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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纥石烈执中不但没有欢喜神色,反而面色凝重,不由心中一紧,难道李烈的火器真有那么可怕? 李烈明白,金人已经吸取了教训,也重视起了火药的作用.不过他们的火药还都是旧式的,配比十分不合理,威力很小,暂时还不能对自己构成威胁。他走到魏炯身边;一巴掌拍在他的肩头;“立即换成小包的那种加料的炸药包,挑选几个射击准确的射手火速上前;给我迅速端掉对方的投石车;办得到吗?” “大人放心,保证完成任务!”魏炯兴奋地说道:“雷字营陶强、卢光两位都头听令!命你们各率三架投石车冲上去迅速将城头的投石车给我打掉;换加料炸药包!听明白了吗?” 雷字营中最出色的投手便是他们;陶、卢二人齐声答应,挑选精干士卒各带三架投石车冒着金兵的火力疾冲出去.投石车都没有瞄准系统,全凭个人经验来掌握,金兵虽不断投射,却没有击中他们,只有几名士卒受伤.陶强率先进入射程,迅速填装发射,之后卢光的投石车也开始发言,一个个小型炸药包飞快地发射出去.陶、卢二人不愧是军中的神射手,所有飞出的炸药包全部打上了城头,相继在城头爆炸. 这种加料的炸药包只有二十斤重;里边加入了浸过砒霜的碎铁片;此刻在城头爆炸;顿时弹片四处横飞;城头守军包括投手被射伤一大片;受伤的军兵只在地上翻滚几下便全身发黑;口吐白沫死于非命;一时间布置在城北的五十多台投石车哑了大半;随着城下不断增加投石车;越来越密集的发射;城头的火药终于被引爆;轰然巨响中;纥石烈执中的一番精心布置毁于一旦。 李烈见城头的投石车已经被干掉;立即命令全部投石车投入战斗;集中火力向北门狂轰滥炸;无数炸药包像不要钱一样拚命向城门处泼洒而去。 纥石烈执中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自己的布置又白费了;为什么身经百战的自己对上李烈总是那么束手束脚?心中涌起一种深深地无力之感;内心的悲哀难以自制;呆呆地看前城外的宋军出神。旁边亲兵见城头实在危险;拼命将他拖下城头;簇拥着向城内跑去;身后的爆炸声连成一片;一刻也不曾停歇…… 足足一个时辰,一千炸药包被发射出去,在这样疯狂而无情的打击下,城门被轰然炸开,原本坚固的城墙在火药的反复梳理之下开始出现一条条裂痕,然后不断扩大再扩大,最后终于轰然倒塌。但是宋军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火力之猛令人瞠目结舌。守卫北门的金军简直要崩溃了;他们在巨大的爆炸声中颤抖着;所有的地方没有哪里是安全的;指不定从哪里飞来一块铁片或者碎石都会要了他们的生命;更别说就在身边爆炸了。 火力不断向前延伸着;投石车也在不断前进中发射;直到推近到城门口的护城河边才不得不停下脚步。从城门口到城内一里地的距离内所有一切都被夷为平地。爆炸声终于停止了;两千颗炸药包被投放在这片狭小的区域;在如此猛烈的打击下;从北门开始;一里之内几乎不会再有活人出现。 “杀!杀!”李烈拔出苍穹剑向前一指,“冲锋!” 无数的宋军土兵迈动着整齐的步伐,挥舞雪亮的刀枪,威武地向着城里冲去,在他们的刀枪下,金兵惊恐地一步步后退着,整个徐州城到处都响起兵刃撞击的声音,还有士兵野兽般的嘶喊,濒临死亡时绝望的悲鸣。###二十 黄沙百战穿金甲(11)
