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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色蹲下摸了摸懒懒的头,笑了笑,说道,“懒懒它比较怕生,也不太喜欢被人逗。”
几个女孩子撇撇嘴,“但是它看上去很听你的话,它一定很喜欢你。”
这句话让言色摸着懒懒背部的手微微一滞,她想到了陆雯说的那句,怪不得小绪这么喜欢你。
周绪真的很喜欢她吗?其实她不太确定。好感也许是有的,但是很喜欢应该说不上吧。
“言言。”
听到声音,言色抱着懒懒站起来,“阎叔你下来了。”
阎骏笑着揽过言色的肩,“走,阎叔和你好久没见面了,咱叔侄俩找个地方好好唠个嗑。”
原来这人就是阎骏,趴在言色怀里的周绪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他还真是没印象了。不过听阎骏和言色对话的语气可以看出他和言色的关系一定很好,等他醒过来一定要去拜访一下这位,毕竟这阎骏也算是他和言色的大媒人。
作者有话要说:
☆、酒吧
“言言,最近网店生意怎么样?”阎骏好甜,此刻正往咖啡里丢着方糖,一颗又一颗,最终被言色拦住才笑着停手。
“挺好的,阎叔你最近在忙什么?”眼前的提拉米苏香甜诱人,言色用叉子叉下一小块尝了尝,满足地眯起眼来,然后又叉下一块儿送进懒懒嘴里。
“阎叔忙着给你物色对象呢!”
周绪身子一滞警觉起来,这阎骏又要给言色介绍新对象了?不可以!
“阎叔你可别!找男朋友的事还是我自个儿来吧。”
“言言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是不是周家那小子?”
阎骏八卦的神情十分逗趣,言色噗嗤一笑,“阎叔,你瞎想什么呢,上帝作证我现在还是一条单身狗。”
“原来那小子还没追到你啊,亏他还是大总裁。”阎骏说完爽朗地笑了。
周绪用爪子轻轻地摩挲着言色的裤脚,言色淡淡地笑了,怎么,追不到还不让人说啊。
“言言啊,说实话,你阎叔挺看好周家那小子的,阎叔也看得出来你对他不无好感,你也不小了,如果喜欢就在一……”
“阎叔。”言色喝了口冰柠水,“我的确不小了,所以我知道不能因为喜欢就在一起……”
叔侄俩絮絮叨叨地聊了一下午,拒绝阎叔的晚饭邀请,言色带着懒懒回家。天空有些阴沉,白日的炎热在此刻愈发升温,路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更让空气中闷热不已。
周绪跟在言色后面,脑子里满是言色刚刚对阎骏说的话,那些话一字一字地刻进他的心里。
“喜欢是可以割舍的东西,因为喜欢就在一起,也会因为不喜欢就分开。而我希望那个人给我的未来是永远不分开。我不想再去尝试和寻找了,所以才不能随随便便就在一起。”
所以才不能随随便便就在一起,可是谁随便了,他一点都不随便好吗!想着想着,一张猫脸皱成了一团。
周绪心里不太痛快于是晚饭也吃得不多,言色有些疑惑,这家伙一向是个大胃王咋晚上吃得这么少,难道是夏天太热所以胃口不好?
