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惊雷不大明白银子的话,花愁自是明白,她眼波轻转,微微一笑,很是妩媚,淡淡地说:“惊雷,银子的话不错,你就过来吧,一起坐着玩就是了。”
见到花愁发话了,惊雷方才坐了下来,燕儿取来了麻将,几人搓了起来。
一时间,众人皆忘记了心中的担忧和苦恼,特别是银子,那个嚣张的自摸声,简直可以用冲破云霄来形容。
若非现在正值中午,并且她的声音很是好听的话,别人一定以为是遇见吊死鬼了……
惊雷不好说什么,只是那眼睛瞟着她,面上一如既往的冰冷,只是嘴角多了一丝的微笑。
花愁实在是忍不住了,说道:“妹妹,就算你今天的手气好,也不必这样兴奋吧?知道是我们在玩牌,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有人在吊颈子哩……”
☆、梨花从容对黄昏 5
再说了,要不是她在暗中帮忙,银子的牌能有那么的炫么?
银子伸手自摸了一把,然后尖利的叫声再次穿越了云霄,响彻了大地,几乎将屋顶上珍贵的琉璃瓦冲飞掉。
燕儿捂着耳朵,等她的尖叫声停止了,才揉着耳朵,拍着胸口,说道:“娘娘,您的声音实在是太可怕了,简直是传说中的夺命吼声。”
银子拍拍胸口,然后将胸部一挺,雄赳赳气昂昂地说道:“不这样怎么有效果?你们看,出成效了吧?”
花愁抬头一看,只见外面有个人走了进来,正是清大齐。那贼眉鼠眼的样子,花愁见一次就记住了,心中不由十分地厌恶,只是又不能表现出来。
银子故意笑嘻嘻地说道:“那个谁……谁来着……过来,本宫教你玩牌。”
说着,将身子慵懒地扭动了几下,眼波如水,明亮妩媚。
清大齐自然是敌不过银子的诱惑,本就是想偷腥的人。
银子站在清大齐的身边,一边教他怎么抓牌,一边跟他很是亲近的感觉,让本来就色胆包天的清大齐,更加蠢蠢欲动。
花愁轻轻瞟着一眼,心中不由不暗暗称赞银子的演技高超,虽然心中对这个色狼厌之如蛆,但是此刻,在外人的眼中,他们就是最亲热最恩爱的一对情侣。
从未赌过的清大齐对这个新玩意儿十分的感兴趣,并且又有银子这样的大美人在一旁指点,红唇软语,吹气如兰,自然又是别有一番风景,让本来就好玩的游戏,更加的其乐无穷。
正玩着,有下人进来,说吃饭的时间到了,清猛虎老爷请几位过去用膳。
清大齐正在兴头上,于是很不耐烦地说道:“知道了,快滚!”
待这牌结束了,清大齐正要理牌,银子轻轻摇摇他的手臂,说道:“齐齐,人家饿了啦。”
本来嘛,这都几点了,清猛虎就算是准备山珍海味也用不着这样的久吧?明显就是不将他们放在眼中,给他们来个下马威。
☆、梨花从容对黄昏 6
清大齐一见银子发嗲,立刻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了,他见过的女人无数,像银子这样的极品,还是第一次看见,不由羡慕起风镇南,艳福不浅啊。
他说道:“好,既然小心肝说饿了,那我们就去吃饭先,吃完了再玩。”
银子很娇媚地瞟着他,说道:“好,我一定要教会你。”
其实,她的心中气愤愤地说道:“奶奶的,教头猪也比教你省心……”
确实,都教了这么久了,他连个开门都没学会,更不要说别的,基本就是等于银子在一边打,他坐在主位上看着。
如果说风起轩家的宴会厅比较精美典雅,那么清猛虎家的宴会厅就可以用奢侈豪华来形容了,进去后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正对着厅门的一幅很大的猛虎出山图。这幅图的装裱非常精美华贵,四周是白银制成的边框,中间的那只栩栩如生的猛虎是有黄金铸造而成,而那些明月山峦树木,则是由各色的宝石装扮而成的。
