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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女子轻哼一声,便低头在前面为我们带路,我这才觉得有些别扭,廖君然竟一直牵着我的手,怪不得那个辣兰那种要杀人的眼神。原本男女就授受不亲,看那辣兰的眼神,仿佛也是很喜欢廖君然的。想到这儿我便轻笑一声,用力一扯,趁他不注意,将手挣脱出来。廖君然吃惊的看我一眼,我只是将淡笑悬于眼角,其他全当没看见,默默的快走几步,反倒把廖君然落在了后头。
若说刚才的花房只是冰山一角,到了后厅我才知道什么是所谓的别有洞天。又高又粗的石柱约有六根,挺拔的竖在那个后厅前头,四周全是直耸云天的大叔,更为这后厅平添几分神秘。后厅前有四名武士模样的人严密把守,看到我来,眼睛均是散发出了阴森凶狠的光芒,看到他们那样,我一颤,立即有缩回去的冲动。却没想到廖君然一把握住我的手腕,语气依然是那么平静无波,“进去。”
那四名武士一见他发话,脸上的杀气顿时泄去,恭敬的退到一旁。
被他牵着手拉进了后厅,我注视着这个豪华大气的丝毫不亚于皇宫大殿的大厅,再联想起一路走来时的奇怪景象,不觉惊呼道,“天!你不会是想搞个小朝廷吧!”
听到我的话,为我们沏茶的辣兰突然身子猛地一哆嗦,那滚烫的茶水立即溅了出来,我见状,忙上去问她伤到没有,却见她突然后退,那鹰一般的锐利眼睛死死的盯住我,我只觉被他注视的浑身发寒,便强扯起一个笑容,无奈道,“你不要见怪,我只想看到你烫伤没有。”
身后平淡不悦的声音传了过来,“辣兰,下去!”
“是……”,辣兰又深深的看我一眼,那眼神依然犀利。我不由的往廖君然那儿挪了挪身子,总觉得这人仿佛看我不顺眼一般,一心要将我看透。只听她轻叹一声,看到廖君然那坚定的眼神,终是不甘的退了出去。
“呵!”看到她愈来愈远的背影,我不觉舒了口气。廖君然看我如释重负的模样不禁轻笑,“若说你平日里糊涂,今儿到算是一语中的!”
我端起茶碗小饮一口,“怎么了?”
“我这儿还真的是一个小朝廷!”看我如此,他若隐若现的笑意逐渐明朗,自顾自的在一旁华贵的大椅子上坐下,微笑的看着我,强调道,“还是准备与皇朝对抗的小朝廷呢!”
“噗!”我刚喝下去的茶水猛的喷了出来,顾不得擦自己衣服上的水渍,我匆忙放下手里精美的瓷碗,惊诧的看着他,“这话可不是能乱说的!”
“嗤。”他轻嗤一声,仿佛很满意我现在的错愕,从旁边拿出一把扇子,又像初见时那样优雅的摇了摇,微微含笑道,“我这人毛病不少,但就是有一个好处,就是从不说假话。”
我怔怔的看着他,他虽然依然面带笑意,但是很明显那笑意已不像刚才那般渗透着戏谑与捉弄,反而,那微拧的眉毛,恰到好处的昭显了他现在的决然与坚定。
“不相信就看看这个……”,他突然转身,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不到一会儿就听到砰砰的声音,大约有五六只小巧的火枪,瞬时出现在了桌子上,“这是我们新研制的最新火枪……除了我之外,你是第一个见过他的人。”
第五卷 皇妃之名 第一二九章 南宫宸
我只觉得自己喉咙里发紧,突然觉得眼前的他虽然带着温和的笑意,但还是让我感到莫名的害怕,用力咽了口唾沫,我涩然道,“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有些事儿憋在心里太久了,便想寻个人来说一说。”他笑道,“若寻个乡间野夫,实在是没有刺激感……想来想去还是寻个女人,寻个有趣的女人,寻个身份高贵的女人,来听一听……当然,是对手的女人更好。”
这么玩笑的话他说出来却一本正经,我紧紧的盯着他,却见他依然如云般淡笑道,“很好,你恰好符合了这些条件,有趣,美丽,身份高贵,而且是皇妃。”
“你……”,我微微蹙起眉毛,不悦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扬眉,挑衅的看着我,“什么什么意思?”
