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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臣妾听您的。”银子娘娘说着,便跟着风镇南一同前去太后的居所,结果两个人一起被太后骂得狗血淋头,狼狈地跑了出来。
银子不高兴地说:“王上,您看要不是您跟臣妾一起去的话,估计您已经看不见臣妾了啦,太后那架势,恨不得立刻将臣妾掐死哟,想起来就很怕怕的。”
☆、小人自古多难养5
风镇南擦擦汗,说道:“乖宝贝,别要怕怕,只要孤在,任何人都不会伤害你的,孤会尽全力保你的周全。”
银子点点头,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说道:“王上,臣妾太爱你了啦。”
待风镇南离开之后,一个娇小的宫女来到银子的面前,跪下说道:“谢谢娘娘替奴婢顶罪,否则奴婢的命就没了。”
银子笑着将她扶了起来,说道:“你我虽然是主仆,但我一直视你们为姐妹,难道人命还不如几棵紫罗兰么?我顶罪最多只是被打骂一顿,而你就要人头落地,你说我不帮你谁来帮你呢?太后表面上仁慈,其实,哼,我算是见识过的,这件事就这样了,不要再提及,免得招惹了事端。”
所以这个银子娘娘虽然平时深得风镇南的宠爱,但是对身边的下人还是非常的照顾,有什么错,全部自己一力承担了,下人们对她也是非常的敬重,平时都说她的好,从来不造她的谣。
上次李老头来告花愁的状,她已经有所耳闻了,便劝过风镇南,叫他查清楚再做定夺,免得误伤了好人。平日里,李老头嚣张跋扈的传闻,风镇南也曾有耳闻,但念在幼时李老头曾有恩于他,不便处罚,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结果,经过询问风吹花,风吹花将经过说了之后,他便只派了御医帮李老头夫妇疗伤,并未处罚花愁。未曾料到,李老头心胸如此狭隘,又找机会来告花愁的状,所以这次她决定亲自出来过问一下,看能否帮到花愁。
☆、小人自古多难养6
她想起自己也是一个人在风国混,心中就一阵难过,曾经的那些痛苦的磨难,她永远都不会忘记,若不是她机警,平素里人缘好,现在恐怕坟头上的草都已经一丈长了。
她听说这个花愁公主,是从云国嫁到风吹花府上的,来的时候孑然一身,身边也仅一个陪嫁的丫鬟,在风国也算是无亲无故,而风吹花的性格她是了解的,估计那位花愁公主的境遇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如今又遇见李老头这样的人从中挑拨作梗,她若不相助,怕她活不过一年就给人害死了。
李老头见银子插手管起了这桩事,还以为她想帮他整治花愁,立刻向风镇南说:“王上,您不信可以和娘娘一起去大皇子的府上看一看,就知道他们将府里弄得多么乌烟瘴气的了。”
银子一听可以去见见花愁,顿时开心地说:“王上,臣妾想去看看嘛。”
风镇南一见银子那双水汪汪的勾魂夺魄的大眼睛,便浑身都软了,只好应了她。
于是,王上带着银子,领着几百个侍卫,浩浩荡荡地到了风吹花的府里。
李老头带着王上和银子,悄悄地到了花愁的住处,果然,刚一靠近就听见里面喊声不断,隐隐听见花愁的声音:“哎呀——我刚打的五万——怎么又来了一张啊——”
接着传来燕儿的尖叫声:“额的神啊——刚才不来三饼,我刚打掉了四饼,它就来啦!”
再传来旺财的声音,一个男孩子居然能发出如此高的分贝,叫道:“啊——胡啦——我的豪华清一色七小对——啊——给钱!给钱!”
☆、小人自古多难养7
在众人的大呼小叫中,隐约听见搓麻将的声音,银子娘娘一听,忽而惊叫起来,拍拍屁股,一脸兴奋地叫道:“我好像找到亲人了!你们在这里慢慢听,我先进去瞅瞅……”
银子说着,一蹦三跳地就溜进了屋内,屋内的人正忙得热火朝天,基本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出现,继续理牌抓牌出牌。
大家玩得实在是太投入了,甚至连负责后勤的安小夕都没注意到她的存在,站在花愁的身边,观摩学习着。
“喂,你们是在打麻将么?”
