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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想了想,问道:“为何这么说?”
风吹花说道:“你想想,倘若之前地邪王就与风起轩是一路人马,那么风起轩在谋反之时,地邪王为何没有出现,倘若她出现了,风起轩就不至于那么惨。”
点点头,花愁说道:“也有些道理,我突然也明白了一点,为何我们如此声势浩大的选秀活动都引不出地邪王,我想她一定是在迷惑我们,让我们产生她不在风国的错觉,从而放松警惕,然后一举救出风起轩。”
她说着,突然笑了起来。
风吹花看着她,说道:“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
“秘密除掉风起轩,解除了后顾之忧,然后,还能起到一个作用,就是引地邪王出来,栽赃嫁祸,估计地邪王一个忍不住就蹦了出来。”
花愁脸色微微地一红,说道:“我是突然想起,地邪王那么好色成性,而风起轩生得又是那么俊美,地邪王会不会对他进行劫色……”
风吹花瞪了她一眼,而花愁也很识趣地闭嘴了,在风吹花的面前,实在是不宜说这样的话,毕竟他曾经被地邪王劫过色。
在花愁闭嘴之后,风吹花才说道:“这次应该不是父王所为吧,因为父王一直没有新的暗示,就是说明他也不知道地邪王在何处,这样秘密处死风起轩,好像没有什么作用吧?朝中的百官虽然之前有投靠他的,但是在他落网之后,全部纷纷地投靠到了我们这边了,所以不必惧怕他在朝中的势力。”
花愁接道:“还有一点,就是王上的确不知道地邪王的下落,但是他这样做倒是有一个作用。”
“什么作用?”
☆、一事伤心君落魄 1
风吹花听了之后,很想笑,说道:“这点,基本不可能……”
他笑了一笑,说道:“我们费了那么大的力气都没有能引她出来,父王这招也不会有效果的,何况父王知道,地邪王不想出来,你就是放火烧了她家的祖坟,她都不会出来的,小小的栽赃嫁祸算什么。”
花愁看着风吹花,心里有点小小的安慰,他现在提到地邪王已经不像之前那样了,已经能像一个普通人那般的说笑自如了。
某个曾经心理有阴影的小朋友,渐渐走出了童年的阴影了。
花愁笑了笑,眼中突然落下泪来,她一直希望风吹花能平静地面对地邪王,不受地邪王气势的压迫,这样他才能战胜地邪王。
风吹花伸手,轻轻拭去花愁的泪,柔声说道:“好端端的,哭什么?”
花愁微微摇首,含泪笑着说道:“没有,只是觉得你在我身边真好,真的很好。”
风吹花将她拥在了怀中,笑了笑,说道:“傻瓜,我一直在你的身边,一直一直都不会分开。”
花愁听了,心中突然有点疼,仿佛针扎了一般的疼,就那么一瞬间的感觉,就没有再出现。
也没在意,可能是心脏的某一根神经,被风吹花的话感动了吧。
在风起轩失踪后的第二天,风镇南才召见了风吹花,说是商议地邪王的事情。
听到宫里来的公公说这样的话时,风吹花和花愁对望了一眼,两人心中不由暗自吃惊,莫非这一切果真是风镇南所为?
那么现在风镇南想要做的,又是什么?