看着他那副无所谓的表情,我愈发生起气来,道,“你三番五次骗我,看我好耍是不是?”
他摆出的表情更加无辜,“我怎么耍你了……”
“你……”我被他无辜的表情噎了个正着,看着他那玩世不恭的样子,看来就是急死我也没用,于是还是决定稳定下心神与他好好对话,便下意识的抚了抚胸口,争取让自己平和下来,“先是装那么一副无赖的样子耍我,随即又骗我说你是商人,好吧,确实是商人,到了皇宫之后才知道你是皇朝第一巨贾。现在偏偏更可恨,反倒告诉我自己是那个什么叛军头子……”
“这三件事情各个属实。”他身子慢慢前倾,薄唇微微牵扯,竟勾抹出一道极其魅惑的弧度。淡笑中竟带着一丝邪肆,“第一,初见时撞你。你说我无赖,我承认。但我自小就是那么个性格;第二,我说我是商人,但我确实是商人,什么巨贾小贩只是生意大小的问题,商人却是他们统一的性质。第三。我从没有刻意隐瞒过什么,我说我是商人,并不代表我就没有其他的身份,至于你说地那个什么叛军头子,”他的瞳眸突然缩紧,那抹绚烂的笑意渐渐消失,“这属于你给我扣地帽子,我觉得以我现在的身份,顶多算个义军。而不是什么叛军……”
“与其让你在这儿瞎猜胡琢磨,”他远远地看了看门外,淡笑道。“我倒不如想你和盘托出争取个宽大处理来的痛快。”
“廖君然……”,他扑哧一笑。仿佛是说一件极其滑稽的事情。我惊讶的看着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听他地故事。却见他的笑意渐渐隐去,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我,“我以前的名字叫做叫做南宫宸。”
“南宫……”,我小声的重复道,“好奇怪的姓啊,好像是从哪儿听说过……”
他抿嘴一笑,“当然熟悉,十年前,南宫是这天下最为尊贵的姓氏,映域国你不会不知道吧?南宫,正是映域的皇姓!”
我猛的站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竟不自觉地结巴起来,“难道你……是映域……?”
他轻轻挥手,无所谓的耸耸肩,“对啊,我就是十四皇子南宫宸,南宫朗月是我的父亲,当然,他就是被皇朝灭掉地那个无能皇帝……”
“你不用将嘴张那么大……”,他的脸上又浮现出那般让人迷醉地云淡风轻,“接下来你就可以知道我为什么会制造火枪了,也能猜得出我为什么会拥有这么支队伍了。”
“不错。”他看到我脸色青青白白地不停交换,笑的更加肆意,只不过笑容却多增了几分阴冷,“我就是那个倒霉地映域十四皇子南宫宸。十多年前,皇朝突然撕破与我映域的和约,在我映域没有准备的情形之下贸然攻城,我映域之民经过数月的血战之后终是不济,父皇为救映域子民于水火,便答应了皇朝君王的要求,将所有皇家血亲全都处死,只为换得映域数万万子民的性命。”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日,”他的脸色慢慢阴郁,因为回忆掺杂着太多的痛苦,竟慢慢闭上了眼睛,“我尚年幼,便被抚育我长大的老太监千方百计的送了出来,说是父皇留下遗旨,务必保下南宫一脉,数十年之后,为映域报仇,为南宫一族报仇!”
