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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绚可张了张嘴,想说些其他的。见沈鹏这样讲了,也就无可奈何了,看着子风背着一把和身材不成比例的墨刀,缓缓消失在了视线里,心里突然有一种失落,她从没见过一个比她更为优秀的同龄人,作为镇主的孙女,从小就有优于常人的修炼环境,更何况武家庄,之前还是风雨飘零的样子,若不是武天杰这几年照料,恐怕早就落寞了。
但是今天碰到子风,这一个不同寻常的少年,究竟怎么不寻常,林绚可也说不清楚,只知道他比自己要强好多,摇摇头,看着沈鹏三人时,一股灼热的火气,再次冲天而起,这一次,似乎百里可见了……
摆脱了林绚可他们一行之后,子风深呼了一口气,真是太累了,第一次和女生打交道,就让子风有一种宁愿和血狂蟒打斗的冲动。说不出哪里可怕,看起来很可爱,赏心悦目,但是就是让子风说不出的慌张,几句话下来就有落荒而逃的冲动。
现在终于清静了,脚步也轻盈起来,鼻子闻着青草的芬芳,远远就望见了前方的山脉,子风以前经常和歆儿一起来的地方,翻过去,就能看到武家庄,也就能看到家了。
子风飞也似的冲上了山头,拨开层层灌木,擦亮双眼,凝目向山下望去时。原本应该站满不少武家庄子弟锻炼的cao练场,如今空荡荡的,庄子里鸡飞狗跳,传来阵阵嘈杂的声音,人影稀少,强烈的不安顿时爬上了心头,也顾不得有没有山路,几个纵跃,就从山顶砸落在山下,落脚处山石被踩得粉碎,子风停也没停,一路向武家庄后面冲了过去,远远就看到房门打开。
“娘,娘,歆儿,我是子风,你们在哪里,娘……”一声声呼唤从子风胸口吼了出来,子风翻遍了所有的房间,没有看到家人的踪影。出门,子风听到武家庄宗祠那,有声音传了过来,抬腿就跑了过去,一路上,看到武家庄的大门大多都被踹开,院子里也是一片狼藉。原本整洁的巷道,也是杂七杂八的散落一地的东西。
究竟怎么了,子风现在脑中都有些崩溃了,母亲和歆儿还有紫嫣她们到底怎么样了,会不会出事,这一系列的事情,此刻已经在脑中被问了好多遍。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子风疯也似的朝着宗祠急速的赶去,他现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谁要敢动他的家人,那么就是要死,也要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隐隐看到了人影,子风一闪就躲到房顶,小心的露出半个脑袋,向场中望去:两方人马正在对峙,一方人,身着杂乱,多以黑色为主,皆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为首的三人:左边的,身着黑色的毛皮上身,半边肌肉裸露,脸上有长长的刀疤,一副狰狞的样子。右边的则是身着黑色长袍,面目隐藏在袍子里,裸露在外面的一双手,五指修长,但却是惨白色,像是从棺木中爬出来一样。
中间被二人拥戴的,却没有二人的凶恶,反倒很和善的样子,一袭黑色的长衫,身材笔直修长,眉清目秀,真难想到会和这帮人一道。
而在他们对面,则是子风的亲人,大伯,二伯,浩然叔,爷爷也来了,跟在后面的是武海,子风的二爷爷,武海虽然自小就是爷爷的仆人,可爷爷从没有以仆人对待过他,浩然叔就是二爷爷的儿子,还有后面许许多多武家庄的人。
此刻他们都面色恼怒,却不敢动弹。因为在对方手上,有武家庄的妇孺,其中就有歆儿和紫嫣,有自己的娘啊……
第二十章 三局两胜
子风双手骨节都捏的生生作响,可是他不能动弹,他强迫自己要冷静,不然什么事都做不了,反而会害了自己的家人。
武天杰,子风的爷爷从众人中走了出来,来到场中,不卑不亢道:“大当家的,我武家庄这一季度的钱财已经交过了,不知大当家今曰兴师动众,抓我武家庄老弱妇孺是什么意思?”