她问了一句懒懒也没理她,可能是没听到吧,但是等言色收拾完碗筷问懒懒要不要一起出去散步,这家伙还是不理她……言色也有点恼火起来,甩下一句“那我去散步了”便出门了。
外头很闷,抬头一看,乌云密布,远处时不时有几道闪电,看来待会儿会有一场雷雨。言色走了几步想想要不回去算了,但心里又憋得慌不想就这么回去看那张冷漠的猫脸,索性破罐破摔地散起步来,大不了就是淋一场雨。
果然没过多久便闷雷阵阵,紧接着落下密密麻麻的雨点,是一场倾盆大雨,而且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还停不下来。
徐系邮刚看完最后一个病人打算下班,没想到外面竟雷电交加下起滂沱大雨。他折回诊室拿了把伞出来,刚好看到言色双手遮头跑到对面的屋檐下避雨,一双大眼睛东张西望,湿。了的刘海贴在额头滑稽又可爱。
徐系邮莫名突然觉得这一天的劳累散了不少,撑起伞,走入雨帘。
#
淅淅沥沥的雨声,周绪在家里有些急躁。言色出门的时候没有带伞,而他也不知道去哪找她,但是他没办法就这么呆在家里。
想了想,周绪还是叼了把伞出门了。
走到楼梯口,雨比他想象中下得要大,要急。冲进雨帘的瞬间他浑身就湿透了,顾不了那么多,他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雨中奔跑起来,那种失控的感觉很糟糕,他的渺小让他觉得很糟糕。
地上被砸出一朵朵雨花,头顶是偶尔出现的五颜六色的伞。他仰头看到的那些伞下的面孔都不是言色。
无功而返,带着一身的湿漉。
而眼前,却是熟悉的身影。
“徐医生,谢谢你送我回来。”
“不客气”,徐系邮撑着黑伞,余光瞥到不远处湿成一团的猫,眸色一深,“言小姐。”
“你叫我言色吧。”言色摸了摸湿漉漉的手臂,感觉到一丝凉意。
“言小姐,请问那是你家的猫吗?”言色无语,说了让他叫言色结果就像没听到一样。
言色顺着徐系邮的目光看去,愣了一下。是懒懒,淋成了落汤猫的懒懒。懒懒的眼神里满是不悦,叼着伞径直走进楼里。
“言小姐,我先走了。”徐系邮眉眼间露出不易察觉的笑意,这只猫还挺有意思。
“好,今天真的谢谢你。”言色转身也进了楼。
周绪蹲在门口,浑身的毛都结成团黏在身上,他没钥匙,急匆匆地拿着伞出去却没想到言色被另一个男人送回来。心里除了愤怒更多的是无力,他连冲上去质问的能力都失去了。
“你不是很拽吗?继续啊你。”言色双手插兜看着眼前的懒懒,猫湿。了以后的样子很滑稽很搞笑,不过她只能在心里笑。
周绪郁闷地踢了踢折伞,言色忍俊不禁,走过去把伞捡起来,开门,进去。见懒懒没跟上,她回头催道。
“还愣着干嘛,不进来我关门了。”
周绪一肚子憋闷地走进屋去,地板上留下一溜猫脚印。他好心去送伞,虽然说没送到,但这女人至少也应该……好歹他也在生气就不能哄哄他啊。
“过来。”言色拿着吹风机从卧室出来。
周绪蹲在玄关,滴着水。
“别磨叽,赶紧过来。”
周绪滴着水过去了,活脱脱一副妻管严的模样。
毛是吹干了,不过周绪的心情还是湿漉漉的,那个医生会是他的竞争对手吗?
手机响了,言色放下吹风机,接起来。
“口口……”温如歆醉醉晕晕地叫着,那头声音很噪杂。
“你在哪啊,怎么这么吵。”言色一边用脑袋夹住手机,一边卷着吹风机的电线。
“酒……酒吧。”
“我过来找你。”记下酒吧的名字,言色便匆匆忙忙地又要出门。懒懒拦在前头,外面还在下雨,这么晚了,她又要去哪。
“我闺蜜在酒吧,她喝醉了,我要去找她。”
见懒懒依旧拦在前面,言色皱皱眉,“你也要去?”懒懒坚定地点头。
“那走吧。”
等言色打车到达酒吧的时候,雨势已经慢慢减弱。推开酒吧的门,里面人头攒动,言色很不喜欢这样的氛围,震耳欲聋的音乐和那些在舞池里扭动的身躯让她没来由地排斥。
目光扫视着,终于在吧台前看到趴在那儿的温如歆还有一只欲伸过去的咸猪手。
“卧。槽。”言色拨开人群冲过去,一把拍下那只咸猪手。
“干嘛啊你。”那个男人一脸不悦,满脸的横肉抖动着。
言色没作理睬,警惕地揽住温如歆的肩,轻轻地摇了摇。温如歆略有迷茫地抬起头,呆呆地问她,“口口,在你眼里,我是一个自私的人吗?”
