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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须害羞,如今不过是名符其实了,庄主夫人。”贺术碹几乎是含着她的耳珠说。她回不出话,一路都是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在走路。
回到宅子已是午时,贺术碹先去西屋问了个安,然后又回到东屋和夕颜一起吃饭。夕颜别扭的吃过饭,终是忍不住向贺术碹道:“能不能不要这样一直守着我?我别扭……”
贺术碹闻言便笑道:“怎么?丫头,这么快就厌了我?”
夕颜哭笑不得:“不是……可是我别扭啊!”
“有什么好别扭的?该做的都已经做了,你现在再后悔可已经来不及了。”
“我不是后悔,我是说……”呃?该做的?一抬头看见贺术碹嘴角的坏笑,夕颜立即红了脸推他胸膛一把,嗔骂道:“贺术碹,不许你笑!这有什么好笑的……占了便宜很高兴是不是?荒唐了一夜很有成就感是不是?没错我是很喜欢!但你也不用一直笑成这……”
“喜欢就好。”贺术碹揽了夕颜入怀封住香唇,口手并用阻断了娇嗔。
夕颜挣扎脱出贺术碹口唇:“不带你这样儿的……”明明自己前一刻还好端端坐在凳子上的,下一刻就整个人莫名奇妙的被他抱入了怀中亲吻,有功夫也不带这么用的!“你这叫以强凌弱、欺负弱小……你放开我啦!你好歹也还是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啊,我以前怎么就觉得你很有气质呢……”
“我现在也很有气质啊。”
“流氓气质!”挣扎。
“所以我都说了我很会装了。”制住。
“你个骗子!痞子!”再挣扎。
“后面那个词儿你已经说过了。”再制住。
“你放开我啦……”终于无奈的投降。
“求饶要有诚意。”显然坐地起价。
“……碹……”
“嗯?”
弱势的一边开始打商量:“……我现在还没有适应,我觉得不好意思……所以我们能不能慢一些?”
某人抬头做了思考状,然后又看回来:“从我们认识到现在已经三年了,还快吗?我怎么觉得已经很慢了?”
“可是,碹……”
“我倒觉得我们应该趁热打铁,奠定下坚实的基础。”
“呃……奠定什么基础?”
“生他十个八个孩子之类。”
什么跟什么?!以前不是带个女人都嫌麻烦的吗?现在又哪里钻出这些想法来了?!“十个八个?你当我是什么?又当自己是什么?”
“有什么关系?你不觉得我们男俊女美,就应该多多发扬一下?”
夕颜已经彻底无语了——这厮太会装了!装正经,装潇洒,装谦谦君子!这不行,都怪她以前太轻信他了,现在完全处于下风!就这么被他吃定?还是得想个法子扳回一城?“谈计划是吧?好,那我们来说好:我们不在这里长住,还像你以前一样我们去游历四方,你要回王城的时候可以送我回来或是我在城外等你,除此之外不许丢下我!还有,你不许骗我,不许欺负我!别人欺负我的时候你要替我报仇,我欺负别人的时候你要帮我!”
贺术碹的眉毛高高挑起:“我还得帮你欺负人?”
☆、第一百一十四章 欠债肉偿
夕颜不在意的瘪嘴:“不然你以为‘宣于颜’的男人那么好当?我可是什么都不会的,你要全部负责!要一直宠我、喜欢我、对我好!还要满足我的一切愿望——”
贺术碹嘴角含笑打断夕颜:“那我付出这么多,你拿什么报答我?”
夕颜一愣,随即看向贺术碹眼睛:“你说呢?”
贺术碹脸贴近夕颜娇颜:“欠债,肉偿。”
夕颜浅笑:“可是我身无几两肉,你怕是要折本儿……”
于是浅吻落下:“丫头,你的所有要求我都答应,但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我是不会客气的。”
然后夕颜懂了什么叫‘比翼双飞’,就是两个人随时随地都腻在一起!贺术碹果然没有‘客气’,她也真的是一直都在‘肉偿’!持续的荒唐生活不禁让她怀疑是男人都这样呢,还是他贺术家的男人欲望特别强盛?她的身体疲累可是精神却亢奋,贺术碹的大胆让她随时都提心吊胆,生怕他一个兴致来了就不管时间地点的又将她‘就地正法’!
