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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麾下兵马,在两军交战的时候一举杀出,时机之巧,让皇太极都很佩服,此刻无论是明朝军队或者是建奴大军,都已经处在混乱之中,明军狼狈逃窜,有的人连方向都分不清楚,而建奴大军正处在反败为胜的时刻,正四处追杀着明军,哪里存在什么建制之类的,场面极为混乱,这个时候李信趁机杀出,建奴大军更是以为明军援军到达,就算是精锐,此刻也变的惊慌失措,不知道如何是好,瞬间就被李信击破数道防线,兵锋直至皇太极的中军大纛。
“皇上,奴才奉大阿哥之命护送皇上撤退。”皇太极正在惊慌失措的时候,就见一个壮汉徒步杀来,他望了过去,不是鳌拜又是何人。
“大阿哥何在?”皇太极一见鳌拜杀来,赶紧问道。
“回皇上的话,大阿哥正在抵挡李信前军的进攻,前军约有万人之多。大阿哥命奴才转告皇上,李信大军气势如虹,我军正在处在溃散之时,军心崩溃,恐怕不能抵挡李信大军多长时间,请皇上赶紧撤离。”鳌拜跪在地上大声说道。
“对,对,皇上,这个时候有赶紧离开这里的好,待他日重整兵马,再与李信决一死战就是了。”范文程和宁完我等近卫大臣纷纷劝说道。
“十四贝勒何在?率领本部兵马为后军,掩护大军撤退。”皇太极扫了前方一眼,却见前方寒光如林,却是无数骑兵手执长枪,对自己的军队发起冲锋,他认得那些战马和兵器都是大清制式兵器,一时间心头一口鲜血涌了上来,口中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如此奇耻大辱,不光是他皇太极,就是整个大清也没有遇见过。
“皇上。”范文程等人见状赶紧上前扶住皇太极。
“退兵。”皇太极叹了口气,摆了摆手。
“啪!”一声巨响传来,却见一支长箭正中大纛,巨大的力量将大纛射了一个对穿。就在皇太极等人惊讶的时候,空中又飞出数十只长箭来,一下子将整个大纛都覆盖起来。
“快护驾。”范文程看得分明,脸上尽是惊慌之色,要知道皇帝在哪里,大纛就在哪里,这个时候,对方的弓箭手将整个大纛都覆盖在里面,也就是意味着将皇太极也算计在里面。范文程自然是惊慌了。不过,皇太极的巴雅喇护兵的确不同反响,惊慌之下,瞬间就取了一边的盾牌,将皇太极等人护的严严实实,不过皇太极等人倒没关系,一边没有防护的护卫们却是倒霉了,纷纷中箭倒地,一时间惨叫声不绝。
“砰!”终于,插满了箭支的大纛却是承受不住了,在一阵牙酸的声音中,轰然倒地,也是皇太极尚有几年生机,没有被大纛所砸中,不然几十斤中的大纛砸下来,也能将人砸死。
“皇太极死了,皇太极死了。”
“皇上驾崩了,皇上驾崩了。”
瞬间整个阵地上传来一阵阵呐喊声,声音极为惶恐,正准备翻身上马的皇太极听了,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班师回京。”皇太极知道这一场战争他输了,当然明朝也是输了,唯一胜利的人就只有李信这个下棋的人。
