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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后看来,她冷落了我这么长时间,我自然是甚觉无趣。
现在太后她老人家主动请我来慈宁宫,这是对我的原谅和恩惠。
我自然会感激涕零。
我给太后边捶腿边笑道:“姑妈,瞧你说的?
青青可是一刻都不敢忘姑妈的恩情呀!
每日清晨,青青看着姐姐妹妹们纷纷到姑妈这里请安,青青既感激姑妈对青青的恩典,又为不能亲自向姑妈请安而伤悲!”
我的一席话,把太后心中的疑虑打消了。
太后呵呵一笑,说道:“哀家也是看着你刚刚康复,不忍心你每日奔波,故而有意让你能有时间好好休养。
今儿看来,青青的气色倒是好多了。
你若是身体吃得消,愿意来到哀家这里凑个热闹,你也过来吧!”
我假装大喜道:“谢太后恩典!”
太后攥住我为她捶腿的双手,定定地看着我。
不可告人的情愫
太后攥住我为她捶腿的双手,定定地看着我。
我羞涩而又坦然地与她对视。
太后见我没有异样,这才说道:“青青呀,和雅郡主跟在哀家身边侍候了几年,那个小丫头总算是如愿以偿了。
可哀家听说费扬古一直对你另眼相看?”
太后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猜出费扬古隐匿在心底的那一段不可告人的情愫?
我吓了一大跳,可我还是面色平静地说道:“是呀!青青和他姐姐皇贵妃情同手足,青青怀孕的时候皇上还派他当青青的保镖呢。
费扬古称呼青青为青青姐姐,而他也一直对我和对皇贵妃一样关心爱护。”
我想到顺治曾酸溜溜地问我:“假如我和费扬古同时遇到你,你会选择谁做你的老公?”
我当时瞪他一眼,回道:“拜托!他比我小好多!就算你俩同时出现,你做哥哥他做弟弟。”
因为我的回答没有让顺治满意,那一晚他极尽缠绵诱惑……
他仿佛是不知疲倦的机器,任我苦苦哀求,都没有放过我。
顺治都能从这些蛛丝马迹中寻得一点点猜测,太后自然也会有她的想法的。
太后轻拍着我的手,说道:“既然费扬古称你为青青姐姐,你可要拿出姐姐的派头为他们好好操办婚事。”
我答道:“这个自然,青青和皇上一定会把和雅郡主与费扬古的婚礼操办地尽善尽美!”
太后叮嘱一句:“你可要好好和费扬古说说,让他不许欺负和雅郡主!”
我答道:“这个自然。就算太后不吩咐,青青也会好好嘱咐与他的!
这个请姑妈放心,费扬古若是让咱们的和雅郡主受委屈了,别说姑妈不答应,青青也不会答应的!”
我赶紧闭嘴
我答道:“这个自然。就算太后不吩咐,青青也会好好嘱咐与他的!这个请姑妈放心,费扬古若是让咱们的和雅郡主受委屈了,别说姑妈不答应,青青也不会答应的!”
太后听了我的一番话,满意地点点头,笑道:“还是青青和哀家最贴心了!”
当然我现在和你最贴心了,因为别的宫妃都已经从你的慈宁宫回去了。
费扬古的府邸虽说也在清扫整理,虽说也把大红的灯笼高高挂起,可他还是有事没事地出现在上书房。
有大臣取笑费扬古说道:“新郎官,皇上不是放你假了吗?怎么还整天在上书房晃呀?我们这里可没有你的和雅郡主?”
费扬古小脸一绷,肃然说道:“堂堂七尺男儿,岂能为这等琐事困于家中?朝廷的事再小,在费扬古看来也是大事!家中的大事再大,在费扬古看来也是小事!岂能大小不分?”
费扬古这一席话说得堂而皇之,别人也都竖起大拇指纷纷赞扬费扬古豪情和忠诚。
费扬古在众人的赞美声中把目光投向我。
我偷眼瞧一瞧顺治,看他虽然依旧是一副威严漠然的尊容,可我注意到他的眉梢耷拉下来了。
顺治不高兴了。
这个费扬古,你不在你府邸好好等着做你的新郎官,非跑到上书房来干嘛?
