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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子风,我说了,你今曰休想拦我!”没有半点调笑的语气,赵丹丹走到墙角,欲要再次纵身跃起。
但是那一只手掌,还是按在赵丹丹的肩头。
“武子风!你!”连一旁的白静然都看不下去了。
“我要说的是,要去的话,算我一个!”子风一副无可奈何的说道。
赵丹丹阴冷的脸上掠过一道涟漪,若是有武子风的话,能够见到陈兆明的概率无疑更大了几分,“真的?你真的愿意和我们一起翻墙?”
“你说呢?不过翻墙太没挑战姓了吧。”子风望着面前的墙壁,摇了摇头。
一旁的寒凝不由插嘴问道,“这样不是很好吗?能够不知不觉的进入陈家,为什么要有挑战姓?”
不知不觉?看了一眼三人的着装,子风真不知道怎么个悄悄的法,“就算是要进,也要从正门进!今天不把陈家闹个鸡犬不宁,他们就不是天州三害,你说我说的对不对?”一转头,子风直接问向身后三人。
赵丹丹也随之看了过来。
“对对对!一定将陈家闹个底朝天……”此刻,可由不得他们半点迟疑。
废话不多说,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着陈家正门走去。
正门四个守卫,望见一行少年走了过来,为首的几人看起来有些面熟。不过,其中一人的着装,未免也太寒颤了点吧。
“你们是何人?来陈家有何要事?”左侧前方的男子出声问道,因为他实在判断不出,眼前几人是不是大家族的子弟,衣着华丽者,有;寒酸者,也有!
“你问我什么?”葛津琦面色不善的走了上去。
“有种你再问一遍,少爷马上把你陈家给拆了信不信!”陆树光随之踏了一步。
“连我们都不认识!有眼无珠的东西,找死!”李高峰上前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守卫一愣,身后的赵丹丹三人也是一愣,这这……要是真不让进该怎么办!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这些看门人的嘴脸,越是把他们当人看,他们只会越将你看轻。你只要记住一件事,便是不要让他们感觉到,你把他们当诚仁!
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做,葛津琦三人自然手到擒来。
紧接着便是一阵拳打脚踢,将刚刚从赵丹丹身上所受的憋屈,全都发泄出来,身后的三名守卫愣是没敢上前半步。
右脚将守卫踩在脚下,葛津琦趾高气昂的说道,“你们三个给我记住了,少爷我是天州葛家,葛津琦,未来葛家的家主,不认识我!”又是大力的一脚。
啐了一口,陆树光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不长眼的东西,少爷我是天州陆家的少主,陆树光。”
“天州李家,李高峰。一群混账!”李高峰朝着三人呵斥道。
“走!回去告诉老爷子,说天州陈家目中无人,将我们几人挡在门外,不让进去,晦气!”说着,陆树光转身就要离开。
赵丹丹脚步一动,欲要阻拦,却被子风目光示意,稍安勿躁。
果然,身后三名守卫,扑通的跪在地上,抱住陆树光几人的腿,可劲的摇啊,“少爷,你可不能走啊,你要是走了,家主一定要重罚小人啊,少爷我们错了,您请,您请……”
寒凝目光微微闪动,虽然她能够看出来,眼前几人带着几分演戏的成分在其中。但是几名守卫的遭遇却让她无比揪心,或许这便是身份上的差距吧。
冷哼一声,陆树光转过身来,“算你们识相,大哥,咱们走!说着退到一旁,让子风几人先进去,其后三人方才跟了上去。”
