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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忙挑了门帘入屋,几步走到王晋身旁,耳语了几句。
王晋听完后,脸色变得凝重,看了看正在给病人探脉的何新,转头对俞墨小声吩咐了几句。
俞墨神色复杂,听完王晋的话后,点了点头。
“属下明白,公子要小心!”
等俞墨出了屋子,王晋转头去问何新,恰好这时何新已帮病患探完脉,转过头来正要对王晋说什么。
“老前辈……”
“王晋……”
两人同时出声,又同时愣了一下。
王晋率先反应过来,道:“老前辈,您先说。”
何新笑了一下,问:“俞墨怎么如此匆忙?”
王晋脸色微变:“晚辈也正想说这事儿,是县太爷来了。”
“啊?”何新听了这话,惊讶的叫了一声,道:“县太爷来了?”若有所思了一会儿,又道:“这真是前所未有的事儿,自从西子村出现瘟疫之后,县太爷连问都很少问起,还是看瘟疫实在控制不住了才上报朝廷的,怎的今日竟会来此。”
王晋听着这话,脸上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但心里却涌起惊涛骇浪,无事不登三宝殿,更何况是这么一个偏僻地方,八成是冲着他来的。
思索片刻后,他对何新说:“老前辈,不如出去看看,就怕县太爷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故意找茬。”
何新听他此言,愣了一下,算是消化了他的话,又反问道:“你不打算出去?”
王晋笑笑,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晚辈突然想去方便一下。”
这下轮到何新有些尴尬了,急忙道:“那好,我出去瞧瞧去。”说着整了整衣衫就要走出去,不料王晋忽然伸手拉住他,还未回过头,听见王晋朗声说:“老前辈,如果有人问题王某,您可说不认识,就当从没这个人来过这里。”
他纳闷地转过头去,就见王晋脸上挂着笑,可眼底却笑意全无,甚至有些森冷之意,他眨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怔愣片刻后才问:“这是为何?”
王晋拍拍他的手背,道:“晚辈是不想招惹太多麻烦,做好事不一定要留名,晚辈只求心安理得。且,这等贪/官,晚辈也懒得去理会。”
何新原本有些迷糊,听王晋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哦,原来你这是想尿遁开溜……”虽是有点逃避的意思,但又觉得他所说的又似乎是合理,于是点头说:“去吧,你这点小心思,老夫还是晓得的,这么个贪得无厌的人,老夫也怕沾上。”
看何新不再怀疑,王晋倏然松了手,“多谢老前辈。”
何新回以一笑,转过头,缓步出了小屋子。王晋尾随其后,却在门槛边上站定,挑起帘子望着外头,脸色忽的变得凝重。
出了屋子,就见到不远处一大群人正走向这边来,为首那人锦衣华服,挺着个大肚子,一摆一挪的向这边移动着,身侧跟着的是村长,一副小心翼翼的神态。
“这排场可真大……!”何新心里不屑的想着,这前呼后拥,众星捧月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皇帝出巡呢,难怪王晋不想打理此人。
白去和俞墨两人站在炉子旁,听到何新的话,却没出声,只是紧盯着为首的县太爷。
不到片刻,县太爷一大群人就已走到茶寮旁,一干人等簇拥在茶寮的小屋子门口,这时候,谁没见到不远处,一抹蓝色身影,消无声息的走向大木门。
何新领着白起和俞墨,拱手作揖,“不知大人突然来此,有失远迎,还请大人见谅。”
县太爷一路簇拥而来,茶寮算是这一路的目的地,走了一路早就有些疲乏,但是该有的场面,县太爷还是没落下,见何新拱手揖礼,他急忙上前一步,托起他的手肘,寒暄道:“想必您就是何大夫吧,本官早就听说过你了,一直想来拜访,却未寻着有时间,”说着,还装作平易近人的拍拍何新的手背,“感谢何大夫对村民做的一切,若不是有何大夫在,这村子恐怕就要……”