每一次因为这样的事情进宫,风吹花和花愁的心中,总是免不了担忧。
风镇南正在银子的宫中品着茶,银子很柔情似水地在给他捏着背,偶尔又在他的怀里撒个小娇,发个小嗲。
风吹花和花愁进来后,银子赶紧吩咐繁花和似锦上茶,四人对面而坐。
风镇南满面的忧色,叹了一口气说道:“真没想到,这次地邪王又再次出现了,并且劫走了风起轩这个孽子,唉,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如今风起轩如虎归山,必定后患无穷,我们必须得想个办法引出地邪王,杀之。”
☆、一事伤心君落魄 2
花愁说道:“王上,尉迟浩宇将军如今尚在京城,且京城有重兵把守,地邪王却能轻松劫走风起轩,这件事实在是有些蹊跷。”
风镇南叹了口气,说道:“尉迟将军已经于事发的前一天返回边关了,因为边关军情告急,未能及时通知你们。”
花愁心中一怔,原来地邪王一直不出现,果真是惧怕尉迟浩宇的实力,尉迟浩宇前脚刚走,她后脚就出现了,并且还劫狱了。
只是,他们走得太匆忙了,连个招呼都没有打,这些天忙着选秀的事情,连蓉儿都没有来得及好好叙叙旧。
风吹花想了想,说道:“父王可有什么眉目?”
风镇南摇摇头,说道:“虽然京城的六扇门已经到处搜查,但是一直没有任何消息。”
风吹花点点头,暗道:“这次怕是真的不见了吧,否则,父王一定会将我们往他设好的局里引。”
借刀杀人,一向是风镇南乐此不疲的事情。
自己不用出手,却又能让事情得到十分圆满地解决。
花愁说道:“那王上今天叫我们前来有何事吩咐?”
风镇南面色淡淡的,带着几分的忧郁,说道:“孤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所以让你们前来商量。”
花愁听了,眨眨眼睛,看了看风吹花,咳咳咳,他们又不是捕头,查案的事情不适合啊,这不是给他们出难题么?
风吹花似乎也不想接这么棘手的事情,毕竟查案不是去剿匪,剿匪是有目的的,查案是大海捞针,像他们这样没有查案经验的人,想要完成这样的使命,确实是非常难的。
明摆着,风镇南这是在出难题嘛……
莫非是看他们现在清闲了,给他们找点事情做?
风吹花犹豫着说道:“父王,这件事儿臣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天牢之中我们已经勘察过了,除了显示地邪王身份的绿色粉末外,没有任何的线索。”
☆、一事伤心君落魄 3
风镇南听了,叹了一口气,满面的忧伤,说道:“看来这件事,这能是这样草草结束了,地邪王的行踪,我们根本就查不出来,只能是任由她横行了。”
风吹花心中冷笑,如果风镇南要查,绝对不会查不出来的,他只是搞不清楚为什么放着那么多能人异士不派遣,偏偏想要交给他去处理?
想不通啊想不通。
花愁淡淡说道:“王上,我们并非专业的捕头,查案这么艰巨的任务是绝对不能胜任的,否则万一冤枉了好人,就不好了。”
风镇南一脸无奈地说道:“其实孤真的只放心你们,孤的三个儿子,两个都不是孤亲生的骨肉,唯独你,才是孤真正的心肝宝贝,你们不去孤还能让谁委以如此重任?”
意思十分的明显,就是让风吹花和花愁无论如何都要答应,并且要查出地邪王,然后杀之。
风吹花和花愁面面相觑,风吹花愁着眉应了下来,然后说道:“孩儿不知道从何处下手,京城都已经被六扇门的人搜索遍了,也没搜得地邪王的下落。”
见风吹花答应了,风镇南立刻满面的笑容,说道:“这个京城第一神捕欧阳云天会帮助你的,有什么不懂的,你可以跟他请教。”
呃……既然有京城第一神捕在,那干嘛还要找他啊?
风吹花的心中不断地在滴血,父王啊,您是不是真的觉得我很清闲啊清闲?
从宫里面出来,风吹花一直闷闷不乐,花愁知道他的心思,虽然是太子了,但是风镇南似乎一点将王位传给他的意思都没有,却尽给他找事情做,每一次都是陷阱,这一次,照现在看来恐怕又是他设的什么局,否则不会这么执着地叫他接手。
花愁忍不住恨恨地说道:“夫君,你究竟是他的儿子还是他杀人的工具?”
