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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愁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
想必当年风吹花被擒一事,已经让风镇南警觉了,地邪王的所作所为,他肯定是明白她的意图,无非就是想要夺他的天下。
在风国有两个人不可忽视,一个是二殿下风起轩,一个是负责镇守边关的镇远将军尉迟浩宇。这两人一个主内,平息内乱,一个主外,防止外扰,是风国最得力两根支柱。
风镇南的原定计划,平息内乱是由风吹花来负责,无奈幼时他遭到巨创,几乎死去,虽然最终活了下来,但性格变得极其怪异,实在是不宜当此要职。
☆、同是天涯沦落人 7
其实,风镇南对风吹花还是非常优待,随着风吹花的日渐长大,虽然他知道风吹花的性格孤僻,残暴不仁,做事从来不留余地,但他也深知风吹花的智慧并不输如风起轩,只是在行为上不及风起轩得人心罢了。
风镇南的本意是让风吹花接任王位,由风起轩和尉迟浩宇为其的左右臂膀,平息内忧外患,如此一来,风吹花便可安枕无忧地做他的王上了。
想法虽好,终究结局如何,现在却是谁也不曾知道。
风起轩笑着说道:“今夜我们将这索魂二将击毙,便已经是天大的功劳了,也是等于给了地邪王一个重创。要知道这索魂二将,乃是地邪王最得力的手下,她定是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行踪和目的,所以赶在我们到达桐仓山之前,就除掉我们。”
风吹花笑了笑,说道:“只是,地邪王未曾料到我们居然能将她最为得意的手下,就这么轻而易举地给灭掉了,二弟,你的金光粉,真的好生厉害啊。”
风起轩赶紧说道:“王兄过奖了,区区金光粉,乃是当年金光道人所传授。”
花愁看了看躺在地上两人,他们身上的金光粉依旧在闪烁着淡淡的金光,非常显眼。
风吹花说道:“派人将这两具尸体处理了,然后,你去歇息吧,天已深沉,一早还要赶路。”
风起轩一抱拳,飞身落下,跟惊雷和烈焰交待了几句,便回房去了。
花愁回首,看着躲在被窝中的银子和燕儿,说道:“你们两个不必那么紧张,已经结束了,快睡好。”
银子听了这话,才从被窝里爬了出来,说道:“我说嘛,有我们伟大的太子殿下在,还有什么搞不定了?”
花愁淡淡一笑,说道:“这次多亏了二殿下,若不是他,我们也不能这么轻易地就除掉了地邪王手下最得力的下属。”
银子听到二殿下三个字,不由舔舔唇,一脸花痴地说道:“二殿下……”
☆、同是天涯沦落人 8
花愁忍无可忍,再次出手。
在她的头上狠狠一敲,说道:“不要一提到帅哥,就这么一脸花痴。
“这样会连着你老姐我脸上无光的。”
银子一边揉着脑袋一边说道:“姐,你别这样好不好。
“你再敲我的头,我就是一天吃个十斤的核桃,都不够补的啊。”
风吹花径自往地铺上一躺,说道:“你们还不睡?明日还要早起出发。”
燕儿自然是最乖巧懂事的,一听这话,立刻钻进了被窝。
乖乖地躺在了那里,不动,也不吭声。
银子和花愁也不再言语,赶紧躺下了。
风吹花那“明日还要早起出发”几个字让她们心里有点难受。
银子在心里嘀咕,这都几点了啊,还早起……
花愁也是闭目而卧,却怎么也睡不着。
今夜发生的事,太惊险了,若是稍微疏忽一下,可能大家都被暗杀了。
不知道接下来地邪王还会派什么人前来刺杀?
风吹花则更是无心睡眠,他的脑海中一直在想。
那个飞鸽传书给他的人,究竟是谁?为何知道地邪王的行踪?
他(她)是否一直藏于暗处跟踪他们?
与其说是跟踪,还不如说是保护。
这次若不是他提前通知,怕是花愁几人已经遭了暗算了。
如此说来,这个人可真是非常神秘的一个人物了。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就是地邪王是如何知道他们的行踪的?
