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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一说,银子立刻收起快要流出来的口水,说道:“不会吧,她怎么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害我们?”
花愁闻了闻,说道:“除了鱼肉的香味,你还闻到了什么闻到?”
银子闭上眼睛轻轻地闻着,说道:“还有一股浓浓的白果的味道。”
花愁将勺子在汤里捞了捞,果真有少数白果的残渣,她说道:“如此浓的白果味道,怎么可能只有这么一点的白果的残渣?哼,果真歹毒。”
银子不解地问道:“难道有什么问题么?”
花愁看着她,眨眨眼睛,说道:“难道你不知道鳗鱼不能跟白果一起吃么?”
银子赶紧将端在手里的碗放了回去,虽然闻着这么香甜可口的汤,再也不流口水了,她问道:“那会有什么后果?会死人么?”
花愁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说道:“这两种一起吃的后果是,患软风,头脑昏顿,就算死不了,也折腾得够呛。”
银子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气愤愤地说道:“这个贱女人,虽然相貌粗俗丑陋,心倒是像蛇蝎般的歹毒。”
花愁笑了笑,说道:“呵呵,幸好我之前研究过食物相克,否则今天还真的被她害了,到时候我们口眼歪斜,神神经经的,估计她就开心了,哼,就算我们被她害了,殿下也不会看上她,一脸的下贱样,倒贴都难!”
银子听了,心中有点惭愧了,说道:“姐啊,你含沙射影吧……”
花愁微微一怔,嘴角微微一扬,说道:“呵呵,我没说你,我说的是她清如水。”
“呸,”银子狠狠呸了一口,说道:“什么清如水,简直就是下水道,又脏又臭,骚不可闻!唉,就算你对我含沙射影,我也不怪你,我自己犯贱,跟你无关。”
花愁笑笑,说道:“你终于有自己的想法了,很好。”
银子擦擦汗,说道:“我一直都有。姐,现在这罐汤怎么处理?”
☆、鹬蚌之计已初成 8
“怎么处理?”花愁美目流转,嘴角的冷笑更甚,说道:“白果有益肾固精之功效,野生的鳗鱼更是大补啊,你刚才不是说有人下不了床么?”
银子一听,立刻拍手笑道:“姐姐,还是你厉害,我服了你,我们这就送去吧。”
花愁轻轻一抿嘴,说道:“有些场合我不适合出现,还是你自己去吧。”
银子提着小瓦罐兴冲冲地到了花园深处,进去一看不由算是开了眼,这个花园的深处,居然有一个休息的亭子,亭子里铺着厚厚的地毯。毯子上此刻正热火朝天地忙碌着,可怜的清大齐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微微的呻吟声。
“当当当……当当当……我是送汤的小行家,大风大雨我不怕,就怕你们不喝啊……”
银子唱着小曲,一手提着瓦罐,仙女般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清大齐见到银子,赶紧用微弱的声音喊道:“救……命……”
一个女人冲过来,叫道:“喂,丑八怪,你来干什么?”
银子笑嘻嘻地说道:“我是早上看见你们太辛苦,所以弄了罐子大补汤给齐齐喝,保证他喝完之后,雄风再起,尽显男人本色!”
那个女人一听,赶紧问道:“果真?”
“果真。”
“当然?”
“当然。”
“拿来。”
那个女人一把从银子的手里拿过瓦罐,倒了一碗,端到了清大齐的面前,可怜的人,被几个女人捏开嘴巴,直接灌了下去。
清大齐喝完汤后,不仅没重振雄风,差点就给弄得一命呜呼了。
看着躺在地毯上半死不活的清大齐,等了又等的几个女人惊呆了,不是说喝完了就可以尽显男人本色么?怎么半死不活了?
回头看银子,银子早已跑得不知去向了,几个女人惊叫着作鸟兽状散去。可怜的人,躺在那里,欲哭无泪,喊天不应,叫地不灵。
银子从树后面探出头,小心翼翼地来到了他的身边,问道:“你还活着么?”
