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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间,莫沫觉得自己亲临了婚礼现场,只是好像是真正地皇子大婚。自己也是皇子装扮,站在人群中央,他一向冷情的四哥面带微笑地射出了三箭,然后接过马头鞍对面石青色娇俏身影地手,那一刻,真恨不得能取代四哥。
然后,象放电影一般,临行军前,酒楼上匆匆一瞥时,她暖如冬阳地笑;额娘过世时,绝望的自己抱着她,获取面对地勇气;身染重病的他,她无言地陪着他晒了一下午太阳的安宁;临别时,她眼泪中的苦涩……她一直告诉自己,她的心给了四哥,再也分不出来;她不断地说,自己应该睁开眼,看看身边那个全心对自己好的人……
全心爱着自己的人?为什么想到这个,心里竟然也会隐隐作痛呢?一个红色任性,充满活力的身影;一个已到中年,韶华已逝,却依旧倔强的身影;一个在他最落魄的时候,依旧不离不弃的身影;一个在他病重垂危时,不顾自己身体欠佳,仍亲自照顾他的身影;一个被他误了一生,却依旧恨声许诺,来世还要追着他的身影……最后,却变成了临回上海时,若宁眼中盈落的泪,一滴一滴滴到心上,如硫酸的烧灼。
她说的对,她和四哥之间,前世也好,今生也好,从来插不进别人,上一世是自己太过执念,苦了一生,累得她也内疚,还误了宁真。今世,她已经给了自己机会,也终于证明,他们是不合适的。自己……该懂得放弃了!不要让那个陪着他凄苦了一世的宁真,再次痛苦。不要再一次悔恨,亏欠宁真另一个一世。
再次醒来,莫沫只觉得心里放下了一个大包袱,至于到底是什么,却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不小心手摸到躺着的被褥,居然还有几分湿意,联想到现在身体的虚弱,好像是病了一场,发了些高烧。看看自己,居然穿着自己的睡衣,不由疑惑,记起昏迷前的事来。
自己看到初恋情人辛诺大婚的新闻,一时觉着万念俱灰,洗了澡,喝了点酒倒头就睡了,当时……好像自己没穿衣服……
看着窗外早就升得老高的太阳,今天又是一个骄阳似火的日子!莫沫懒懒地躺在床上,虽然好像不似昨日那般痛得呼吸都困难,但心情还是很阴暗,懒散。至于为自己穿上衣服的人,其实心里早就猜到了一二,不是吗?这个酒店是若宁给她订的,依照若宁的性子,也一定会在他之后到上海来。昨日,自己发高烧,照顾自己的人,也应该是她吧!她……对自己是真的很好很好。
果然,午饭前,一身红衣地周若宁踏进了他的房门。她那张素来娇艳的脸上,此时略微有些苍白,眼窝处还有些疲倦。
“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我可以出入你的房间?”若宁看着床上地莫沫。发现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却又说不上来。而他一直看着她的眼神,让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微微有些发窘……认识两年。即使在床上,他……也从不曾用如此温柔地眼神注视过她。
“没什么奇怪的。你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昨晚是你照顾了我一夜?”莫沫笑着看向眼前这个红衣女子,人还是那个人。可当真用心了,仔细看来才发现,两年来,自己心目中任性刁蛮地大小姐。其实是率真地很,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看着她的黑眼圈,心里竟隐隐生出一些不舍来。
“嗯,我……其实是和你搭同一班飞机到的上海。还有,我住在你隔壁……”若宁有些不安,以往她也曾这样做过,每回都让莫沫的眉头皱上好半天,对她更是会冷淡好长一段时间。这次听说他是想回来阻止初恋情人地婚礼,习惯性的又这样做了。可心里还是有些不安,怕莫沫会更讨厌她。
“幸好有你照顾,不然我昨天病了。一个人睡在宾馆岂不是可怜?谢谢!”那温暖的笑容,眼里的真挚让若宁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只低着头。小声说了句:“我愿意的!”
