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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妹妹要去永和宫了,不知姐姐……”
“哦!姐姐还得去太后那里一趟,姐姐就不打扰妹妹了。”
我面对康妃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尽头,只好违心地出去转一圈啦。
真正歹毒的人是笑里藏奸
我面对康妃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尽头,只好违心地出去转一圈啦。
待康妃从我这里走后,我找出两件还能拿得出手的物品交给小红,说道:“看着乌云珠的面子上,你随我走一趟吧!”
小红不情愿地说道:“主子,她不值得主子去,主子是不必去的。”
“小红,咱们的家底你都清楚,若是我有什么意外,我留给你也只有这些身外之物了。你是不是舍不得这些东西呀?”
“主子,奴婢求你别这么说!主子让奴婢无地自容!奴婢只是恨她心思歹毒!”
“小红,真正歹毒的人是笑里藏奸!”
小红似乎明白我说的话了。
她慢慢从百宝箱中拿出不好不坏的两件玉器,问道:“主子,这两件可好?”
“你看着办吧。”
我们到了永和宫贞妃那里,看到里面那叫一个热闹。
那些个宫妃们见我进来了,刷的一下子让开一条道,殷切地望着我。
呵呵,看来她们都是想看热闹的主!
我和颜悦色的说道:“贞妃妹妹,你这里可真是热闹呀!难得咱们姐妹们聚在一起,今日倒是在妹妹这里齐全了!”
贞妃淡然的脸上没有波澜。
她淡淡的笑道:“姐姐有心过来凑个热闹,妹妹欢迎!”
在她的脸上,没有了往日苦大仇深的表情。
虽然她打扮的花团锦簇,脸上也画着精致的妆容。
可我还是在她的脸上看到一种超脱世俗,看破红尘的漠然。
“姐姐也是闲来无事,顺路过来看望妹妹。——小红,把礼物送上。”
按说,应该是我从小红的手中接过物品,由我交与贞妃。
可我还是不愿与她亲近。
昨日黄花
按说,应该是我从小红的手中接过物品,由我交与贞妃。
可我还是不愿与她亲近。
贞妃倒是也不计较,她从小红手中接过玉器后,对我淡淡的说道:“谢谢。”
众宫妃见我们说话间没有她们预想中的火药味,遂悻悻然的纷纷告辞。
我假意挽留道:“姐妹们,不是说皇上在贞妃妹妹这里吗?
怎么姐妹们还没有拜见皇上,就要离去呢?”
那些宫妃撇撇嘴,说道:“静妃姐姐和我们一样来晚了。皇上早从这里走了。”
有的宫妃还惋惜地看了看贞妃桌子上堆积如山的礼品。
大概她们是惋惜她们的送出去的珍宝吧!
呵呵,她们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东西送出去了。
结果,她们连皇上的影子也没有看到。
众宫妃纷纷告辞,我也顺势跟着她们出来了。
出了永和宫,有胆大的宫妃问我:“姐姐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姐姐被禁足,而皇上留在贞妃那里不曾出门半步。”
我呵呵笑道:“我已是昨日黄花。”
那些个年轻的宫妃见我如此一说,有的脸上露出不屑的嘲弄。
她们的腰身立马在我面前直立起来了。
忽然,一道明黄色的影子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这些个娇艳艳的宫妃争先恐后的给顺治请安。
顺治说道:“免礼,平身!都散了吧!”
顺治把我扶起来后,看着还留在原地的宫妃,他微皱眉头。
他疑惑地望向我。
我笑道:“我们姐妹们听说皇上独宠了贞妃妹妹整整五天,我们大家不约而同来给贞妃贺喜来了。”
坚持
我笑道:“我们姐妹们听说皇上独宠了贞妃妹妹整整五天,我们大家不约而同来给贞妃贺喜来了。”
那些个宫妃的眼珠子都巴巴地望着顺治。
那神情仿佛顺治就是一块大蛋糕,谁抢着了是谁的。
“既然如此,大家都给贞妃贺喜了,大家就都散了吧!”