☆、鹬蚌之计已初成 9
清大齐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满面的悲凉,银子心中有点不忍,说道:“我去喊人……你等等……”
没多会,就见几个家丁模样的人跑了来,强忍住心中的笑,赶紧手忙脚乱地将清大齐抬回了住处。
经过一天的鸡飞狗跳之后,清大齐基本无碍,银子这才打扮得性感新潮地出现在了他的床边。她的出现,让躺在床上的清大齐又喜又怕。喜的是,银子主动过来看他,怕的是,她会不会再拿有毒的汤给他喝。
银子楚楚可怜地坐在床边,用小手绢轻轻擦着眼角,惨兮兮地说道:“我不知道那个汤有毒,否则我也不会借花献佛地拿来给你喝,知道那几个女人肯定会要了你半条命,所以我才舍不得自己喝,巴巴送来给你补身子,结果却是这样……”
清大齐听了,心中一阵感激,禁不住拉住了她的手,说道:“谢谢你心里想着我。”
银子秋波暗转,说道:“这汤是如水小姐送给我的,她说男人喝了可以益肾固精,女人喝了能美容养颜,我想我已经很美了,再美下去估计要遭天谴,而你正需要……嘻嘻……就送来给你了,虽然这汤有毒,可是也是我的一片心意,何况人家也不知道有毒……”
清大齐赶紧说道:“你送的汤,就算是有毒的,我也喝,只是,如水为何要送你有毒的汤?若不是你好心送给我了,此刻躺在床上的人岂不是你了?”
银子故意装作很吃惊的样子说道:“如水小姐那么好的人,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她一定是不知道这两种食物相克,会产生毒性吧?”
清大齐听了,一脸的鄙夷,说道:“她好?才怪!她的那些事,我嫌家丑不外扬,不说罢了,哼,居然敢害我喜欢的女人,看我好了怎么收拾她!”
银子听了,心中隐隐作喜,面上却是很担忧地说道:“这个,不大好吧?你们都是自己人,怎么说也是血浓于水,岂能自相残杀?”
☆、当时只道是寻常 1
清大齐撇撇嘴,说道:“虽然我们是亲兄妹,但是她的做法我一直看不惯,偏生老爹又极其宠爱着她,这让我很不开心。”
银子点点头,烧了一把火,说道:“我也看出来了,清大人对如水小姐实在是比对你好很多,说也奇怪啊,我们那边都是疼爱儿子比疼爱女儿的多,可是清大人怎么相反?莫不是因为你不是他亲生的骨肉?”
清大齐叹了口气,说道:“这个倒不是,我确实是他的亲骨肉,只是因为如水那个死丫头太会讨好我爹了,还常常在我爹爹的面前说我的坏话。”
银子楚楚可怜地说道:“我却是跟你的遭遇恰恰相反,我哥哥一直在我父母的面前说我不好,是灾星,应该卖到妓院去,呜呜呜,后来我做了贵妃,他又来巴结讨好我,我念在骨肉亲情上,给他银子,谁知道他竟然拿我给他的银子去吃喝嫖赌,着实太伤我心了。唉,倘若我的哥哥有你的一小小半,我也知足了。”
清大齐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说道:“真没想到我们竟然是同命相怜的人,你留下,跟着我,一定会让你开开心心地活下去,我一定会好好的待着你。”
银子唇角微扬,说道:“好,我答应你,可是……”
清大齐赶紧问道:“可是什么?”
银子委屈地说道:“可是据你所说,如水小姐是有意陷害我,我担心我还没跟你成亲,就已经被她害死了。”
清大齐说道:“你放心,在她害死你之前,我一定先害死她。”
银子“噗嗤”一声笑了起来,说道:“齐齐,你说话真的很有趣,我觉得跟你在一起,一点也不寂寞和枯燥,反而充满了乐趣。”
离开了清大齐,银子来到了花愁的房中,说道:“姐姐,一切顺利。”
花愁朝着她伸伸大拇指,说道:“我就知道,我们伟大的银子出马,那绝对是一个顶两。”
☆、当时只道是寻常 2
银子很骄傲地一扬头,将胸一挺,说道:“主要还是我的本事大,唉,谁叫我的本事跟我的胸一样大呢?”
