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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就要冲上前去,拔剑将白曦宸碎尸万段。
可是那时,他不能,他只能隐忍。
她对着白曦宸深情甜美的微笑,刻在他的眼中,如梦魇般久久的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几乎要把他折磨得疯掉了。
白曦宸也这般深情的吻过她,也这般品尝过她的美好。
他的心一阵抽痛,他加深了这个吻,夺去她口中所有的空气,环抱着她的手臂也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
随着他的力量,他与她一起滚落在漫天的花海之中。
云容在他炙热的吻中失去了最后的一丝力气。此刻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忘记了从前,只有不到一年记忆的云容了。
这样的吻似乎曾经也有过,可是这一次却很是不同。
她不由得想起了那个夜晚,她被常喜从天牢中带出,他在东宫的太子书房内,狠狠吻住自己的那一刻。
那时,他的双唇是冰冷的,那样的吻只让人感到绝望。
他让她在那里等他,可是她。等来的,却是他因为自己被人用长剑狠狠的刺透了胸膛。
她只感到一阵心疼,一只手,不自觉的抚上了他的伤口处。隔着衣衫,她知道,那里面依然有一道狰狞的伤疤。
她想伤得这样深,在今后一些不经意的时候,肯定也会隐隐作痛吧。
她的小手摩挲在他心口的那一刻,他浑身一震。
有一种欲望似乎正要呼之欲出,几乎冲破血脉。
他停止了这个漫长的吻,他看着自己身下的小小人儿,她的脸上被染上了一层霞光的颜色。她微微的垂着头,只看到她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动了几着。露出了颈间一段白皙的肌肤。
他轻轻的解开了她颈间的衣扣,随着他指尖缓缓的移动,她的衣衫褪到了腰际,完美如玉般的身体展现在他的眼前。右臂上纤巧的红痣,在霞光之下,格外醒目。
如遭雷击一般,他眼底满是炙热的火焰。
“云儿!”他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了她的耳唇,她只感觉心底一阵异样的感觉,酥酥麻麻的,他的唇沿着她的脖颈慢慢向下,沿途最终停留在她的胸房上。
白梓轩感觉到她身体的小人在不住的颤抖,唇下她的心房像有战鼓在擂动。紧张得想要逃离。
他隔着她月白色的兜肚,猛地**了她胸前的果实。
“阿琪哥!”云容的声音从自己的口中飘出,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
。。。。。。。。。。。。。。。。。。《云色倾城》。。。。。。。。。。。。。。。
与此同时,樊郡,太子大营。
白曦宸只觉得心口一闷,似有一阵巨痛传来,涌向四肢百骸,连额头都布满了汗珠。
史玉端着自己亲手做的米粥,来至太子的大帐前,刚巧看到了这一幕。
围攻樊郡已经有十几日了。楚陌尘在城门之前摆下了奇阵,连续多日,白曦宸与众人日夜商讨破阵之法,可是每日依旧伤亡无数。
凡是入阵的将士,几乎都是命丧于内。
为了避免更多的伤亡,白曦宸下令停战三日,可是如今刚刚第二天,那楚陌尘便亲自带兵出城叫阵。
一时间锣鼓震天,喊笑声不觉于耳,以至于太子大营内,将士士气低迷,所有人脸上皆是一片阴霾。
白曦宸自从来到樊郡,几乎便是不眠不休,为了战事日夜操劳。
虽然众人从他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任何忧虑之色,仍旧是每日里一副自信昂扬的神情,但是史玉知道,他内心是极为不平静的。
不仅是因为战事,更多的恐怕还是因为一月前飞霞山上发生的那件事。
无人敢提那日发生的事情,他也未曾和任何人在提起半个字。
可是他心里面的痛苦,又怎么能瞒过她呢?
他虽然不爱她,可是她是懂他的。
看着他此时的样子,突然觉得什么荣华富贵,母仪天下都已经不再重要,只要能让他快乐起来,她觉得一切都淡了。甚至于她想让那个女人不要死,就那样陪在他的身边。
他可能永远不会发现,他心痛的同时,她会更痛。
她早早煮了白粥,方才见父亲和司徒宇等人刚刚离开,便赶了过来。
她轻轻的走入了帐内,把粥碗放到偌大的桌案上。大帐的屏风后面就是太子的床榻。
而这屏风上所绘制的图案,则正是整个天朝的地图。
而如今那用朱笔勾画出的地方,正是楚陌尘带领的叛军所攻占下的城池。如今远远望去,竟然已经占领了整个版图的五分之一。
而这一切不过是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呀。
细细的回顾过往,便不难发现,这一切,皆因那个女子而起。
若不是她,光惠帝怎会在涿州时怀疑白梓轩,
若不是她,白曦宸又怎会提前逼宫,以至于被囚,差点丧命。
若不是她,那白梓轩又怎么会那么容易被白曦宸捉住,直至丧命。
楚陌尘选她做棋子,真是选对了。
红颜祸水,想必不过如此。
白曦宸斜躺在桌案后面的虎皮帅椅上,微微合目,但是史玉知道,他并没有睡着。
更可以说,自从确定那女子必死无疑后,他又有哪一日真正睡着过呢?
“殿下!”史玉轻轻的唤他,她知道,他早就知道了她的存在,只是不愿睁开眼睛罢了。
而她却也并不恼怒,只觉得心疼。
“殿下,就算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也总该为这天下间的黎明百姓考虑一下。
叛军一路北上,此时正在关键时刻,若是太子此时病倒了,我看这场仗也就不用打了。
到时,各地诸侯佣兵自起,从此天下大乱,生灵涂炭,百姓无家可归,流离失所。
那西凉国主刚好可以乘虚而入,皆是所到之处,我天朝子民皆沦为亡国之奴,男子为奴,女子为娼,一切皆是太子所赐。”
史玉说得不带一丝情绪,白曦宸听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云容这才发现,他双目通红,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
“曦宸?”她只有在失控的时候才会情不自禁的这样唤他,这时,他并不是眼前的太子殿下,而仅仅是那日王府中桂花树下随着父王翩翩而来的白衣少年。
此刻,她不会看错,他是在生病。
白曦宸,看着桌上的粥碗,仍旧是微微一笑对史玉道:“费心了!”
