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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桦烛影微红玉软 1
花愁将头一偏,白了他一眼,说道:“别动手动脚,小心弄疼了伤口。”
说着,扶着他上了床,又给他倒了一杯水,说道:“要不要上点小点心?”
风吹花一把搂住了她,说道:“你不觉得你就是最好的点心么?”
花愁一把打开他的手,说道:“不要瞎说,听得怪渗人的。
“还以为你要吃掉我呢?汗毛都竖起来了。”
风吹花轻轻躺了下来,说道:“这些天的颠簸,真的很累,我想洗个澡睡觉。”
花愁赶紧制止,说道:“你伤口刚痊愈,先不要沾水,免得又感染了。”
风吹花无奈地点点头,说道:“好吧,反正只要你不嫌弃我脏就成。”
花愁听了,微微垂首,倒了杯水喝了起来。
边说道:“我何时嫌弃你脏过?这些天哪天不是我亲自服侍你?”
风吹花双手托住了她的脸,眼中满是深情。
说道:“我知道你的心,还有你对我的情意,我心中都是明白的,并且一直记在了这里。”
他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窝。
花愁嘴角一牵,脸上带着一丝的苦涩,说道:“我心里也是都懂的。
“可是,我听了你的话,虽然很感动,可是却开心不起来,甚至,还很难过。”
确实是难过,她的眼泪都要涌出来了。
只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不是因为感动。
风吹花笑着说:“没关系,我陪着你一起难过。”
燕儿愁眉苦脸地端着一碗药汤进来。
后面跟着个小丫头,端着个托盘,很精致地摆放着几个小点心。
再后面跟着娃娃脸的梨魄,小正太一样的脸蛋上堆满了笑容。
花愁看着愁眉苦脸的燕儿,再看看后面跟白瓷捏出来一样的梨魄。
突然忍不住轻轻叹息了一声,看样子,燕儿对于相当缠人的梨魄也是没有办法。
在风吹花和花愁面前,燕儿不好发作,只是将脸板得跟平面直角一样。
☆、桦烛影微红玉软 2
花愁接过药和点心,放在了一边,说道:“你们都出去吧,这里有我就成。”
三人出去后,花愁喂风吹花喝药,然后漱口和吃点心,以缓解药带来的苦涩。
花愁轻轻用手绢拭着他的唇角,一边说道:“殿下,我们的选郡马比武招亲的大赛何时开始?是不是该张罗下了?”
风吹花点点头,说道:“这件事你自己张罗就好了,我不插手了。”
花愁微微一笑,一阵清凉的风吹过,拂着她的秀发,丝丝缕缕地落在风吹花的脸上,微微的痒,带着酥酥的麻,她说道:“你如此放心我,我可就要弄得像样一点了。”
两人用完晚膳,风吹花躺着休息了,花愁来到自己的房中,燕儿几人正在玩牌,梨魄在一边站着,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玩。
一见花愁到来,旺财小强和小夕都赶紧奔了过来,拉住她的手,笑嘻嘻地问着相关情况。虽然,这些情况他们已经问过了燕儿,并且,燕儿也非常详细地做了相关的汇报,但是,他们还是希望花愁能再做一次详细地阐述。
几人聊了聊,花愁便又回去照顾风吹花,燕儿对梨魄一直不大搭理,只是偶尔才跟他说几句话,可是梨魄就是笑嘻嘻地一点脾气没有。
燕儿对梨魄冷冰冰地说道:“梨魄,你既然到了这里,就要负担起保护公主的责任,今天起,你晚上多了个差事,就是保护公主和殿下的安全,不得有误,否则你的脑袋就算被拍烂了也抵偿不了!”
可怜的梨魄一脸无辜地看着燕儿,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说道:“这个,怎么也成了我的差事?王府里不是有侍卫么?”
燕儿一拍桌子,说道:“你自己就是个侍卫头,而且公主一直待你不薄,你保护她是天经地义的!居然想推卸责任,快去!!”