银子躲在后面看了会,终于确定他们是在打麻将,便赶紧蹦了出来,兴冲冲地喊道:“额的神啦,我很久么有打牌了,呜呜呜,让我玩几把吧。”
她这一蹦跶出来,把桌上正玩得兴高采烈的几个人怔住了,咦?从哪里蹦出来的?
花愁看了看她,觉得不大可能啊?这个女孩子怎么会玩麻将?难道?莫非?
她的心不由一震,站起身来,走到银子的身边,两眼直盯盯地看着她,说道:“天龙盖地虎!”
银子也直盯盯地看着她,两个人抬脚移步,绕着一个圆圈转动着,她说:“宝塔镇河妖!”
花愁吸了一气,一边转动着身形,一边说道:“万里长城永不倒!”
银子接道:“小费一分不能少!”
“洞房第一曲!”
“孔府家酒!”
“同志啊!”
“亲人啊!”
花愁紧紧地抱住银子,两个人在那里四十五度内牛满面。
银子擦擦眼泪问道:“你也是穿过来的?”
花愁点点头说道:“嗯,你也是?”
☆、小人自古多难养8
银子点点头,哽咽着说:“我穿过来都一年多了,你呢?”
花愁叹了口气说道:“唉,我刚穿过来没有多久,看你穿戴,混得好像还不错啊,比我强多了。”
银子“咳”了一声,说道:“我刚来的时候,也是穿到了这里,比你惨,你好歹是个王妃,我呢,刚来的时候就是个女奴,天天不是被这个欺负,就是被那个打骂,唉,往事不堪回首啊,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姐俩这个地方好好聊聊。”
花愁也有点激动地说:“嗯嗯嗯,我们能在非同一时间穿越,却能在同一世界相遇,真是有缘啊,走,我们去房里坐坐。”
银子赶紧点头,说道:“好好好,我们走,哦,对了,王上来了,在外面。”
花愁一怔,说道:“王上怎么来了?”
银子撇撇嘴,说道:“还不是那个姓李的老不死的!又去王上那告你的状了,说你把这里弄得乌烟瘴气,主子不像主子,奴才不像个奴才的,叫王上过来眼见为实,然后狠狠地惩罚你一顿,这个死老头子,看来不教训教训他不行了。”
花愁捂嘴笑着说:“这个人确实该打,对他手下留情,那可就真的对不起自己了。”
银子笑嘻嘻地说:“那是,不过那天你把他教训得那真叫一个爽!”
花愁笑着说:“那是,呵呵呵,跟我斗那不是找死吗,我最不怕的就是跟人斗,哈哈……”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走到了屋内,在花愁的床上坐了下来,银子说道:“你真幸运,一穿就穿了个王妃。”
☆、同是深闺梦里人1
花愁叹了口气,说道:“哪有,我穿的是公主,而且还是用来换云国皇上的小老婆的命的,你说我惨不惨,做了王妃还不得宠,王妃跟个弃妃一样,你瞧瞧我住的这个地儿就知道,我在这里有多么的悲惨。”
银子也叹了口气说道:“我比你命苦,你瞧我现在是光鲜照人的,我刚来的时候,那才叫一个吓人,女奴,你知道这个府里的女奴的命有多么的凄惨么?”
花愁笑着说:“我知道啊,随时可能被扔到山下去喂老鹰。”
银子使劲点头,说道:“不错不错,不仅仅如此,还随时都可能成为风吹花发泄的工具,他对女奴可是从来不知道怜香惜玉的,被他宠发泄了之后,那就离进阎王殿不远了。”
花愁说道:“那你不是还慢慢地熬了过来了么?”