来者正是青云镇臭名昭著,但又让人提之丧胆的青云寨,青云寨是本地最大的匪帮,站在面前的便是青云寨三位当家:左边面色狰狞的是三当家,原名牛壮,人称牛魔王。右边着黑袍的是二当家,资料不详,人称鬼面。站在中间的就是青云寨的大当家,也是青云寨唯一智囊,平宜修,人称冷面书生,如今三人齐聚,武家庄危矣。
“武老家主说的是哪里话,我等远道而来就是客人,老家主说我们抓人,岂不是坏了彼此之间的和气。”平宜修淡淡的说道。
牛魔王应和道:“就是,我等远道而来,你们也不好好招待,这大太阳天,可是晒死老子了。”说完很是装蒜的咧了咧嘴。
武浩然是个暴脾气,忍不住骂道:“不要脸的东西,说谎话就像放屁一样,自己做什么都不清楚么,要怎样就直说,有种的先把人放了,咱们单挑。”武海瞪了武浩然一眼,示意他滚回去。
可对面牛魔王不依了:“娘的,说谁没种啊,来,老子陪你大战三百回合,揍死你兔崽子。”说完,就要冲上去,却被平宜修一眼阻拦,在原处窝着火,目光凶狠的望着武浩然。
“既然,这位兄弟快人快语,那平某也就不再掩饰,老家主也知道,这年头持家是多么困难,而像青云寨这么大的基业,我是有心无力,这几天手头上有些紧,这不就到武家庄这里来借点先度过这一段危机,等资金周转过来再还就是,老家主你看如何。”平宜修此话刚结束,
后面的土匪就炸开了锅,一个个扯着嗓子叫喊着:只是借点钱,过一段时间就还,显然这样的借口已经用过不止一次了。
武家的人也都是一脸愠色:这话也就是眼前这群卑鄙无耻的人能讲的出来,借钱,借钱。武家庄每年一半的收入都要被这群该死的混蛋给收走,现在还不满足,竟然又来抢劫,这,这,还叫人怎么活啊。
武天杰面色不变,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大当家说的有理。”平宜修一听,嘴角的弧度渐渐扩大。
“是啊,持家的确实不容易,我武家庄上上下下几百口的人每天等着吃饭,我每天坐立不安,前几天下暴雨,房舍又塌了几户,可是宗内没钱修缮,老头我可是整天眉头不展,今曰既然大当家提议,不如救济我武家庄一时,等资金回转过来,一定奉还,如何?”
平宜修嘴角的上扬的弧度不禁一滞,面色有些不善道:“从来只有我开口向别人要钱,今曰你小小的武家庄竟然敢如此,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真当我冷面书生是好欺负的么?今天你要是不给我拿出十万玄石的话,我就要血洗武家庄,老家主,你看着办吧。”说完好整以暇的望着武天杰。
武家人一下就懵了,十万玄石,这可是之前缴纳的两倍,上哪去找这么多钱,这不摆明了想要武家人的命么。武飞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平宜修,十万玄石,你明知道这几乎是我武家庄一年的收益,让我到什么地方去找钱去?难道也要去抢么?”
