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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贪樟税桑�
“澈儿,记住,将来要做好人呀!”母亲临死前再三的叮嘱,他没有回答,以致于母亲死不暝目,其实他是想对母亲说,何谓正?何谓邪?何谓好人啦?
这么幼稚的问题,他只觉得可笑!埋葬了亲人的尸骨,他便怀抱着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伟大理想踏上了他征服的道路。
从十二岁毛遂自荐成为上宫主灵纭的军师开始,他便开始找到了人生的第一大乐趣——斗智染血。同龄孩子所玩的游戏,他是不屑的,他想要玩的……却是天下人命!
然后便是权势、地位、女人……这世上似乎已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但他却为什么还要感到那样可怕的空无和寂寞,寂寞到不在乎任何东西!
就因为他的心是空的么?上天给他开了一个多么可怕的玩笑,竟然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什么?
是人么?没有心,好像不是。
是神么?有强大的本领却也没有救赎之念,也不是。
那他到底算什么?
“恩师,你怎么了?”灵玥见他失神,便想要趁这个空当逃去,她还是卷了被褥,顺带着不小心拉下了一角幔帐,想要从他身旁迅速的经过。
然而,只是下一瞬间,他便拦到了她的面前,如同魔一般的对她微笑:“你忘记了我说过,不要动,以及不要用这种胆怯而惊惶的眼神来诱惑我。”
他越是这样说,她越是惊惧得颤抖不已,魔魅的笑容,燃烧着她的心,本能的瑟缩后退,想要逃开如同坠入地狱的诱惑。
却又怎么逃得了?
“不过,这样很好,既然你忘记了,就请接受惩罚吧!”没有等她的辨解或是那可怜的乞求,他不由分说的抱着她的身体覆压在了软塌上,床帐飘落下来,金丝绣花棉被覆盖了他们的身体,就连她的呻吟都被他霸道的吻淹没,嘤咛,却是连空气都打不破的声音。他终于还是沦陷了,而她终于还是被迫的屈服了。她的挣扎令他恼怒的在她稚嫩的肌肤上留下齿印,侵占的欲望一旦被激发便不可猝止,他没有给她保留下最后的矜持与尊严,尽管他本意不是这么想的,但痛苦还是由他缔造成而留给了她,她疼痛的叫唤与哭泣没有换得他一丝的怜惜,他只是恣意的占有着,享受着,拥有她的身体以及她一切的一切。
他没有感受到她的不愿意或是她的痛苦无助,没有除了欢愉之后的任何怜悯与痛心。因为他早已没有了心。
他恣意而暴虐的吻着她的发,她的唇,她的眉心,她的耳垂,她的每一寸肌肤以及她流着泪的灵魂,将她的脆弱当作是修补自己空虚心灵的良药,将她的痛苦当作是刺伤自己灵魂的武器,他的动作没有私毫的迟疑,哪怕吻到了她眼角滑落的泪滴,苦涩亦有一种让他尝不到的心碎的美丽,直到她的清瞳中已闪出绝望的忧郁,他才缓缓停滞,喘息着欣赏她宛若坠入地狱般的无助与悲痛,方能,动心。
他会爱上这样一个没有任何反抗力的女孩么?
他想,可是却没有心。
用被子包裹了她瘫软无力的身体,他将她抱在怀里,几乎以为她会就这样死去。
不经意的蹙紧了眉头,他轻轻的将她唤醒。
“恩师,放我走,现在就放我走,好么?”目光在遥远的地方游离,被迫扯回时却是寒潭澄水般的凄零,她还是那样柔弱得有些可怜的望着他,“放我走,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已经给你了。我只求你现在放我走!”