“说什么呢,你和丁栗吵架了?”言色一把拍过去,“喝多了吧你,跟我回家。”
温如歆把言色放在她肩头的手拿下,递给她一杯酒,“喝。”
“喝什么喝。”言色将酒接过放在另一边,然后拿过温如歆的手机,“我打电话给丁栗让他来接你。”
“我……不想见他。”温如歆拿起酒杯又干了一杯,眼眶微微泛红,扫了一眼四周,又俯下。身去。她感觉身子沉得厉害,很疲惫。
“嘴硬吧你就。”言色强行拿起手机找出丁栗的号码拨过去,没过一会儿那头便传来略带冷漠和迟疑的男声,“有事吗?”
“丁栗,我是言色。”
“言色?”
“是,丁栗我不管你和温如歆发生了什么,她现在在酒吧,有什么事情我希望你能和她说清楚。”
“好,我马上过来。”
言色挂断电话一转头,身旁空空的,哪里还有温如歆的身影。
温如歆摇摇晃晃地穿过热闹疯狂的舞池,头晕得不行,眼前的人群模糊不已,那些扭动的身躯挤压着她,就像酒精挤压胃部,阵阵反胃涌上喉咙。周绪跟在身后,也是一股反胃,地上有呕吐物,身边萦绕着汗脚的味道。
“美女,一个人啊。”温如歆定睛一看,正是刚刚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她感觉没来由地恶心,冷冷地说道,“走开。”
男人拽住温如歆的胳膊,猛地给了她一个巴掌,“别给脸不要脸。你们这些臭婊。子,喝得烂醉不就是缺男人上吗,还装什么高冷。”
说着大力地把她往旁边的暗道里拽,温如歆激烈地挣扎着,但力量差距悬殊,眼看就要没入黑暗。
周绪一看情况不好,一跃,锋利的爪子在男人手臂上留下鲜红的抓痕,男人松开温如歆,抓。住他用力往地上一掷,“哪来的野猫。”周绪呼吸一滞,背部传来一阵刺痛,耳边传来言色的声音。
“你放开她。”
言色拨开人群就看到通道前温如歆挣扎的景象,她快步冲上前去,拽住温如歆的另一个胳膊。
男人露出猥琐的笑容,加大力度一拽,“哎哟这不是刚刚那个一掌拍在我胳膊上的小妞吗?”
言色踉跄了一下,嫌恶地甩开男人的手,却没想到腰上又来一只,“哥们,不介意多几个兄弟吧。”之前一直在一旁围观的几个男人也上前来,想分一瓢美色。协力把言色往暗道里推。
周绪忍着痛再次扑上去,“这到底哪来的野猫”,一个男人抓过一旁的空酒瓶往周绪头上砸去。
极力挣扎着的言色余光看到这一幕,一脚踹开身边的男人,第一反应就是伸手去挡欲砸向懒懒的酒瓶。
玻璃砸碎的声音震耳欲聋,伴随着的还有骨头断裂的声音。
预想中的疼痛没有来临,转头看到的是言色血淋淋的手臂,周绪两眼气得通红,张嘴咬住男人的脖子,男人吃痛,使出全身的力气抓。住他往远处一扔。
周绪感觉自己的身体划过一堆酒瓶,最后落在地上,背部好像有很多玻璃渣刺进他的血肉里,眼前的世界剧烈晃动起来……
“懒懒!”闭眼前,他看到言色朝他奔过来,带着焦急和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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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色!”周绪失声叫出,他一抬手,额头全是冷汗。
“儿子,儿子你醒了!”陆雯本是靠墙坐着打瞌睡,被这叫声一惊,现在是又惊又喜,急忙奔出去找医生。
刚刚的一切周绪记忆犹新,他要去找言色。
他要去找言色。
周绪有些吃力地掀开被子,拔掉手背上插着的输液管。躺了好多天,双。腿都麻着以至于他一迈脚就摔倒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