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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中磊摇摇头,“左使以昭王尚未找到而不愿意接受朝廷一切谈判和处置。”虽然皇帝已经给左家平反,但左使却拒绝了入朝为官,也没有表态要解散飘渺阁,其实飘渺阁的存在已经失了最初的报复目的,左使也只是坚持着对昭王爷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理由而不肯解散。可是以他对他的了解,或许他心中有更深远的打算吧!毕竟那么多年的发展,飘渺阁几乎是他一辈子的心血,又怎么会随意抛弃呢!
想想也真是可笑,或许当初铁血丹心,可是随着势力的不断庞大,很多东西都会偏离,即使复仇是第一目标,可是鱼和熊掌都能够兼得,谁又愿意舍弃那世人向往的一切呢?
“容儿,不管这些,我只要你平安就好,我们在一起就好!”安中磊扬了扬笑脸,“容儿,等你身体好点儿,我们去绵远山可好?”
“真的吗?”席容眸中闪过一丝惊喜,她真的好想念那里的一切。
“可是……”她在忌讳什么?绵远山,即使去了,也只是随性住上一段日子而已吧!毕竟他的家不止他和她,“那安家大宅……”那里有他的小妾若雪……
安中磊伸手去抚她 ? 。N眉宇间的褶皱,正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只见一个丫环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他不禁蹙眉呵斥道:“什么事情,那么慌张?”
那丫环喘息未定,“主人,外面有个女人吵着非要说是主人的妻子,而且非要闯进来不可!”
席容闻言,身子一顿,手中的药碗差点倾翻,洒出的药汁浇在了锦被之上。
说曹操,曹操就到。
“容儿,你没事吧?”安中磊问道,眉宇间有一丝尴尬,一些儿狼狈。
席容摇摇头,“我没事,你出去看看吧,或许是……若雪。”
“她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安中磊敛眉道。
席容微微笑道:“我想她肯定是早就离家来南越国找你了,现在外面满城传言,她听到了些什么,也不奇怪,夫君,你去看看吧,我先喝药了。”
安中磊有些为难,“嗯,那我马上就回来。”
“好……”给他一个安心的笑。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席容眸中晦涩难辩,手中的药汤一饮而尽,有些凉了,可那味道,分明是甘甜的,怎么一下子就变得晦涩起来了呢?
当初因为她身体虚弱的缘故,安中磊便找了这处依山傍水的沁心小轩暂居。
远离京城的风波,他们的淡然日子没过上几天,便接到了皇帝的圣旨,欲要让他继承昭王爷的王位,安中磊自是想办法进宫见了皇帝,拒绝了受封,他在自己的国家就是王爷的身份,他会在乎南越国的王爷吗?
有时候,树欲静而风不止,皇帝如此耗费苦心,以有心对无心,那么他们以后的路还是很难走吧?
她没问他为什么要脱离飘渺阁,只是潜意识地察觉到他和那左使之间的微妙关系,他既然决意离开,那必然是思虑了许久的,自有他自己的一番道理吧!
这些月来,淡淡的忧心,浓浓的却是幸福,他对她很好,越来越好……好得让她几乎忘却了一切烦恼。
只是没想到,这个一直藏在心底的烦恼来得那么快,她才恍然清醒,现实就是现实,烦恼一直存在,从未消失过……
可是,她此刻不该在安家大宅吗?瞬间迷惑她是怎么会知道他们暂居于此?但是很快地想想也不奇怪了,满城的风雨沸沸扬扬,若雪若是有心,找到他们也确实不是难事。只是,往昔的萧瑟又迎上了心头,阴郁挥之不去,患得患失间,心情犹如蒙灰。
她还曾听说,安中磊后来再娶的妻子,在过门有一天后就在自家花园给毒蛇咬死了,席容知道这肯定不是意外,因为她曾经就……那么她这次来,会不会又对她施于毒手?
