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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花说道:“大家注意点,过了这个山岗,前面就是甘雨镇。”
众人清除了前面山贼设置的障碍,继续前行,一地的尸体触目惊心,风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让人忍不住作呕。
方才,真是一场血战,虽然对方只是乌合之众聚集的山贼,武功并不高强,但是人数确实众多,足有两三百号人,所以才能将几人困住。如今,对方已经尽数被歼灭,自然是尸体遍野,血流成河。
☆、浴血奋战砍山贼 5
花愁隔着窗户问道:“殿下,此处为何如此众多的山贼?”
风吹花头也不回,只是淡淡地说道:“我也不知为何。”
他说着,方才微微回首,星光潋滟的目中带着一股淡淡的柔情,说道:“方才你没受伤吧?待到了镇上,我们就可以歇息了。”
花愁心中感到一阵暖暖的,她说道:“没有,你可曾受伤?”
风吹花嘴角微扬,在这明亮的月光下,更显得明净如玉,纤尘不染。
他说:“我亦无妨,方才我一直在担心你,生怕你会出事,以后,我会留在你身边,保护你,这次就当是一个经验。”
花愁看了他一眼,眼波中蕴含着无限的情意,撩起窗帘的素手轻轻一放,拿抹朱红的颜色,便将他们的目光阻隔,一个车内,一个车外。
这辆马车非常的精美豪华,不仅仅在于外形的壮观和结实,而且考虑周到,在车厢里的四个角都有一盏小小的气死风灯,点燃一盏,整个马车内都非常明亮。
银子恨不得整个人都趴到花愁的身上,撒娇着说:“姐姐啊,方才吓死我了,实在是太可怕了,一地的尸体,简直就是人间炼狱啊。”
花愁伸手扶着她,然后笑着说:“慢慢的,你就习惯了,以前姐姐过着的也是这样刀口子舔血的日子,所以见得多了,就不怕了。”
可是,银子还是伏在她的身上,颤抖着身子,显然是受了不小的惊吓。
花愁抬头看着燕儿,说道:“方才你为何惊呼?”
燕儿抬起头,水灵灵的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声音也是带着一丝的颤抖,说道:“公主,方才外面有人砸车窗,我被吓到了。”
飞刀很细长,约有五寸,如一片柳叶,刀身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刺目的寒光,后面有一束明黄的坠子,很精致。
花愁点点头,当时那山贼绕到了车窗边,企图砸窗而入,却不知被谁用飞刀射杀了。想到这里,她忍不住伸手将藏在身上的飞刀取了出来,仔细地看了看。
☆、浴血奋战砍山贼 6
燕儿见到这柄飞刀,眼中一阵慌乱,说道:“公主,这把飞刀您是从何处得来的?”
花愁转首看她,见她如此神情,便说道:“你认识?”
燕儿目光闪躲,面色微微变了变,说道:“哦,不,我不认识,只是觉得很漂亮,飞刀都能做得如此精致,料想人也一定生得很精致。”
花愁听了,心中疑惑顿生,但并未点破,只是微微一笑,说道:“是啊,这个飞刀果真是非常的完美,能做出这么完美的东西,那人一定是心灵手巧的了。”
燕儿笑了笑,说道:“那是一定的。”
花愁笑着微微一垂首,眼光落在了银子的身上,淡淡说道:“银子,马上到客栈了,我们就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银子有气无力地说道:“嗯,我还要洗个热水澡,现在身上好脏好臭的感觉。”
花愁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在她的身上拍了一下,说道:“你是心理作用了,你一直躲在马车里,怎么可能身上又脏又臭?我在外面砍杀……”
