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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
冯野随口应了一声。
“若是当初,容忍跟了你,你又夺了皇位,你的后宫会只有她一人吗?”
冯绍的问话让冯野愣住,手中的笔在折子上留下一个浓重的墨团。
“怎么突然问这个?”他的心里已经开始发疼,却尽力保持语调平静。
“我只是在想,或许我们都太懂得权衡和拖鞋,所以才失去她。”冯绍叹了一声:“所谓顾全大局,便要牺牲小我。”
冯野就那样坐着,眼睛盯着纸上那个墨团,许久,低声说:“我放弃她。并不仅仅是为了顾全大局。”
“那是何故?”冯绍一怔,挑眉问道。
可冯野却再也无回答,起身径自出殿,只留给冯绍一个萧索的背影。冯野一路等到御花园,站在那一树刚开的腊梅前,激烈喘气。任何人都无法想象,在他知道那个秘密时,是怎样的感受。如同五雷轰顶,一时之间,人都似乎傻了。他甚至不敢去证实,就匆匆逃离。当他再回来时,眼睁睁地看见她被别人救走,亦无法去追。
罢了,什么都不要再深究,就当是为自己,还留下一个念想,冯野惨笑……
当他从御花园出来时,脸色又恢复如常,但他没有再回凤御宫,而是直接回了王府。才进书房,但有人闪身进来。
“有消息了吗?”冯野问。
来人摇头:“没有,但是近日,有人见他去了安泰巷的许记酒馆。”
“与何人见面?”冯野皱眉。
“不知,怕他发现,我们也不敢跟得太紧,只过了半个时辰,他便又离开了。”那人也无奈,冯绍的警觉性极高,今日若不是事发紧急,只怕他们也追踪不到。
“继续查。”冯野吩咐。
其实直到现在,他也没放弃过暗中寻找凤歌,但他也不敢轻举妄动,怕反而触怒冯绍,使凤歌更危险。
来人正要退下,忽然又想起来一事:“王爷,最近似乎还有其他的人,也在查访女皇的下落。”
“什么人?”冯野的眉头蹙得更紧,担心那些大臣们私下闹事。
“幕后之人好像来自天楚。”那人的回话,让冯野大惊反问:“天楚?”
“是,据我们的暗线汇报,南越人似乎在怀疑他们的当朝皇后就是女皇陛下。”
“想办法截断他们的消息来源,必要的时候……”冯野比了个杀人的手势,眼神很绝。
他不容许任何人,去害席容。她的幸福,来之不易。
当冯绍知道冯野的人也在着力清理天楚来的探子,怔忪许久之后,又摇头淡笑。
他牵动的永远不止一个人的心,既然都是为了她,不如彼此开诚布公。那晚,他去了冯野的书房。
“何事?”冯野仍是瞟他一眼,懒得多话。
“找大哥聊聊。”冯绍微笑。
冯野的眼中,浮起嘲讽:“你最近倒是很喜欢找我聊天。”
“没错。”冯绍顿了顿:“不过都是为了她。”
失身弃妃 第五百章 索欢
冯野的眼神沉了沉,放下手中的折子,坐直了身体,招呼下人看茶。
冯绍也不推辞,在一侧的椅子上坐下,有促膝长谈的架势。
待茶水上来,冯绍慢慢地轻抿一口,神色中,有几丝怅然:“总觉得明明是一样的茶叶一样的水,可是她泡出来的味道就是不一样的香,不知道大哥有没有过这种感觉?”
冯野未答,可若仔细观察,却也发现方才他的指尖有轻微一颤。他何尝没有过这种感觉,不是她泡的茶觉得淡,不是她磨的墨觉得涩。
但是,如果注定不能拥有,他也只能逼着自己适应再没有她的人生。
“想必大哥也知道最近有人在查她的身世来历。”冯绍既已来到这里,也不打算讳言。
冯野似乎并未对他的话感到太多的意外,只是点了点头。
“我们必须要让所有人相信,世上只有一个女皇,而且绝不是她。”冯绍的眼神深沉凝重。
冯野也默然。
女皇李代桃僵之事,绝对不能让人知晓,否则会引发天下大乱。而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任何人碰触到那个秘密。
“当年知情人还有几个活着?”冯绍问冯野。
冯野一愣,随后避开眼神:“你都不知道的事,我如何知道?”