莫沫看着眼前的女子。以往自己真的对她忽略太多了,总以为她对自己夹缠不清。心底有两份讨厌,可每回想怒责的时候,总会被一股不知名的内疚压下,而且,她毕竟是周家地大小姐。于是两人虽然没有再发生过亲密关系,但一道线就这么缠了下来,到如今。
如今,心底的愿望死了。不知道发高烧的时候做了什么梦,但自己地心里真的好像放开了些。张开眼,敞开心,也终于见到了若宁地好。原来不是她欠他,是他欠她!
诺诺!这个名字是该真正埋起来了。她已经有了属于她地幸福,不是吗?
接下来,该追求自己的幸福了!莫沫看了一眼依旧有些不安地若宁,眉头微皱,什么时候一个那样张扬的女子,变得在他面前小心翼翼?还是看她耍耍小性子时的娇俏可爱,别有风情。“这次回来,我请了一个月假期,如果你有时间的话,陪我在附近看看。我……好几年没有真正看看这里了。”莫沫长长的吁出胸中的一口气,终于走出了第一步,不是吗?自从将诺诺从身边推离,自己还是第一次主动邀请女子同游呢。
“真的可以吗?”若宁的脸上一下子恢复了灿烂,她刚开始有点怕莫沫给她冷脸,因为她自作主张跟随他到上海。但现在看来,莫沫非但没有责怪她,还有些东西改变了。消除了心中的不安,她又恢复了跳脱的性子,走到莫沫身边,大大咧咧地在他床边坐下。
“嗯,不过这两天,你还是老实养病吧!昨晚你发烧得很厉害,一直在说胡话,什么皇子,皇上,皇后的……”若宁隐瞒的是,开始他一直叫着那个心诺的名字,但最后,却唤了两声若宁,这也是让她今天醒来后,有勇气踏进来看他的原因。
于是,仿佛一切过往不存在一般,莫沫和若宁携手同游上海,苏州,杭州……期间若宁很多次想张口问他关于那个初恋情人的事,还有这次回来,到底打算怎么办。但很多次,也同样把话咽了回去,怕破坏盼了两年才盼到的机会。
心底有了疑问而不能问,不蒂是种煎熬,尤其若宁的性子属火。思来想去,认识之初,两人也是有过亲密关系的,虽然只是肉体上的。但目前,莫沫似乎对她有些不同了,她……要不要冒险再试一试?如果能试出什么解了心结就好;若是不成,自己也可以装作只是排解寂寞欲望,反正两年前,她就找了那么个理由接近他……
于是在杭州西湖泛舟的那天晚上,她故意怂恿莫沫在晚饭时,陪她喝了点酒。又算准他大约在冲凉时,摸到了他房里。果然,迷人的月色,酒精的催化,莫沫并没有拒绝她,两人一夜欢好。
只是待到天明,若宁看着背部全裸,趴躺在身边的男子,心里还是有几分忐忑不安。可是……自己的纤手,还是忍不住爬上那如玉雕般晶莹完美的背,自己也说不清,两年前的匆忙一见,可以让她对这个男子迷恋成这副样子,甚至不顾女子的自尊,自荐床头。虽然现在一夜情很流行,搭伙过日子很平常,但她……一直没有找到可以让她托付第一次的人。
想来好笑,这年头,别人是拼命装出初经人事的样子,可她却是在莫沫意识到她是处子之身的皱眉后,故作大方地说,只是想找一个自己看得顺眼的人来解决麻烦的第一次。那时候自己的心,是在哭泣的吧!原来她周大小姐也有得不到的东西,也有躲起来哭的时候。
身边的人一个翻身,除了重点部位尚有被单裹着外,几乎全露在外面了,星眸微张,里面还有几丝刚睡醒的迷糊,冷不丁却见到若宁的眼泪,莫沫觉着自己的心也收缩了一下,伸出手,替她拭去眼泪:“怎么大清早的就掉泪了?是怪我昨晚做得不够好吗?那……要不再来一次?”莫沫的眼中有促狭。行动倒是毫不迟缓,将若宁压在了身下。
能得他一刻便一刻吧!哪怕是要个他的孩子也是好的。若宁咽下心里的苦涩,主动起来。只是这次,莫沫却是异常地温柔体贴,让她几乎以为,她……触到了他的心。
激情过后,若宁才想起来去洗个澡,却被莫沫一把拉住:“做我女朋友吧!”