花愁额上出现三条黑线,垂直而下。
入夜之后,依旧是两大美男巡逻,一屋顶,一檐下。
风吹花躺在床上,暗暗思索着这些天发生的事。
很多事情他需要好好想想,地邪王究竟藏在何处,这事要等解决了清猛虎才能查探。
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只是有一点,那个神秘的传信的人,究竟是谁?任他如何思量,都想不出是谁,也曾想过是风镇南派来在暗中保护的人,但细细一想,却又不像。
究竟是谁呢?
花愁懒懒地说道:“这么晚了,你还不睡?翻来覆去的有心事么?”
风吹花伸手将她抱在怀中,很是怜爱地说道:“你不也是没睡么?”
花愁紧紧贴在他的身边,说道:“我是被你弄得睡不着了,所以才忍不住问你。”
风吹花在她的眼睛上轻轻地亲了一下,说道:“想我了吧?”
花愁轻轻在他身上腻了腻,说道:“才不,你在我身边,我干嘛要想你啊?”
风吹花笑着轻轻吻她的唇,说道:“你睡在我的身边,我都会忍不住想你,非常想,特别想,想得几乎要疯狂。”
花愁回应了一下他炙热的吻,说道:“其实我也想你,抱着你,我想,亲着你,我还是想,我已为你相思成灾,你说怎么办?”
风吹花笑了一笑,说道:“说这样的话,我承认我一辈子也说不过你,所以……”
花愁环住他的脖子,说道:“因为我说的是实话,所以你才会觉得无话可说,所以你要如何?说来听听。”
风吹花不再说话,只是一翻身,将花愁压在身下。
两人缱绻缠绵,说不尽的柔情,道不尽的蜜意,昏黄的灯光被风吹花屈指弹灭。
☆、当时只道是寻常 3
清大齐中毒的事情,当天就传到了清如水的耳中,虽然没有人说清大齐是如何中毒的,但是清如水已经猜到了。
所以,天一亮,她就赶紧跑去看他,清大齐看见清如水的时候,脸色十分难看。
【文、】清如水又不能明说那个是用来陷害银子的,所以在清大齐的冷嘲热讽之下,灰溜溜地逃跑了,再也不敢去惹清大齐。
【人、】清大齐却更加的厌恶清如水,想起这些年她的所作所为,更是新仇旧恨一齐涌上了心头,恨不得马上就将清如水掐死。
【书、】风起轩来到风吹花的房中的时候,花愁已经起床,风吹花还在睡。
【屋、】见到风起轩来了,花愁赶紧将风吹花喊醒,见着他们亲热恩爱的样子,风起轩的心中很不是滋味,带着一丝的酸,但是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依旧微笑。
风吹花问道:“二弟,昨夜有何发现?”
风起轩笑了笑,说道:“还不错,昨夜我发现了一个秘密,清猛虎在后面的假山里有个密室,里面有些什么,就不太清楚,你晚上可以动手看看。我守了两夜,每次在午夜时分,便会有人前去。”
风吹花点点说道:“好,辛苦了。”
风起轩唇角微扬,带着一丝温和的笑意,说道:“那我告辞了,王兄王嫂再见。”
说着,他看了眼花愁,虽然只一眼,但是却含着无限的深情,而又刚好被风吹花看在了眼中,顿时脸色有点难看。
花愁却是未曾觉察到,依旧满心欢喜地梳着头,一边梳头一边说道:“今天我要穿银子那样的衣服,你说好不好?”
“不好!”风吹花没好气地说道:“你最好还是穿那种实实在在的衣服,不要穿那么稀奇古怪的,我看着很不舒服。”
花愁听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