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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被疑断背 (1097字)
席容并不知道是什么人请他过去,她见安中磊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似是抗拒,难道是因为自己在场的缘故?便道:“你过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好了。”
但见他的眉头皱得更深,眸光也笼了一层阴郁,冷冷看了那侍从一眼。
“不必,我和他家主人今日并未相约,我们走吧。”说完,似乎有所释然,神色恢复如初。
“哦,那随你吧。”她倒无所谓。
可那侍从却不想有辱他家主人的使命,继续道:“安公子,你无故缺席了这么久,主子久候多时,若是惹怒了他,恐怕对你不利。”
席容闻言不禁琢磨起他话中的意思,不知安中磊和他家主人是否好友,但肯定有利益牵系,而且敢对安中磊如此施压,对方肯定身份尊贵,可能是官场之人,她知道做生意的人,尤其是生意大到牵涉皇家,那么和官家的关系便是最重要的一步。
这侍从能给他家主人这般重用,自然善于观察言色,他看着席容道:“这位公子既然是安公子的朋友,那也就是我家主人的朋友,不妨一道前去。”
“我也一同前去?”席容有点好奇对方为什么要邀请她一同前往,只是她心底不愿深涉安中磊的世界,那么还是简退为好,“我和安公子不过是萍水相逢,今日方才认识,他们故友相聚,在下如若前往,恐怕会败了大家的兴致。”她说话的时候,只觉得手臂之上受力,微微生疼。心中想道,这安中磊还真是小气,她这么说话,他应该会明白吧,她今日是男装面世,今后的身份即便是他妻子,但女子是不宜抛头露面的啊!瞧,她这都是为他着想。
突然,从远处传来了一道懒懒散散的声音:“真没想到两位竟然如此不给在下面子,是我相邀的诚意不够吗?”
席容闻言,定睛看去,只见一个身着锦衣华服的男子向前走来,此男子俊眉星目,风度翩翩,那份雍容乍看的时候竟是如此的剌目,心下断定他绝不是商家之子,那份份高高在上的凌人傲然浑然天成。
虽然这男子的目光时不时的瞄向自己几眼,但席容还是不做动静,她静观其变。
男子走了上来,“原本以为安兄沉醉事业、不近女色,却不想这么快就挑了个女子成婚,这等大事也不派人送个请帖过来,让我错失了这场婚礼,真是遗憾。按说你还在新婚之中,应该不会这么快出现在这种地方,却又想不到你带了个小兄弟一同前来。都说安兄做事一向深沉不为外人道,我也是现在才懂得,之前是我不了解安兄喜好,所以今日才落得安兄如此对待。”
席容不禁嘴角动了动,这男子说的话酸溜溜的,像闺中怨妇一般,可也明白这当中的调侃与讽刺,倒是想看看安中磊给人怀疑有断袖之癖,又该是什么样的表情?
可是她失望了,其实想他脸上看到别的表情,哪怕是愤怒,都是奢望。
第十六章 男风之说 (1044字)
那人亲自前来相邀,盛情难却,两人只得陪他一同前去,随即入了座,席容才发现这地方才是观看风景的最佳场所,居高临下,俯瞰之间就可将一切尽收眼底。
那男子坐下之后,他的侍从便给他倒了一杯茶,然后站在他身后,男子看着席容道:“安兄的亲戚朋友多数我都认识,可你我却从来没有见过,请问阁下尊姓大名?”
对方问话时虽然脸带微笑,可席容发现他的眼神带有几分警戒,她礼节性地抱之一笑:“小弟姓席,单名一个华字,不知公子高姓大名?”席容随便编了一个名字。
“在下姓韩。”
席容顿了一下,当然知道韩为国姓,“原来是韩公子。”当今皇上年事已高,不知道他是那位王爷的儿子,还是龙孙皇子。席容的神色开始变得拘谨,“韩公子你是。。。。。。”
“呵呵。。。。。。”他笑着打断了她的话,好像告诉她不必说出来,心领神会就好了,“看席公子举止斯文,肤色又如此白净,容貌清秀,动若脱兔,却不知双兔傍地走,安能辩我是雄雌呀!”
