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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子听了,想了想,说道:“好吧好吧。”
玩了几牌,惊雷也渐渐地会了一些,看来燕儿教徒弟的本事是越来越高明了。
花愁的本意不是玩牌赢钱,而是想借着这次的玩牌来增加燕儿和惊雷的感情,燕儿天资聪慧,让她教惊雷,会让惊雷感觉到她的秀外慧中,能有效地促进他们之间的感情。
想当初,风吹花第一次玩的时候,因为天资聪颖,一教就会,这让花愁对他也是刮目相看,让已经萌芽的好感,如雨后春笋。
聪明的男人,自然比长得帅的男人更容易得到女人的赏识。
同样,聪明的女人也一样会得到男人的赏识。
窗口处人影一闪,风起轩飘身进来,刚好落在了背向窗口的花愁身侧。
风吹花笑着说:“二弟,要不要玩玩,很有趣的。”
风起轩笑道:“不了,我不会,先看看你们玩。”
☆、笑里藏刀话中刺 6
他站在花愁身边,看着花愁出牌,待这局结束了,花愁从一开始的码牌开始讲解,很仔细地说给风起轩听。风起轩本来就很聪慧,又在高手如此详细地讲解下,自然是学得很快。
完了几牌后,花愁站起身,让风起轩玩玩,起初风起轩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但是经不住麻将的诱惑,便坐了下来。
花愁在他的身边进行实战性地指导,这样一来,风起轩很快就会一些简单的玩法了。
风吹花抬眼看了看对面的风起轩和花愁,脸色越来越阴沉,隐隐透着一股寒气。
花愁不知,也未曾注意到,依旧很热心地教着风起轩,两人一个教着开心,一个玩得开心,完全没有将一边的风吹花放在眼里。
银子瞟了风吹花,又瞟了瞟旁边的花愁,心中顿时明白了,但是她却不动声色,装作没有看见,然后在出牌的时候,放了一张三万在五万的旁边,纤指一夹,将五万顺手牵羊地夹了回来。
“啪!”
银子的手腕被重重敲了一下,藏在手里的五万应声而落,掉在桌上。
她嘟着嘴看了看一脸笑嘻嘻的花愁,说道:“姐啊,人家想这张都要想疯了,就是摸不着,你就成全一下吧。”
花愁笑着说:“赌场上作弊是非常不光彩的事情,所以呢,你得凭手气和本事,不能偷着换牌,这样就算赢了,也不光彩。”
银子嘟着嘴说道:“那姐你来教教我吧,我的牌怎么可以这么背呢?背得我都快玩不下去了。”
花愁看了看风起轩的牌,说道:“这把不行了,我看了二弟的牌,再看你的牌,就会显得不公平。”
银子偷偷瞟了眼风吹花,就见风吹花面色依旧阴沉,放牌的时候,力道明显比之前重了许多,心中知晓风吹花一定是在吃花愁和风起轩的醋了。
“唉,姐啊,你的本事就是比燕儿高,你看燕儿也在教惊雷,但是惊雷就没胡过牌,你教二殿下,二殿下可是一把接一把地自摸啊。”
☆、笑里藏刀话中刺 7
银子说着,唉声叹气地将手里的一张三条给扔在了风吹花的面前。
风吹花顺手碰了,然后打出一章一条,银子碰走,风吹花自摸胡牌。
花愁听了银子的话,方才看了眼风吹花,只一眼,便瞧出了端倪,只是心中暗暗一笑,没有说话。不知道银子说这话的时候,心中是如何的想法,她是在提醒花愁,风吹花在吃醋,还是故意说给风吹花听的,以达到火上浇油的目的?
这点,恐怕只有银子自己心里清楚了。
风吹花胡了牌,心中依旧闷闷不乐,也不说话,阴沉着脸。
花愁淡淡一笑,对风起轩说道:“二殿下天资聪颖,一教就会,若是长期打下去,一定是麻坛可造之栋梁啊。”
风起轩没有察觉到风吹花的异样,依旧兴高采烈地说道:“这还不是王嫂的教导有方?以后,等地邪王的事情处理完了,我们要经常玩,这个游戏,很好玩很有趣。”
风吹花淡淡地说:“的确很好玩,很有趣,难得二弟如此喜欢,可真的要谢谢你王嫂,若不是她,我们又岂能玩到这么有趣的玩意儿?”
