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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她绝对不会把叶德兰的尸首留在凤府!
她可以看得出,当初要不是为了她和凤夜寒,叶德兰是绝对不会回凤府了。可见她对凤府不喜,现在她去了,她又怎么再忍心让她一人孤零零的留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今天就是闯,我都会带着娘闯出去!至于娘的毒到底是不是你下的,日后我自会查个水落石出。夜煌,开路!”
屋外,一抹黑影闪了出来,悄无声息的就跟守在外面的护卫打了起来。
“哥哥,我们带娘离开!”凤亦禅抽出袖中的冰魄银针,护在凤夜寒身前。
凤夜寒已将叶德兰抱起,从窗户跳了出去。
“你们两个不孝儿女!给我站住!”凤擎天上前追,却被凤亦禅给拦住了脚步。
“父亲想追,还是先问问我同不同意吧!”
凤擎天双目凸起,一张脸被气得通红,双拳紧握的就朝凤亦禅打了过去。
凤亦禅勾唇冷笑,冰魄银针在无声无息见就刺入了凤擎天打过来的手臂上。
“啊……”
“你,你居然敢对我下手!”凤擎天一声痛呼,捂着自己的手臂后退了两步,满脸的怒容。
“王妃,你,你怎么能伤了老爷!”赵氏上前将凤擎天扶住。
“谁若是敢拦,杀!”凤亦禅双眸已然没有了往日的清明冷静,只剩下让人通体生寒的煞气!话落,她转身追上凤夜寒的脚步。
“来人,来人,把他们给我拦住,一个都不准出去!”凤擎天回过神来大叫道。
夜煌加上之前凤夜寒安排守院子的那些护卫,几个人人跟凤府里的护卫打起来,倒也不算是十分的吃力。
只因夜煌这样顶级的杀手下手实在是太可怕了,那些上前阻拦的护卫不是被拦腰斩断就是被一刀砍下头颅,看得其他的护卫都害怕的不敢再上前。
凤府的护卫看起来多,但是真正中用的没几个。
不过一刻钟的时候,凤亦禅他们就到了凤府门外。
她正想着要如何不让叶德兰的身体一直在阳光下暴露时,转眼就看见了带着汉江王府标记的马车。
“先上马车。”
凤夜寒转身就抱着叶德兰上了马车。
“玄册,去准备一副上等得棺木,我们不回王府了,直接去药园。”
“是。”
玄册这次出来是带了青衣卫的,他指派了人去准备棺木之后,驾车就往城外的药园去了。
一路无言。
到了药园外,凤夜寒却被拦了下来。
“她是本妃的哥哥。”
守着药园的人这才让人进去。
凤夜寒一路森寒着脸,看得出心情很是低落。
“哥哥,今后就让娘在这里吧。”凤亦禅快速让人坐了一个花架子,将叶德兰平躺的放在上面。
凤夜寒看着如安睡过去的叶德兰,心中那股郁气稍稍散去了一些。
“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是一个适合娘安息的地方,哥哥,你说娘会喜欢吗?”凤亦禅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毕竟这是墨旭阳和她的回忆。
凤夜寒心里烦乱,也没有再问。
青衣卫给墨旭阳传话,他立刻带着墨修泽赶到了药园中。
此刻的叶德兰已经躺在的棺木之中。
“娘亲,外婆这是睡着了吗?”墨修泽睁着水雾雾的大眼,奶气的声音透着低低的沙哑。
“对,外婆只是睡着了……她还会醒来的……”
☆、276。第276章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按照东晋的风俗逝去的人要在阳间停留七天,算是悼念其亡魂,之后做了法事之后才能够安葬。
可凤亦禅并没有等到那个时候,而是直接当晚就将叶德兰给安葬了。
