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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忙抬头四顾,却并没有看到有太上大长老来到,不由怒道:“唐包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对太上大长老不敬了?你这是借太上大长老的势狐假虎威压迫我这个家主吗?”
唐包子不屑地:“唐中兴,我什么时候说过你对太上大长老不敬?”
唐中兴愤怒:“你刚才明明说我有对太上长老不敬之嫌——”他忽然怔住了,唐包子只说太上长老,并没有说是太上大长老。“不管哪个长老,那你说说,我对哪个太上长老不敬了?”
唐包子指向自己的鼻子:“你对我这个太上长老不敬!”
“你——”唐中兴忽然大笑起来:“你敢称太上长老?”但见唐包子冷冷地看着他,心中惊疑起来,他忽然站了起来,指着唐包子:“你——突破到先天了?不可能!”
唐家主的震惊自然是做出来的,他不能让人知道,他能看破唐包子的先天修为。因为,他不但是一个武修,还是一个仙修,而且,已经筑基了。
只是,他虽然是假装震惊,其实心里还是感觉不解:唐包子去参加拍卖会之前,明明还只是普通的十级武者而已,能冲到十级大圆满已经是非常不错了,怎么可能还能突破先天?
唐包子的脸上终于露出得意的神色:“怎么不可能?本人就突破到先天了,不行吗?按照我唐家家规第九条,凡有我唐家子弟,只要突破先天,一律自动晋升为太上长老。而太上长老,哪怕身为家主,也不能对太上长老不警。家主大人,你刚才擅自决定取消我的丹药分配,难道不是对我这个太上长老不敬吗?”
唐中兴有点不安了:“这个,只是对因为你对家主不敬,才提出这样的看法而已,又不是已经决定了。”
唐包子冷笑:“家主大人,我哪点对你不敬了?我辛辛苦苦将丹药拍下,又历尽艰辛将丹药带回,还老老实实将所有丹药送到你的手上,哪点对你不敬了?相反,我在突破之前是唐家的大长老,突破先天之后,是唐家的太上四长老,可你却从来不称呼我的职位,而是口口声声称呼我的外号,难道这还不是对我不敬是什么?”
唐中兴心中大骂:早一点发现你已经突破先天,我怎么还可能说什么取消你丹药分配的话,再说,唐家上下,谁不称你唐包子,你谁都不怪,我叫你这一声,你就怪我不敬了。
哼,就算你突破了先天,你一个刚刚突破先天的武修,真跟我这个筑基期修仙者打起来,我分分钟将你秒杀!
但是,唐中兴敢说自己的修仙者身份吗?他不能说啊!
一来,当年因为投靠了从隐界出来的韩家人才得到修仙功法,修出神识后,打开了唐家仓库里的一只储物袋,并已经将储物袋里面的修仙资源用掉了。
二来,他只要说了,家族规矩,超出先天,就不能再当家主,一心一意修炼,成为唐家的靠山。他不当家主了,怎么无论谁接手,都会发现,那储物袋里的修仙资源被他用掉了。
而且,他不当家主了,还怎么利用唐家的资源为韩家人做事?不为韩家人做事,他又怎么能得到筑基以上的修仙功法呢?
还有,他唐中兴要说了自己是修仙者,就会暴露他的功法来源,那是来源于韩家人啊,他说了不等于自暴跟韩家有勾结吗?