“你要去哪里?”华澈抚着她被汗水沾湿的额头、青丝,丝绸般光滑的肌肤,仿佛看透了一切的眼里又闪出讥诮的光芒,“你是想去救你的亲人吗?你有没有想过,她们见到你会多么的失望。”
灵玥的眸子水灿晶莹,只是刹那间便交替着变换了许多的情绪,凝聚出非常多的让他无法言喻的悲伤与美丽,他再次满意的笑了,或是嘲讽或是授教般的认真告诉她:“你如果没有死,她们就会非常的失望,有很多人十年磨一剑,却是为了剪短你的青春年华,掠夺你的生命,还有很多人苦心经营二十年的计划,就为一朝烟火将你化为灰烬,更有一些人用仇视或嫉妒的目光远远的盯着你,想着如何用更巧妙的方式让你完全的消失在人世。他们很多都是灵氏一族的人,你所认为的亲人,可就是这些亲人最想置你于死地,你还以为,你有亲人吗?”
灵玥眼中的哀意更浓,朱唇颤抖着沉吟,没有哭泣,没有声音,目光低垂,尽量掩饰了那般憔悴如死的心。
“所以,还是不要去了吧!”他诱惑似的说着,温柔无限,几乎让人以为是天使的呓语,神明的福祉。
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宛若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般躺在他臂间,缓缓扑扇长睫。“真是一个可怜又可爱的孩子。”他忍不住轻笑,想要将她放进被子里,让她继续思考沉睡。她的想法总是那么奇怪而单纯的几乎不可理喻。
那么就让她好好想一想吧!
“不,我还是要去!放我走!恩师,求你!”她忽然将目光定在了他的眼里,哀求。他诧异,如此孱弱的身体,精神力量却是这般倔强,她抓住他的手,只求去救别人,却忘记了自己的身体已在他的蹂躏下如花儿一样绽放,摧残得只剩下残蕊。
他看着她,怔了又怔,仿佛觉得可笑,仿佛又觉得震惊,忽然他明白了一点,那个老女人为什么会选择这个女娃娃为月主,是想把她当作一块璞玉来精心的雕琢么?
这种力量让他瞬间感到了从未有过的一丝感动,震憾,他不由自主的点了头:“好。”
一个字便让她黯淡如死的眸子闪出了奇异的惊喜之光。
然而,他却又抚着她柔嫩的脸颊补充了一句:“不过,我陪你去!”
这一刻,他的笑,邪魅,这一刻,她的心,如坠。
第十五章 神盗飞城
幽逽本是来向华澈禀报有关太月主景阳宫有变的消息的,但很遇巧的是,她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简直,不是人!”幽逽狠狠的握紧了拳头,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冲进华澈的卧龙居,却在这时,一只手将她拉上了屋顶,并直向九霄云空飞去。
有如腾云驾雾一般,一阵疾风吹过,她被人抱着飞向了兵策府外,在一颗紫滕花树下轻轻落下了脚步,紫色的花,纷纷扬扬,落在她的肩头。
一路上没有留下任何足迹,更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来人的轻功已达到匪夷所思的境界。
一条手臂紧紧的环绕在幽逽的腰间,让她无法动弹,但奇怪的是,她并没有感觉到一丝危险气息。
“你是谁?”幽逽低声问。
“天涯海角各处,我行我素,不知云端万里,相逢是何处,我乃天下第一盗帅,盗宝盗人偷心。姐姐,你难道还不知道我是谁吗?”
身后传来年轻男子低沉而清朗的声音,幽逽禁不住一笑:“原来是小盗飞城呀!”
“喂喂,本公子怎么说也是红遍了江湖的翩翩佳公子神盗飞城,怎么到你口中就成小盗啦?”男子不服气的反驳。
“就你这德性,跟公子一模一样,我记得你只是一个天天被干爹罚跪或追着打的野小子,什么时候红遍江湖成了神盗了?”幽逽轻笑。
“姐姐,你就别再取笑我小时候了,我今天可是好不容易混进宫来,特地来看望你的哦。”年轻男子脸上还罩着半张青铜面具,但露出来的嘴角边已有意无意的流露出爽朗的笑意,阳光般的和煦,清泉般的纯净。
“你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礼物?”自称神盗的男子神秘兮兮的从袖中取出一物,耍戏似的在手中把玩了几下,再“变”到幽逽手中,“这可是你最喜欢最喜欢的滕锦香囊,里面有我采摘来的最新鲜的紫滕花和幽兰花,你看看!”