“为何选在这里?”凤夜寒看着眼前这位处于半山腰的一个悬在崖上的山洞,凤亦禅打算把叶德兰的棺木放在这里。
“这里一般人来不了,就算来了,也不会有人想到这里会有棺木,我们离开的时候只要用石头把洞口的一半封起来,就更不会有人来了。”她没有轻功,进到这个洞里还是靠墨旭阳的轻功,不然她只能靠绳索下来。
夜煌跟玄册等人合力将叶德兰的棺木抬了下来。
凤亦禅走到棺木近前,看着叶德兰安详的面容,奇怪的是,此时的她的面色看起来到不像将死之时那般难看,到显出了之前的白皙动人。
“娘,既然你一心如此,女儿也不会强求,但愿你一路走好。我和哥哥会好好的,娘放心。”
凤亦禅跟凤夜寒两人合力,渐渐将叶德兰的棺木合上,却没有让人钉死棺木。“这里风景独特秀美,娘一定会喜欢的,妹妹不要再难过了。”
过了大半天,凤夜寒也渐渐开始接受叶德兰离开他们的事实。但面容看起来却很憔悴。
“恩。我们上去吧。”
一行再次回到了药园的竹屋中。
墨旭阳牵着墨修泽从屋外走了进来。“今晚就宿在此处?”他看着凤亦禅问道。
凤亦禅看外面已经全黑的天色,点点头。“恩。”
墨旭阳会意,点头又退了出去。
之前凤夜寒一心想着叶德兰的事情没有注意,这会儿看见墨旭阳好好的牵着墨修泽站在自己的眼前,说不惊讶绝对是假的。“汉江往的腿……”不是已经残废了吗!?
凤亦禅看他的样子就知道他所指什么。“哥哥,王爷的腿在十天前被我治好了,但是出于某些原因,王爷没有公众于世。哥哥只当不知就是。”有些事情她不像跟凤夜寒说太多。一是因为她娘刚离开,他本就处在一种情绪低落的状态,将那些事情说出来,不过是徒增烦恼;其二,有些事情知道了,不见得是件好事。
凤夜寒虽一心扑在军事上,但对朝堂上的事情还是有几分了解的,也明白皇家对汉江王府的忌惮。“妹妹放心。”
“娘亲已经安葬,接下来,我们该为娘亲讨回公道了!”她白日之所以没有直接算账,不是因为她没注意到这件事情的蹊跷,而是想要在第一时间把叶德兰安置好。
“娘此次中毒,肯定跟赵氏脱不了关系,我这次定不会在轻易饶过她!”
“没想到那女人那么狠毒,不将娘置于死地不罢休!”
“赵氏也说,之前娘一直都不见她,可偏偏这次就见了,我想肯定是因为赵氏手上有了什么威胁娘的把柄。”她一直都在汉江王府中,她没有赵氏的把柄就不错了,赵氏又怎么会有她的把柄。那么……问题就处在……
两人同时抬头相望,都从各自的眼中得到了答案。
“是我……一定是我害了娘亲。”凤夜寒不是个傻子,将最近发生的事情一串起来就明白大概是怎么回事了。
有人将他引到赌场,让他小赢几把尝到甜头和快感了之后就不断的让他输,他心情烦闷,本来就不顺,这么一输,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这样一来,他就进了谢家的套,应了谢恒远借的钱。随之是去赴约。
他记得最后一次赴约,酒到一半的时候他的脑子就开始变得有些不清明起来。最后……竟然忘记发生了什么事。再醒来的时候,身边跟着一起喝酒的人都横七竖八的睡着了。
他当时也以为自己是喝醉了睡着了。可想想,当时他也不过是喝了几杯酒罢了,以他的酒量根本就不可能在那个时候睡着!
一定是谢恒远在那个时候给他下了药!
“是赵氏联合的谢家算计了我!我这就回去找她算账!”凤夜寒满面寒霜的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去。
凤亦禅上前一步拉住她,心底轻叹,哥哥的性子还是冲动了些。
“哥哥,你这会儿回去没用的。”他们之前那么强势的把叶德兰的尸首带了出来,本来就是不合规矩的,如果现在回去,凤擎天在盛怒之下又怎么会听他们的话。
“那我们就只能任由赵氏逍遥法外吗?!”