是的……他们不只是晚上在家做,荒郊野地青天白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仗着自己绝好的功夫和听力,一切无人打扰的地方他都能肆无忌惮的搂她入怀……短短时间,就将她变得和他一样欲望强烈!
现在夕颜已经不矜持了,更不再说别扭和不好意思,两个人就像已经相伴了许久一般的配合默契。贺术碹笑说天注定。夕颜便说怕是你对不少女子都说过这话。
“会吃醋了?好兆头。”贺术碹轻笑。
“废话。我这是做好心理准备,以后少不得要见到你在各地私藏的情人。”
贺术碹只笑不答。
夕颜忍不住追问:“到底是不是啊,贺二公子?”
贺术碹轻轻拉下夕颜:“这个问题的答案,留着你以后自己去找……”
体内的轻颤令夕颜红了耳根,纤手扶着贺术碹肩头,眼里满含春情的向贺术碹嗔怪:“又是在这种地方……”
贺术碹望着夕颜绯红的面颊微笑说道:“有什么关系?在这种地方你更放得开,不怕人听到……”依旧背靠树身半坐在厚厚的落叶中,一手抚着夕颜光洁的大腿,一手就扶着夕颜腰肢令其轻轻的动作。
夕颜眼神一迷,一阵喘息,有些疲累的向贺术碹求饶道:“碹……不要了,我已经……”
贺术碹并不放开夕颜,加快了手上的推动:“已经什么?”
蚀骨的快感令夕颜不由自主的再次变被动为主动,迷醉了眸子,仰了脸喘息。贺术碹松开她的腰肢,改而扶住她的后脑拉近吻住。两人的唇舌立即交缠在了一起,呼吸也渐渐变得紊乱。双重的刺激让夕颜颤了身体,忍不住更剧烈了动作。
夏日的风有些湿热,剧烈的运动更是让夕颜裸 露的身体上黏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阳光透过并不繁茂的枝叶打在两个人的身上,照出斑驳的光影。附近散落着几件衣物,已经被不时吹动的轻风带出了一段儿距离。可是两个人都无暇顾及,依旧沉迷在他们已为时不短的激情之中。直到贺术碹突然收紧了双臂,夕颜激烈的呻吟声从交叠的四唇中溢出……
渐渐平息下来的贺术碹搂着瘫靠在他怀中浑身火热的夕颜,贴了耳畔轻吻:“喜欢吗?快乐吗?满足吗?”
夕颜闭着眼靠在贺术碹肩头疲累得不能回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贺术碹微微一笑,眼底含着温柔,在夕颜耳边继续轻语道:“今后我会让你一直生活在快乐里……以前的事就忘了吧,就算查出真相也不能改变什么,人活一世并不容易,重要的是不能浪费了这一生。如果你要我起誓才能完全的安心,那么我愿意起誓永不会丢下你。不骗你,不欺负你,一直宠你、喜欢你、对你好。我会带你走遍山川大地,我会带你看遍世间美景,我会满足你的一切愿望……世俗名分我从不看重,也不在意他人如何评判,我只希望你能允我这剩下的半生。浪迹天涯也好,隐于市井山林也好,我都希望有你相伴。”
夕颜静静没有回应。
贺术碹也并不催她。许久之后,肩上才传来轻问:“真的……永不会丢下我?”贺术碹心底一痛——幼年便被丢下,一个人挣扎生存到如今,最怕的,就是信任和交托一个人之后再被丢弃。所以她心中一直都有一把锁,不敢轻易放自己交托出真心。可惜天性并非冷酷,所以她活得很累,也很辛苦。他一直希望能更接近她的心,现在时候到了,该他给她一个永世的承诺了。
贺术碹轻轻将夕颜从肩头扶起,温柔擦去那娇颜上的泪。唇角含着微笑,深邃的俊目疼惜的凝视夕颜含泪的大眼:“你是想我以‘贺术碹’还是‘贺二’之名起誓呢?”