冯绍呵呵一笑:“我相信父王死之前,必定将那件事的始末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你。”
冯野端着茶碗的手,顿时用力,指尖开始发白。
“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声音闷沉,拒绝再被探究。
冯绍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莞尔一笑:“大哥既然不愿意说,我也不强求,但事关于她,大哥一定要尽力,将凡事不利于她的人和事,都毁掉。”
冯野依旧抿紧了唇,一言不发。
“也罢,我们换个轻松些的事儿聊聊。”冯绍半垂下眼睑,脸上的笑?。 容轻描淡写:“比如凤歌。”
冯野一愣,冷笑:“这算轻松的事儿么?”
“凤歌与你已并无关系,怎么不轻松?”冯绍放松地靠近椅背:“等明年,她就能生下我的孩子,到时候你就可以当大伯了。”
这一刻,他虽然在面不改色地说谎,心底却仍隐隐有些疼痛。
当初那一幕,至今犹在眼前,尤其是凤歌在听见冯野叫她名字时的激动,仿佛如一把锋利的匕首屡屡刺进心里最柔软处。
凤歌爱的始终是眼前这个人。包括以前的容忍爱的也是他。不得不承认,他比自己幸运,幸运得让人嫉恨。
“既然这样,那你便好好待她。”冯野声音低沉,他现在,只希望冯绍不要再伤害凤歌,她受的苦也已经够多。
“那是自然。”冯绍低垂的眸子中,浮起一丝冷绝。他对她,自然够“好”。又随口扯了几句朝中之事,冯绍告辞。
冯野一个人坐在书房中,看着眼前那碗茶,不知何时,那水面上,仿佛浮起某个人的面容,可只是微微一荡,便又消失了。
终是幻象。过往的爱恨,都是幻象。他轻轻闭起眼,苦笑不止……
而冯绍那天,心情也难以平静,最终他在寂夜中,来到了他的地宫。站在空旷阴暗的殿中央,他忽然想大喊大叫,将心中的憋闷扫荡一空。但是他最终选择了另一种发泄方式。
当他走进那个房间,躺在床上的人,立刻惊恐地向后缩。他一步步走进,双手撑在床边,对那个人阴沉微笑:“凤歌,想我了么?”
“滚,你滚开。”凤歌尖叫,抓起床上的枕头去打他。他任那个枕头直砸到自己脸上,连眼睛都未曾眨一下,就那么直直地逼视着她。
她渐渐无力,最后在这种逼视下,几近崩溃:“冯绍,你杀了我吧。”
“我怎么舍得呢?你这么美的妙人儿,以后还有可能是我夺江山的好帮手,杀了你,那我该多傻。”冯绍冷笑着捏住她的下巴,指尖的力道让她觉得疼痛。但她知道这还只是开始。
果然,接下来,他便残酷地命令:“脱衣裳。”
此刻的她已两眼无神,手麻木地一颗颗解开扣子。外衫,中衣,肚兜,一件一件,散落在床边,她如同一尾被剥尽鳞片的鱼,濒死而绝望。
他冰凉的手,从下巴移开,往下滑至颈上,又是狠狠一掐:“你的脖子真细,我又想起那天,就这样拎着你飞奔,感觉真美妙,好想再试一次。”
她仍旧只是木然地望着他。反正,她永远也逃脱不了,不如承受。等有一天 ,他把她活活折磨死了,她也就解脱了。
他的唇随后也落到她的身上,也那样冰凉,每挪一寸,身体便仿佛多一寸被冻僵。
现在他对她已再无温柔。
“告诉我,每次我进入你的身体的时候,你在想谁?”冯绍又想起白天,面对冯野时的嫉妒,心中再度升起恨意,伏在凤歌的耳边,低声问道。
凤歌不答,如同死一般。
下一刻,他的眼神一沉,猛的……,没有半点怜惜。
但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疼痛,只是直挺挺地躺着承受,当自己是一具尚余温度的尸体。
冯绍有怎肯就这样放过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里,多了一颗鲜红的药丸。