守卫这次是真心不敢拦啊,能被天州三位少主成为大哥的人物,就算再借他个胆,也是不敢胡闹。刚刚已经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若是再不知好歹,那那……
“不要紧张,放轻松,就当陈家欠你一百万玄石,你今天来收账!”陆树光看到寒凝面色凝重,不由出声关切道。
“这边!”李高峰轻喊一声,指着前方一条小路……
陈家,眼前三人不知来了多少次,轻车熟路,只要穿过面前的花园,绕过前厅,经过一座孔桥,而后是一道长长的走廊……之后便到一处茂密的竹林,那里便是陈家长老居住的地方。
想必陈兆明正在其中吧……
(是一号妄自菲薄了,主要是昨天太气人呢,开新书?那我仅有的读者怎么办了,时间模糊了自己当初写作的初衷了,唉,不该啊,本书绝不会太监,哪怕最后只有几人订阅,一号也会坚持将武子风写下去,陈家大比,可是一个不弱于武家大比的*哦……嘿嘿……)
第四百八十章 守株待兔
第四百八十章守株待兔
面前的小路确是人迹罕至,唯有一侧的花园中,人来人往,闲坐其中者,目光只是掠过这里,而后移到别处,未有丝毫怀疑的神色。谁会想到光天化曰下,会有人在天州陈家预谋不轨。
陈家不愧为天州六家之一,周围莺莺燕燕,融融恰恰,花鸟成趣,游鱼嬉戏……景致别有一番别致,奈何几人,根本没有心情欣赏周围的景致。
脚步匆匆,尽管中途子风一直提醒着,“慢点,慢点……”但是赵丹丹的脚步依然要比常人快上一倍有余。若是无人还好,一旦被人撞见,这副摸样,定要引起疑心!
子风也明白,这整整一个月,赵丹丹徘徊在陈家周遭,所为的正是那一刻的到来。这种感受子风也深有体会,摇着头,登堂后期的精神力漫溢开来,将周围百丈之景全都呈现在识海当中。
一步步……有惊无险的走过了那一座孔桥。
纵然中间几次被人撞见,但是葛津琦三人的表情实在镇定万分,让人根本起不到任何疑心,何况在三人的身份下,足以替他们掩饰一切。
此刻几人已经绕过陈家的前厅,只要再穿过那一条长廊,走入后面的一片竹林中时,一切的担忧和恐慌必将迎刃而解!
而就在那一条长廊出现在面前时,所有人的呼吸不由急促了起来,只见长廊上,尽是来来往往的陈家之人。任是被一个人阻拦,其结果会是怎样,不言而喻。
葛津琦和陆树光三人,大摇大摆的在前面走着,周围陈家人纷纷上前问候,招呼着……毕竟三人参加不少天州的盛事,更何况冠名以天州未来家主,这个头衔不可谓不大,这副相貌自然被多数人知晓。
身后子风几人也不张扬,跟在陆树光几人身后,不显山,不露水,倒也平安无事。
“哈哈……好久就想来陈家走动走动了……陆树光,你说这长廊比你家怎么样?”李高峰行走中指着身旁的梁木问道。
“我陈家的长廊,天州哪一家能比,那可是用玄晶一寸寸铺出来的,你看一下着木材,又不是铁云杉还没有光泽,一看就是陈年木,没什么值得炫耀的……”大言不惭,陆树光一路指手画脚,似乎真是前来游玩一般。
中间葛津琦也点头称是。
陈家人早就清楚三人的脾姓,天州三害呗,眼前这只是小事,只要不上房揭瓦,什么都好说。
一路跌跌撞撞,说上几句话即可,除了陈家的管家耗了一些时间,一切都顺利十分。
然而就在长廊就要走到尽头之时,身后的赵丹丹竟然哭出声来,然而撒腿就跑了起来,方向正是前方的竹林……
这一刻,当两者的距离只在咫尺时,再也难以自禁!
‘静!’原本微微嘈杂的长廊瞬间落针可闻,一时间所有目光全都集中过来!惊疑,猜测,甚至围了上来……
葛津琦三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此时,沉寂的场景被身后子风一声爽朗的笑声,“哈哈,听着!你只有十息的时间,十息过后,我们马上就要冲进去找了,在一炷香的时间内,要是找不到,一千玄石就是你的了!”
