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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妃面不改色,走近惠妃身旁,伸手抚了抚眼前的花朵,淡淡道:“惠妃说的对,可陛下却偏偏喜欢这样清冷的女子呢,好像某些热情如火,陛下见了还躲避不及。”说着,抬手轻轻碰了碰鼻子,一副惊讶的神情,“呀,这菊…花还是挺香的,”
惠妃本是神情自若,听了丽妃这话,却是脸色大变,喝道:“少在本宫说这些含沙射影的话!”
丽妃转眼望她,见她娇俏的脸已染了两团红晕,胸前一起一伏,无一不在彰显着她心底有多怒,她抿抿唇,暗道,还真是沉不住气,不过也好,至少比那个女人好对付,也比较好挑拨。
后宫妃子本就不多,陛下去哪个宫里就寝,定是有妃子打探的事情,想必惠妃也早已知晓,陛下去了她的寝宫。
她哂笑道:“陛下有好久没去姐姐那儿了吧。”
“你!”惠妃气得满脸通红,伸手指着丽妃,似乎是想打她,却又迟迟不敢下手。她说的是事实,陛下自从那一次之后,便再没去过她的寝宫。可叹,她的肚子也不争气,从两年前那一次小产之后,便再也没什么动静。
丽妃抬手将她的手掰了下去,“别动不动就生气,你该学一学德妃姐姐,瞧瞧她,喜怒不形于色,何时该哭、该怒,拿捏得多有分寸,不似你我,一个似冰,一个似火,永远都是那副样子,陛下瞧见了,又怎会喜欢?”
抬眼望见惠妃眼中的压抑,丽妃娇媚一笑,又说:“别这么看着本宫,都是德妃姐姐教我的,怎么,德妃姐姐没教你么?呵……德妃姐姐私下常劝告我说,别整日一副冷冰冰的模样,陛下见了不喜欢,也别学着某些人蛮横无理又难缠,该懂得为陛下分忧……”
惠妃不语,望着丽妃脸上的笑容,竟有些恍惚,她那笑容竟是如此妩媚,丽妃进宫多年,她从未见到她想今日这般妩媚妖娆的笑容。而她说的话,更是让她气恼,但稍稍一想,她无缘无故说这些话,到像是在挑拨离间。
丽妃恍若知晓她心中所想,轻笑:“莫要以为本宫是在挑拨离间,本宫只不过是想点醒惠妃你,可别一直再被某些人牵着鼻子走。”
“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丽妃笑而不语,却是松了手,侧身越过惠妃,又在她身后停住,望着眼前一碰粉紫色的雏菊,似是在欣赏它的美。
惠妃转过身去,等不及她出声,就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丽妃头也不回,只用她与惠妃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说道:“紫霞殿用得什么香?”
惠妃皱眉,但却如实说道:“相见欢。”
“你可知那香料中掺了什么?少量的麝香,长期吸食,可致女子无法生育。”
闻言,惠妃惊愕地掩住嘴,不等她出声,丽妃轻飘飘的声音又传入耳朵。“这么说,你心里该明白了吧。”
惠妃脸色煞白,脑海中闪过一道极速光亮,一闪而逝,快得让她抓不住,“你……你是说是她?!”
“本宫可是什么也没说,惠妃自己心神领会便好。”丽妃勾唇一笑,转头去看惠妃,只见她脸色煞白,全然没了方才的嚣张跋扈,只剩一脸呆愣震惊之色。
她凑近她耳畔,幽幽的说:“你该学学她,懂得进退。”
一转头,望见不远处明黄身影缓缓走在回廊之下,丽妃心生一计,侧头又对惠妃道:“别担心……让我,来帮帮你。”
话音刚落,她忽然伸手狠狠推了惠妃一把,耳畔只听得一声尖叫,随之而来是瓷器破裂的声音,再望去,就见惠妃仰面躺在地上,身下压着破烂的瓷盆和花束。13771367
丽妃唇边隐隐一丝笑,面上却是装作大惊失色,想要上前去扶她的样子,一边叫喊道:“哎呀,惠妃娘娘,你怎么摔倒了?”