“映域皇宫在那日火光冲天,像是对这天下仍有遗恨一般,大火竟延绵了一月仍然不灭。而那老太监为防止我被皇朝贼子发现,只能偷偷带我从皇宫的下水沟里钻了出来,那犹如狗洞一般的狭小隧道,散发着阵阵恶臭,直到现在,我仍然忘不了那种耻辱……”
“映域虽然灭了,但我们出宫的时候,却没忘记带着映域的银票与宝物,一出宫,便迅速的找了银铺兑了出来,再加之那老太监以前也是世代经商,在宫中当值的时候,便积攒了一部分家财。靠着殷实的基础,再加之有映域的子民冒死照顾,我的商号也渐渐大了起来。”
“皇朝以为将映域皇族赶尽杀绝就万事大吉了么?”他突然冷嗤一声,双眸爆发出极其酷冷的光芒,竟让我不寒而栗,“原本我也打算做个没落皇族,只求安身立命,将那些该死的仇恨死死埋在心底,可是映域子民不允许我这么做,在少数人知道我是皇子之后,他们便想法设法找到我,希望我组织人手反对皇朝的国恨家仇。再加之有南宫一族绝密的火枪制作技艺,想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一想也是如此,如果单以保命为目的苟且偷生,倒侮蔑了我南宫一族的名声,便在他们的倡议下,组织了这么队力量,以商铺作为掩饰,慢慢积蓄力量。以现在的状况发展,有朝一日必可复兴我们映域。”他突然转过视线,淡笑着看我,“你说我这样的故事,是不是也是像戏里说的那般传奇呢?”
厅外的阳光像是不甘寂寞一般,柔和的照在他如玉的脸庞上,如此的柔媚绚烂,仿佛是刻意与他现在冰冷坚定的眸光做以对比,我怔怔的看着他,只觉得他让我心惊。
想过这名男子出身于望族,想过这名男子以不羁的生活态度游戏人间却有着浩大的家业,却不料世间竟在他身上印下了这般痛苦的烙痕,那般惨痛的过去,他竟然能在世人面前展现出如此的玩世不恭……是刻意借此缅怀自己的过去么?还是不愿意让别人看见他心底的哀凉?
心里如此沉重,却要努力表现出云淡风轻,这样的辛苦,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吧?别人轻轻触及,是不是就会引发他心底最原始的心痛?
“你不要用这么同情的眼睛看着我。”沉默半晌,他突然像发现了怪物一样看着我,那么绚烂的笑容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庞,仿佛刚才的沉默哀伤都没有发生过,我愣愣的看着他,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却见他突然站起身来,用力的掐了我胳膊一把,“把你的同情心收起来吧,本少爷不缺那个!”
他的那种笑容一点儿不像负着国仇家恨的皇子,倒像是街市上不学无术的富贵少爷,我狠狠的瞪他一眼,继续问着自己心里的疑问,“为什么帮我?为什么千里迢迢帮玉城?”
第五卷 皇妃之名 第一三零章 不欢而归
“玉城与我映域虽说相隔千里,但有一点儿是相通的,就是精于商业。以前玉城很多大商人就与我映域有着商贸联系,这次玉城与锦木大战,我在晋遥的商号便第一时间知晓了战况,再加之那几日我刚从宫里回来,已知你是玉城公主,便想做回菩萨,救玉城一回,这只是其一。”
“难道你不知道一旦使用火枪,皇上就会提防你们了么?”我只觉得心里砰砰直跳,以他这样的解释,实在是过于冒险。
“他早晚会知道。”他冷哼一声,迅速的看我一眼,凌厉的眸光一闪而过,“我只是提前让他患得患失而已,就算是复兴我映域不成功,我亦可以让他提前享受到不能安睡的滋味!”
“其二,”他顿了一下,突然回过头直喇喇的看着我,醉人的笑容重新汇于眼眸,他这笑容仿佛一场刺眼,我只觉得心里一晃,“我喜欢你。”
“什么?”我不自觉的连连退后几步,“说什么呢?我可是皇上的女人!”
“我不喜欢隐瞒,喜欢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他看着我的大惊失色,眼眸一暗,仿佛划过一阵不容人想的哀伤,“虽然你已是皇妃,看似身份与我这败兵降卒有着千差万别,但我只想告诉你,和亲是什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