这里虽然风景优美,环境幽雅,只是这般坐着也甚是不自然,她现在终于明白安中磊为什么会抗拒了,“韩公子说笑了,我看起来虽然有点男生女相,不够阳刚,可却是实实在在的男子汉。”
韩天脸上依然带着微笑,他何尝没有留意到安中磊神色的变化,虽然这个男人一向面无表情,可也因为这样,那份冷冽只要稍微变化都可以让人颤冷三分。只是他一向自持身份比别人尊贵,不惧怕一切威胁,“我向来不喜欢说笑。如果我想要,便没有什么不能改变的。”
席容发觉韩天的视线时不时瞟向安中磊,心里清楚贵胃之家总有肮脏之事,男风之说也非空穴来风,只是她想韩天最初的本意应该不在自己,那么他刚才的话是故意剌激安中磊来的,如果她猜的没错的话,那她现在就成了这两人的夹缝,这样的处境相当的尴尬且危险,她得想办法离开这里。
可是还来不及她细想,便听安中磊冷冷的说道:“感谢韩公子长期以来的照顾,安某人一定会投桃报李。”声音虽然和之前一样冰冷,可却比平时多了几分沉沉的压制。
韩天冷笑一声:“安兄知道我一直关照你就好了,放眼望去多少大商贾想要得到我的眷顾,但我却只信任安兄一人,想来你心里也明白,这个位置虚席待容易,取而代之更容易,一荣俱荣最好,我只怕,有些人不识时务,最后落个家破人亡不名一文的下场。”
席容心中暗叹,这人喜怒无常,也算是恩威并济了,不知道他们有什么交易?接理来说,有依赖有靠山,两利互惠,最是求之不得,那么安中磊又在抗拒什么?
第十七章 夜深沉 (1054字)
闷闷不乐的返回安家,看着高高在上的安府二字,席容觉得有些啼笑皆非,出门进门之间,仿佛隔了一个天地的心情,暗自哀叹一声,安中磊如此执念,她怎么可能如愿的出走?
只觉得脚步突然变得沉重起来,走进府内,看着花园里万紫千红的美景,空气中弥漫着百花的香气,心情也渐渐的舒缓了许多,这里虽然不是人间天堂,但也不是地狱,以后可能会在这里呆上好长的一段时间。只是一个男人的执念,最多又能够真的熬得过几年呢?唉!一切顺其自然吧,最重要的是自己必须放开心怀。
于是脚步也变得轻盈了起来,身后的人脚步沉稳,看似安然,却始终跟她保持着三五步的距离,席容很想甩开他,可是从回府到就要进入寝室,他都还是紧跟着她,心里不禁又有些紧绷,于是在房门边停下,回过头,“你已经陪了我一整天了,若是有什么事,去忙你自己的事情吧!”
他的双眸紧紧地盯着她的容颜:“这几日,如果没有什么事,便不要出门。”
席容顿了一下,知道他话语虽然不重,但却字字认真,说白了就是限制,可想到自己吃了那人的毒药,还有他交给她的玉佩,心里觉得非常懊恼。表面上还是答应了他,“好的。”
下一刻,便看到他走近寝室,推开了房门,席容呆了呆,一时不知是进还是退,直到他回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吃晚饭吧。”
席容咬着嘴唇,向前走了几步,但还是相当的不自然,心里想着那个韩公子虽然令人讨厌,但若是有第三者在场,她真的会觉得坦然很多。
就在她快要踏进房间的时候,他低沉的声音又响起:“我知道你还是不习惯婚后的生活,可不论你心里是否接受,你都必须得习惯。”
席容顿了顿,必须吗?他的决绝必然让她陪感压力,她根本不想认命,或者屈服。她没有回答他的话,走进了房间,心里相当的清楚,只有臣服的婚姻,只能貌合神离。
吃完饭,他就快速的离开了,看着他远去的步伐,心里不禁暗叹,既然这么忙,他又何必勉强自己留下来与他浪费时间呢?