“曦宸,你是在生病?”说着史玉的柔荑已经探向了他的额头。
他微微蹙眉面露不悦之色,头一偏躲过了,“方才你说得那些话,我还以为你是一个聪明的,没想到依旧是个糊涂人。”
史玉脸上一红,抽回了自己手。
他的病此时是万万不可以传到军中的,方才她那样一喊,不知道是否有人听到。
这军中恐怕已经有楚陌尘安排的奸细,所以他一直都是在硬撑着。
而她方才还要责怪他。
她把粥碗重新端起,递到了他的面前,“还热着,好歹用些吧!”
白曦宸没有拒绝,伸手去接,之间触及到她手的那一刻,史玉感觉到,那里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她记得他的手一直是极暖的。
白曦宸拿起瓷勺,一口一口的把粥送进自己的嘴里,每一次吞咽,都似乎十分艰难,却要强迫自己多吃一些。
可最终还是只吃了很少,便放下了。把头靠在身后的椅背上,再次合目。
史玉的心一阵阵绞痛,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对他说:“太子殿下,此刻楚陌尘的人已经退下了,不如先去榻上休息一下?”
白曦宸点点头站起身,向屏风后面走去,并对着史玉摆摆手:“你先下去吧!”
看着白曦宸的身影慢慢的消失在屏风的后面,史玉的心像是一下子被掏空了。
她像是不受控制般,几步跑过去,从他的身后抱住白曦宸:“太子殿下,以后就由小玉来陪着你好吗?”
她的泪水流淌在他的后背上,这么近的距离,她听见了自己的心剧烈的跳动着,而他的呢?他的心跳是那样的平静,像是冰冻的湖水,泛不起任何一丝的涟漪。
他没有推开她,她的心还是有一丝期盼的,可是这仅有的一点期盼,也很快随着他下面吐出的两个字,而灰飞烟灭。
“出去!”
白曦宸说完这两个字,再也没有理会史玉,而是自己径顾的走到了榻前,歪身躺了下去。
他此刻是真的累了,一连月余,他几乎都没有一刻真正睡着过。所以,更没有机会梦到过云儿。
一个月了,他已经一个月都没有见过云儿了。
上一次的分别似乎很长,差一点他的云儿,就成了楚陌尘的妻,可是他最终还是找回了她。
而这一次,她一定是又忘记了回家的路,可他又要去哪里找她呢?
史玉见他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知道这一刻,他的体力已经是彻底消亡殆尽了。
没有人可以抵抗一个月不合眼的疲劳。
这个时候是他最最脆弱狼狈的时候,她要在这里陪着他,哪怕是他并不喜欢这样。
但是他一定不希望自己此刻的样子被任何一个人发现。因为从始至终,他对身边的人都是极为不信任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能在宫外十几年安然无恙的活下来,并且得到天下。
因为这些,所以这么多年,真正能走进他心中的,除了他的母亲外,就只有那个女子了。
他把自己所有的温暖都给了那个女子,她走了,也把他的暖意全部带走了。
史玉,慢慢的走到了床前,坐到了他的身边。
她拿起旁边的毯子盖在他的身上,他微微皱眉,翻过身。
梦里他睡得极不安稳,白日里轻易不会蹙起的眉头,此时紧紧的拧在一起。
放下了所有的防备,他此刻的脆弱在脸上一揽无疑。
只听他在梦中轻轻的唤着:“云儿…。”,随之眼角处挂上了一颗晶莹的泪滴。
他的双手动了动,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史玉犹豫了一下,然后把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指边。
他一下子紧紧的抓住她的,但是才过了片刻,史玉便看见他睁开了双眼。
初时目光中满满的都是迷茫与不解,可是稍纵即逝的刹那间,便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淡然无澜。
这一刻的史玉泪水再也抑制不住,她抓住他的手,把他紧紧的落在自己的脸颊处。
“曦宸,我知道你心里最痛的是什么,你是觉得她恢复了记忆之后,选择的是白梓轩,你认为她心底最爱的那个人是他而不是你,你认为她想起了以前的一切后,你与她之间的爱就变得微不足道。
其实,不是这样的!
她由心的爱着白梓轩,也同样由心的爱过你,只是你们两个人都活在她不同的记忆里。
她无法原谅自己毒杀了白梓轩,也不希望你受到任何的伤害。
或许她此刻的死去,才是上天安排的最好的结局,否则,她即便是活着,也不会开心的。”
大帐内,静谧德有些诡异,却见白曦宸的嘴角淡淡的浮上一抹笑意。
“你说得固然有些道理,但是你终究不知道我此刻在想些什么!”
史玉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指尖明显的一滞。
他目光落在迎面的屏风上,看着那辽阔的版图说:“所有的一切,我都已经无所谓,我此刻只是希望她能活着,哪怕是她不再爱我,恨着我,怨着我,我只要她能活着………。”
他的嘴角笑意更甚,却让人感觉更加悲哀:“只是,我明白得太晚了,她已经不在了………”
突然外面战鼓擂动,似乎有喊杀声正由远及近,传到了帐中。
白曦宸猛地站起来,穿过了屏风,走到了帐外。
此时,外面火光冲天……像是…。。
“报!”一名亲卫驾马奔来,在离着大帐数丈之外,翻身下马跑着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