顺治也是,他说他的,咱说咱的,你何必和一个小屁孩计较呢?
众大臣也顺着费扬古的目光看向我。
我呵呵一笑,说道:“那个……,费扬古将军深明大义,克己为公……呵呵……佩服佩服……”wωw奇Qìsuu書còm网
顺治抬起他的龙目瞪我一眼,我赶紧闭嘴。
顺治见我识相地不再说话了,他这才威严地说道:“费扬古,朕‘喜欢’你这样的忠诚将领!”
你侬我侬
顺治见我识相地不再说话了,他这才威严地说道:“费扬古,朕‘喜欢’你这样的忠诚将领!”
顺治特意在‘喜欢’俩字上加重语气。
不知费扬古是不是没有听出皇上隐忍的怒意,还是他故意的?
费扬古竟然当场跪倒,嘴里说道:“奴才谢皇上喜欢!奴才谢皇上恩典!奴才谢皇上褒奖!”
顺治嘴角一歪,想说什么却又把嘴巴闭上了。
顺治任由费扬古跪着。
各位大臣都奇怪地低着头,拿眼偷偷打量皇上的脸色。
我只好又呵呵傻笑道:“皇上,什么事让皇上这么费神?哦!我明白了!皇上定是在思虑赏赐费扬古将军什么做贺礼吧?不如让青青为皇上出个主意?”
顺治又瞪我一眼,这才开口说道:“费扬古将军,快快请起!”
费扬古起来后,他看向我问道:“不知你向皇上出什么主意呢?”
我在众位大臣的众目睽睽之下,说道:“皇上,咱们的和雅郡主活泼美丽,优雅高贵,咱们的费扬古将军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真是天设地造的一对。我恍惚记得皇上有一对玉佩。合在一起就是一个整圆,分开来,一个是上弦月,一个是下弦月。上弦月和下弦月合在一起才能构成一个完整的圆。虽说这个东西很一般,但寓意深刻。也表达了咱们大家对这对新人的祝福,希望他们和和美美,美美满满,满满都是分不开的你侬我侬!”
我学着男人说话的样子和嗓音说道。
既然咱装扮为男人,那咱得拿出咱的专业演技来演好这个角色。
顺治微微一笑,说道:“好!依你!”
这个玉佩原来是顺治赏赐给乌云珠的,当时,我知道后打动肝火。
整整半个月没有让顺治进我的房门。
贺礼
这个玉佩原来是顺治赏赐给乌云珠的,当时,我知道后打动肝火。
整整半个月没有让顺治进我的房门。
顺治起先并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
等小桌子偷偷告诉他说我仅仅为了那个玉佩而和他赌气时,他竟然寻了一个借口,又从乌云珠那里收回那个玉佩送给我。
他送给人的东西我怎么还能要呢?
我不要。
他无法,也不敢随便送人,只得他自己收着。
赏赐给乌云珠的玉佩转赐给费扬古,这也算是对逝者的一种凭吊吧!
顺治冲着门外喊道:“来福,你去把那个双月合璧玉佩拿过来交给费扬古,算是朕和青……算是朕和静妃娘娘送给费扬古与和雅郡主的结婚贺礼吧!”
来福在门外尖着嗓子喊道:“奴才遵旨!”
然后,来福就小跑着走了。
过了一会儿,来福进来把双月合璧玉佩递交给费扬古。
费扬古双手举着玉佩,跪倒,说道:“臣费扬古谢皇上和静妃娘娘的赏赐!”
自从索尼说溪森大师要来京城,我就开始日盼夜盼。
这这些日子,毫无溪森大师的消息。
我心急如焚,却又无可奈可。
这不,转眼间就到了费扬古大婚之日。
皇上,太后双双出动。
那些个大臣哪还有不去的道理?