“吃了它。”他唇边的笑容邪恶。
她逆来顺受地张嘴吞下。不多时,熟悉的潮热便迅速在体内蔓延开来。
他给她吃的是媚药。他要的,便是她如同贪婪卑贱的奴,向他索欢。只有将她侮辱到极致,才能让他满足。
她懂,在心中狂笑,雪白的胳膊却无法自控地缠上他的脖子,唇已经贴了过去。
他却故意推开,不让她碰,她只得继续追逐,以解身体难耐的焦渴。
泪已经流了出来,可她的脸上,却依然挂着妖媚的笑容,甚至说着自己都觉得恶心的艳语,勾引他,诱惑他,只求他能不要让自己的躯体这么痛苦。
至于灵魂,反正已经毁灭,便无所谓了罢。
他就这样折磨她,可是却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在折磨自己。
他常常恨她,为什么要在自己以为得到爱的时候又残忍地将自己所有的希望撕碎。
所以,他要加倍残忍地还回去,让她对人生,再无希望。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太渴望爱,所以人家给他一分爱,他便想还十分。可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脆弱得接受不了背叛。他更加疯狂地撞击他的身体。自己的心,也仿佛被回弹的力量,击碎……
当呻吟终于停止,她如同破碎的布偶,蜷在床角,他靠在床头,冷冷地看着她满身伤痕,嘴角一勾:“凤歌,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原本的高贵,被我践踏了?”
她只是闭着眼惨笑,指尖死死抠着坚硬的墙壁,把那当成他的眼,他的心肝,恨不得挖成空,沥出血。
冯绍的脚尖,触到她的腰际,再轻轻一转,她便又闷哼一声,手软软地垂下,抱住了他的脚。
服过这种媚药之后,身体的感觉会特别鲜明,几乎经不起任何撩拨。
他就那样用脚尖勾着她,将她拖到自己身边,挑起她的下巴,和她对视,眼中满是轻蔑:“其实我告诉你,你只不过……是个野种。”
凤歌全身一震,忽然拼尽了力气,想去扇他的耳光:“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要侮辱我的父母。”
“你的父母?”冯绍狂笑,阴森的声音,如半钝的刀,在人心上一刀刀地刻:“你真的知道你的父母是谁吗?”
凤歌此时,已经快被媚药的效力夺取神智,但她仍挣扎着,虚弱地骂:“你在……胡说什么?”
可冯绍却大笑着,再度攻入她的身体:“或许等你死的那一天,我会大发善心告诉你真相。”
又是一场暴风烈雨,凤歌再无暇去想其他。
而当她终于再清醒过来时,室内又仅剩她一人。
她又想起了那句话,不顾腿软,冲到门边,摇撼着那铁做的栅栏,发疯般地喊:“冯绍,冯绍,你给我回来,说清楚……”
可是幽深的地宫中,除了回音,再无回应……
失身弃妃 第五百零一章 不孕之症
当天楚来此打探消息的人,发现忽然没人再愿意向他们透露一丝半点线索,开; ;N 始察觉到不妙。
而更为恐怖的是,他们的同伴,一个接一个,莫名其妙地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又一人消无声息地不见了,和他一起的人,惊慌地回到他们在帝都秘密联络的地方。
到了那间厢房,他见到的,依然只是那个隐在暗处的背影。
“主子……范四儿他……没……没了……”他已经践得语无伦次,方才的情景实在太诡异。
“怎么没的?”那人声音森然。
“我们明明是同时进的那屋子,可我只是期间内急,便……但先翻窗出来……等我再进去时……他就不在了……”他出恭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