风吹花看了这幅图后,嘴角透出一丝的冷笑,然后看了看身边的风起轩,没有说话,他们彼此间一个眼神的交流已经明白了各自的内心。
花愁几人进来的时候,风吹花和风起轩刚刚坐下,花愁笑着在他身边坐下,说道:“不知清大人都准备了什么好菜,害得我现在都流口水了。”
坐在边上的清猛虎笑着说道:“此处简陋,因靠山,只得山珍和野味了,本来早该用膳,只是想让几位殿下娘娘们尝尝鲜,特意命人去山间打了一只野鹿,用文火烧了,所以耽误了不少的时辰,请各位殿下娘娘见谅。”
说话间,几个俏丽的婢女端着盘子上来了,里面果真是烤熟切好的鹿肉,还有蘑菇爆炒鹿心,鹿茸野鸡汤等等,十分的精致好看,香味扑鼻,更引得众人肚子咕咕直叫。
俏丽的婢女很熟练的将席间所要用到的餐具全部弄好,然后乖巧伶俐地站在了一边。
☆、梨花从容对黄昏 7
众人开吃,这新杀新烤的鹿肉果真是味道极其鲜美。
吃得银子瞟着清大齐,说道:“真的好鲜美,有此美味,我都不想走了。”
清大齐对着她一边挤眼一边努着嘴,使得那原本就是一条缝的眼睛,更加看不见了。
银子心中一阵恶心,面上却是依旧笑面如花,故作羞涩地垂下了头。
只是,花愁看出了银子的如花似玉的笑容背后藏着的冰刀霜剑。
正吃着,一个娇俏的身影走了进来,她像一只花蝴蝶飞进了厅内。
花愁瞟了一眼,正是清如水。
看样子,她特意地梳妆打扮了下,又换了一件与风吹花的花色十分相似的外衣,满头的珠翠,叮叮当当,数量之多,绝对不输给银子的两只耳朵和一双手,十分吓人。
清猛虎似乎十分地疼爱这个娇蛮的女儿,赶紧说道:“如水,你再不过来,这饭就已经要结束了。”
清如水看了一眼正在浅饮小酌的风吹花,说道:“爹爹何时见过女儿这样的打扮过?”
清猛虎听了,心中顿时微微一怔,见她的眼神便已经是知晓了几分,当下一笑,说道:“先不说这些了,坐下喝酒。”
清如水来到风起轩的身边,说道:“二殿下,能不能往那边挪一挪?”
风起轩一听,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说道:“没问题。”
说着,他便起身,到了一空位处坐下,立刻有婢女过来帮他们换上了干净的碗盅。
清如水倒了满满一杯酒,说道:“大殿下,小女子来迟了,该罚一杯,也顺便敬你。”
说着,一口干掉,顿时,粉面微微的红了,像涂了胭脂,使得她看上去更添了几分的妩媚,亮晶晶的眼眸,如一池春水倾泻。
她为了能在宴会上风光地出现,特意沐浴更衣,精心地打扮,所以一直到现在还饿着肚子,又干了这满满的一杯,心中有点火辣辣的感觉。
☆、梨花从容对黄昏 8
她拿着旁边的一个很大的酒杯,倒了满满一杯,站起身准备递到花愁的面前,说道:“久闻娘娘海量……”
风吹花已经站起身,说道:“本王也久闻如水姑娘海量,这一杯本王敬你。”
他故意将“敬你”二字说得重重的,然后端起面前的小杯,对着清如水手中的大杯子碰了一下,说道:“干。”
说着,微微一吸,杯中便已经空了,动作潇洒地行云流水,将清如水看得如痴如醉,怔怔地将手中的满满一大杯的酒喝了个精光。
腹中,顿时感觉如火在烧。
不对啊,她是想将这个大大的酒杯给花愁用的,不是她自己用……
风吹花立刻赞道:“果真海量!来,一为单,再为双。”
又互干了一杯,风吹花吃了鹿肉填了肚子,自然要比饿肚子拼酒的清如水强,况且他的酒量虽然不能比不得花愁,但是对付清如水还是可以的。
清如水一杯刚刚下肚,花愁又端着杯子说道:“既然如水姑娘方才准备跟我喝一杯,我自然是不能拒绝如水姑娘的这番美意,我先干了。”
花愁说着,一口干了,并且冲着她微微一笑,妩媚得倾国倾城,把个清大齐看得眼睛都斜了,却是只能猛吞口水。
已经有些醉意的清如水,正要喝,却被一旁的清猛虎制止了,清猛虎在一边冷眼旁观,自然是明白自己的女儿吃了哑巴亏,再喝下去,怕是丑态百出了。
但是清如水笑嘻嘻地说道:“人家娘娘都干了,我岂能输给她?”