“撤,保护皇上撤退。”不得不说范文程这个家伙是一个厉害的角色,能文能武,在关键的时候,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能倒下,否则的话,整个大清的军队真是如山倒了,自己可以死,但是唯独皇太极不能死,当下赶紧招呼鳌拜等人护卫着皇太极狼狈而逃。
“主公,那是皇太极。”句突眼尖,一下子就看见乱军之中,有数十人护卫着一个胖子,身着龙袍,不是皇太极又是何人。
“杀过去,不能给他们聚集的机会。”李信顾盼之间,却见皇太极周围隐隐聚集着不少人马,无论是正黄,或者是正蓝都朝皇太极蜂拥而去,恐怕过不了多久,皇太极身边将会聚集一只大军,这显然是不符合李信的利益。
“十四哥,四哥撤了。我们该怎么办?”正在担当后军的多尔衮等人正在收拢兵马,抵挡李信的进攻,却见多铎在一边大声的说道。
“我们也撤。”多尔衮朝后望去,果然见到皇太极在众人的护卫下,正缓缓而退,而李信正领着一队人马正在追击,心中一动,想也不想,就飞奔而走,在他身后,多铎也不敢怠慢,领着大军尽速其后。
而在正南方,近万骑兵手执长枪,却是一起发起冲锋,长枪之下,寒光闪闪,如同山洪一般,飞奔而走,呼啸而过,凡是挡在大军之前的建奴,根本就没有一合之敌。
“元直先生,李公子何时拥有这么多的骑兵了,末将记得当初李公子身边不过数千精壮而已,怎么,现在才多长时间,就能有如此的战斗力?”骑兵之后,只见石元直并着张春、何可纲等人站在那里,何彬却是领着数十个骑兵护卫着。
“呵呵!这些人说是精壮也是不恰当的,最起码也是步兵。至于他们为什么能骑马,成为步兵。嘿嘿!”那石元直随手招过一个骑兵,指着背后说道:“他们是绑在上面,这样一来,固然不能发挥个人作用,但是却能充当骑兵,能起到冲锋的作用,这么多骑兵一起冲锋,根本不需要什么招式之类的,只要端着长枪向前就可以了。前面的一切,不管是骑兵也好,步兵也罢,都不是这些骑兵的对手。”原来石元直是采用这种方式,将步兵变成骑兵的,不得不说此人的厉害之处。
第104章 战果
“李信是不是早就埋伏好了,等到双方激战,都到了筋疲力尽的时候,才纵兵出击,来个渔翁之利?”一边的张春固然很佩服石元直的奇思妙想,但是此刻这位老人家面色却是好看,冷哼哼的望着远处混乱的战场,此刻可以清楚的预见到李信即将取得胜利。
“呵呵,老大人这话说笑了,我家主公原本是前来助朝廷一臂之力的,怎么会成为渔翁呢?”石元直笑吟吟的说道:“看看,我家主公为了帮助朝廷,可是将手下所有能用的人都给用上了,就是在此处数百里处,为了迷惑那固噜思齐布,让数百老弱装作数千大军呢?老大人为何如此说?”
“哼,你也休的花言巧语,李信若是有报国之心,就应该与老夫一起,击败建奴,若是他早来一刻,岂会是现在这种情况?”张春人老但是心不老,这位政客加军事家,一下子就看出了其中的奥妙来,忍不住讥讽道:“老夫看那李信狼子野心,恐怕就是想着在此战中得到好处吧!”
“老大人这话就让学生不爱听了。”石元直听了忍不住微怒,指着战场说道:“老大人麾下拥有数万兵马,关宁铁骑是何等强悍,可是面对建奴,还不是狼狈而逃,这才多长时间,我家主公若是与这样的战友在一起,恐怕连卖掉都不知道。老大人乃是三军都督,可是现在呢?仅仅是何将军领着十几个人护卫老大人,其余的将军跑到哪里去了?吴襄、宋伟,就是祖大寿也消失的不见踪迹了,如此人物,岂能为我家主公的战友?”
