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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近百位伍长,百位精挑细选的亲卫都召集起来,在营中的会议大帐开会。说是开会,其实根本就是培训。李烈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军事知识都交给他们,毕竟李烈多了八百年的知识,平时他将自己想到的点点滴滴都记录下来,竟然也记录了厚厚的一本。李烈就是要将自己所掌握的现代军事战略战术都教给他们,希望将来这些人能够独挡一面,此时正是培养将领的最佳时期。李烈先进的战术听得所有人都两眼放光,连萧恒都在心里佩服不已。这些培训每隔两天就进行一次,李烈不但讲述兵法三十六计,将瞒天过海、围魏救赵、借刀杀人、以逸待劳、趁火打劫、声东击西、无中生有、暗度陈仓、隔岸观火、李代桃僵、连环计、美人计、直到最后的走为上计都系统的讲授,并结合古今中外的典型战例详细讲解,听得众将目瞪口呆,大开眼界。 李烈又将现代毛伟人的游击战术详细的进行了详细阐述,这种战术古代从来没有系统的记载,也没有形成战术,游击战争是一种新的战争模式,让众人大开眼界。这种战术《孙子》没有讲过,《吴子》没有说过,《尉缭子》没有言及,《三略》没有论及,《六韬》没有阐述,查遍“五经七书”,阅遍古今兵书战策都没有记载。众人十分惊讶,不知道李烈原来竟然有如此才学,都佩服得五体投地,直把他当成孙子转世,战神复生一般。 这是李烈的一种尝试,既然现在不能将像毕再遇这样的名将招至自己麾下,那么他就自己培养,有了先进的军事思想的武装,李烈相信,在未来的战争中,一定会有一批人脱颖而出,成为自己最坚实的后备力量。 李烈知道,现在虽然南宋的军队取得了一些胜利,打了金国一个措手不及,那并不意味着南宋就能取得战争的最后胜利。此时金国在金章宗的统治之下国势衰弱,尤其是北方蒙古的崛起,大大削弱了它的统治。可以说,这正是北伐的大好时机。只是,南宋自张浚北伐失败后,近四十年未开兵仗,缺乏得力的军事将领,内部又是腐败,所以根本不会胜利。对于李烈这个从二十一世纪来到现在的人来说,南宋最终不会取得胜利,因为历史在那里明摆着,后世的每个人都知道,南宋从来就没有在针对金国的战争中取得过根本性的胜利,唯一的一次岳飞有翻盘的机会,却叫自己人给干沉了。 李烈没有现在南宋朝廷和那些高层将领的那样乐观,他知道,真正严酷的战争在等待着他们,最后还是蒙古人灭掉金国,继而进攻南宋,终于在几十年后将苟延残喘的南宋王朝彻底的灭亡,一次次的失败始终伴随着这个多灾多难的腐朽王朝,直到最后滑向灭亡的深渊。想到蒙古人的铁蹄将要蹂躏华夏大地,李烈深感时间紧迫,他必须未雨绸缪,建立自己的势力,开辟一片朗朗乾坤。 就在李烈大刀阔斧的在营中进行改革和训练时,赵颉正在帅帐中徘徊,帅案上的一封公文让他思绪万千,那是朝廷的调兵文书。由于刚刚开始的对金作战节节胜利,手掌大权的韩侘胄开始忘乎所以,盲目乐观起来,急匆匆的在还没把奏折呈给皇上之前就下达了这道命令,令禁军调遣五万人分赴各地支援前方的部队,其中南大营步军的任务是派遣一支一万五千人的队伍开赴镇江、泗州和江州。 赵颉敏锐的觉察到其中的危机,大量的禁军开赴各地,战局如果顺利还好,如果一旦失利,金军大举进攻,作为南宋京城的临安将会因为没有足够的训练有素的兵员而陷入危机。