“哥哥莫急,她有张良计,我自有过桥梯……那赵氏可不是没有软肋的人。”凤亦禅眸光森森,在昏黄的暗光中透出丝丝寒意,让人直其一层鸡皮。
兄妹两人又说了一会儿,凤夜寒才到墨旭阳安排的小屋子歇下,不过因这药园是当年墨旭阳为凤亦禅建的,大魔头很是介意别的男人睡在这里,就算是哥哥也不行,所以就把凤夜寒安排到了距离这里有点距离的木屋里休息。
凤亦禅将自己泡在水中,洗去了一身疲惫。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能够让自己好好放松放松。
叶德兰临死之前跟她说的话使得她心里坏绕了两分疑惑,不知道被埋在树下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够让她那么郑重的告诉自己。
“水都凉了还不出来。”
沉思之际,一双大手从身后将自己抱住。凤亦禅身子下意识的抖了抖,但也没有多做挣扎就被他从水中抱了起来。
不过被抱起之后她可没有安静的躺在在熟悉的怀抱里,而是快速的跳下伸手拿过一块儿干净的锦帕将自己的身子给包裹了起来。神色微冷的看着眼前湿了半边身子的神色有些无奈的男人。
“不要闹,这是在山上比较冷,快到床上去。”
山上的温度的确要低一些,她出水都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轻哼了一声,转身就把自己埋到了被子里。
不多会儿,一个重重,温热的东西就压到了她的身上,暖暖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际,让她身子微微一抖。
“起来,出去!”不过她还是有良好节操的,她现在可是在跟这色魔冷战!才不能那么轻易就认输了!
墨旭阳抱着如蝉蛹一般的凤亦禅,伸手将自己脸上的面具掀开。挺直微凉的鼻尖轻轻在她的额头摩挲着。“真是个小气的女人,但凡遇到这样的事情只知道生气,倔着怎么都不愿开口来问我。”轻轻的语音却透出无限的宠溺。
凤亦禅重重哼了声,扭着身子想要摆脱他的束缚,可是她大大的低估了这个男人的力道,她现在就是一根……一根待宰的火腿肠!吃还是不吃,都不由她说了算!
“看,醋得脸都变黑了。”墨旭阳看自己把她压得有些喘不过去,便稍稍起身,侧着身子看着她,若暗夜星辰般的黑眸盈盈点点的都是戏谑的笑意。
“你的脸才黑了!鬼才会醋你这只黑心烂肠的色魔!”你整个户口本上都是黑的!
“那你如此又是哪般?嘴硬。”话落,低头在她的唇间轻轻的落下一吻,以示惩罚的咬了一口。在凤亦禅反击之前又迅速的退了回来。
“就你这丑样若不是跟西楚达成了见不得人的协议,天梦凝会那么巴巴的跟着你?”凤亦禅瞪眼,不是她对自己多有自信,觉得墨旭阳不会出、轨喜欢上别人什么的。只是她真切的感觉到这魔头跟西楚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者说,墨旭阳对西楚有一种怪异的情绪在,虽然她现在无法解读出那到底是什么情绪。但怎么都不是对天梦凝心动之类的就是了。
“禅儿见过凝公主今日拿出来的东西?”墨旭阳对她的问题笑而不答,只抚摸着她光洁的额头轻声道。
凤亦禅一时没有开口。当年她决定跟墨旭阳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告诉她自己的“身世”秘密,毕竟这可不是喝口水那么简单的事情,借尸还魂,她听了都觉得吓人,更何况是对迷信严重的古人来说?
“我之前是在一本杂书上看到过这种东西,听说很厉害,所以看见的时候有些惊讶。”
墨旭阳黑眸一直没有从她的脸上移开过,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