刘子宸一把拉住纥石烈执中,“大人,城破了,再也守不住了,您快些走吧!”纥石烈执中一把将他推开,惨然一笑,“走?我还能走到哪里去,几万大军灰飞烟灭,徐州全境丢失殆尽,我还有何面目回去!今日我便战死在这里,与城共亡吧!” 说罢抽出腰间佩剑,“众将士,跟我杀敌!” 金兵见主帅当先冲出,一剑便将一名宋军砍死,英勇非常,全都奋起余勇,个个抖擞精神,奋不顾身地向宋军冲去. 纥石烈执中率金兵展开激烈的巷战,宋军的进攻一度受挫,推进十分缓慢.李烈大怒,“别再给我藏着掖着了;让士兵们使用手雷!” 手雷的使用让僵局一下子便打开了。不用再冲进去与躲在房屋里偷袭的金兵厮杀;一颗手雷扔进去便能解决向题。城中立时响起无数的爆炸声;每一声爆炸都代表着一个或几个生命的终结;宋军迅速向前推进;一步步将纥石烈执中残部压迫到城中府衙之内。 毕再遇的军队羡慕极了;他们还在和金军酣战之时;人家李烈的士兵则往往几颗手雷便结束了战斗;简直太历害啦! 城守府高大坚固,纥石烈执中率领千余名金兵正在负隅顽抗,大门已经被炸开,里面金兵黑压压的堵在门口,神情坚定而疯狂,这些人是真正的女真人,他们决定不辜负女真勇士的威名,决心跟随纥石烈执中左右,战斗到最后一人。 纥石烈执中披头散发,盔甲上鲜血淋漓,此时正手拿长剑冷冷注视着越聚越多的宋军。围攻的是王铁军的队伍,看见金人已经穷途末路还如此顽强,不禁气愤难当,王铁军一挥手,正要下令进攻,一个声音阻止了他,“先不要进攻,我和他说两句话!”王铁军不用回头就知道那是李烈的声音,连忙垂首退到一旁。 李烈缓步走上前,向纥石烈执中一拱手,“纥石烈将军,我看顽抗已经没有用了,我军不用动手,一轮轰炸就能解决你的这些残兵,还是投降吧,这样还能保留你这些忠勇部下的性命!” 纥石烈执中哈哈大笑,“李烈,作为敌人,我对你恨之入骨,不过也很佩服你的手段,败了就是败了,让我屈膝投降那是不可能的,今日惟死而已。你们动手吧!” “大人,让我们打吧,不用一个时辰我们就会彻底肃清残敌!”王铁军见纥石烈执中还要凭残兵顽抗到底,不由大怒,对李烈请命道,周围的士兵也都摩拳擦掌,想要一举将最后的残敌消灭,活捉纥石烈执中。 李烈看了看天色,正是日上中天之时,不由喃喃自语,“怎么还没来啊!”却没有答应王铁军的请求,淡淡说道:“不急,还要等一等,一定要严密围住,没我的命令暂时不许进攻!” “啊?为什……”王铁军刚要问下去,却见李烈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由心中一抖,连忙住声,退到李烈身后。 城内的喊杀声已然零星响起,不时有一两声手雷爆炸的声音传来,看来虽然仍有少数金军还在顽抗,但大局已定,应该就要结束战斗了。纥石烈执中十分奇怪,宋军只是围在外面,并不乘胜进攻,完全无视院内金兵正在加紧修补大门和围墙,增设拒马。眼见日头渐渐西斜,却仍是不见动静,令金兵都十分困惑,不由望向纥石烈执中,见他也苦笑着摇了摇头,都觉得不明所以,不过既然已经打定了死战的决心,金军将士也就听之任之,抓紧时间休息,府内气氛紧张中透着忧郁,因为他们知道,或许他们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正在这时,远处大街上想起雷鸣般的马蹄声,一队五百人的宋军骑兵风尘仆仆的样子,马蹄踏在满是血迹的道路快速向这里奔驰过来。当先一人正是宋汉生,他身后十几名特战营士兵护着两个人,这两个人神情疲乏不堪,满面沮丧之色,其中一人三十七八岁,颌下三绺长髯,鼻直口阔,白净面皮,长相倒也仪表堂堂,另一人就差得多了,长相猥琐,小鼻子小眼,脸上的五官几乎都挤到了一起,怎么看怎么别扭。李烈听见马蹄声,脸上一喜,嘴角不由挂出一丝冷笑,一带缰绳,打马向那队骑兵迎去。宋汉生见李烈来到近前,连忙挥手止住队伍,翻身跳下马来,向李烈施礼道:“启禀大人,属下已经将郭倬郭大人和李汝翼大人‘请’来啦!” 