面对情绪如此高涨的燕儿,梨魄抖了一下,赶紧消失。
☆、桦烛影微红玉软 3
安小夕看着梨魄离去的身影,不由笑着说道:“燕儿姐,你这个小情郎真的好有意思,不要告诉我你在玩娘娘常说的姐弟恋。”
燕儿头上冒着三条黑线,十分无辜以及及其痛苦地说道:“小夕啊,他比我大四岁,整整四岁,难得我真的这么老么?不行,我要去敷黄瓜和做面膜。”
安小夕听了,不由怔了怔,说道:“他那么大了?天啦,真看不出来,我以为她缺少母爱,搞什么姐弟恋呢。”
燕儿头上飞过一群乌鸦,说道:“小夕同学,我郑重地申明,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而且也只是他一厢情愿地在喜欢我,我对他已经没有半点意思了,并且,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谁?”这次是三个家伙一同问的。
“他生得玉树临风,衣袂飘飘,宛如金童下凡。”燕儿说道,满脸的花痴样。
安小夕说道:“这样的男人,我才不稀罕,我倒是觉得那个梨魄蛮有趣,小鼻子小脸非常可爱,回头我去逗逗他。”
燕儿擦擦汗,说道:“祝你成功。”
说完,就从房间里消失了,没一会,麻将声起,只不过燕儿是顶着一脸的黄瓜片上场的。
花愁回到风吹花的房中,风吹花正半躺着的靠在了床上,烛影摇摇,微红的烛光映在他的面上,有点微微的红,越发显得他性感的唇透着诱人的光泽。
听见了声响,风吹花微微睁开眼睛,微微一笑,伸手拉住花愁的手,说道:“来,坐到我的身边来,陪我说会话,你刚离开的这一会,我可是一直在想着你,盼着你回来。”
花愁唇角微扬,说道:“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梨魄一般的粘人了?”
风吹花眼眸深处闪动着一抹深情,他说:“你不就刚好喜欢粘人的么?我只不过是在你的影响下,变得渐渐投你所好罢了。”
花愁轻轻咬住嘴唇,瞟着他,说道:“谁稀罕。”
风吹花笑着说道:“我稀罕。”
☆、桦烛影微红玉软 4
他说着,将花愁的手紧紧握在手中,加大了力气,说道:“你整个人我都稀罕。”
微微一用力,花愁便被他带到了怀中,烛光映在她如花似玉的面庞上,那么真切那么美,风吹花心中一阵颤动,一低头,吻在了她的唇上。
花愁轻轻推了推,没有推开他,只得微微一声呻吟,迎合着他激情的吻,他的吻像催化剂,使得花愁在他的热吻和抚摸下渐渐酥软,像一块渐渐融化的冰激凌。
红唇香腮,诱惑无边。
直到日上三竿之时,两人才醒来,梳洗吃罢了饭,有人来传,风起轩来了。
花愁的心微微一动,说道:“请他进来。”
风吹花笑着说道:“二弟,请坐。”
风起轩微微一笑,彬彬有礼地坐在了椅子上,说道:“王兄王嫂,今日可要进宫?”
风吹花点点头,说道:“自然。”
风起轩淡淡笑着,说道:“那就好,我们一同前去吧。”
他说着,目光落在了花愁的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看在风吹花的眼中,却是格外的刺目,当下脸色微微一沉,说道:“我上午还有点小事需要处理,二弟先去吧,回头我再去。”
风起轩闻言,脸色微微一红,说道:“好吧,那小弟先去面见父王。”
风吹花微微点头,说道:“好,二弟慢走。”
待风起轩走后,花愁问道:“你刚才好像在吃醋?”
