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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玦。。。不要。。。好热。”
她试图阻止那双手,抬头却看到了他的眸底有一团**在燃烧。
明明已经在心里告诫自己要理智,可镜玦的手却像中了魔咒一般伸向她的衣襟深处,情不自禁的揉搓起来。
千谣被他炽热的手掌摩擦的身心颤抖,红着脸在他身上笨拙的乱摸一通,妄图找到余下的半枚冰魄珠,却不料碰到了一股炽热。
“谣,你这是在玩火!”
镜玦喉结滚动出一串低沉的音符,直觉得千谣摸索在自己身上的小手,像极了不安分的猫爪子,一下一下挠着他的心尖儿,痒入骨髓,惹得他通身暗火流涌。
低沉的嗓音在千谣的耳畔响起,千谣即使再笨也知道自己摸到的是什么了,瞬间双颊飞满红晕。慌慌张张的想要退缩时,却不慎握的更紧了。
“呃?”
千谣吓的急忙送了手,十分惊讶夹杂迷茫的望着镜玦,只见他眼眸早已燃烧起明亮的情火,此刻即便她再笨也意识到了即将发生什么,瞬间面颊红潮滚滚,慌乱的连连后退。
镜玦从未见过千谣像是受惊小鹿这般怯怯的模样,不禁勾唇一笑,体内的血液更加沸腾的翻滚,哪里还容她躲闪,直接一把将她捞回了怀着,并骤然欺上了她那双还未惊叫出声的红唇。
“谣。。。”
镜玦低吼出声,将她俯身压在了身底下。
“千谣,想要你。”
他在她的耳畔轻轻的低喃,吻了吻她小巧的耳垂,又轻咬了一下。
千谣微微一颤,发出了一声几乎不可闻的轻吟。
感觉到她的敏感后,镜玦顺势从耳朵吻到了脖颈,亲吻吮咬,一路下滑,一直滑到了锁骨。舌尖描绘了大体的轮廓后,又落在了她的胸前。
顺着高耸的丰盈一圈一圈的吻了上去,一直吻到含苞欲放的蓓蕾时,千谣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了一声呻吟。
随身披的外袍早已被扯下,如雪的美肌透着朵朵红晕,妖娆迷人。
镜玦只是从上到下轻轻的摸了一下,都能感觉到她滚烫的体温。
“好热。。。”
纤白的双腿一下子缠住了他的腰身,还有意无意的在他的身上轻蹭。
“谣。。。我要了。”
镜玦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唇,轻抚着她的发丝,他也不知道,若是千谣说不,是否能克制的住自己不会强要她。
身下的人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妩媚动人的模样让他兽性大发差点失控。
寂静了片刻,身下的她突然仰起头来深深的吻了他,纤手揽紧了他的腰身。
这是她的第一次主动的邀请,沉浸在喜悦中的镜玦热烈的回吻了她。
身体越发的靠近了,姿势也越发的亲密了。
马车突然狠狠地颠簸了一下,帘子内春光旖旎。
“啊。。。。。。”
被贯穿的撕心的疼痛,让千谣哭的梨花带雨,镜玦疼惜的亲吻了一下她。
正在全神贯注赶车的玄武吓了一大跳,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
“王爷,出了什么事吗?”
车内传来了一阵沉闷的低吼声,“无妨,认真赶你的车。”
又是一阵低吟,玄武皱了皱眉。
王爷,今日这是要闹哪一出啊?
车内某只禽兽正含情脉脉的看着身下的猎物,舔舐着薄唇,还有些意犹未尽。
白色的中衣上落红点点,仿佛有风吹过,红色的八重樱飘了进来,落在了他们中间。
“疼。”
“那我,温柔些。”
某人嘴上说的与行动完全不符,被强大的力度冲击的说不话来的千谣只能竭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缱绻纠缠了不知多少回合后,千谣泪眼汪汪的求饶了。
“玦,我不要了。”
“宝贝乖啊,就要一次,一次就够了。”
事实证明男人都是禽兽,而禽兽的话是不可信的。
镜玦口中说的一次是一次,但是他省略了中间的几个字。
一次,一下子好多次,可害苦了我们可怜的女主千谣。
☆、第八十四章 表露心迹
几点淡淡的星光镶嵌在夜幕中,晚风吹拂,掀起了车内的卷帘,不时传来妖娆声。
路途颠簸,车身的晃动似乎还没有车内的震动来的激烈。
靖安王府是早就到了,但是车内细细的声音不断,赶车的自然没有这个胆子去打扰自家主人的好事。
大门一开,车上的人却迟迟没有下车的意思,车夫站在一旁有点尴尬。
一双纤白的手伸出了卷帘,将帘子撩撩上,怀里还抱着一个身影小心的走了下来。
“王爷,您可回来了?”