这次的出发相当的隐秘,朝中都无人知道,地邪王又是如何知道的?
莫非地邪王一直在监视着他?
想到此处,他不禁哆嗦了一下。
浑身上下都有股丝丝的凉意,让他很不舒服。
一夜无话,直到天色渐亮时,他方才迷迷糊糊地睡去了。
再次醒来时,又是日上三竿了。
花愁和银子还在睡着,燕儿则早已起来离开了房间,估计是去梳洗了。
他起身来到燕儿睡过的地方,往上面一坐。
轻轻躺在花愁的身边,听着她均匀地呼吸。
看着她平静的睡容,心中就禁不住很是温暖。
☆、同是天涯沦落人 9
嘴角牵出一丝微笑,他看她的脸,素净如玉,明艳动人,尤其是她的睫毛,长长的,卷卷的,很是好看。
他忍不住在她的脸上轻轻亲了一下,心却跳得很快,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原来,想她的感觉竟是这样的,想着她,哪怕她在面前,都还是忍不住想着她,亲她一下,都感觉仿佛回到了青涩的初恋,那薄薄的唇,带着微微的颤抖。
他伸手,轻轻地将她的皓腕握在手中,柔若无骨,纤细素净,不像银子的手,指甲涂得鲜红,血一般地刺着他的眼睛。
花愁微微地动了一下,睁开了眼睛,看见了身边的风吹花,似是微微一怔,继而微笑,薄薄的唇,牵出一丝弯弯的弧度,说道:“你怎么睡在这里了?燕儿呢?”
风吹花轻声地说道:“不知道,我醒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出去了。”
花愁点点头,笑了笑,估计这个丫头又是借着梳洗的空儿,接近惊雷去了。
唉,女大不中留啊,看来燕儿在她身边也呆不了多久了。
身侧的银子翻了个身,将花愁搂在了怀中,继续熟睡。
花愁这才想起身边还有个银子,便轻轻晃动了下她,说道:“起床了,懒虫。”
银子口中喃喃地抗议着,翻身,将被子往头上一蒙,继续呼呼大睡。
花愁看了看风吹花,耸耸肩,笑着说:“没办法,她就是喜欢赖床,并且喊多了,会跟人急,要不我们先起来梳洗一下吧。”
风吹花只是含着微笑,用清凉如水的眼神看着她,然后轻轻点头。
他起身,将衣服整理了一下,花愁睡觉的时候,换了睡衣,如今起床,便又换了昨天穿的那身旗袍。
风吹花看着她换好,方才说道:“你穿这身衣服真的很好看,只是,只是……”
花愁扣好了纽扣,一抬眼,说道:“只是什么?”
风吹花性感的唇边微微动了动,终于说道:“只是,我不喜欢你穿。”
☆、怕只怕藕断丝连 1
花愁一怔,很是不解地说道:“为何?”
风吹花轻轻咳嗽了一声,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轻薄如蝉翼,他说道:“因为我只想你穿给我一个人看。”
花愁听了,方才一笑,说道:“我当时什么事情,搞得这么严肃,我还以为怎么了,吓得我的心,都跳得厉害了。”
“我听听,”他说着,竟真的将她搂在了怀里,然后伏在了她的心口上,听了起来,且故意夸张地说道:“真的很厉害,像一只小鹿在里面蹦跶。”
花愁伸手在他的脑袋上轻轻一敲,说道:“你瞎形容啥呀,哪有那么夸张?”