银子笑了笑,叹了口气,说道:“唉,那是我思想开放,所以我说你比我好,至少你来了不是公主,就是王妃,哪里像我啊,做什么都得靠被人潜规则了才能上位。我来了后,一看女奴的命那么可怕,赶紧想尽办法跟那些侍卫搞好关系,偶尔被他们头头潜上一两次,这样他们抓女奴送给风吹花发泄的时候,就不会抓我了。后来,我又靠潜规则混到了一个进宫给王上送贺礼的名额,就这样被王上看中了,留在了宫里做了妃子。”
花愁听了不由擦擦汗,说道:“你的经历听起来果真是骇人听闻,比娱乐圈还复杂和黑暗,弄得我对自己都没有信心了。”
☆、同是深闺梦里人2
银子一脸无奈地说:“在这个黑暗的人吃人都不吐骨头的世界里,你装清高装纯洁,就等着被人吃掉吧。对了,风吹花没有宠幸过你?”
花愁摇摇头,说道:“我不想被他宠幸,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人了,再也容不下任何人,而且,他也不是我的那杯茶,我不想跟他有任何的关系。”
“哟,你还真想立个贞洁牌坊啊?在这里,你要是不圆滑变通的话,你就死定了,你得用点小手段,比如在床上,你得让男人离不开你,对你迷恋得看不见你就想得被猫挠了心一般才成。再说,春天都来了,你晚上睡得着啊?哈哈……”
花愁一听,面上一红,瞪了她一眼,说道:“死丫头,胡说什么啊?”
银子笑了笑,说道:“光顾着跟你说话,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我的名字,我真名叫童童,到了这里之后,我就改叫银子了。”
花愁不由一怔,说道:“我叫红玉,到了这里叫花愁,你怎么叫银子?”
“因为我喜欢银子呗,我现在天天都可以抱着一堆银子睡觉,嘿嘿,那才叫一个爽。对了,我是游泳的时候不小心穿越的,你呢?你怎么穿过来的?”
“我是被人砍死的,灵魂穿越的时候,附在了投河自尽的花愁身上,就这样穿过来了。”
“哇,被人砍死……太可怕了……”
“我之前是混黑道的,我身后有一帮小弟。”
银子一听,立刻抱着拳,一脸敬仰地说道:“我一直都非常的崇拜那些老大级别的人物,以后我就跟你混了,我叫你大姐吧。”
☆、同是深闺梦里人3
花愁赶紧说道:“使不得使不得,你现在是王上最得宠的妃子,而我只是个殿下的妃子,就算他是太子,我也只能是个不得宠的太子妃,岂能乱了规矩?”
银子“咳”了一声,说道:“我们还讲究那些做什么?我们结拜成姐妹,你做姐姐,我做妹妹,这样,至少只要我还在,他们就不敢欺负你了。”
花愁笑着说:“如此说来啊,我还真占便宜了,有便宜不捡那是傻子,我还是赶紧答应了你吧,省得你说我傻。”
于是,两人跪在地上对着天上的玉皇大帝和地下的阎王老爷发了誓,磕了头,结拜成了姐妹,如此一来,两个人的感情又进了一步。
银子看了看花愁的衣服,笑着说:“你没文胸啊?”
花愁摇摇头,说道:“这里没有卖的。”
“哈哈……”银子小得前俯后仰的,说道:“这里肯定没有卖的啦,我来了这一年多都没怎么穿过,后来做了妃子,才有了大把的时间,于是自己设计、制造和出品了娘娘牌内衣系列,都是上等的料子做的哦,文胸有加大的加厚的,内裤也是款式多样,还有性感的丁字裤,不过目前只有女式的,男士的暂且没有开发和研制。”
花愁一听,立刻两眼冒光,说道:“我要加最厚的!”
银子瞟了一眼她的胸部,笑着说:“我说姐姐,拜托啊,你的罩杯已经很不错了,稍微加点厚度就可以了吧?不用加最厚的了,都要赶上我了。”
☆、同是深闺梦里人4
花愁难得很小女人似的嗲了一下,说道:“不嘛,你姐姐我就要加最厚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