看到年轻男子手中的锦囊时,幽逽的脸色忽然沉了下去,这是一只绣着紫青双蝶的锦囊,绣花精致,蝶翼双飞,仿佛有鲜活的生命在锦囊上腾飞。
“飞城,你为什么要送我这个锦囊,是不是我父亲出了什么事?”幽逽抢过绣蝶锦囊,心中腾起莫名的惊慌,有不祥的预感在脑海里闪过,“我父亲,他是不是……”
“不是不是,姐姐,你别胡思乱想……”被唤作飞城的年轻男子连忙摆手,“我送你这个香囊并无他意,只是为你求了一个平安符,希望它能保佑你在王宫里平平安安的生活。姐姐,那个男人,他对你还好吧?”
“我……”幽逽一时无法回答,眼里有湿润的氤氲。
“十年前,你不辞而别,就只给爹爹留下了一纸书信,你说你要寻找你想要的生活,我们都不会阻止你,可是,这十年的宫中生活,你真的过得好吗?飞城很想知道。”
“我,我过得很好。”禁不住哽咽,幽逽忍住了眼中的泪,“谢谢你,飞城。”
“虽然你不是我的亲姐姐,但我却一直把你当成是我最亲的人,姐姐,飞城是真心的希望你能过得幸福,但是,你却一直对我们有所隐瞒,是么?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在宫中的生活并不幸福。”突然握紧了幽逽的手,年轻男子认真道,“所以,飞城这次来,是要带你走的,我和公子都已作好了准备,带你出宫,好不好?”
幽逽含泪而笑,让年轻男子以为她就要点头答应时,她却突然甩开了他的手,坚决道:“不,飞城,我是不会离开这里的。”
“为什么?”唇角的笑容顿时凝住,年轻男子惊诧的问。
“我已经……”幽逽转过身,背向他,悄然落泪,“我已经不属于我自己了。”
“这是什么意思?”飞城不解,拉紧了幽逽的手,“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没有。”断然回答,幽逽抹干了眼泪,望向已高出她许多的年轻男子,盈泪而笑,“飞城,你真的长大了许多,懂得关心姐姐了,姐姐很是高兴,但是,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你快走!”将年轻男子推开,幽逽欲转身向兵策府飞奔而去,未料只是下一瞬间,一身蓝衣的年轻男子已站到了她的面前。
“姐姐,为什么不能跟我们走?爹爹说,现在宫中多变,你留在宫中十分危险,所以,我才瞒着爹爹,和公子一起来宫中,就是要带你走,你为什么说不能离开这里?难道是因为那个男人么?可我刚才还看见,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住口!”幽逽厉声喝止,扬起的手似乎要向飞城的脸上扇去,却又颤抖着收了回来,“飞城,宫中的事情,你不明白,也不要去了解,你就做你的江湖游侠,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就好,姐姐还有自己的事,真的不能跟你走。”
“可是,你给公子传信,让她来宫中帮助你,姐姐,飞城在你心目中是比不上公子有能耐,还是比不上公子与你之间的姐妹情谊,为什么你遇到事情只请她帮忙,而从来就没有想到过我?”
“你说什么?”幽逽的脸色倏然一白,“莲汐将一切都告诉你了。”
“什么一切?”飞城并不懂,但只从幽逽的眼神中读出了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事情,他摊开右手,将一纸信笺展现到了她的眼前,“姐姐,你的信鸽传书被我收到了,不过,这件事情我也告诉了公子,她和我一起来到了宫中,分开行事,我偷人,她行刺!”
“偷人?”
“对,我是专程来偷人的。”飞城抿嘴而笑,勾起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