虽然声音很淡,但是花愁却听出了一股醋醋的酸味儿,便轻轻一笑,说道:“殿下,方才您的牌那么差,居然都能胡,技术真牛。不过,银子更厉害,知道殿下要那张三条,碰得好,上家一碰,下家就胡牌。”
银子瞟了一眼她,笑着说道:“姐姐可真冤枉我了,我哪有姐姐厉害,一家打牌,三家的牌全在你的掌握之中,想胡就胡什么。”
花愁一笑,嘴角一牵,说道:“我知道你的牌,没说你打错了。”
三人表面上和和气气地说着牌的事,内心里却是都在打着各自的小九九。
花愁来到了风吹花的身后,一只手依靠在他的肩头,说道:“殿下这张得考虑考虑了。”
风吹花的脸色稍微有点好看,说道:“那要打哪张?”
☆、笑里藏刀话中刺 8
花愁轻轻说:“依靠我的打法,该打这张。”
她说着,指了指那张九万。
风吹花就按照她的意思打出了那张九万,结果却被风起轩碰走了,接着银子自摸。
银子开心地和着牌,一边码牌一边笑着说:“姐姐,你还真照顾妹妹,知道妹妹这两把手气不好,所以就打了一张牌,让二殿下碰,然后让妹妹自摸。”
花愁嘴角噙着一丝笑意,说道:“我可没那个本事,哪里还真的能管住你们三家的牌?”
银子笑嘻嘻地看着她,叹了口气,说道:“姐姐,这不能怪你啊,谁叫殿下那么帅,你指点二殿下的时候,从来没失误,一到大殿下的身边就指挥失常,妹妹只能理解成事大殿下太帅的缘故,让人见了,心猿意马不知所措了。”
风起轩笑着说:“哪里,偶尔出了一张牌也是正常,再说王嫂也不知道我家就可以碰啊,自然是更不知道,你缺那张牌了。”
花愁心中已经十分明白,这一场麻将打得果真是腥风血雨,呼之欲来。
她笑了笑,说道:“现在大家的牌技都进步了,一场小牌打得精彩程度都要赶上象棋了,真是可喜可贺,回头我跟燕儿去准备点宵夜,大家喝一杯,庆祝庆祝,这可是个大突破。”
银子一边摸牌,一边瞟着花愁,面色依旧地说道:“姐姐,你是旁观者清,我们都当局者迷,所以啊,也没什么好庆祝的,玩几把,大家乐和乐和就成了,赌场上开个玩笑也没什么,不要当真,要是麻将桌上太严肃了,就不好玩了。”
花愁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只是看着风吹花打牌,不再做任何指点。
她的心中可是比镜子还明亮,银子的话,分明就是在含沙射影,挑拨离间。不过,好在她不去计较这些,否则该当场和银子闹翻了。
可能吧,银子只是见她和风吹花感情好,十分恩爱,心中有些嫉妒罢了,想着等些时日,他们回到宫中,见面少了,也就自然慢慢地将前尘往事都忘记了。
她想的是很好,可是,有些时候,有些事情,终究不如她所想的那么美好。
☆、笑里藏刀话中刺 9
风吹花突然问道:“打这张牌合适么?”