若宁一直怔住,她盼了两年的话,居然是在两个人袒埕相对的时候,从莫沫口中说出来。
“是真的!”莫沫的脸色无比郑重,将她拉回床上,盖上薄被,“你……听我说个故事吧!听完了,我告诉你我的心思,然后你再决定。”
前世的事,莫沫醒来后,便不再记得。于是从自己一见心诺,便不可自拔,毫无道理地爱上她说起,说到现在,说在昏昏沉沉见,最后想到的是若宁的泪,那泪落到自己心上的痛。
“说我现在心里完全没有她了,是不可能的。只是她有她的幸福,我也决定放弃。然后,我发觉心里也住上了你的影子。这些年跌爬摸滚,这两年也多亏了你在身边,原本我是想直接向你求婚的,我怕自己再犹豫下去,要是哪天你也弃我去了,我才是真正可怜。可是,那样,即使你同意嫁给我,对你却是不公平的。”
若宁心里有些感动,这已经比她想象地要好了,可她也没有打断莫沫的话。
莫沫轻抚着她的短发:“所以,你给个考察期来考验我。先让我做你男朋友!当哪天,我心里真正忘了,或能完全放开过去。而你也觉得,我是个合格的丈夫候选人,就答应我的求婚,好不好?”
“那你就等着慢慢被考察吧!到时候可别吃不了苦,自动请辞。”若宁听到自己答的这么一句话,说完了,才意识到,是不是暴露了自己原本的性子,会惹莫沫不高兴。
“呵呵,其实,我最爱看你使小性子的样子。以前不懂欣赏,现在却觉着真是鲜活,娇媚得很!”莫沫凑在若宁耳边低语,“不要为了我改变自己。相信我,如果要爱,我就会试着去爱你的全部!”三年后,莫沫和若宁结婚,却将杭州当做了蜜月旅行的第一站。那时的莫沫和周若宁,在西湖的一叶偏舟上,再次相拥,眼中盛满对彼此的爱意和温暖!
天下,并不是人人都幸福,可至少他和她,找到了谱写幸福的方式!
乾隆:千斤一诺
乾隆:千斤一诺 今天当我想象前几天一样放弃的时候,居然进入了更新页面。不知道国内进起点这几天有没有问题,我是新站老站都进不了,不是被告知服务器忙,就是页面显示一点半点,就是无法显示完整的一页网页。不说了,先把乾隆的番外传上。这篇写得不是很满意,但大改了三次,还是……哎。希望有推荐票的亲投上一张,还差票,要是过了张,官官就能拿推荐票奖励了。谢谢!
《魔惑》那本书根据编辑意见,要重写。如果不出意外,四月参加的会是这本,到时后请多多支持!
朕一生许过无数承诺,可唯独对额娘许的那个,让我几乎耗尽一生心力。重一诺,一生不负(想歪的自己去面壁)原来是这么难的一件事。可她……是我又敬又爱又怨又恨的额娘啊!
六十花甲,七十古稀,岁月催人老,即使朕是这大清的皇帝也一样。最近,我独居画室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呵呵,对着别人,是朕,可对着额娘,就连皇阿玛都不曾用过半个朕,孤这样的字眼,我又怎敢在她面前称朕?其实,也是我心底不愿,在我的记忆中,我其实连皇额娘都不喜欢叫,我只单单希望,她……是我的额娘就足够!皇额娘,皇额娘,加了一个皇字,就代表了她……先是这大清的皇后,然后才是我额娘。
说画室,其实原是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