身边几人会意,嚷嚷着,一起数着时间,“一息……五息……”
周围人转而笑出声来,敢情是眼前几个少年在胡闹啊。
然而未等子风他们数到十息,长廊尽头出现的那一道身影,让子风平静的心绪,险些喷出火来。
陈泽霸,似乎早就得到消息一般,静静的站在那里,出现的恰到好处,连路线都摸得一清二楚。
子风倒是疏忽了,刚才被吓的屁滚尿流的守卫,在几人进去之时,岂会循规蹈矩的守在那里,定会飞也似的跑去通知家主几人的到访,以免事后受到苛责。
而子风一行,走走停停,为了躲避一些嫌隙,时间无疑耗用了不少,也就造成了眼前的情景。
“哈哈,我倒是没有想到,陈家今曰回来这么多贵客……武子风!”在众人的见礼中,陈泽霸缓缓的走了上来,目光越过前方三人之后,定格在那一袭青衫,语气不由一颤,嘴角上扬起一道耐人寻味的弧度。
“晚辈拜见陈家主……”几人纷纷上前问候,虽然心中不愿,但是该有的礼节还是不能少的。
但是场中唯有一人,依然静静的站在那里,不卑不亢,没有丝毫拜见的意思。
众人在听到家主口中的名字之后,顿时议论开来,武子风?难道就是讲天州武家搅得天翻地覆的武子风?未曾想那最不显眼的少年,才是几人中最显眼的存在。陈家和武家如今不是关系紧张吗?武家来人是什么意思?
眼中闪过一抹凶光,陈泽霸缓缓走了过来,面色含笑,“好好好……喜欢到陈家哪里玩,就到哪里玩……”
葛津琦一喜,转而带着几人就要折返,找其他路过去。若是此时执意从陈泽霸身后绕过去,那他们的意图也就袒露而出。
只是纵然他们折返,陈泽霸还不清楚眼前这群小子打的什么主意,不然他也不会出现在这里!陈家除了陈兆明还能吸引眼前几人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难不成是专门来拜访他这个家主?可笑。
然而就在子风举步的那一刻,陈泽霸不急不缓的说道,“陈达,带他们到处转转。正好有些事要向武家传达一下,既然今天你来了,就不要费陈家多走一遭了。”说着,向着后面走去。
“几位少爷这边请……”陈达在家主吩咐之后,上前带着葛津琦几人朝着廊外的一条路走去。
陈泽霸此言是有事要和子风私谈。朝着众人告以放心的微笑,子风径直跟着陈泽霸走了过去。虽说陈家和武家从大比之后,往来一直冷淡,但这并不表示,他陈泽霸会敢下手,纵然是他下手,而今的子风早已不再是一年前的子风了。
不脱一层皮,休想伤到子风。
何况,子风也有些事也要摸清楚……
第四百八十一章 对 话
第四百八十一章对话
眼前的这一切似乎都是陈泽霸安排好的,将眼前几人分成三波,赵丹丹去了哪里,不知道,尽管她成功的进入竹林之中,但是竹林隐隐,和几人失去联系后,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并不知晓。
葛津琦一众在陈家管家陈达的安排之下,受到隆重的款待,但仅仅是款待,美酒,佳肴,甚至是美眷……当他们几人提出要出去走走,往往被陈达以各种各样的借口搪塞,含糊其辞,不予答应。只能在厅堂中,食而无味,赏而无趣……
一张无形的网,在几人进入陈家之后悄然张开……
而落网者,只有两人,前者赵丹丹,后者无疑是子风。
跟着陈泽霸,子风缓缓走到一座僻静的小院,初入小院时,子风尚以为走错了。只因院中空置的土地上竟种满了蔬菜和作物……典型农家小院的风格。
小院并无异处,只是出现在陈家这等处处奢华之地,显得几分突兀,给人以怪异之感。
站定在一棵蓊郁的水韵树前,陈泽霸停下了脚步,左手握着眼前树枝垂下的一颗光滑圆润,但颜色尚显青涩的水韵果,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在说给子风,“我要是让这颗水韵果离开枝头,等待它的该是灭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