婚礼上,那叫一个热闹和奢华。
皇上亲自主婚。
皇上一句:“吉时到——”
新人身着喜服在皇上皇后、及太后面前先行君臣之礼。
在皇上笑道:“快快平身。”
说时迟,那时快,宾客中忽然蹿出一男子扑向我。
他的手中陡然多了一柄匕首。
我下意识地想去找顺治去。
死亡就在眼前……
可顺治他们高高在上,我和其他宫妃在离他不远的右下方。
我的右脚刚抬起朝前迈出,还未落下,那柄雪亮的匕首已刺在我左胸前不足三寸。
死亡就在眼前……
我命休已!
我看向顺治……
顺治已飞身过来,可惜远水救不了近渴!
顺治离这个刺客还有两米远,而匕首离我的心脏却只有三寸了。
宫妃们四下逃窜……
女人的惊叫声此起彼伏……
我似乎听到衣衫被匕首划破的丝丝声。
我的身体被一股特大力道猝然推向左边。
我的身体倏地一下子飞起来,落在顺治的怀抱中。
顺治紧紧地搂住我,颤着音说:“青青,你受伤了吗?我来看看!”
我的外面的吉服被匕首划破了。
里面的衣服完好无损。
我惊恐未定,就听见和雅郡主哭喊道:“费扬古——”
原来,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是我身边的费扬古把我推离险境。
而他自己因为惯性使然,收不回他的身体,那柄匕首就插进了费扬古的肩膀处。
和雅郡主掀翻她的红盖头奔至费扬古身边,哭道:“费扬古,你不能有事呀!”
侍卫及武将把我们这群人团团护住,喊道:“保护好皇上!保护好太后!”
早有侍卫和刺客厮打搏斗开来。
有太医为费扬古治疗伤口。
我听见太医说:“匕首有毒,得把伤口处的毒血吸出来。”
和雅郡主二话不说,低头就去为费扬古吸毒血。
和雅郡主吸一口毒血,就吐在地上。
再吸,再吐。
和雅郡主吐在地上血都是黑红色的。
刺客
和雅郡主吸一口毒血,就吐在地上。
再吸,再吐。
和雅郡主吐在地上血都是黑红色的。
直到和雅郡主吐出的血变为鲜红色,太医说道:“好了好了。”
和雅郡主才把最后一口鲜血吐出。
和雅郡主满嘴是血,毫无美感,可我看到费扬古的眼睛里渐渐湿润了。
费扬古说道:“和雅,你真的很漂亮!”
和雅郡主张开她的血盆小口笑了。
她说道:“是吗?有你这句话,我就是死也知足了……”
太医正在为费扬古上止血药,而和雅郡主说完,她的身体渐渐朝费扬古那边倾斜过去了。
和雅郡主慢慢倒在费扬古的身上。
费扬古不好意思地说道:“和雅,别这样,大家都看着呢!”
和雅郡主不动。
费扬古轻轻摇晃和雅郡主,和雅郡主就脱离了费扬古的身体滑落在地上。
费扬古这才知道和雅郡主是昏过去了,而不是故意和费扬古亲近的。
费扬古把太医正为他包扎的绷带一扯,双手紧紧抓住太医的肩膀,急切地说道:“太医,和雅她怎么了?求太医赶紧救治和雅!”
太医把手搭在和雅的脉搏处。
片刻,太医说道:“无妨,和雅郡主只是惊吓过度晕过去了。”
太医掐住和雅郡主的人中,片刻,和雅郡主缓缓地醒来。
和雅郡主看到费扬古还在流血的伤口,挣扎着拨开太医的手,说道:“太医,费扬古的伤口还在流血呢?你快去把他的伤口处理好!我没事的!”
太医又去包扎费扬古的伤口。
那边,刺客早已被侍卫擒住。
这个刺客是费扬古家中一个花匠。
刺客被擒
那边,刺客早已被侍卫擒住。
这个刺客是费扬古家中一个花匠。
费扬古一边让太医为他包扎伤口一边走向刺客问道:“程大山,静妃娘娘温柔贤惠,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行刺静妃娘娘?说,你背后的主人是谁呢?”
程大山哈哈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