身旁一干宫女,根本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有个别反应快的宫女,才就簇拥围住了惠妃,将她从地上扶起身。
惠妃痛苦的皱着脸,只觉得背上一阵剧痛,她原本站在一盆景之前,冷不防被丽妃这么一推,根本本来不及反应就仰倒在地上。
直到有宫女扶她起身,她也未回过神来,耳畔隐约还回响着丽妃那句犹豫鬼魅的话语,却还未明白丽妃为何突然推她。她回头去望那碎掉的瓷盆,心下一惊,本能的反应便是指责丽妃,“贱0人,竟敢……”
但见丽妃一脸复杂之色,似是淡漠,又似惶恐地望着左侧,她心中疑惑,也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口中的话便换成了一声痛苦的低吟,脑子里转过许多念头,脸色也是变了又变。
难道,真如她所说的那样,她是在帮她么?
丽妃撇过眼,望见惠妃一脸痛苦,也不知道是真痛还是假痛,只觉心底好笑,转过眼就听到一声洪亮而厚重的声音。
“何事大呼小叫?”
“陛下……”惠妃见到皇甫瑨霆越走越近,先是哀哀的叫了一声,而后竟推开宫女的搀扶,忍着背部疼痛,扑向他的怀中,眼泪轻而易举的就溢出了眼眶。
皇甫瑨霆见状,疾步上前搂住她,“这是怎么一回事?”说着,又抬头去望丽妃,却见她似笑非笑,淡然自若,仿佛眼前之事与她毫无关系。
丽妃还未出声,惠妃却先哭着道:“陛下要为臣妾做主啊,臣妾方才在赏花,谁知丽妃却突然将臣妾推到……臣妾自问时常不曾开罪于丽妃,却不知丽妃是何居心,要将臣妾推到,若不是那盆中泥土垫着,臣妾恐怕要被那破瓷片给扎得头破血流了……”
惠妃边哭边说,一把鼻涕一把泪说的声情并茂,再配上她那娇俏的小脸,虽没有我见犹怜的风姿,但却另有一番委屈之态,让人见了忍不住想要疼惜一番。
皇甫瑨霆听了她的话,转头去看一眼地上的狼藉,又抬眼去看看丽妃,不想,丽妃并无表现得有多惶恐,而是一脸淡然,唇边依稀一丝笑,眼中透着一丝狡黠,挑衅的回望他,好像在说:我是故意的,你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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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他更不会相信
皇甫瑨霆听了她的话,转头去看一眼地上的狼藉,又抬眼去看看丽妃,不想,丽妃并无表现得有多惶恐,而是一脸淡然,唇边依稀一丝笑,眼中透着一丝狡黠,挑衅的回望他,好像在说:我是故意的,你能奈我何?
许久没见皇甫瑨霆出声,惠妃不由抬起头来,见到丽妃的清冷之色,心神一跳,但想到事实也是如此,也就不怕是真是假,便扯着嗓子哭得更加悲戚。“陛下……臣妾觉得背好疼……”
不管丽妃是何居心,她要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也不枉费背上那火辣辣的疼痛。
皇甫瑨霆目光一沉,惠妃的哭声让他心烦,他皱眉道:“莫要再哭!”
惠妃听了这话,心里一慌,硬是将泪水禁锢在眼眶中,心底却觉得委屈万分。
皇甫瑨霆低头略略看她一眼,见她一脸委屈模样,心一软,却听丽妃云淡风轻的说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瞧瞧,真是累人……”
“朕改日再跟你算账!”皇甫瑨霆双眼微眯,沉沉望了丽妃一眼,而后拦腰抱起惠妃,边走边对徐欢喝道:“传太医!”
丽妃轻笑着,有礼地福了福身,“恭送陛下。”
皇甫瑨霆脚步并未有一丝停顿,反而是被他抱着的惠妃转过头来望她,眼神复杂难辨。
丽妃笑容可掬,坦然回望她,倒是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他,看样子,是去雨辰殿看先皇后刚走,碰上这样一幕,到是便宜了惠妃。
待众人都走散之后,元袖才敢走近丽妃,抬手搀着丽妃手臂,丽妃顺势将半个身子靠在元袖身上,像是如释重负。
“娘娘……?”