刚跨进去,就听到玄武大呼小叫,一看到镜玦怀里的女子后,他愣住了,目送着他们朝内室走去。
停留在原地的玄武,问了自己好几遍,“王爷的怀里的是女人不错吧?”
他的主子终于爱女人胜过爱那些乐器乐曲什么的了,太好了!
穿过走廊,丫鬟们受到的惊吓不亚于玄武。
“王爷好。”
一群十三四岁的少女伸长着脖子,想要看看靖安王怀里的女人究竟长什么样,很可惜连侧脸都没看到,就看到露在外面的一小段洁白的脖颈。
“给千姑娘找一套女装,送进屋内。”
有的丫鬟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千谣脖子上深深浅浅的吻痕,红红的有些微紫显然是刚留下不久。
丫鬟羞涩的低下头去,嘴里却还在说,“是是,女婢这就去给夫人拿一套女装来。”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
“夫人”二字让镜玦微微红了脸,确实,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怀里的人被折腾了这么久,已是疲惫至极,睡的正香。樱唇被吻的略微有些红肿,不知是错觉还是欢爱后的结果,今晚的她娇媚可人。
往昔的点点滴滴回放在眼前,策马而去的玄衣少年,依旧印象深刻。
时光荏苒,曾经的冷艳少年如今已是他怀里的倾城女子,若不是因为缘分,怎会如此巧合?
“给夫人拿套红妆来。”
怀里的女人无论穿什么都好看,但是唯有最热烈的红色才是最配的上她的。
“是。”
在他说“夫人”二字的时候,千谣就已经醒了,只不过红着脸羞涩的不敢抬头,只好装睡。
轻轻地把她放在榻上,为了避免开口说话的羞涩,千谣朝里侧躺着。
丫鬟早已将衣物送来了,甚至还准备了热水。
很大的木桶内热气腾腾,桶内还撒了无数的鲜花瓣。
鲜红的花瓣飘在了清澈的水里,散发着淡淡的浅香。
“将花瓣捞出来吧,不用。”
丫鬟很是惊愕,木桶里放的可是珍贵的西凉国红玫瑰。凉王赠了两盆,一盆放在了太子府,一盆赐给了靖安王。
难道,王爷对这位女子并不重视,连几朵花都舍不得吗?可是王爷看她的眼神是如此的温柔,好像她是他的全部一样。
千谣身来就带着浅浅的樱花香,若是运动的太过激烈,香气更甚。
想起她刚刚香汗淋漓的样子,镜玦忍不住又凑近了她的脸颊,轻嗅着她的体香。
带着欢爱气息的浅香,是如此的诱人,镜玦一时没收的住,俯下身来就吻住了早已被蹂躏了无数次的樱唇,开始温柔的舔吻吮吸起来。
丫鬟站在一边看的目瞪口呆,微微背过身去,却不时的偷瞄上几眼,脸红心跳到不行。
镜玦俯身轻吻的瞬间,千谣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知道她醒来了,镜玦的恶作剧更甚。舌尖频繁的挑逗,还不顾一切的深入,都能听到惊涛拍岸的声响。
缠绵的长吻好不容易结束了,靖安王将她抱起,朝木桶走去。
似乎没有看到一旁进退两难的丫鬟,樱红色的外套本就随意的裹在千谣身上的,解下来也很容易。
外套褪下来了,只剩下一件鲜红的肚兜了,洁白的背部露在了外面,可以看见大大小小的唇印,甚至还有浅浅的牙印。
丫鬟一时脑抽,说了一句,“王爷,让女婢来吧。”
话一说出口,后悔都来不及。在一旁绞着一双玉手,不知道怎么溜出去。
“不用了,我来吧,你去准备宵夜吧。”
“是,王爷。”
丫鬟像是获得释放一样逃了出来,路上遇到姐妹问话还吞吞吐吐,脸红的像是被人硬灌下了一坛子清酒。
屋内春光无限,镜玦不急着脱她的衣物,从她小巧的耳垂一直吻到锁骨,感觉到她轻微的颤动,也知道了她的敏感,很满意的解下了最后遮蔽的衣物。
“玦。。。”
千谣终于不再躲避了,睁开了晶亮的眼睛,略带羞涩的看着他。
明明已有肌肤之亲,可是若是让他帮自己洗澡,她还是会红脸。
“要自己洗吗?真的不需要我的帮忙吗?”