不过赵颉知道自己的话没人会听,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头脑发热的韩侘胄既然决定北伐,那么自己也就只能听从军令,根本无从反驳,毕竟他只是一个武将,在朝廷内是没有发言权的。赵颉沉重的脚步在帐中徘徊,终于一咬牙,对门外亲兵道:“传令!各营指挥、统领到帅帐听令。” 不多时,所有将领全部到齐,李烈也走在最后,伸手轻拉毕再遇,“毕将军,赵帅升帐可有什么事吗?” 毕再遇见是李烈,微微一笑,满眼都洋溢着喜悦的光芒,“这次有大动作了,可能咱们禁军要出战啦!”###三十一 独立扬新令
李烈不由浑身一震,心中说不上是紧张,恐惧还是期待。 赵颉见众将到齐,沉思一会儿道:“这次召集大家是有任务的,咱们禁军步军要派一万五千人开赴前线,在座各位有何意见都说出来听听。” 众将闻听反应不一,有怕死的将身子不自觉的缩了缩,而大多数人则满面兴奋,终于有建功立业的机会,哪能放过?一员将领闪身出列,“赵帅,末将愿领兵出征。”李烈抬头一看,正是曾和自己交过手的那员马上猛将邱成。 邱成话音刚落,老将也站出来,“末将也讨令出征。” 一时间帐内气氛热烈,众将纷纷要求出战。 赵颉看着帐下激动的众将,心中感慨,“不知这次出征,有多少人能安全回来,又有多少人战死疆场!” 经过商议,决定由副将赵志邦统领一路八千禁军到江州,邱成作为先锋。另一路由毕再遇带领七千人到镇江,莫无伤为先锋。其余十几员将领各带本营跟随。 分配完毕,赵颉刚要说话,李烈站了出来,“赵帅,小将也要统领全体火器营官兵随毕再遇将军到泗水去。” 赵颉一愣,这次出兵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让李烈出战。一方面因为李烈年纪还小,没有领兵经验;另一方面,李烈的父亲李浩臣可是工部侍郎,禁军的装备可全靠工部呢,如果李烈在战场上有个三长两短岂不是把李浩臣给得罪透了吗? “李烈,你年纪还小,缺乏领兵经验;这次还是不要去了吧!” 李烈单膝跪倒,向赵颉施礼道:“赵帅,末将日日盼望能够战场杀敌,这次末将一定要去,如果赵帅觉得李烈领兵能力不够,末将愿意和在场的任何一位将军比试,双方各处各出一千人,胜者出征如何?” 赵颉沉吟片刻道:“好!如果你火器营能战胜邱成将军的前锋营,本帅便准你所求!”赵颉知道火器营的战力,那是在整个禁军中排末位的,虽然听说李烈两个月以来将火器营打理得面貌一新,却绝对不能跟禁军各主力营比,所以故意让李烈对上邱成的前锋营,那可是禁军中战力最强的两个营之一,如果李烈败了,他便无话可说,也免得自己对李浩臣无法交代。 邱成可是憋足了劲,上次和李烈比武,败得不明不白,自己这员马上猛将败给一个小白脸公子哥,已经觉得丢脸,这次下定决心,一定要给李烈好看,杀一杀他的气焰,当下两人各自回营,准备第二天进行比试。 且说李烈回到火器营,将所有将士召集到校场,说明了情况,下边将士全部士气高涨,两个月的刻苦训练将要看到成绩,所有人都摩拳擦掌,希望一展身手。 李烈将萧恒和十位都头叫到身边,商量这场仗怎么打。这次禁军内部比试,不比两军对垒,不能使用火器,所以李烈这次明显处于劣势,如果应对不好,便可能一败涂地,所以大家各抒己见,将以前从李烈那儿学到的战术挨个分析,选出最佳方案,让士兵按作战意图进行了演练,几次下来,所有人都充满了信心。 第二日清早,火器营将士早早起来准备,经过一夜的充分休息,个个精神奕奕,兴奋非常,只等今天之战一洗颓势,来个一鸣惊人。 李烈下令,所有人都只能吃八分饱,不可吃得太多,那样对作战很不利。