元袖担心的喊了一声,丽妃轻声一叹,似是倦极,连说话的声音都低弱无力,“我是不是变坏了?凌哥哥……想必也不再喜欢我了。”
元袖望着她神情低迷的脸庞,暗自叹了一声,真是不该叫她出来散心才对,可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娘娘,咱们回宫吧。”
丽妃不言不语,由着元袖扶着缓步走回寝宫,有气无力的样子和刚刚对惠妃妩媚娇笑却又针锋相对样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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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瑨霆一路抱着惠妃回到了紫霞殿,惠妃心里简直像乐开了花。
紫霞殿的宫女太监们见到皇甫瑨霆如此举动,皆是面露惊讶,想想这陛下是好久没到紫霞殿了,但今日,陛下却亲自抱着惠妃娘娘回寝宫,这简直是破天荒的事儿。
进了内殿,身后跟着的一大批宫女不敢再跟上,只剩下惠妃的贴身宫女知春和徐欢,而知春早已先行一步,却将床榻铺好,一转身,皇甫瑨霆已抱着惠妃来到床前。
因记挂着惠妃背上的伤,皇甫瑨霆的动作还算轻柔,惠妃却是惊喜交加,没想到他会这般关切自己,也不知是欣喜过往还是怎的,忽觉得面上一热,竟是脸红了,急忙埋下头去,却听他沉声说:“把衣裳脱了,让朕先看看。”
眼见这副场景,徐欢和知春急忙识趣地退出内殿,守在玄关处等候。
“陛下……”惠妃心中既喜又羞,想着他从未这般对待,直接地叫她脱衣服,虽然不是侍寝,但她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抬头,望见他幽深的眼眸,脸上透着不容置否的坚定,略略沉思了片刻,她缓缓抬手解了衣带,脱了外衣,而后转过身去。
只见那光滑柔嫩的肌肤上,俨然一块巴掌大的淤青,又红又肿,依稀见到两条血痕。
皇甫瑨霆看的直皱眉,忽然想起在西子村时,盈琇被县太爷欺负了,脸上也有这样的血痕,像是受了蛊惑似的,他悄然伸手去触摸那红肿的地方。说听眼惶。
惠妃虽是背对着他,但却感受到他的目光大刺刺的停留在她背上,虽然这不是第一次裸、呈相待,但他却从未这般看过她。未及多想,背上忽然感到有一点温热袭来,细细感觉竟是他的指腹轻轻触摸着她的背。
“陛下……”她心一惊,蓦然出声,只觉背上那犹如蜻蜓点水般的温度落在她微凉的背上,仿佛汇聚成了一股暖流,淌进她的心底。
只这一声,便让皇甫瑨霆回了神,他将惠妃的衣服往上拢,一边说:“待会儿让太医来瞧瞧。”
惠妃转过身来,衣裳半遮半掩,裸、露着香肩,酥、胸半露,尽显诱、人春色,皇甫瑨霆见了只觉喉间一紧,却是撇过眼去,只道:“这件事,朕会查清楚,你好好养伤。”说着,转身欲走。
惠妃急忙拉住他的衣袖,“陛下……”
皇甫瑨霆回过头,就见到惠妃两眼期盼的望着他,原本敞露的衣裳滑落下来,露出一截藕臂,那衣衫不整的姿态别有一种风情,可他脑中却闪过一个念头,她若是这番姿态那会是模样……
忽然也想起来,他有好几天没见到她了。回宫之后,太医嘱咐,她需要静养,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又对她发脾气,大吵大闹,也就忍着没去看她。
他暗自叹口气,掰开她的手,将她扶着躺平在床榻上,又扯过被子给她盖上,浅浅淡淡地安慰了一句,“好好养伤。”
说完话,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嗯……”惠妃咬着嘴唇,眼睁睁望着他,他一转身,她眼中的泪水便落了下来,方才他的举动虽是莫名,但却让她感觉的久违的温情,甚至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丝温柔,可却是转瞬即逝。
想想,只有刚进宫那会儿,他才这么温柔的待她,如今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