顺治不再理会她们,他拉起我的手,朝贞妃那里走去。
等我再见到贞妃时,我大吃一惊。
我看到贞妃已是一副尼姑的打扮。
贞妃的秀发都被玄色的帽子包裹住了。
“贫尼已悔见过皇上和娘娘。”
贞妃并没有给我们行甩帕礼,而是标准的出家人的礼仪。
已悔!
这么说来她已经后悔了!
“贫尼自知罪孽深重,本想一了百了。可贫尼更愿意苟活于人世,贫尼愿意在孤灯下为皇贵妃以及小阿哥诵经超度,弥补我的罪孽。”
顺治说道:“已悔,整个永和宫我都把闲杂人员赶出去了,你看你还有什么要求呢?”
“无欲亦无求。”
从永和宫出来,我问顺治,为何会这样?
顺治说人心都是肉长的,她既然自称已悔,那么她自然是大彻大悟,幡然自省了。
这对她来说或许是最好的结局了。
宫中的生活还是以前一样一成不变的沉闷。
仿佛在这寒冷的季节里,空气都被冷缩了,沉甸甸的压在头顶上。
我还在找机会灌输顺治私奔隐居的生活,都被顺治一句胡闹搪塞过去了。
我愚公移山的精神没有撼动顺治心中的坚持。
天气越来越冷了。
我越来越着急了。
那个日子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在我的心头,我每日生活在恐慌与压抑中。
现在朝堂上已是吵翻了天。
茫茫然
清朝重用吴三桂等降将,以汉人攻打汉人,清朝和南明的战争已是胜利在望了。
可朝廷中的顽固的满族贵族不干了,他们说皇上只重用汉人。
那些人说现在汉人的地位越来越高,汉人都要把满人压住了。
前方还在打仗,后方已开始相互排斥起纷争了。
顺治被他们吵闹的不得安宁。
可是,面对顺治越来越瘦弱的身子,我不敢在他面前表现出我的恐慌和压抑。
我在忧心忡忡中煎熬着。
我为了改变他的命运,我舍弃了我的父母来到这里,可结果……
我还是一筹莫展。
这一天,已到了冬至。
冬至这一天要吃饺子的。
以前,我虽然也在小厨房中为顺治做过家常饭。可从来没有为他包过饺子。
我怀着复杂的悲痛和面,调馅,□皮,包饺子。
一切准备就绪,就剩下最后一道工序:煮饺子了。
已经过了正午,太阳偏离向西。
这个时间点儿顺治应该该回来了。
我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他的身影。
无法,我只能派小桌子去瞧瞧顺治又在哪里滞留了。
过了一会儿,小桌子回来了。
他说道:“回禀主子,皇上还在上书房。皇上说让主子先吃吧,皇上还要等一会儿才能过来。”
我只能等。
过来人一会,小红说道:“主子,你先吃一些吧!”
“我不饿。”
我怎么能吃得下呢?
再过两个月就是他的大限之日了,我还有多少了两个月与他共进餐?
我心中一点儿底都没有。。。。。。
我茫茫然的忧愁又能向谁说?
我独自承受这份隐隐的担忧和悲痛。
幸哉幸哉
我心中一点儿底都没有?
我茫茫然的忧愁又能向谁说?
我独自承受这份隐隐的担忧和悲痛。
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我的伤怀。
我还未看见顺治的身影,他的声音已经传来了:“青青,你瞧是谁来了?”
我迎上来,看到顺治带着张青云进来了。
我迅疾地把愁绪抛开,惊喜地问道:“原来是青云兄到访!幸哉幸哉!”
张青云见到我,慌忙跪倒:“草民张青云拜见娘娘!草民当不起娘娘的一个‘兄’字!”
“青云兄当不起一个‘兄’字,你就是想在自己的脸上贴一个‘穷’字和贴一个‘酸’字了?”
