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宁静琬知道冷月的脾性,只听凤君寒一个人的,凤君寒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宁静琬心下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休书,一定是休书,要不然凤君寒怎会如此明目张胆地派冷月来接自己回府?
宁静琬懒得理冷月,迅速转身,回到自己的闺房,打开那个装有休书的盒子,不出自己所料,果然不见了。
宁静琬气不打一处来,凤君寒,你果然够狠,自己忍痛出了一百八十万两换来的自由竟然被他这样玩弄于股掌之中。
宁静琬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派人来偷走休书,这一招釜底抽薪玩得真绝,只要自己没有休书在手,便是空口无凭,谁能证明他休了自己,自己现在是自由身?
福伯见宁静琬的脸色,知道事有蹊跷,一定是景王爷给的休书不见了。
福伯脸上有着异样的沉静之色,沉吟片刻,道:“小姐,能从锦绣山庄神不知鬼不觉地盗走休书的人,普天之下只有一个,应该就是有”妙手神偷“之称的赛时飞!”
宁静琬渐渐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慌乱的时候,终于理清了事情的经过,福伯说得对,锦绣山庄虽然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可是也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来的,能在自己眼皮底下盗走休书的人,当然只有那个号称能进皇宫盗宝的赛时飞了。
赛时飞来无影去无踪,本来并不归属于任何人麾下,可是只要是小偷,哪怕是神偷也好,都会惧怕一种人,官府!
凤君寒身份高贵,想要命令赛时飞来自己家中盗走休书,并不是一件太难的事情。
凤君寒给自己休书的时候,凤倾城,凤长欢倒是都在场,可是那都是他的人,自己现在真是百口莫辩,白白被凤君寒摆了一道。
宁静琬思来想去,凤君寒,这是你逼我的,想让我赔了夫人又折兵,没那么容易!
宁静琬脸上不复愠怒之色,反而挂着一丝奇异的微笑,“福伯,据我所知,赛时飞还有个弟弟,好像叫赛时迁吧?”
福伯点头道:“是的,小姐,这两兄弟从不对盘,谁也不服谁,不过手上功夫都是首屈一指,赛时迁一直不太服气他哥哥在江湖中的名气比他大,小姐的意思是?”
八十六 不登大雅之堂的手段
宁静琬道:“福伯,你马上给我找到赛时迁,我有一件事情要交给他去做,只要能让我满意,价钱不是问题!”
赛时迁既然偷中功夫并不输于赛时飞,又不服气赛时飞在江湖的名气比他大,自己便给他一个机会,就算景王府是龙潭虎穴,赛时迁为了赌这一口气,也为了银票,必定会愿意去景王府走上一遭!
凤君寒,如此招数你也使得出来?那便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好了,你不仁,别怪我不义,我已经仁至义尽,舍弃我这样一个你本来就不想要的女人,换来一百八十万两,这样划算的生意,天底下找不出第二笔。
可是,就算是这样,依然没能满足凤君寒的胃口,宁静琬冷冷一笑,终于明白,凤君寒的目的是整个锦绣山庄,一百八十万两虽然you惑巨大,可是和锦绣山庄相比,并不足以动摇锦绣山庄的根基,这笔钱,锦绣山庄花得起!
宁静琬突然有些生气,凤君寒也好,慕澜青也好,都把锦绣山庄当成盘中餐了,想的微微有些头疼,为今之计,只有兵行险着了。
宁静琬在思索间,下人又来报了,“景王府的人请王妃速速回府!”
宁静琬想不到这么快就要和外公分别了,锦绣山庄再有钱,也大不过皇权去,就算是外公,也不敢公然和皇权叫板。
只是宁静琬想不到,凤君寒居然会使出这样的手段,白纸黑字的休书也能派人盗回去?
宁静琬进入书房,故作平静地和外公告别,宁天泽似乎并不意外,“琬儿,外公等你回来!”
宁静琬强忍住心底的涩然,对外公展颜一笑,“外公,我会的!”