花愁看了看,眼波一转,说道:“殿下自己拿主意吧,现在桌面上除了银子,你们三个都是新手,燕儿虽然指点惊雷,但是我看燕儿大多是在看,而不是在教他出牌,所以殿下还是自己出牌吧,等结束了,我再慢慢跟你讲解。”
她说着,瞟了一眼银子,而银子嘴角噙着笑,看着自己的牌,并不出声。
风吹花自然是明白花愁的意思,也就不在多说,风起轩和惊雷更是默不作声。
花愁心中微微叹息,好好的一场麻将,本该是气氛火爆,呼声震天的场面,结果却硬给打得如此沉闷了。
她甚至有点怀念当初只有燕儿小夕旺财和小强几人一起玩的时候,那样的时光,是多么的美好,大家都玩得非常开心,只有打牌,没有任何心机可以斗,也不像这样的笑里藏刀,话中带刺了。
玩了一会,风吹花说道:“太晚了,今天就到这吧,大家早点休息,明天继续赶路。”
风起轩和惊雷站了起来,跟大家告辞,然后从窗户飞到了楼下,各自休息了。
风吹花拿着麻将,说道:“花愁,你困不困?”
花愁摇摇头,说道:“睡意全无,何事?”
其实,她眼睛一扫,就已经知道风吹花的心中所想,拿着麻将问她困不困,能有什么好事?
风吹花笑着说:“我也刚好不困,我们把麻将送回马车,顺便去那边的屋顶看看月亮吧。”
花愁嘴角一牵,微微点头,对银子和燕儿说道:“你们先睡,我们一会就回来。”
这么好的良辰美景,不用来花前月下的言情说爱,实在是太浪费了。
风吹花抱着花愁从窗户飞了出去,径自朝着花车的方向飘身前去。豪华的马车依旧停在那里,在这淡淡的月光下,宛如镀了银一般。
花愁将麻将送进了马车,风吹花跟着进去,然后迫不及待地将她抱住。
“现在总该可以了吧?”他口中喃喃地说着,马车里一片昏暗,花愁只是隐隐觉得他的目光闪闪,如天上斑斓的星辉。
她环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唇边轻轻一吻,便被他薄薄的唇疯狂的侵略了。
春夜,月华正浓,更深露重,繁花在夜色中盛放,甜蜜的味道铺满了整个车厢,甜得让人都感觉到腻了。
☆、西风吹冷天边月 1
月光凉薄如水。
如水银倾泻在这栋豪华的房舍上,让屋顶上的琉璃瓦都变得晶莹发亮。
院子里的那株高大的月桂花开正浓。
清香的味道弥漫在了整个的院落。
虽香味不及秋天时浓郁,但也芬芳清新了。
风吹花拥着花愁坐在微带凉意的屋顶上。
看着明月,闻着花香,整个人都显得有点慵懒了。
花愁靠在了他的怀里,笑意盈盈地说道:“这样的夜晚。
“能与你这样的相伴,我的心里感觉到很幸福,我愿意时光停止。
“就停留在这个时候,让我永远地靠在你的怀里。”
她说话的声音软软的,仿佛蜜糖,一下子就甜腻了他的心。
他将脸放在她的头发上轻轻地蹭着,闻着她淡淡的发香。
浑身有着说不出的舒服,让他都有点舍不得放开。
“我也想,就这样的,永远的,抱着你,看着你,想着你。”
他的声音懒懒的,仿佛催眠剂。
在这慵懒的夜,传入了她的耳中,痒痒的。
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让花愁情不自禁地搂紧了他的腰。
风吹花嘴角带着那抹邪邪的笑。
淡淡说:“你的腰像蛇一样的柔软纤细,让我很迷恋。”
花愁轻轻一笑,如夜半花开,明艳动人。
说道:“我练过瑜伽,到了这里,也偶尔练练,身体自然是比较柔软的。
“你若不迷恋,那就是我的失败了。”
风吹花指着天边那个有点闪烁的星星,说道:“你看见那颗星了没?”
花愁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说道:“那颗星很特别啊,虽然很亮,但是似乎闪烁不定。”
风吹花点点头,说道:“那颗星名字叫紫微,是王位的象征。”
花愁听了不由一怔,说道:“按照你这么说,我觉得王上的王位是不是有威胁?”
风吹花轻轻一声叹息。
说道:“不错,父王应该也知道这件事,所以才那么急地让我们来剿灭地邪王。”
☆、西风吹冷天边月 2
花愁微微愁眉,说道:“这么说,王位受到威胁,乃是地邪王作祟?”
风吹花点点头,说道:“是。”
花愁摇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