眼看着她越发的娇羞,镜玦觉得不可操之过急,得慢慢来,不能把她吓跑。
“我自己来。”
弱弱的看了他一眼,千谣想要脱离他的怀抱自己站起,却发现自己腿一软根本使不上力。
镜玦像是知道她会提不起劲一样,早就抱住了她。
沉声在她的耳畔轻轻地说道,“宝贝还能站起,是不是我努力的还不够。”
说吧横抱起她,将她轻轻地放进了木桶里了。
“乖乖在里面躺着别动。”
镜玦拿起一块浴帕轻轻地擦拭她的背,很仔细很温柔,从背部一直擦到脖颈处,再到胸前。
胸前的雪肌上都是深深的红印,镜玦不禁责怪自己起来了,怎么可以如此禽兽?
胸部已经是她的敏感地带了,镜玦却又深入了一层,浴帕轻触到了她的纤白修长的双腿。
全身禁不住颤抖的千谣,轻轻咬着嘴唇,小声的说了句,“停下。。。我自己来。”
深入重地的勇士是不会打退堂鼓的,镜玦也一样。
极致温柔的擦拭了她的纤腿后,他轻轻地问了声,“谣,身体还疼吗?”
千谣羞涩到不行,哪里还会答话。
全身的水珠被擦拭的干干净净后,镜玦用一条纯色的浴帕裹住了她的娇躯,一个公主抱,揽在了怀里。
“不疼了?那。。。那就再来一次好了。”
深邃的桃花眼溢出来的温柔,让你不忍心责备他。纯净的笑容,明媚耀眼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四目对视,镜玦见好就收,轻啄了一下她细腻的脸颊,替她穿起衣物来。
若不是有一条内裙的裙带不知道系在哪里,千谣一定会以为,他是给过无数的女人宽衣解带后,才练得这一手的绝活。
“玦。。。你系错了裙带。”
衣服真的很合适,八重樱般的红色为底,缎面上还撒着细碎的白色樱花瓣,再在腰间系上一条纯白的宽腰带,纤细窈窕的让人很难挡得住诱惑。
“咦?系错了?不会啊?我记得以前一直都是这么系的。”
以前一直都是这么记得?难道,他一直都给女人宽衣解带吗?
心底突然一沉,虽然知道王族贵胄只要已满十五岁,都有丫鬟陪睡。他给女人宽衣解带也属正常,更何况他的女人如此之多,光是歌女舞姬就有很多。
“宝贝,你真好看。”
镜玦突然抱紧了她,抱的如此紧,紧到她差点喘不过气来,在她的耳畔轻轻的低喃。
“母妃去世后,这套衣服就一直压在箱底。”
原来是他母妃生前穿的衣服,难怪如此会珍视。
“你母妃穿起来一定非常好看。”
镜玦突然松开了手,脸微红。
“这件衣服不是母妃穿的,那是母妃给我的。。。嗯。。。长大后的我的礼物。”
“呃?”
“母妃体弱,偶尔才会跳舞给我看。我幼时是大哥照顾的,他一直都把我当妹妹看待。”
一说到这里,靖安王就满脸黑线。
在他的大哥的误导下,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是舞,甚至比母妃跳的还好。
“大哥发誓要让我跳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