这样一来,事情更加扑朔迷离了,因为风吹花和花愁现在也弄不清楚,风起轩究竟是不是风镇南秘密处死了。
☆、一事伤心君落魄 4
倘若是风镇南秘密处死,那么他接下来又要借这个事件,来整治谁呢?
倘若不是风镇南处死的,那么风镇南为何又一定要他们来接手处理?真的是信任他们么?照以往的经验来看,恐怕不尽然。
总之,一切都是理不清剪不断的。
回到府中后,两人刚坐下,准备理清下思绪,就听见侍卫过来说道:“殿下,京城第一神捕欧阳云天拜见。”
花愁看了看风吹花,眼神中很明白地写着:“不是吧,这么快就来了?”
风吹花叹了口气,这件事确实叫他觉得很郁闷,明明跟他没什么关系的,结果硬推到他的头上了。
他说道:“请。”
不多会,欧阳云天进来了,这位京城第一神捕,居然只有三十来岁,精壮的身材,十分修长,面白无须,穿着一身藏青色的丝质长袍,手中擒着一把折扇,略显得有些儒雅了。
欧阳云天对着风吹花行了一礼,说道:“拜见殿下,拜见娘娘。”
风吹花与这位京城大名人算是第一次相见,之前一直耳闻,就是无缘相见。
“免礼,看座,上茶。”
花愁在一边微微颔首,面前的俊朗神捕,不愧是京城第一名人,可谓是家喻户晓,不仅长得帅气,而且据说武功也是风国首屈一指,最难得的是,他进入六扇门十年,破案无数,屡建奇功。
所以,花愁一直想,有这个的一个人才在,风镇南干嘛还要拉着他们不放?
是对他们太信任,还是对欧阳云天不信任?
此事,有待勘察。
欧阳云天说道:“方才王上传召,要属下配合殿下追查地邪王劫走二殿下一事。”
风吹花点点头,说道:“不错,此事父王确实是如此安排,只是本王一向未曾查过案件,所以不是很懂,一切还要仰仗欧阳捕头了。”
此话说得不轻不重,却十分巧妙。
他既回答了欧阳云天的问话,又说明了是风镇南的安排,既表示了自己会插手,又将一切大权交给了欧阳云天行使。
☆、一事伤心君落魄 5
欧阳云天听了,不禁微微点头,说道:“如此,谢过殿下。”
他本来已经在着手调查这件事,虽然尚无什么眉目,但对于风镇南突然要让风吹花介入此事,感到十分不爽快。
但是,现在听了风吹花的话,心中顿时感到一阵欣慰,这个本来以残暴而闻名天下的大王子,说话还是蛮有水平的,而且看上去很顺眼,不是那种纨绔子弟。
于是,他开始怀疑曾经的传言,是否真实。
他再看向花愁,只见她如一株空谷幽兰,静默而坐,娴静得如一泓春水,也不像是传言中那不守妇道的淫靡之人。
看来传言真的不可信,这么好的两个人居然给他们传来传去,传得不像话了。
花愁起身,微笑着说道:“欧阳大人,以后还请多多提意见。”
欧阳云天立刻站起身,笑着说道:“娘娘言重了,属下一定尽心尽力争取早日破案。”
这件事就算是这么的定了,由欧阳云天为主,风吹花、花愁和梨魄协助调查。
花愁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风镇南的意图,说实话,凭欧阳云天的实力,如果破不了这个案子,那么就算加上他们三个,也照样破不了。
这样毫无头绪地查了十天,但是毫无结果,期间,风镇南曾问过几次,只是因为没有查清楚,所以之后也不大过问了。
这天清晨,花愁醒来,只觉得有点不大对劲,浑身酸软无力,头也跟着晕沉沉的。
一整天都是如此,傍晚的时候,风吹花察觉了出来,问道:“夫人今天好像有点不大对劲,莫非身体不适?”
花愁点点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何,总觉得头重脚轻,浑身酸软无力。”
风吹花仔细地看了看她的脸,说道:“你的脸色很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