一席话说的石元直黯然不语,也正是如同石元直所说的那样,他虽然是监军,手握数万兵马,可惜的是这些将领们根本不听自己的招呼。
“哎!”张春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不知道现在你们准备将我们如何?是杀了老夫呢?还是其他,哼哼,不要妄想着老夫投降,老夫身是大明的人,死是大明的鬼,是不可能投降你们的。”张春义正言辞的说道。大有一副你要劝他投降,他就去死的架势。
“呵呵,如何处置老大人,自然是有我主公说的算。”石元直哈哈大笑,却是不将张春的话放在心上。区区一个张春,无论他是投降也好,或者是自尽也好,此刻都不能影响石元直的心情,从出生到现在,几十年的时间,恐怕没有像今天这样让他兴奋了,原以为以后就做了哪个满人的包衣奴才,运气好的话,会躲到江南去,但是今日却不一样,跟随李信,战争不断,但是却从未失败过,今日更是不同,李信以辽东为棋盘,以建奴和明军为棋子,纵横沙场,一举将两者都算计在里面,此战过后,整个辽东也只有李信才能扬鞭立马了。这是何等的功绩,又哪里是其他人可以比拟的。
“何将军,你领五百骑兵收拢人马,无论是逃散的朝廷军队,或者是战败投降的汉八旗士兵都要,建奴士兵尽数砍杀。”石元直一想到这里,赶紧对何可纲说道。
“末将领命。”那何可纲闻言一愣,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赶紧像石元直拱了拱手,且不说这个时候的何可纲没有任何选择,更为重要的是,根据何彬的解释,这个石元直在李信军中就是充当军师的角色。他的话,何可纲自然要听了,这也算是一个投名状吧!
“何可纲,你?”张春一听见何可纲居然听从石元直的命令,脸上露出惊讶,又是愤怒的眼神。何可纲是什么人,他是关宁军的副将,在朝中的品级很高,真的算起来,就是张春的品级也没他高,只是在明朝文人的地位很高,所以张春能号令何可纲等人,但是此刻,何可纲居然听从石元直的命令,这让张春十分难受,更是感到十分的愤怒。
“何将军,这就劳烦你了。”石元直并没有理会张春的愤怒,而是朝何可纲拱了拱手。那何可纲原本心中极为羞愧,但是此刻见到石元直的模样,心中顿时好了不少,朝其点了点头,领着石元直划拨过来的手下,去收拢败兵不提。
“老将军可知道何将军何故如此?”石元直见一边的张春脸上还是愤怒之色,当下笑吟吟的问道。
“无非见到你们势大,所以才会投靠你们而已,如此无耻之辈,我张春不屑与其为伍。”张春恶狠狠的说道。气的身后的何彬面色大变,双目中尽是愤怒之色。
“哈哈,老大人此言差矣。”石元直闻言摇摇头,说道:“所谓良禽择木而栖,何将军是何等人物,岂会因为我军势大,就投靠我军,实在是朝廷昏庸无能,无奈之下,何将军才投奔我军。”
“哼,一派胡言,当今圣天子在位,岂能说是昏庸无能呢?”张春气的花白胡须颤抖,老眼中露出愤怒之色,望着石元直说道。
“此话恐怕就是老将军自己都不相信吧!”石元直不屑的说道:“老大人以为我家主公如何?朝廷拥兵百万,内不能弹压民变,外不能抵御建奴,这些年来,建奴屡次入关,掠夺我中原人口,朝廷军队对此取得了何等战绩?不过尾随而胜,或者是狼狈而逃而已。我家主公以数百兵马屡次击败建奴,被建奴洪太视为心腹大患,这次更是打的建奴狼狈而逃,可以想象,此战结束之后,建奴十年内不敢南侵,嘿嘿,老大人,以为我家主公如何?可就是如此人物,却只能流落天涯,当初击杀建奴阿济格,这样的功劳,不但被他人顶替,反而朝廷没有半句嘉奖,仅仅是赦免了他的罪名,试问我家主公有何罪名?居然还需要朝廷来赦免?如此之事,真是可笑至极。老大人以为如何?”
张春闻言默然不语,这点他是不能反驳的,也没有办法反驳,如果说朝廷因为距离辽东甚远,所以不知道这里面的情况,但是张春自己却是在辽东,这里面发生的一切,张春都明白,说句心里话,他也为李信感到不值,感到遗憾,可是深受儒家思想影响的他,在他的思想中,雷霆雨露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