说着,一口饮尽,人却是再也支持不住了,被几个下人抬走了。
花愁在桌下轻轻地拍拍风吹花的腿,风吹花将眼角的余光瞟向了她,两人顿时会意。花愁心中暗暗地冷笑,凭她清如水个黄毛丫头,还敢跟她斗,简直是自取其辱。
清猛虎看着自己心爱的宝贝女儿刚一出场,就被人抬了下去,心中自是十分不悦,但又不好发作,只好藏在了心中,面上依旧是笑容满面。
☆、梨花从容对黄昏 9
众人开心地吃罢了午饭,清大齐又拉着银子,要她教他玩麻将。
玩到晚膳时分方才停下了,之后便是开始安排住宿,花愁和风吹花住一间房,银子睡一间,燕儿睡一间,风起轩睡一间,惊雷和烈焰负责夜间的巡逻,车夫大叔自动被无视了。
几人的住处很不错,是清猛虎用来招待贵宾的地方,与他们的房舍是分开的,单独的一栋,这样惊雷和烈焰在夜间巡逻之时,也不必太费心。
惊雷站在楼顶,俯视一切,烈焰站在楼下,负责出击,一黑一红两条流利的身影,淹没在这无边的夜色中。
花愁躺在风吹花的臂弯中,说道:“殿下,我们这样等着也不是办法,我总觉得这一切都有点蹊跷。”
风吹花听了,薄唇微抿,说道:“怎么个蹊跷法?”
花愁叹了口气,说道:“从一开始,这件事就十分的奇怪,发展到现在我们简直是被人玩弄于鼓掌,却不知道如何反击。”
风吹花一笑,在花愁的耳边轻轻说道:“没事,我们先查一查,过几日一切便都会有转机,我们不是板上的鱼肉,我们是引鱼上钩的鱼饵。”
花愁抬起眼睛看了看他,说道:“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风吹花伸手,很是溺爱地在她的脸上轻轻抚摸了一下,然后将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两个人的脸贴在一处,轻轻摩擦着说道:“有我在,就不会让你受一分一毫的委屈。”
花愁在他的身上轻轻拧了一下,清澈的大眼在昏暗的灯光下,越发显得深似秋水。
风吹花吃了疼,微微呻吟了一下,带着半分委屈地说道:“干嘛拧我?想谋杀亲夫么?”
花愁嘴角噙着一丝笑意,说道:“谁叫你答非所问,转移话题?”
“哪有哦?”
“就有,连我都瞒着,你真的城府很深。”
“我没有瞒你什么,只是有些事,现在不能说,若是不慎走漏了出去,我们所有的努力都将成为泡影,我们所有的人也都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鹬蚌之计已初成 1
他说着,声音有点悲凉,轻轻的,淡淡的,飘在花愁的耳边,如烟似雾,缥缈得难以捉摸,让花愁听了,心中顿时有点忧伤的感觉。
“好,我不问,”花愁的声音也有点淡,微微带着一丝的颤抖,这次的任务怕不是剿灭地邪王那么简单,原本她以为是,但是到了这里一看,敏锐的直觉告诉她,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她说:“我只要你平安地在我身边,做不做太子,成不成王上,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只要你好好地活着,能与我朝朝暮暮,生死相随。”
“傻瓜,”风吹花很溺爱地又将她搂得紧了一点,说道:“我一定会好好地在你的身边,无论我是不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