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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花又说道:“杜爱卿,你立刻准备火速带人赶往南疆,刻不容缓,一个月后,朕会再派人前去调查民情,如爱卿办事不利,定当严惩。”
“是,王上,臣一定竭尽所能,办好这件事。”
杜文彦说着,领旨归位。
杜云腾又调了一千禁卫军负责押送粮食,赶往灾区。
解决了灾区的事情,风吹花的心暂时放了下来,连日来压抑的心情,一下子得到了释放,整个人登时感觉到轻松了很多。
如果这次杜文彦要是办事得利,以后可以考虑重任此人,思量间不由想去看看春妃。
踏进春妃的寝宫的时候,就感觉到里面有些不大对劲。
就听见里面人仰马翻,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王上,您要给臣妾做主啊!”
这是春妃见到风吹花后说的第一句话,并且还是含糊不清,伤心欲绝。
再看春妃却是头上缠满了纱布,只有两只眼睛露在了外面,整个脸都肿得像一个球。
一边的御医和宫女太监们,见到风吹花走了过来,赶紧下跪行礼。
☆、心中苦谁人倾诉3
春妃在床上挣扎了老半天,也未能爬起来,只能颤抖着在那里折腾。
风吹花皱皱眉头,这是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她不是还好好地么?不仅好好的,还非常尽心尽力地伺候着他,让他爽得几乎要飞上天去了。
此刻,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唱的是哪一曲?
“这个是怎么回事?春妃,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春妃横在床上,悲悲戚戚,她真的很会演戏,连忧伤都能让她演绎得那么风情万种。
只是可惜了一点,她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难看了,所以就算是装作风情万种,落在别人的眼中,那也就是无聊透顶的做作。
有小月月的嫌疑。
风吹花抖了一下,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春妃悲伤地说道:“王上,您昨天晚上不是宠幸了臣妾么?臣妾早上被别的姐妹问起,就实话实说了起来,谁知,这时王后娘娘突然出现,二话不说,就对着臣妾一顿暴扁,她干娘还飞起一脚将臣妾踹进了湖中。。。。。。”
说着,一阵悲从心头来,竟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风吹花见着她脸上的伤,也不像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想必是血衣惊鸿动手了,所以才会变成这样。
但是血衣惊鸿出手的原因,他却是没有做任何的调查,就皱着眉头说道:“放心,朕会给你个公道的。”
在风吹花的心中,花愁是个什么样子的人,他是清楚的,之前,为了花愁,他送走了府中所有的妃子,仅留了她一人。
如今,迫不得已才娶了春夏秋冬四个如花似玉的美人,难道花愁真的眼中那么难以容沙子,就不能留下她们四个?
风吹花非常郁闷,原本好好的心情一下子变得不好了,心中非常生气。
虽然没有问及缘由,但是花愁和血衣惊鸿如此对待春妃,就是不对的。
毕竟春妃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柔弱得堪比风中的垂柳。
☆、心中苦谁人倾诉4
她们却能对她下那么狠的手,整个脸几乎都被打得变形了,没有脑震荡就已经算是非常的幸运了。
风吹花说着,离开了春宫,到了紫云宫,想找花愁谈谈。
但是,心中那股莫名的躁动让他很不安,非常烦躁,火气很大。
“你的眼中就真的那么不能容下她们么?”
风吹花见到了花愁,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的。
其实,他的心中并不是这样的意思,可是不知为什么,说出来话,给人的感觉就是很奇怪,似乎是在责怪花愁。
花愁怔了怔,随即明白了是什么意思,看来他一下朝,就直接去了春宫,所以来兴师问罪了。
她笑了笑,说道:“不错,臣妾刚好有事要跟王上您说,既然王上来了,那就趁着机会说了吧。”
风吹花将袖子往后面拂了拂,站在那里等着花愁说所谓的事情。
花愁强忍着心中的悲痛,面上依旧是带着淡淡的笑容,说道:“王上,臣妾想搬到月华宫去住,这紫云宫太大了,臣妾住着不舒服,先跟您说下,免得您还以为臣妾不辞而别了。”
风吹花怔了怔,然后皱着眉头,说道:“夫人为何要这么说?难道这里不好?”
花愁面上依旧淡淡笑意,说道:“不,这里很好,也正是因为实在是太好了,所以臣妾有点不大习惯了,所以想搬出去住住。”
风吹花没有吭声,只是酝酿了一下情绪,尽量使得自己平静了下来。
花愁这才说道:“王上,春妃的事情,我不想解释什么,您是怎么想的,就怎么想吧,无所谓了已经。”
她说着,转身回到了内室,将门掩上,心中的悲苦一下子全部涌了出来。
人真的是会变的么?真的是的么?
她不知道,反正她现在已经强烈地感觉到了风吹花已经在改变了,并且悄悄地在改变。
花愁的心中仿佛有一团乱麻在缠绕着她。
☆、心中苦谁人倾诉5
让她的心再也不能舒展开来。
看着房中的东西,每一件都是她精心收藏的,都是风吹花送给她的心爱之物。
现在,这些东西还在,可是当时送东西时的那份心,却似乎已经消失殆尽了吧?
她抚摸着每一件稀世珍宝,这些东西都是价值连城的无价之宝,但是现在,在她的眼中,却是没有任何的价值了。
跟一堆的粪土无异了。
花愁自言自语地说道:“既知今日的果,何必还要种那昔日的因?”