她说着,想胳膊抬了起来,在鼻子上闻闻,果真一股血腥味,果真是如银子所说的,又脏又臭。她推推银子,说道:“别趴我身上,我的身上又脏又臭,难怪你会有这种想法,原来是闻到我的身上的血腥味了。”
银子还是像一滩泥似的趴着不愿动,说道:“不要,我现在浑身无力,双腿发抖,你要扶着我,不然我就直接滚到地上去了。”
又疾驰了许久,终于到了甘雨镇的驿站,花愁将刀背在了背上,然后扶着银子下了马车。燕儿虽然也受了惊吓,但是比银子要坚强很多,至少能自己行走。
银子来自现代,基本没有见过打架斗殴,砍人杀人的场面。而燕儿在云国的皇宫中生活了那么多年,云皇暴政,几乎能与风吹花画上一个完美的等号,燕儿多少总是见过了一些,所以也就不那么害怕了。
☆、浴血奋战砍山贼 7
本来风吹花安排了银子和燕儿睡在一起,但是银子死活不愿意,非要要跟花愁睡一处。花愁被缠得无法,只好应允了她,估计是先前的思想作用吧,她觉得花愁能保护她。
燕儿便在两人的床前打了个地铺,说这样是为了方便照顾两位娘娘,花愁偷笑,小丫头的胆子比较小,一个人独睡,怕是会一夜失眠。
洗完澡已经是深夜时分了,几人都已又累又乏,躺在床上便睡得很熟。
屋外,一条黑影在房顶上闪动了一下,便消失在夜色中。
花愁醒来的时候,已经死日上三竿,燕儿早已醒来,不在房中,银子还在呼呼大睡。
她笑了笑,站起身,轻轻推推银子,说道:“快起来了。”
银子懒懒地翻了个身,说道:“几点了啊,就叫人起来。”
“中午了,马上赶路了。”
“哦,”银子应了一声,一脚将身上的薄被踢飞,然后懒洋洋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打着呵欠,说道:“真讨厌,怎么又中午了,时光飞逝啊,我的迷人青春……”
被她说得花愁几乎要晕倒了,这时,燕儿端了洗脸水进来,说道:“公主,我来为您洗漱梳妆了。”
银子缩在被子里,瞪着乌黑的大眼睛看着这一对主仆,在那里慢悠悠地洗漱梳妆,终于忍不住抗议道:“早知道这样,我想我也该带一个丫头一起离家出走,以前在宫里没觉得,现在倒是真真地体会到了没有丫头伺候的种种坏处了。”
燕儿一边为花愁梳着最清淡随意的发髻,一边笑意盈盈地说道:“娘娘,您别急,等我为公主梳妆好了,就帮您梳妆。”
银子从被窝里爬出来,下了床,说道:“不用了,我还是自己动手吧。”
说着拿起脸盆到了窗边,看也没看,就直接倒了下去,可能刚起来的缘故,手劲不足,所以,水倒了出去,并且成功的连盆都一起飞到了窗外,落到了楼下。
☆、浴血奋战砍山贼 8
楼下传来一声惨叫,银子赶紧趴到窗前,往下探望。就见一身黑色的惊雷正站在楼下,一脸怒气地看着楼上,那原本就黑得发亮的袍子,此刻正滴着水,显得更加的亮了。
燕儿知道出了事,赶紧跑到楼下,见到惊雷如此狼狈的样子,她有点想笑,却又只能忍住。不过,即便惊雷如此狼狈,在她看来都是玉竹临风,气质翩翩。
“惊雷大人,真是对不起,奴婢一时慌乱,弄脏了您的衣服,请大人赎罪。”
她说着,微垂臻首,面色绯红,两手局促地搓着衣襟,恍如一只受惊的梅花鹿,正面临着主人的责难和惩罚。
惊雷酷酷地脸上,怒气渐渐散去,但依旧冷若冰霜,他虽见不到她的表情,但依旧能感觉到她目光的慌乱,却感觉不到她内心的渴望。
“没事。”
他轻轻说了两个字,转身走了,燕儿抬起头,看着他远去的背景,心中有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她幽幽叹了一口气,捡起地上的盆,一路心思地走了回来。
楼上,倚着窗户看热闹的两个人,见了这样的情景,都不由撇撇嘴。
银子叹了口气说道:“这谁家的孩子,有自闭症吧?”