再一次迷惑,再一次纠葛,她蓦地觉得迷茫,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虽然真的只是小小的一会儿,可是席容却觉得很是漫长。
掀开身上的棉被,阳光依旧灿烂,却忽然觉得寒气摄人,身体微微一个颤抖,身边的丫环机灵地跑到内室帮她拿了一件淡雅香梅的披风披上。
脚步有些踟蹰,或许她也该出去看看,可是直觉又是如此抗拒。
若雪知道她现在留在他的身边吗?如果不知道,看到自己的出现,她又是怎么样的反应?如果知道,那么她又怎么敢如此堂而皇之的上门而来?难道一点都不怕她将往日的事情悉数说出吗?
心头有些闷,可还是决定安下心来,静静地等着他回来。
许久,安中磊才赶到了这边,“容儿。”
“是她吗?”席容问道。
安中磊点头,“嗯”了一声。
“是安家那边出什么事情了吗?”不然她也不会千里迢迢地来这里了,她最初就知道他在这里?毕竟当初,她和他相遇也只是偶然,还是有别个有心人将她接来了?
“若雪说得模糊,看她脸色苍白,却又不肯让我找大夫,我便让下人先送她去西边小屋休息去了,一切等到明天再说吧。”
“哦。”席容点点头,看他还是一副平淡的模样,而她自己心中藏事颇多,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想起她也是怀孕了,到现在,应该也是大腹便便,就要临盆了吧?不管怎么说,虽然她不喜欢若雪,但是孩子毕竟无辜,想了想,她说道:“夫君,还是找个大夫给她看看吧,大腹便便地千里迢迢来到这里,路上定然鞍马劳顿。”
安中磊闻言,眼底尽是疑问:“大腹便便?什么意思?”
席容一顿,看着他一无所知的模样,心里猜想难道若雪已经生了?九个月多的孩子也许早就已经生了下来,又或者,那个孩子已经没了?
这才想起来,如果诚如夫君所说他从来没有碰过她,那么他就该知道那并非他的孩子,那么若雪又怎么会如此昭然登堂入室呢?
顿时有些语塞,心中多了几分挣扎,其实他最有知道真相的权力,不是吗?
安中磊看着她欲言又止,不禁担心道:“容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她摇摇头,静静地看着他,心中想着是否该坦白。
“那就是有话要说?不许皱眉,有话就说,我们是夫妻,难道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跟我说的吗?”
她苦笑,这话就是因为他们是夫妻,才不能跟他说,他是否会误会她的居心?他是否觉得她是起了嫉妒之心?
随即又自己摇摇头,她该坦诚一切的,如果他不相信她,如果他连这点信任都不能给她,那么他和她之间又怎么会走得远呢?
他拉了拉她身上的披风,“好像起风了,我们先进房去吧。”
席容摇摇头,让丫环先下去,院落里顿时只剩下两人。
她转身看着他,试着开口道:“夫君。”
“嗯,我在听。”他倒是好整以暇,从另外一个小炉子上提了小酒壶,径自倒了一杯小饮。
看他如此惬意的模样,席容不禁叹息了一声,“你好像对若雪的一切都很平淡。”不是毫不在意,却又不追问,不探究,任其自然。
安中磊淡淡道:“看她狼狈的模样,我原先有些担心,但是她没事就好。”
这算关心,还是不关心?席容问道:“在夫君的心中,若雪应该是怎么样的人呢?”
安中磊这才看着她,看到她眉宇间的那份严谨认真,不禁顿了顿,原先对若雪,她真的是在乎的。心里冉冉升起一丝甜蜜,他道:“人都是会变得,我并不了解她。”
“……”原来他也知道这个道理呀!
安中磊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然后执起她的手无意识地握在手中把玩着,随即说道:“其实在我心中,不管她变成什么模样,我都不怎么去在乎,只是照顾好她便是了!”