说着,心里却是甜甜的,暖暖的,这下仿佛真的钻进去了一只小鹿,在上蹦下蹿的,一时间,女儿家的心事,全部被写在了脸上。
风吹花面上的神情带着一点小僵硬,尤其是眼中的神情,仿佛透着无限的光芒,火辣辣地刺着她的眼,让她禁不住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只是,他的眼中似乎有着无限风情,宛如繁花铺满了他的眼眸,让她又忍不住想去看,想去想。她看他的眼,看他的眉,看他薄而性感的唇边,绽放着的邪魅笑容,然后,轻轻地去想他的心,想他的心中是否在想着她。
他微微伸手,将她的脸轻轻托起,然后,蜻蜓点水般的在她的唇边亲了一下。
那一吻,如飞花轻粘绣帘,轻得她只觉得唇间一热,仿佛被电击中了一般。
她伸手,轻轻捂住了唇,那种感觉真的很好很好,她想留住,就那样地留在她的唇边。
风吹花唇角微扬,露出里面洁白如贝边的牙齿,笑着说:“这燕儿,真不知是怎么伺候你的,现在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花愁笑了笑,摇了摇头说道:“女孩子大了,总是不中留的。”
她说着,移步到了窗前,向下面看去,果见燕儿站在惊雷的身侧,跟他不知说着什么。
似乎……好像……惊雷在跟她说话,虽然面上还是冷冷的,但是明显比之前好了很多。
此情可待再发展。
☆、怕只怕藕断丝连 2
风吹花看了一眼,便明白了,当下一笑,说道:“原来小丫头看上惊雷了。”
花愁笑着点点头,说道:“若是能成为一桩美事,倒也不错的,惊雷这个男孩子,我虽然不了解,但是通过这两天的观察,我觉得该还是个能靠住的人。”
她说着,眼角一瞟,辣辣的眼神落在了风吹花的身上,说道:“才不像某一些人,拥有无数的不良嗜好,倘若不改正,以后怕是会继续坠入歧途。”
风吹花挠挠头,说道:“你这是在说我么?”
花愁抿着嘴一笑,说道:“我可没说你,是你自己对号入座的,你之所以觉得是在说你,完全是因为我说的对,与你的本质相符,所以你才会这样的想法和举动。”
风吹花微垂眼睑,不敢直视她,经历了这么多,他都已经有了突飞猛进的变化,她却还是那样,得理不饶人,没理搅三分。
可是,她这样的时候,他并不觉得她有多么的过分,反而觉得她很可爱。
若能天天见到她现在的样子,他便觉得那是世间最幸福的事情。
花愁说道:“我喊燕儿上来,给你打水伺候你梳洗?”
风吹花面色有点古怪地说:“为何要叫燕儿?你不能帮我打水梳洗?”
他说着,还故意将双手环在了胸前,用眼角斜视着她,唇边那抹邪魅的笑容更加的诡异,自然也是更加的迷人,他此刻的样子,完全一副吊儿郎当的欠揍样。
花愁一双美丽的眼睛扑闪扑闪地眨了几下,说道:“你确定要我打水来为你梳洗?”
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说道:“确定,身为我的女人,自然是要尽心尽力地伺候自己的男人。”
他说着,又故意凑到她的耳边,轻轻说:“这样才能得到男人的宠幸……”
“呸,”她轻轻啐了他一口,说道:“真没羞,姑奶奶才没那么贱,你爱宠幸……不宠幸去……不对,你爱宠幸谁,就宠幸谁去,姑奶奶不稀罕。”
☆、怕只怕藕断丝连 3
看着花愁这样地说着,小脸嘟嘟的,很是可爱。
他的心头一热,撇撇那薄薄的嘴唇,说道:“你真的不稀罕?”
花愁被他那样炽热的眼光看着,不自觉的有点脸红。
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一抬头,眉毛轻轻一挑。
说道:“自然,不稀罕,怎样?”
风吹花却是不急不躁,将脸又凑了过来,嘴角噙着笑,说道:“可是我稀罕。”
花愁脸一红,轻轻啐了一口,转身跑了。
风吹花问道:“你去哪里?”
花愁没有停住脚步,只是将头回了一下,微微一笑,说道:“打水。”
风吹花听了,笑了一笑,然后转身来到窗前,伏在窗沿上。
看着下面依旧在聊得火热的燕儿和惊雷。
看来需要跟二弟暗示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