花愁说道:“二殿下家的,我就奇怪了,二殿下那么和善的人,怎么养的两保镖,都那么喜欢装酷呢?我觉得他们跟错了人,应该跟着风吹花的身边,这样主仆三个一起出游,哇靠,那才叫一个酷。”
银子可不同意,说道:“酷什么酷?也无非就是三张冷得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一样的脸而已,尤其是你们家风吹花,嘁哩喀喳拍烂人脑袋的时候,那真是跟阎王爷没区别。哦,对了,如此一来,我突然想起,他们三个在一起,简直就是阎王爷和牛头马面。”
花愁白了一眼,说道:“你想象力比我还丰富,你说话比我还搞笑。”
银子恬不知耻地笑着说:“那是自然,因为我比你更像女人嘛。”
☆、名花倾国两相欢 1
花愁彻底无语,懒得再理她,刚好燕儿回来了,继续为花愁补妆,顺便帮银子将洗漱的水和青盐拿了上来。
银子洗漱之后,也不梳发髻了,随便的拿了一根布条将头发束了个马尾。
花愁从铜镜中看到了她的样子,不由笑了起来,说道:“你的穿着打扮果真是不伦不类,潮得很。”
银子只是轻笑,说道:“你马上就能见识到我的厉害了。”
说着从挎包里找出一副亮闪闪的大耳环,很大的一个圆圈,亮闪闪的很拉风。她将耳环换上了,又跑到花愁的镜子前臭美了一下,说道:“怎么样?够拉风不?我特意叫司制房的人做的,不错吧,纯银镶宝石的哦。”
花愁看了一下,笑着说:“这样更不伦不类了。”
银子不理她,继续将随身携带的一个小包裹拿了过来,说道:“马上叫你见识一下,什么叫高调!”
等她穿好了衣服,来到花愁身边的时候,花愁几乎钻到了梳妆台的下面去了。
银子穿着一身超前卫的服饰,紧身的上装,露腰和肚脐眼,下面是一个超短裙,下面配着近乎马靴状的鞋子,即便是放在21世纪也绝对是性感前卫潮人的代言人,加上银子长得漂亮,身材火辣,属于前凸后翘小蛮腰的那种,这要走在街上,保证男人们的回头率百分百。
燕儿赶紧捂住自己的眼睛,说道:“天啦,娘娘,您怎么穿这样的衣服啊?都露着哩。”
银子瞪了她一眼,说道:“我代表所有的潮女,以及娘娘牌服饰所有忠实地喜爱者,极度地鄙视你们主仆二人!哼!”
花愁赶紧说道:“不是这样的,银子,我个人还是很欣赏你这身装扮。”
银子气呼呼地一边擦着自制的娘娘润肤霜,一边不悦地说道:“那你还钻桌子底下去了?分明就是嘲笑鄙视我!”
花愁赶紧解释,笑着说道:“燕儿哪里见过这样性感的服饰?所以她惊艳得很,只是不会表达罢了。而我,在这里已经生活了这么久了,已经渐渐习惯了古装,你突然弄这么一曲,我有点不适应。”
☆、名花倾国两相欢 2
银子听了方才好受了一点,又对着镜子左照右照,弄得花愁干脆从梳妆台前消失,直接让给她去臭美好了。
燕儿站在一边,怔怔地看着她,心中对她充满了好奇。
说实话,这一身的打扮,真好看。
正在磨蹭着,外面传来了风吹花的声音:“你们怎么还在磨蹭,还出发不?”
花愁赶紧应了一声,银子去开门,门一开,风吹花的眼睛都要惊得冒了出来。他的面前站着的简直就是一个……一个……尤物……
这个尤物此刻正站在门边,倚门而立,一手叉腰,正飞着媚眼,扭捏作态,风骚得一塌糊涂。
风吹花面上一红,看了一眼里面的花愁,说道:“我去下面等你们,快点。”
说着,赶紧消失了。
花愁一听旗袍两个字,立刻两眼放光,近乎尖叫着说:“真的?老娘最迷旗袍,只是不会做,我家里上百件,绝对正品,非常华丽。”
银子赶紧将旗袍拿了出来,说道:“你看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