所以,他不敢说出来啊,他只能以筑基期修仙者的修为,继续装作一个后天十级的武修,继续当着唐家家主。为隐界韩家做事。
平时,太上长老们都是闭关修炼,不管俗世,因此,唐家就是他说了算。
可是,家主面对太上长老,必须得尊敬啊。他一个修仙者,却必须对凡人武修低头,他真的是超级郁闷啊。
但不管怎么说,唐包子抓住了他的错,他不得不低头,否则,对太上长老不敬,就算他是家主,也得好喝一壶。除非,他不想当这个家主了。
可是,唐家仓库里,可是还有好些东西可以挖掘呢。
前几天,唐家主还从仓库里找到了块高级的炼器材料——庚金呢。虽然只有指头大小,但也是难得之物。能找到一块,就能找到第二块。而且,除了庚金之外,还有练制灵器的青萤石也有一大块,如果把它献给韩家那个长老,说不定就能得到筑基之后的功法呢。
本来,发现炼器材料,是应该上交给隐界本家的,但是,谁让隐界本家的人不肯将修仙功法传下来呢?说什么昆仑仙境已经人满为患,不能再让人进入,而外界又没有元气,无法修炼,所以有隐界规则不能在俗界传下修仙功法,为什么人韩家人就不怕违反规则呢?
为了保住家主之位,为了得到后续功法,唐中兴让自己的脸上冒出汗,微弓着身子走到唐包子的下首,陪下笑脸:“太上四长老,中兴有眼无珠,没有看出太上四长老已经突破先天,有所不敬,还请太上四长老原谅。”
唐包子倒也没有太为难他,伸手一摆:“罢了,以后注意点。丹药已经移交给你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罢起身就走,连回头看唐中兴一眼都欠奉,他直接去找太上大长老了去了。
唐中兴毕恭毕敬地目送唐包子,待看不到唐包子的身影之后,脸上神色立即变了,变得狰狞可怖:“唐、包、子,就让你再猖狂一下,等我得到了筑基之后的功法,我定会让你知道,唐家到底由谁做主!”
他狠狠地瞪着眼,喘着粗气,对身边的人下令:“叫唐烨来。”
“是!”
唐烨来了,见家主面无表情,似乎情绪很不好,便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家主,您叫我?”
唐中兴劈头就问:“唐包子突破到先天,你知不知道?”
“什么?”唐烨大吃一惊:“他什么时候突破到先天啦?”
唐中兴看他情形,不象是知道了不向他汇报的样子,脸上缓和了几分:“他这次回来,就已经是先天了。”
唐烨恍然大悟:“难怪,三大隐世家族的人明明早就准备好了要劫丹,却临时改变主意不去了,害得我不得不跟倭国的井上结盟,原来,是这个唐包子突破了先天。”
唐烨说着,又觉得奇怪:“他怎么就突破了先天呢?他去之前不是后天十级后期吗?”
唐中兴没好气地:“你问我,我问谁去?”他看了唐烨一眼,皱眉道:“你怎么跟倭人做交易?倭人品性无良,贪得无厌,加上他们名声太臭,跟他们交易,小心好处没得到,反惹得一身腥。”
201.处理女人
唐烨叹气:“我这不是没办法吗?那三大世家好好的就不参与劫丹了,我没人可借用,无奈之下才跟他们交易的,本以为凭着他们的隐身术,那个井上还带着手枪,要把唐包子那帮人一起杀掉应该不难,谁知道,唐包子等人都回到了家,井上他们到现在还不见,就连小顺也失踪了。”
听到唐小顺他们失踪的消息,唐中兴的脸上神色忽然就变了:“他们去了多少人?”
“小顺鼓动了江湖小门派有四十多人,那井上也带了十二个人,小顺自己带了四个人,一起六十五个人,其中后天十级有三个。”
“六十五个去拦截他们,一个都不见回来?”唐中兴有点心中发毛的感觉。
“是啊,六十五人,一个不见。我去他们原定的堵截地点去看了一下,并没有任何战斗的痕迹,但他们人就是不见了。”唐烨越说越感觉不对:“真是见鬼了,这些人到底去了哪呢?明明安排得那么周到,六十五人对对方十三个人,而且,对方还有一个是小孩子,可以说是稳赢的局面,可那些人就那么突然失踪了。不但路上没有他们,连山上,山沟里都没有人。”
“那你有没有注意到,唐包子他们回来后,身上是否有伤?”