剩下的话,县太爷很识趣的没有说出来,也因他实在疲乏,多说几句都觉得费力,反正余下的话他就算不说,一旁的人也知道什么意思。
虽然是一番场面话,但何新却觉受宠若惊,更多的其实是厌恶,简直有点想一把拍掉扶着他手肘的那双手。这个贪得无厌的勾(1注)官,不知道讹诈百姓多少血汗钱,也不晓得今天吹得什么风,竟然把他给吹来了。
想了想,他脸上推起笑容,“大人谬赞了,小人深感惶恐。”说着,不着痕迹的将手从县太爷手里抽出,做出请的姿势,“想必大人一路视察也幸苦了,倘若大人不嫌弃,不妨进去小歇一会。”
县太爷哈哈一笑,却并未做表态,打量着四周,脸上露出迷茫之色。这一路走来,似乎也没什么异样,也没有那信中所提及的人,除了村长所说的那个大富商之外。
正想着,忽然见瞥见何新身后的两个年轻男子,随口便问:“这两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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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勾官,意思亲们懂得,那是禁词。
嘿嘿,两更完毕,新年第一天,风子也要放出笼去玩一玩啦。
看电影去咯,亲们看了《泰囧》么,嘻嘻,某风子要去笑成疯子了。
050、一条大鱼溜走了
何新想起方才王晋对他说的话,转头望望俞墨白起二人,回过头,答:“他们是帮忙熬药照顾病人的。”
县太爷自然也注意到微小的一幕,狭长的眯缝眼盯着俞墨和白起,从他们的穿着上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半信半疑的说:“是吗?这两位是外乡人吧。”
“呃……”何新顿一下,没有接上话。
县太爷又道:“听闻前阵子村子里来了个大善人,人呢,快叫他出来见本官。本官要好好谢谢他。”
白起皱眉望了他一眼,对他这样唯我独尊的傲慢语气,险些忍不住就要挥手一掌劈过去,还是俞墨拉住他的衣袖,阻止了他的冲动。
何新抬头望望眼前一干人等,见来人大多是县太爷的随从和侍卫,仅有他身旁的村长与王晶相熟,想了想,说:“大人,真正是不巧,那位大善人前两天因家中有事就先回去了。”边说边抬手指了指身旁的俞墨和白起,“这不,大善人心中记挂着村里的事儿,留了他的两个属下在这里帮忙。大人您有什么话,不如叫他们两个捎话给那位大善人?”
何新这话说的很诚恳,但县太爷似乎还是不相信,扭头望向村长,“是这么回事吗?”
村长先是用眼角瞥了一眼何新,见他眼中似乎透着期望,心里便有了计较,拱手道:“回大人,是的。”
县太爷听了这话有些失望,心道:这么一条大鱼竟然给偷偷溜走了……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那信中所提到的人物。
他转头认真的看着俞墨和白起,希望能看出点什么来,但俞墨和白起两人低着头,他不耐烦道:“把头抬起来!”
俞墨和白起闻声抬起头,脸上流露出一丝害怕,站在前头的白起小声问:“大人有何吩咐?”
看到他们俩这幅怕事的样子,县太爷又觉得不耐烦,甩甩袖,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气势,“告诉你们家主子,说本官替村民们谢谢他了,有空请他到府上小酌一杯,本官就喜欢与这些个行善积德的人来往。”
“是”白起点了点头,身体在微微的颤抖,不知情的人一定认为他这是在害怕。
他身后的俞墨却知这其实是因为他在极力的控制自己而引发身体的抖动,若不是怕暴露身份,以白起这样火爆的性子,估计要喂县太爷吃拳头了。
县太爷满意的点点头,环顾着四周,悻悻的样子似乎意犹未尽,又有些失望,转过身,抖了抖衣袖,“走!回府去!”