夜已深,心绪却难以平静,看着天上的星星,心里忽然萌生了几分思念。
此刻,安中杰和佟希娅应该在那里卿卿我我吧,如果顺利,他们回来的时候也许会带来喜讯,新生命的欢喜。
脑子里乱糟糟的,浮现的尽是他们的幸福,是自己决定放弃的,就该祝福,可为什么现在会感到如此的心酸?如果到时候他们携手并肩回来,那么自己又该如何面对?
只是现在,明知道不可能,竟然还是觉得如此的羡慕,或许还有嫉妒吧,压抑那份炸开的纷纷扰扰,回首四看,冷冷清清。。。。。。
第十八章 庭院深深 (1268字)
这夜,席容一直未能入睡,总觉得体内有着隐隐作崇的不适,翻来覆去,知道这只是心理作用,便是睁眼到天明。
这一晚他都没有回来,心里相当的好奇,因为总觉得他肯定发生了一些事情。
于是天一亮,她便起床了。
早上还有些凉意,整个府邸相当的安静,草木嫩绿,一条小溪潺潺穿过府邸,鲜活流动的泉水,因为自由而更加奔放。
突的,小溪里漂浮了朵朵梅花缓缓流淌出去,她顺着小溪望去,那是南边的梅林园。
对于安府,她还是比较熟悉的,每个院落的用途和都居住了什么人,她都了如指掌,可也有两个地方是她还没有去过的,一个是南边的梅林园,一个是北边的日落阁。
日落阁的大门一年四季都是开着的,丫环们隔天就会到那边打扫一遍,据说是为了一个客人准备的,至于这个客人是谁,她不清楚,就连安中杰都没有见过,只说房子一直留着,却从未看到有人来过。只是偶尔会听到丫环们说那里闹鬼,便瞬间明白,日落阁还是有人会去的,想来那人行踪诡秘了一点,不想让人知道他的下落而已。
比起北边的日落阁,南边的梅林园更让她觉得诡秘一点,因为梅林园外面日夜都有家奴守候,进出放行的只有送日常用品的人,外人甚至安中杰都不准进去。
众所周知,那里囚禁的是安中磊的亲生母亲,全城甚至全国的人都知道安中磊囚禁了自己的娘亲,可是个中原因,却没人知道,只落得个不孝、不是人、畜生等骂名。席容相信这当中肯定隐藏着有什么秘密,或许他娘亲得了什么会传染人的病,或许患了疯疾会伤人,又或者。。。。。。这才迫不得已将她关在这院子里。
也许她真的是大孤独了,才会如此好奇,不过目前她也是坐困愁城。反正闲着无事,那倒不如进去探索一下,说不定能从中找到一个出口,逃离这压抑的日子。她向来不喜欢深闺生活,如今深刻体会其中的苦闷,便更加厌恶了。
这样想着,边沿着小溪而去,一片片花瓣在水涡中顺流而下,越走越近,竟然听到了低吟浅唱的歌声,时而深情,时而悲伤。。。。。。
席容不禁停下脚步,一手倚在墙上,听得出神,歌声突然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阵阵咳嗽,许久都无法平复,可能是多年来的顽疾累积。
庭院深深,在里面唱歌的人应该是安中磊的母亲吧?据说她在梅林园住了十多年,从未出过园子一步,事实上,也可能是无法自由出入。
席容试想了一下,假如自己这样过上十多年,是不会像她现在这样悲伤无奈,她会想尽一切办法逃出来,如果逃不出,她有可能会疯在里面。
定睛的望着这围墙,好高,比其他围墙高了差不多一倍,就连溪水穿越之处,也有铁丝拦网。席容望向铁丝网边,发现有一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