唐中兴认为,唐包子他们若是在路上跟六十五人相遇战斗过,就算唐包子突破到了先天,就算他们能胜利,也是惨胜,身上肯定会有伤。
从南深到西兴,也不过六百多公里,开车一天就到,如果受了伤,一天时间不可能治好,很容易看得出来。
唐烨摇头:“没有,他们身上,都看不出一点伤,根本就象没受过伤的人。”
唐中兴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可能?想了一阵,干脆丢开了:“算了,既然他们身上无伤,应该是没有战斗过,很有可能,小顺他们是遇到别的人别的事被拦住了,这样也好,不用担心我们密谋的事被知道。”
唐烨一想也对,唐包子他们没有遇到,就不会知道自己曾经要密谋暗害他们的事,自己就不会有事了。
唐中兴又问:“那个小的呢?没有跟唐包子回来?”
一说到这个,唐烨就是满腹牢骚:“这个小家伙太狡猾了,之前跟着唐包子他们走,我还以为他要跟着进入唐家呢,在小顺他们失踪后,我就没有没有再动他们的手,想着等他进入西兴之后再暗地里来个瓮中捉鳖,谁知道他在西兴城外就跟唐包子他们分了手。到目前为止,我的人都没有他的消息。”
“找不到他?他没进西兴?”唐中兴觉得奇怪,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子,能跑到哪里去?
“没有。我在各个车站还有进城的各条路上都留了人看守,没看到他进城。他之前是骑着一只奇怪的大白鸟走的,那大白鸟飞得又高又快,谁也找不到它的痕迹。”
“大白鸟?”唐中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大约在二十多天前,唐家主的儿子曾经找他说,看到过一只大白鸟全身冒着光跳舞,他当时断定那是一只异鸟,还下过抓捕的命令,可最后却一无所获。
没想到,这个唐云龙也是骑着一只大白鸟,不会,这个唐云龙骑的这只大白鸟就是儿子看到过的那只吧?
他马上下令:“传下令去,寻找一个骑着大白鸟的孩子。”
有人答应着去了。
唐中兴又问唐烨:“那个女人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唐烨知道,家主说的那个女人,就是他从南洋抓回来的那个隐界唐门本家家主的长媳方圆。他的脸上,马上现出了既复杂又愤恨的神色。
唐烨说:“那女人嘴巴很紧,她穿了一件奇怪的衣服,将她保护得很好,让她不受伤害,我用尽了方法,都无法撬开她的嘴巴,想从她那里得到功法,恐怕很难。除非找人把她——”
唐中兴知道他的意思,马上打断了他的话:“不行,你怎么折磨都行,就是不准侮辱她,她毕竟是本家家主的儿媳,身上有那样的宝贝,说明她在家主的眼里很重要。本家那边她的仇家都不敢杀她,只是将她放逐出来,说明她身上还有秘密,若你是真那样做了,恐怕谁也救不了你。
实在不行就算了吧,那功法没有元气很难修炼,在凡俗界,仙修还不如武修呢。把她的伤治好,把她交给那人吧。”
也许唐云龙也没有预料到,他当初出于怜悯随手给方圆的那两件防御法器,居然保护住了她不受唐烨的侵害。
当时他只是一时心血来潮给的,谁想到给的是自己的母亲,还保护了自己的母亲呢?
将自己抓来的人交给那人,唐烨实在不甘啊,但是,家主的话,他又不能不听,只能答应:“是!”
只是,他眼中却闪过了一丝戾光。
唐中兴没发现唐烨的不正常,一再交代他:“记住,事情一定要做得绝对隐秘,除了绝对信任的心腹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否则,被人发现没人能救你。”
唐烨一怔,家主这话的意思他懂,若是真的出事,家主绝对会把他推出去,而不是象别的事那样能为他担着。
他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狠戾。
可惜,唐中兴没有发现唐烨眼中的狠戾,他还在苦恼着。无论是杀害唐家本家未来继承人,还是囚禁唐家本家家主的长媳,都是不得了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