“没有啊,我吃哪门子的飞醋?”风吹花说着,将头偏向了一边,不去看花愁。
花愁轻轻移动了一下身躯,飘到了风吹花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你的眼睛出卖了你的心,你就是在吃醋,唉,其实我和他之间,真的不可能。”
“你也许是不可能,”风吹花眼珠子微微动了一下,斜着眼看她,说道:“可是并不代表他不可能,所以我还是要小心一点,女人的心就是海底的针。”
☆、桦烛影微红玉软 5
花愁笑了起来,一伸手,将他的脸扳正了,说道:“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好可爱,本来就有点薄的嘴唇再这么扁着,跟水壶一样。”
风吹花闭目低头,头上垂下三条黑线,说道:“有这么形容的么?”
花愁嘴唇抿了抿,说道:“你不希望我见风起轩,我也不喜欢你去看银子。”
风吹花轻轻咳嗽了几声,面色有点难看,说道:“你不要总是那这件事说好不好?”
花愁不以为然地说道:“这件事为什么不能提?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那点破事,我可不能不防着点,万一藕断丝连发展成为死灰复燃,那我岂不是损失很大?”
风吹花白了白她,薄唇继续微抿,修长的身材配着优雅的月白色长衫,更显得他浑身上下充满了清新的朝气,仿佛带着阳光的质感。
花愁看着,心中一笑,腮上透着微微的红,说道:“其实,我的心中真的只能容下你一个了,可是你的心中,却是广阔无边,我走了进去,都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风吹花转身,眉眼轻轻一挑,说道:“一直往前走,走到我心的最深处,我在那里等你。”
花愁嘴角一撇,说道:“真肉麻,一点也不像大好青年,简直就是等徒浪子。”
风吹花伸手在她的脸上勾了一下,说道:“你喜欢大好青年,还是等徒浪子?”
花愁瞟了他一眼,眼角眉梢都含着深情,说道:“只要是你,无论是大好青年还是等徒浪子我都喜欢,谁叫你是我爱上的男人,是我托付终身幸福的丈夫?”
风吹花继续笑着说:“那万一我变坏了呢?”
“变坏?”花愁伸手在他的俊脸上拍了拍,说道:“你敢变坏,我就休夫。”
其实,在别人的眼中,风吹花就从来没有好过……
“休……夫……”风吹花擦擦汗,头上冒着几丝黑线,不再说话。
☆、桦烛影微红玉软 6
直到下午时分,风吹花才和花愁到了王宫,见了风镇南,将事情又复述了一遍。其实,上午的时候,风起轩已经将事情的经过跟风镇南汇报过了,风镇南也知道地邪王一事了。
知道风镇南布局的人只有风吹花、花愁、银子和燕儿,所以风起轩并不知道,他跟风镇南说地邪王逃走的时候,风镇南着实很吃惊。
当然,风镇南也并未表露出来,而风吹花和花愁也装作一切都不知道,一切都是按照先前的计划行事,并且相当的圆满,只是一点,地邪王跑了,有点小遗憾。
风镇南自然也不会主动说利用了自己的儿子,便说了些鼓励他的话。
风吹花和花愁说完之后,便离开了,因为花愁看见了银子正摇摇摆摆穿着暴露地走进来了。今天的她,完全一副非主流的装扮,头发随便挽了挽,梳着厚厚的刘海,抹着浓妆。防范意识相当强烈的她,立刻意识到,此处不可久留。
银子有点小失望地说道:“姐姐啊,怎么我一来你就要走啊?难道妹妹这身装扮吓到你了?还是我这新设计出品的性感吊带装让你很惊艳?没关系,我可以送你一件啊。”
花愁看着眼前穿着性感吊带装的小辣妹一样的银子,赶紧摇头,说道:“我老了,比不得你年轻,这么非主流的衣服,实在是不适合我,我妈喊我回家偷菜,我先走了……拜拜……”
说着,拉着风吹花赶紧消失,因为她发现风吹花的眼光停在了银子的身上,似乎某些已经有点小久远的记忆又在复苏了。
回到了王府,风吹花就将府中所有的妃子全部遣送回家了,那些女人一个个哭哭啼啼的,有的赖着不走,有的寻死觅活,有的苦苦哀求……
总之,整个王府哭声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