情谊,却是难能可贵的。
秦战轻抚着李氏额前的几缕秀发,柔声问道:“怎么样,可好些了吗?”
李氏轻轻一笑,握住丈夫的手:“好多了,下午郎中来开了方子,都是些温补的药,说只要每天按时服药,不出十日就可痊愈了。”
“那就好,”秦战松了口气,“最近你不太舒服,家里的事就不要太操心了。就让…。。让几个孩子替你分担一些吧。”
秦战刚说完这句话,就感到妻子握着自己手的双手骤然一紧,再看妻子,脸上的笑容也已经消失不见,房间内温馨的环境瞬间变成了冰冷。
几个孩子,秦战可没说一共是几个。
是自家那三个,还是带上秦焰一共四个?
秦战没有说明,不过李氏明白了,秦战这正是在试自己。不,与其这么说,不如说是在给秦焰要权。
如果自己把家里的事儿都让三个孩子管了,把秦焰晾在一边,就算秦战现在不说什么,恐怕心里也会不高兴。不能把秦焰往绝路上逼,虽然秦焰是庶出,但毕竟也是秦战的骨肉,如果为了这个孩子真的导致两个人感情破裂,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而且,如果自己今天下午定的计划成功,那么秦战绝对不会再好意思让秦焰手中握着任何权力。暂且放权一时,也算缓兵之计,由他去吧。不就是要权吗?好,我给你,全给你。
李氏心中冷笑,口中却道:“说的也是呢,只是,风儿每天要跟着你去校军场,云儿又是个轻浮的性子,怕他是主不得事的,雨儿……对了,当家的,雨儿的姥爷说是十分想他,想要让他过去住几天,你看……?”
“嗯,多回去陪陪老人也好。”秦战也没细想就应了,毕竟这也算不得大事,现在秦战心中所想的是李氏打算怎么安排秦焰。
“至于焰儿,”李氏咳嗽两声,“兰儿妹妹所生这孩子倒是十分聪颖,我看,这几天就让他统管家事吧。”
“啊?这……”秦战听李氏这么一说倒没了主意,秦战本来只想让秦焰手中有点儿权力,好提升他在府中的地位,可没想到一向紧握大权的李氏会突然大松手,这是要把所有的权力都让出来。可是,秦焰那么一个十几岁的孩子,他哪儿管得了这么多的杂事?
秦战想了想,道:“焰儿毕竟还太小,他一个人哪里管得了这么些事。这样吧,反正地征和商收都要到了,我看让焰儿去核对账目好了。至于风儿,下午校军场里反正也没事儿,我让他回来帮着云儿,由让他们俩管理家事吧。”
地征和商收是家臣除了俸禄外的主要经济来源,地征是指家臣对辖地内商户、农户、地主的征税,已经对自家佃户的征税,商收是指家臣自家的生意如酒楼、赌坊等地的收入。这些收入每半年一汇总,上报主家,主家根据具体情况规定上缴钱粮的数额。当然,主家规定的数额是带有极强的主观性的,主家不会完全信任家臣上报来的数目,所以宁可要跑,不可要少,一般来说,上缴的钱粮在总收入的六七成之间,甚至有时候赶上灾年,家臣还要倒贴钱上去,然后才能申请放赈。
而地征和商收的账目核对,这职位说它重要也可以,说它不用存在也可以。说重要,是因为这是上报主家前最后一道手续,说它不用存在,因为近些年,给这个职位看的账目都是精简粗略的,核对人员只要稍稍浏览一下,感觉没什么差池就可以报上去了。这个位置,算是位高权不重,却正适合秦焰这样的身份。
李氏听秦战这样安排,也知道了他的意思。想来是自己平日对秦焰太过苛刻,秦战看不过去了,所以想要对秦焰有所补偿吧。
秦焰的生母赵兰儿与秦战不仅青梅竹马,更是红颜知己。初时只因赵兰儿身患绝症,秦战打算倾尽不多的家产为赵兰儿寻医问药,但赵兰儿就怕因为自己而耽误了秦战,故而一声不响的在一个雪夜离开。后来赵兰儿得高人诊治,病体痊愈,却自觉无颜再见秦战,但秦战成为一家家臣后,却从未放弃对赵兰儿的寻找,五次三番,终于打动了赵兰儿。赵兰儿这才来到秦府成为了秦战的妾室。
如果说自己是那种精明算计的小女人,那赵兰儿就是那种如梦似幻,如九霄仙子般不食人间烟火的梦中情人。
李氏虽然反感赵兰儿,也反感秦焰,但是见秦战如此情深,还是不免有所触动。此时倏地一阵寒风刮进屋来,李氏抵不住寒气,轻轻咳嗽两声,柔声道:“当家的,你先回去休息吧,天快冷了。”
秦战轻轻摇摇头:“我不走,今晚我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陪你。”
“你呀,都多大的人了,还说这种孩子气的话。”李氏笑道。
秦战也笑了:“没关系,偶尔孩子气一次,也好。”
第二天东方微白之时,秦府大院里已经热闹了起来。家丁们一趟趟的开始往三少爷秦雨的马车里搬东西,搬的有些细软之物,也有些是带给李氏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