李烈向宋汉生身后一看,果然是郭、李二人,他们正被士兵们加在队伍当中“保护”着,挨着李汝翼身边那人虽然穿着军士服装盔甲,却留着一把长髯,鹤发童颜,仙风道骨,不正是浮尘子道长吗?李烈心中一喜,轻轻向他点头,浮尘子微微一笑,便低下头去。 李烈向郭倬和李汝翼一抱拳,“二位大人来得正巧,如今金军统帅纥石烈执中正被我们包围在里面,李烈素闻二位大人神勇无敌,兵法出众,今日进攻府衙,擒住纥石烈执中还要有劳两位大人呐!李烈一定全力配合,甘做二位大人的马前卒啊!” 郭倬和李汝翼坐在马上纹丝不动,脸上更是苦涩,眼光中满是哀求之色,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李烈不由心中暗笑,想来是被老道点了穴位了吧!嘴里却笑道:“众军兵听令,李汝翼大人要率领大家进攻金军残部,大家奋勇杀敌!”说着将郭倬的战马拉到一边,宋汉生和浮尘子对视一眼,眼中满是笑意,一把抽出战刀,高声呼喊,“大家随李汝翼大人冲啊!”旁边浮尘子一刀捅在李汝翼的战马后臀之上,那战马长声嘶叫,呼啦啦向前冲去,宋汉生则率领众军士更在后面,呼喝着向府衙发动冲击。 纥石烈执中早见宋军要发动进攻,见一员宋将疯狂冲击过来,连忙下令放箭,顿时万箭齐发,秘密麻麻的向外射去,李汝翼身不能动,任由快马带着自己向前跑去,一瞬间便被射成刺猬,在马上直挺挺栽了下来。宋汉生连忙大喊,“金军箭矢密集,李大人阵亡啦!”说着带马向回便跑,众军士也连忙跟着往回跑,府衙门前只留下李汝翼插满箭矢的尸体,战马还没断气,在哪里扑腾着,想要爬起来,最终无奈的躺倒在地。###二十一 黄沙百战穿金甲(12)
郭倬吓得脸都绿了,李烈明明是要灭口,却让他们在战场上阵亡,杀人不用刀啊!心中不由万分后悔,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要和他作对呢?这李烈实在是心狠手辣啊! 他见李烈将眼光看向自己,眼光中分明露出讥讽的笑意,不由吓得心脏都要停止了跳动,大冷天额头冷汗簌簌而下,想要开口求饶,却被浮尘子点了穴道,嘴唇蠕动,半个字都发布出来。 “李汝翼大人为国捐躯,咱们一定要为他报仇啊!郭大人,这次就由您带领大家进攻吧!”李烈并没有要杀他的意思,杀李汝翼可以,杀郭倬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毕竟他有一个身为指挥使的亲哥哥,现在不过是杀鸡骇猴罢了。看见郭倬恐惧的神色,李烈心中暗暗解气,向浮尘子使了个眼色,老道会意,伸手在郭倬身上轻轻一拂,郭倬只觉得身上一轻,不由长长吐出一口气,哆哆嗦嗦爬下马来,在李烈面前扑通跪倒,“知州大人,属下知罪啦,请您高抬贵手,放下官一条生路吧!” 李烈冷冷看着这位郭大人,无形的威压让他喘不过气来,面前这个人可是掌控这自己的生命啊,郭倬大气都不敢出,连连向李烈作揖,面上汗流不止。李烈突然一笑,“郭大人不必多礼,这大好战功就摆在面前,您怎么能不要呢?我一定派人保护郭大人,这次或许就没危险了呢!” “下官,不,卑职……呃,卑职武艺不到家,还是由宋将军他们来吧!卑职再也不敢了!”郭倬连声说道。李烈见恐吓效果已经达到,摆摆手,“郭大人说得哪里话,我与令兄郭指挥使交情深厚,当然要照顾与你,好吧!宋汉生,带郭大人下去休息!” 宋汉生强忍着笑,向郭倬一拱手,“战场上刀剑无眼,郭大人还是跟小将下去休息一下吧!”郭倬见李烈这次放过了他,连忙向李烈施礼,抹了把额头冷汗,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