看这一群人缓缓走远,俞墨这才松了口气,伸手拍了拍白起的肩膀,但却无言。
白起嘴角动了动,“什么东西!”若不是为了顾全大局,他早就要了这狗/官的命!
何新以为白起是不满县太爷方才所为,摇了摇头,无奈道:“小伙子别置气,这种人多得是,别说是这偏远地方,恐怕朝廷更多,唉,国之灾难哦。”
闻言,白起回过头,和俞墨对视了一眼,似乎意识到什么严重的问题,转头看何新已转身向屋里走去。
“公子去了哪里?”
俞墨不答话,眼睛盯着远去的一群人,良久才说道:“看这情形,此地不宜久留。”
沈安荣推门进来的时候,柳盈正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刺绣,原本就有些心不在焉的她被忽然出现的推门声吓了一跳,一不小心食指被针扎了一下。
刺痛感让她一下子回了神,她抬起头见来人竟是沈安荣,惊讶道:“沈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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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洗完被子回来,嘻嘻,大好天气啊,亲们节日快乐哦!这种阳光灿烂的好日子,要多出去晒晒太阳,增加钙吸收啊。
嘿嘿,不多说了,回去码字。暂时先一更,稍后晚一些再一更。
051、沈安荣的惊慌
“是我。”见到柳盈在家中,沈安荣蓦地松了口气,缓步走到她面前的石登山坐了下来。
“嗯……”柳盈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自从那日早晨见过他后,她已有十来天没见到他,还以为他是在生她的气,故意不见,后来才知道他是又被叫回衙门去了。
沉吟了片刻,她望着他问,“沈大娘说你近些日子不能回来。”
沈安荣缓口气,道:“也是事出突然。”
柳盈放下手中的绣品,抬手倒了一杯凉茶递给沈安荣,“喝杯水再说。”
沈安荣接过手,喝了一大口,长长吐出一口闷气,看那样子竟有有几分后怕,“还好你今日没去茅草屋。”
“怎么了?”
“是县太爷去了茅草屋……”
“……这关我什么事?”柳盈一脸困惑,不太明白沈安荣这话的意思,“……县太爷为何会突然造访?”
“不晓得,好像是接到朝中官员的来信,来找人。”
“找人?”闻言,柳盈心里不由咯噔一声,难不成是都城那边发现她吗?忙不迭又问:“可知道是找何人?”
“不晓得,那信只有县太爷看完就烧了。或者哪个大官想找的人吧,看县太爷那情形,似乎不是朝廷的通缉要犯,不然早叫上衙门里的捕快了。”
“是吗?”柳盈将信将疑,心里却越发没底,县太爷突然造访,莫非真是因为都城那边发现她逃跑了?
正想着,又听到沈安荣认真的说:“我是来告诉你,千万别出门去。县太爷年近花甲,可却风流成性,但凡稍有姿色的女子,一旦被他看上,没有一个能逃脱的。”说到这儿,他停了下来,抬眼望一望柳盈,眼底有着淡淡的无奈,“若真有万一,我也怕保不住你,这也是我从不让你去镇上的原因。”
听了这话,柳盈只觉得心里一阵暖热,却又有一阵酸涩掠过,先不管是不是自己身份暴露,就冲着沈安荣这份心意,她真的要感谢上天,让她遇见这个男子,对她百般照顾,当她如手中之宝。
可她却是一直享受着他的付出,他的心意,她永远都回报不了。
“沈大哥,谢谢你一直对我这么好,我还以为……”
沈安荣接上她的话说,“还以为我从此会不理你了?”他说着笑了一下,“傻姑娘,你沈大哥我何时是那么小气的人了,我想过了,从今往后啊,咱们还像以前那样,按你说的,兄妹相待。”
“沈大哥……”柳盈咬着唇,被他这样一说,她的心思一下子转到那天的事情上,还以为经过那件事,沈安荣待她不会再像以前那般,谁知,他却依然真心不改,这叫她怎能不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