“……”是吗?席容心中不禁翻了个白眼,所以便不管是否是条食人鱼,便随意地将她和自己放养在一起吗?他倒是安心了,如果不是她运气好,早就不知道死了几次了!
“或许……”安中磊不禁蹙眉看她:“或许容儿你比我更了解她?嗯。”随即一声叹息:“我不知道若雪怀孕的事情,如果真的怀孕,那孩子也不是我的。不过,我还是希望你和我能够接受她,还有那个孩子。”
席容一愣,他竟对若雪有孕之事如此淡然:“你一点都不在意吗?”
“他父母对我有救命之恩,而且为我牺牲了性命,所以我娶她只是报恩,至于她是什么样的人,我也不在乎,也从未想过去用这件事情来伤害她,你明白吗?”他淡淡地道。
“原来如此……”席容心底有释然,可是却也有着难以释然的纠结,可是名分既定,后悔早已无补于事……“怎么处置都是你的事情,那是你的救命恩人的女儿,那是你的妾,随你吧。”这就是他们要为彼此的冷漠而付出的代价吗?
他心底有芥蒂,可脸上还是忍不住扯出一抹笑:“好浓的酸味。”说着又不顾她反抗从背后揽紧了她的腰身,“娘子吃醋了?”
席容摇摇头,“我才没有。”不是醋,不是酸,是觉得苦楚。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回答的太快,是因为心虚,回答的声音太响亮,是因为掩饰。”他笑得得意,随即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光天化日之下,这般的亲昵不禁让她羞红了脸,“你……不要……”
“我怎么了?”他逗弄着,显然不想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干脆一把扳正她的身体,看着她脸上的红晕,长长的睫毛盖住了羞赧的双目,如花的娇颜晕染着无限的旖旎风情,受不住情动,心念一动,他吻上了他的唇瓣。
索求,激吻。
不知何时,他拉着她躺回了贵妃长椅上,辗转的唇瓣渴求着,唇齿相依,双舌相戏。
她的娇羞是他强力的春药,她的微微呻吟是他魂梦萦绕的渴望,濡红的双颊,微醺的眸子,让他加深了这个吻。
娇妻在怀,柔媚妖娆,他只觉得全身火热难当,禁欲许久的身体里潜伏许久的野兽冲撞着,几乎就要破匣而出。
有些粗鲁地啃咬着她的唇瓣,流连着她的腮,鼻尖充斥的热气喷薄,眸中那簇火焰燃烧得更甚。
闭着眼睛,席容喘息不定,忽然觉得胸口一凉,这才稍稍平复了她的火热,蓦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湛蓝的天空,白云朵朵漂浮着,金灿的阳光也瞬时变得刺目,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去推拒他:“夫……夫君……”天,他们在干什么?好羞!“呃……好冷……”
她蓦地一推,让他一怔,她的话语让他瞬间清醒了不少,眸中欲色未退,理智却已经回笼了五成,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拉开了她的底裤,扯掉了单衣的一边,露出的半个肩膀纤柔白 。?皙,因为微微寒风而起了战栗,就连背后的肚兜带儿都被扯了下来。
“我自己来。”意识到他伸手而来的目的,她不禁急急地道。
“不要动。”他在她耳边低声道,热气哈在她的肩上,让她整个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随即僵直不动。
安中磊不禁失笑,一手快速地拉过外袍披风将她裹了个严实,再双手环着她的肩膀,帮她系好肚兜的带子,然后干脆下颌支着她的肩膀,让呼吸慢慢地归于平静,许久,久得让席容觉得他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忽然听他说道:“容儿,这对你重要吗?”
声音沉沉的,好似在思索着什么。
席容微微一愣,有些不明白他在问什么,蓦地又想起他刚才的话,他是在问若雪的存在与否对她重要吗?她该怎么说?她什么都说不了,他有他要承担的负担,可是她也骗不了自己,这一点对她而言,确实很重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