_
景王府书房。
凤君寒眼里闪着玩味的笑意,将那张休书放到火苗的上方,火苗瞬间就吞噬了休书,变成了一片焦黑,再也看不清楚上面的字迹。
凤君寒松手,焦黑的休书落到炭火之中,很快就不见了踪迹,凤君寒一笑,姿态优雅,神情深不见底。
凤倾城嘴边噙着一丝笑意,道:“宁静琬这次只怕要抓狂了!”
凤君寒不语,脸上浮现起耐人寻味的笑意。
凤倾城又道:“宁静琬怎么也想不到你会派妙手神偷赛时飞去锦绣山庄盗来休书吧!”
凤君寒淡淡一笑,魅惑妖娆,魅力四射,只可惜,他的这种笑意平时很少示于人前。
手段虽说谈不上有多高明,不过身在皇家,早就明白,所谓的高明,不过是骗人的鬼把戏而已,蛇有蛇道,鼠有鼠路,有的时候这些看似难登大雅之堂之辈往往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凤君寒明白,有的事可以用高雅的办法,有的事只能用见不得光的方法,比如说皇宫,看似光鲜亮丽,熠熠生辉,可是那高墙的背后,又藏了多少冤屈?藏了多少污垢?
成王败寇,赢的人可以粉饰太平,输的人,就算德高望重,高风亮节,历史也可以将你渲染成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史书是由胜利者写的,这一点,凤君寒看的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有些事,只要可以达到目的,不必计较手段!
而宁静琬,自从被卷进来,全身而退本就是奢望,就算自己不打她的主意,也会有别人,比如说慕家!
八十七 进宫面圣
九日之后,凤君寒在书房的时候,冷月来报,“王爷,属下已经奉命接回王妃,可是王妃执意要进宫,不肯回王府!”
凤君寒唇角牵起,怎么了?想去父皇那里告御状?
凤君寒起身,“好,本王随王妃一起去!”
“是!”冷月冷殇紧随其后。
宁静琬都没有下马车,坚决不进景王府,她已经做好十足的准备,她就不信,铁证如山,凤君寒还能抵赖不成?
车帘一掀,凤君寒颀长挺拔的身躯进来了,看见脸色不善的宁静琬,微微一笑,“我的好王妃,别来无恙!”
宁静琬看着他脸上醉人魅惑的笑意,侧过头去,语气清冷:“我也真是想不到,高贵的景王爷也会使用这种不登大雅之堂的鸡鸣狗盗的手段!”
他当然听得出宁静琬言语里的讥讽之意,并不在意,“你现在是要去告御状吗?”
宁静琬点头,“你说呢?景王爷!”
他半躺在软榻之上,神情慵懒,表情洒脱,“本王陪你一起进宫面见父皇!”
宁静琬看着他笃定的笑意,心知这个家伙绝对不会安什么好心,但是自己已经有了准备,也不会让凤君寒这么容易就达到他的目的,就算不死,也让凤君寒脱一层皮!
宁静琬掀起车帘,看向窗外,似乎已经离开京城很久了,久到自己以为自己都不会再回来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凤君寒重新骗了回来,这口气,没那么容易咽得下。
凤君寒淡淡扫过宁静琬,这个角度刚好看到她的侧影,多日不见,宁静琬的侧影似乎更加秀美了,她不再飞扬跋扈,不再恃宠而骄,而是不理他了。
他唇角扬起若隐若现的笑意,他相信,宫中即将发生的一幕想必会很精彩,他并不想错过。
_
到了宫中,宁静琬和凤君寒并排走在一起,这个时候不是上朝的时刻,是以皇上在御书房,恰好皇后娘娘也在。
宁静琬和凤君寒双双跪在皇上面前,皇上正在奋笔疾书,听到宁静琬禀报完事情的经过,停下手中笔墨。
“君寒,有这种事?”皇上的声音一直很平静,皇后坐于一旁,雍容华贵,一直似笑非笑!
凤君寒不动声色,不以为意道:“父皇,儿臣不知静琬在说些甚么!”