这是经过无数次战争总结出来的经验,当时还没有人认识到这一点,不过既然是李烈的命令,所有人都无条件执行,因为李烈的地位在士兵们的心目中是崇高的,将士们甚至坚信,只要李烈说的就一定会是对的。 整队集合后,火器营全体官兵雄赳赳气昂昂的来到大校场,邱成已经带领前锋营等在那里了。 赵颉和众将也都来了,都坐在帅台上观看。校场两侧则站满禁军将士,都要看看这场比斗,所有人都对李烈的火器营不看好,毕竟火器营以前的名声太烂了,没人将他们看在眼里,甚至有些士兵在下面偷偷开赌,交战双方的赔率竟然是10:1,可见火器营在所有人的心目中的地位是如何不堪。 因为是自己人比试,所以所有的长枪和弓箭都不安枪头和箭簇,只以白布包裹,上面沾上白灰,白灰击中要害者自动退出比赛,刀剑也用平时训练时用的未开刃的兵器。 双方在校场东西两头相距六百步站定,李烈选择东边,邱成则选择了西边。高台上毕再遇不由点头,低声说道:“看来李指挥还是懂得用兵之道的!”赵颉回头问道:“毕将军此话从何说起?”毕再遇一指校场上列队的火器营,“赵帅请看,火器营队列整齐,士气高昂,说明李烈很会练兵,短短两个月就将这支乌合之众的弱旅练成了强兵,此其一;火器营士卒个个精神旺盛,队列一丝不乱,鸦雀无声,没有一人说话或动作,显示出这支队伍纪律很强,军纪严明,此其二;李烈选择东方列队,背对太阳,而邱成的前锋营则面向骄阳,被太阳刺着双眼,冲锋时会视线不清,邱成已经将自己处于不利的地位。李烈明显占据天时地利,此其三。李烈将这么微小的细节都考虑到了,看来这一战邱成不会占到便宜。”赵颉捻须不语,仔细打量校场双方,见火器营军容整齐,而前锋营则有许多士兵尤自有说有笑,很是骄狂,根本没把火器营看在眼里,心中也认为毕再遇的话有理。旁边的众将则有些不以为然,就算李烈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又能怎样?以火器营以往的表现,前锋营一个冲锋就会将他们打垮,队列整齐又有什么用? 邱成见李烈的火器营列出一个雁翅阵,不过中军却很薄弱,两翼相对要厚重一些,不禁轻蔑一笑,从来都听说中军要厚重,这样才不会被敌人冲破,以致打乱阵脚,没想到李烈竟然反其道而用之,明显是个不会用兵的雏儿嘛!心下打定注意,待会一定一鼓作气将对方中军冲破,叫李烈小儿看看邱爷爷的厉害。 邱成等了片刻,就是不见李烈有动作,心下更是轻视,将手一挥,大吼一声当先向李烈中军冲去。邱成的前锋营如下山猛虎一般成锥形阵列向火器营中军冲锋。火器营突然爆发出一阵响彻云霄的呼喊,“两军相争,有我无敌!”脚下却丝毫不动,队列中口号不断,士卒们都紧紧盯着奔跑过来的前锋营,当前锋营距离中军三百步时,李烈举起手中小旗大喝,“弓箭手准备!”中军突然一变,站在前边的一百兵士向后撤,露出后面三百弓箭手,这三百弓箭手排成三列,第一列单膝跪地,第二第三列交错排列。 “仰射!”李烈手中的令旗放下的同时所有弓箭手一齐放箭。邱成见对方射箭,连忙大喝,“举盾!”前排的士兵将盾牌举起,护住头部和胸肋要害继续前进,然而队列毕竟是在奔跑中,只听“噗噗”之声不断,三百支箭同时落下,前锋营虽有盾牌掩护,仍有三四十人中箭,在三百步与二百步之间,火器营进行了两次齐射,对方减员八九十人。此时的前锋营已经接近火器营两百步距离,李烈手中令旗再挥,这次弓箭手进行直射,并且分梯次射击,第一列射出箭支后,第二列齐射,等到第三列射击时,第一列又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