闻言夕颜不由展了笑:“两个都要。”
贺术碹便笑了,再次揽了入怀道:“那就两个都起誓吧,贪心的丫头……那么我们说好了,永不分离?”
夕颜在贺术碹肩头闭了眼,甜笑应道:“嗯。说好了。”
对于两个人这番黏得分不开的热情,西屋那位反对得更加激烈,甚至当着贺术碹的面羞辱夕颜:“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我的碹儿是什么人,怎么能是你这种女人配得上的?!跟了三王子还不满足,又假造身份爬上六王子妃的位置,这样你都还不够,你还要勾引我的碹儿!你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就跟你的母亲一样下贱!”
无论她说自己什么夕颜都不会放在心上,但侮辱蔚楠却不行:“我母亲如何下贱了?请夫人明示。难道就因为我母亲不是凉鄍人,就因为她是身份低微的舞姬?可是夫人您也出身不高啊,宫婢不过也是奴,夫人如何就因生下了二王子就视他人皆如泥?我是侯爷与舞姬的女儿,碹是国主与宫婢的儿子,我如何就配不上他了?夫人嫌弃我身子不清白,要说我不知羞耻或下贱都随夫人说,但请夫人不要牵扯我的母亲。”
对面未料夕颜竟敢还嘴,当即大怒:“你配得上?!你是不是宣于侯的女儿还很难说!”
☆、第一百一十五章 柔情蜜意
夕颜当即脸色一变,贺术碹也是脸色一变。
“你以为你的母亲多清纯吗?一门心思就想着往上爬,王城的世家公子哪一个跟她没有关系?哪一个她没有勾引过?甚至当时还是王子的王上也曾被她迷惑!那般淫乱的女人就是个祸水,宣于侯就是蠢才会真把她当了是宝,以致招来祸事,以致将全族都搭了进去!这种女人的女儿,就是为奴都不配!我绝不会让你毁了我碹儿的!”
这些话,夕颜并不是第一次听到。从七岁时被丢入红馆,教管嬷嬷就常常这般羞辱她,她听了八年,被辱了八年,可是她从不全信。或许做舞姬时的蔚楠没有选择,但她绝不信蔚楠是个冷心薄性野心深重的女人,否则宣于重也不会爱她至那般深。记忆中的蔚楠,虽然性子有些古怪,但对自己和父亲以及安姨都是那样的温柔而真切。如果她是外间传言的如蛇蝎般的女子,又怎能八年来都那般安于父亲嫡妻的妒恨与欺辱只恬静的度日呢。
原还以为贺术碹的母亲与当年之事有些牵扯,如此看来也不过还是道听途说之辈。或当初见过蔚楠几面,或妒恨国主曾经情迷蔚楠,所以才对自己这般不容。想罢,夕颜便渐渐恢复了脸色,看向床榻上面色铁青的妇人,她反一笑,说道:“可是夫人,您能如何呢?碹与我已约定今生,依我看您的儿子也不是盲孝之人,您要如何迫他弃我呢?您说得对,有其母必有其女,所以我才不管别人说我配或不配,我要与碹在一起便无人能阻。您是长辈,我敬您,但您也别想就凭三言两语吓退我。时候不早了,夫人您身体不好就早些歇着吧,我们年轻人办事可能动静有些大,您担待着些。”
说完夕颜就扯着贺术碹出了门,不管那床榻上的妇人几乎是尖着嗓子在咆哮:“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碹儿、碹儿你给我回来!!”
夕颜忍不住扑哧一笑。
贺术碹便搂了她肩一面往东屋返回一面道:“坏丫头。”脸上却无不悦之色。夕颜不由奇道:“你不生我气吗?”贺术碹转头看她:“你那点儿小伎俩还能骗过我去?你是不想加深我们母子间的矛盾,既然她本就对你有成见,那你就索性把问题都往自己身上引让她冲你去。她身体不好,但是自从你来了她就如临大敌,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