宁静琬道:“皇上,民女有景王爷亲笔书写的休书为证!”
皇后娘娘眼里异光闪过,流光溢彩,唇角的笑意也渐渐清晰了起来!
“静琬,真有此事?”皇后娘娘的声音沉静优雅!
“回皇后娘娘,确有其事!”宁静琬冷冷地看了一眼身边云淡风轻的男人!
凤君寒俊眸一扬,果然没让自己失望。
“呈上来!”皇上道。
马上有内侍到了宁静琬的面前,宁静琬从袖中取出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书函,放在内侍手中的锦盘上。
御书房空气内异样的沉重,皇上不怒自威,浑身散发着慑人的寒气。
皇后娘娘一直带着一抹让人不敢直视的笑意!
连宁静琬都被皇上身上的寒意给震住,强行按压下去。
“君寒,你怎么解释?”皇上冷冷地将休书扔到凤君寒的面前,这个儿子,在打什么主意?无视自己为他精心铺好的一条路吗?
凤君寒拾起地上的休书,眸光里面有一丝异光闪过,果然是小看宁静琬了,这笔迹,连父皇都蒙过去了。
八十八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宁静琬冷冷地看着凤君寒,唇角扬起淡淡笑意,凤君寒,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你可别怪我!
是你自己出尔反尔,自食其言在先,送出去的东西还能偷回去,我宁静琬还真是第一次见到,你不去做生意太可惜了!
谁知,凤君寒的意外仅是短短一瞬,便风过无痕地恢复了如常神色:“儿臣不敢欺瞒父皇,这的确是儿臣的笔迹!”
“君寒,你…”皇上怒地一拍龙案,内侍们慌忙全都跪在地上,头匍匐在地砖上,大气不敢出,生怕皇上一怒之下,自己等人项上人头不保!
宁静琬也低下头,也没想到凤君寒这么快就承认了是他写的,可是皇上盛怒之下,谁不知道会不会殃及自己这条池鱼?
一旁的皇后娘娘忙道:“皇上且请息怒,不要伤了龙体!”
抬眸看着跪在龙案下面的景王爷和宁静琬,脸上扬起母仪天下的微笑,“景王爷做事向来有分寸,这件事想必事出有因!”
“父皇,且请息怒!”凤君寒低醇的声音在宁静琬耳边响起。
“父皇,这是儿臣和静琬开的一个玩笑,父皇千万别当真!”凤君寒不紧不慢,不急不缓,似乎成竹在胸,宁静琬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皇上怒意不减:“你亲笔书函,还敢说开玩笑?”
这次连皇后也带着丝丝探询的目光看着凤君寒,要是景王爷真的能休了宁静琬那就太好了,可是事情似乎看上去并没有那么顺利!
凤君寒故作为难道:“父皇有所不知,静琬出身于民间,不识皇室礼仪,性情刁蛮,向来随心所欲惯了,一和儿臣生气,就闹着要回娘家,儿臣实在是无奈之下,才想出了这个法子!”
宁静琬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凤君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多宠爱自己呢,由着自己胡闹!
不管自己怎样刁蛮任性,他都扮演着虚怀若谷的好夫君角色,宁静琬真不知道,这家伙还有多少面!
他的话说的半真半假,似实而虚,避重就轻,皇上和皇后娘娘不可能没听说过自己的品性如何,凤君寒的这一席话让人想反驳不了,他说的是事实!
他还和别人一样叫自己静琬,而不是冷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连名带姓的宁静琬,在皇上面前扮演着乖宝宝的角色!
只有宁静琬知道,这个腹黑的男人只怕不会那么容易让自己如愿以偿!
皇上却道:“这是你的亲笔书函,还盖有你的印鉴,你如何解释?”
“是啊,景王爷,有你亲笔休书在此,按理说静琬现在已经不是景王妃了!”皇后狐疑道。
凤君寒面无表情地看了一样似笑非笑的皇后娘娘,从容道:“父皇请仔细看,这并不是儿臣的印鉴,这是儿臣为了哄静琬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