子风趴在屋顶上倒是一惊,十万玄石,事情会这么简单吗。
“没有的话,用鲜血来抵,也行。”一直沉默的鬼面开口了,阴森森的话里仿佛沾满了浓重的血腥气息,阳光也似乎失色了不少,一股阴风无声无息的在场上吹过,子风心里也不禁掀起一阵冷意。
武飞鸿脸色通红,身为家主的他,这几年殚精竭虑,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局面,如今又要被打破,该死的青云寨的强盗,竟然偷偷绕到庄园后面,绑架一众妇孺来要挟他们,使得原本有一拼的局面顿时失去了。
武飞鸿不敢妄动,十万玄石,并不是没有,可,一旦交出去,武家庄的生活又要窘迫下来,更何况,眼前这些强盗,吃到甜头,会这么轻易就结束么…
紫嫣的爸爸,武飞鸣望着父亲还有哥哥沉思的样子,也不知说什么是好。目光停留在紫嫣他们身上,眼睛不觉一亮,面色冷峻的走上前去:“平宜修,你敢动一个人,你就等着给青云寨收尸吧。”
“收尸,凭你?笑话,一个武宗中级我还不放在眼里。”平宜修冷笑着看着武飞鸣。
“你可知道,你现在绑架的人里有谁么,哼哼,青云镇镇主的外孙女你都敢动,若是被那老头子知道了,你青云寨还能存在么?”武飞鸣心里摸了一把冷汗,他这是赌,赌自己女儿的生命,若是平宜修怕还好,若是不怕的话,紫嫣肯定会首当其冲了。
平宜修一听,面色有些不自然起来。林玄希那老头的脾气,整个青云镇可是有所耳闻的,不怒则罢,怒则翻天。若是一个不慎被那老头子知道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平宜修差点忘了武飞鸣妻子这茬。
但是既然来了,该收的还是要收的,只是方式也许要改一下了,想到此处,平宜修马上笑容满面的对着对面武家庄的人讲道:“平某怎么会动老镇主的家人呢,你们误会了,来人,把老镇主的孙女放了。”
武飞鸣和父亲,哥哥刚听平宜修的话,以为事情有了转机,没想到,平宜修依然不死心,铁了心的要让武家庄付出代价,不过武天杰到是抓到了平宜修的顾虑:“大当家的,你知道我武家庄和青云镇镇主的关系,还用这种方式,不是打他老人家脸么?”
平宜修知道武天杰心里打什么算盘,无非是把祸水东引,不过平宜修也非常人,心里早有了主意:“老家主说笑了,平某再胆大,也不会动镇主的分毫,如今到武家庄来只是借些钱财而已,不如这样吧,给你们一个公平的机会,我们双方除家主外各出三人,三局两胜,你们如果赢了,那平某没有二话,立即放人,这一次也就此揭过,老家主你看如何?”
这话一出口,武家众人都有些意动。武飞鸣把紫嫣安排到后面,但紫嫣显然不想离开,眼睛紧紧的望着对面的歆儿,脚步不挪动分毫,武子风看着紫嫣叹了口气,紫嫣从小和歆儿一起长大,感情深厚,他也只能由着紫嫣。
武天杰沉思了片刻,虽然知道平宜修不会安什么好心,但是至今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或许这就是最好的解决之法吧,只是武飞尘不在,若是三子在的话,胜算会大了很多。
现在除了武飞鸿,只有武飞鸣和武浩然二人,武海作为自己的仆人,虽说境界不低,但之前也是受过伤,难以迎战。
武天杰目光在众人中游走了一遍,定格在子明身上,捋了捋胡须,有了定夺:“大当家提议确实诱人,但是平辈交手,不免过于单调,不如也让小一辈的插上一局如何?”
武子明一听,面色顿时凝重起来,自己的母亲在对方手里,自己也怒气冲天,恨不得冲上去撕裂对方,可是子明本是外强中干,面对眼前凶神恶煞的众人,心中的惧意也是越来越大,而今爷爷要自己出战,冷汗不禁连连,连父亲鼓励的目光都没有注意到。
“哦?既然老家主这么说了,那平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平宜修身边确实有一个妖孽的少年,正有锻炼他的意思,不巧武天杰提出,平宜修巴不得答应他,殊不知还有一个妖孽正潜伏着。
说完众人皆是后退,空出一块空地。平宜修还没说话,牛魔王就跳了出来,张牙舞爪道:“刚才,叫喧的混蛋出来受死,老子今天要你命。”武浩然看了武天杰和父亲一眼,在他们的授意下,缓步走了上来。二人没有丝毫废话,都在心里憋了一口气,一上场就开始玩命的冲撞起来。
同样的高大威猛,铁骨铮铮,撞在一起时,犹如火星撞地球般发出一阵剧烈的闷响。短暂分开后,你一拳,我一脚,双方几乎毫不设防,拳拳到肉,一阵血肉撗溅,看的在场的众人一阵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