她说着,又摇摇头,轻轻叹了一口气。
外面,风吹花轻轻地敲了一下门,花愁没有开门,也没有应允。
只有眼泪顺着白皙的脸庞,落满了衣襟。
风吹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花愁收拾了一下,也仅仅是拿了几件衣服,首饰挑了平日里很喜欢的几件,就搬到了月华宫中了。
月华宫其实也就是一座冷宫了,里面种了几株桂花树,平日里清清冷冷的,宛如天上的月宫一般清凉如水了。
而且,月华宫离他们现在居住的地方比较远,一般人是很少涉足那里的。
所以,花愁搬去那里,也没有跟人说起,仅仅是风吹花知道。
另外还有几个太监知道的。
那几个太监对于王后娘娘无故搬去月华宫,心中自然是有各种各样的猜测,最多的不过都是普遍认为,王后娘娘因为脸上长了一个包,花容月貌尽毁,因为变得如此丑陋所以才会失宠的。
因为失宠,所以搬去了月华宫。
血衣惊鸿自然是跟着花愁一起搬过去的,她年岁已高,世上的荣华富贵,已经不能让她留恋了,再苦再惨的日子都已经经历过了。
现在,她最在乎的就是跟花愁在一起的亲情。
她已经完全将花愁当做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了。
所以,花愁搬到哪里,她自然就是要搬去哪里的,母女二人绝对不能分开。
☆、心中苦谁人倾诉6
好在两人都没有什么东西,几件衣服,几套首饰,弄成两个小包裹就可以了。
小太监们将月华宫打扫得很干净了,这里因为年久没有人居住,灰尘很多,必须要那几个小太监来帮忙打扫。
一直忙到了晚上,才算是搞得基本结束了,小太监们因为感激花愁平时对他们很和善,所以很乐于帮助她。
又将她平时生活的必需品搬来了,这样,花愁和血衣惊鸿就在月华宫中住了下来。
夜色如水,干净而凉爽的晚风,轻轻拂过这偏僻的院落,带着一股醉人的花香。
花愁斜斜地躺在了院子里的长凳上,血衣惊鸿就坐在了她的身边。
“花儿,你搬过来这里会不会后悔?”
花愁笑了笑,说道:“不会的娘,我不会后悔,搬到这里,也是我考虑了很久的决定,我现在的样子,让他见了只会让他对我产生更大的厌恶,与其破坏了我在他心中美好的形象,倒不如躲了起来,不让他再见到,倘若日后容颜恢复了,我再出去,倘若不再恢复,那就再也不要相见了。”
血衣惊鸿笑了笑,说道:“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花愁叹了一口气,说道:“再者,我们已经察觉到有人在我的汤药中下了龙涎草,这是对方不知道龙涎草对我根本就没有伤害力,否则,我此刻怕是已经横尸当场了。”
血衣惊鸿点点头,说道:“不错,那个躲在暗中阴你的人,一定不会就此罢手,他们势必会将你拉下王后的这个位子。”
“哼,现在我住在了这里,王后的位子形同虚设,想必那些居心不良的人,也该消停消停了吧。”
花愁说着,轻轻啜了一口茶,淡淡的茶香在她的唇齿之间留下了清爽的香味。
心情似乎一下子就平静了下来,再也不会有之前的浮躁了。
血衣惊鸿笑了笑,说道:“那接下来,你准备该怎么做?”
☆、心中苦谁人倾诉7
花愁想了想,说道:“自然是先除尽我身体里的毒血。”
血衣惊鸿说道:“我有一个好的办法,可以让你额上的包尽快消除掉。”
花愁眼睛亮了亮,说道:“什么好的办法?”
“用水蛭来吸取你的血。”
花愁听了都不由抖了一下,那实在是很可怕。
但是为了身体能早点好起来,她还是咬了咬牙齿,说道:“好吧,我能接受。”
她说着,抬头看了看天边的那轮满月,随口念道:“思君亦如思满月,近在眼前,又远在天边。”
那一个情字,自古以来,伤了多少人的心?
即便是心胸如此豁达的她,也被这个字伤得遍体鳞伤。
血衣惊鸿看着无比悲苦的她,心中也是跟着一阵难过,她没有别的要求,只是希望花愁能过得好好的,不再受那痛苦忧伤。
花愁微微眯眼,今晚的风真的很凉爽,吹在人的身上,带着淡淡的醉意。
血衣惊鸿微微一声叹息,张了张嘴,又生生咽了下去。
现在,血衣惊鸿只希望风吹花能对花愁好一点,她真的是个很苦命的女人,也为了他付出了太多太多,她不该再继续地受苦下去,而是应该享受着天伦。
她应该有着丈夫的疼爱,有着下人们的尊重,有着大臣们的敬佩,有着子女的孝顺。
可是,现在,她拥有了什么?
花愁闭着眼睛,轻轻说道:“王上,臣妾的一颗心,从来都是在你的身上,你的心呢?”
她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便听闻不见了。
血衣惊鸿叹了一口气,说道:“夜已经深了,还是进屋去睡吧。”
花愁应了一声,起身,跟血衣惊鸿一起回到了房中。
与此同时,在丞相府中,杜清水和杜文彦正闹得非常不愉快。
杜清水非常气愤地说道:“文彦,你知不知道你今天不该接下这个圣旨!”
☆、心中苦谁人倾诉8
杜文彦坐在那里,轻轻呷了一口茶,说道:“父亲何必这样大惊小怪,接了圣旨,我就是御史了,御史前往灾区赈灾,这是很好的事情啊。”
杜清水甩了甩袖子,说道:“你怎么这么天真?你以为你有了个御史的身份,就能平平安安地押送着粮食赶到南疆?且不说这途中凶险多多,就是这个差事的本身就是一个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杜文彦不以为然,说道:“不是还有一千多的禁卫军么?父亲可以不相信我,但是应该相信禁卫军吧?当初若不是那些禁卫军舍身救援,现在的风国哪里还有我们家族的繁荣?”→文·冇·人·冇·书·冇·屋←
杜清水见杜文彦如此坚持,心中更是气愤,说道:“你又没有听见王上说了,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