顺治和张青云都不解地望着我。
我说道:“福临,你听听青云兄的口气不就是一个穷酸儒生的口气吗?”
他们二人听我如此一说,先是一愣,接着哈哈笑了。
当然了,张青云听我直呼顺治为福临,他那一愣带着更多的是惊愕。
不过,张青云随即就释然了。
张青云笑道:“古人曰‘礼不可废’,可在娘娘这里好像没有尊卑观念。”
我笑道:“那些所谓的娘娘,只不过是一个称号,只有青青代表着是我自己的标贴。”
张青云笑道:“青青洒脱的性子堪比男儿!”
顺治见我们如此称呼,他自己也喜道:“青云兄,你是朕的第一个朋友!所以你以后还是称呼朕为福公子吧!朕觉着青云兄称呼朕为皇上别扭!”
呵呵,虽然顺治还没有完全放下他高高在上的皇上的架子。
但能让张青云称呼他为福公子已经是他的进步了。
顺治这一席话,又燃起我对逃出宫外的希望。
再见张青云
顺治这一席话,又燃起我对逃出宫外的希望。
我笑呵呵地把张青云扶起来,来到我的外室,按宾主坐下。
小红为每个人端上一杯茶就退下了。
我好奇地问道:“青云兄怎么会找到这里呢?”
张青云说道:“自你们走后,我在书房内看到皇上……”
顺治笑着哼了一声,张青云马上改口道:“张某在书房内看到福公子的墨宝,心下暗暗倾佩!
就约了几个志投道和的朋友来我家鉴赏,也不知怎么这事就传到县令的耳朵里了。
他带着人气势汹汹地来到我家,扬言十两银子要买走皇……
福公子留下的墨宝,我自然是不肯。
他恼羞成怒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就这样,县令把那些字画抢走了,又说我犯有忤逆罪,把我抓进了大牢。
我父亲就拿着福公子留下的那封书信寻到索大人府上。
索大人看了信的内容,把我父亲招进来问明情况,当即派人革职查办县令,并带我进京了。
我这才知道二位的真实身份。既然进京了,自然想再与二位见一面。”
我问道:“一定没有吃饭吗?今日青云兄也尝尝我的厨艺。你们聊着,我去煮饺子去。”
顺治对张青云说道:“青云的【奇】口福不浅,青青第一【书】次包饺子,就让青云【网】兄赶上了。”
我去了小厨房,开始煮饺子。
待饺子煮好后,盛于盘中,连同几盘热菜一起端上桌。
我再温了两壶酒给他们满上。
我在顺治的旁边坐下,顺治自然而然地夹了一个饺子放在我的小碟子中。
顺治说道:“你的功劳最大了,赏你先吃。”
你的心囚禁了你
我在顺治的旁边坐下,顺治自然而然地夹了一个饺子放在我的小碟子中。
顺治说道:“你的功劳最大了,赏你先吃。”
我笑道:“是不是因为我第一包饺子,怕不好吃才让我先吃的?”
我不客气地把饺子放进嘴里。
嗯,味道香而不腻,还可以。
张青云笑道:“福公子是怕把你青青饿坏了!在路上福公子还对我说青青肯定还没有吃饭呢。”
顺治自己也笑道:“她向来是把我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我又夹了一个饺子放进嘴里,笑道:“不难吃,赶紧吃吧!要不然我就吃完了!”
顺治这才夹起饺子放进他嘴里,他边吃边赞赏地朝我竖起大拇指。
这顿饭吃得很热闹,什么食不言寝不语,在我搅合下都被他们抛到脑后了。
酒至半酣,顺治抬起他迷蒙的眸子对张青云说道:“青云兄,朝堂的事你略知一二,朕还请青云兄出助朕一臂之力。”
张青云说道:“福公子,咱们吃酒聊天,你就福公子,我就是青云兄。可我一旦进了朝堂,那你就是高高在上的皇上,而我就是奴颜婢膝的应声虫一个。”
张青云的意思很明显的,他是不愿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