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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没看过她跳舞呢,就这么让别人都看去?
崔钰没发觉徐清明的沉思。她忙着纳闷:我怎么记得姜小白和舞蹈~嗯~有些不怎么投缘呢?
姜小白不知道这俩人的暗心思,她见他们没搭话,就去小声撺掇崔钰:“斗姆元君哦,来的可是斗姆元君哦~”
“斗姆元君,是谁啊?”崔钰更纳闷。
要按往常,姜小白听了崔钰这蠢问题,早就训着“哟嘿小姑娘,连未来婆婆都不知道,真不上道~“戳上她脑门了,但当着徐清明的面儿,她可不敢乱来。
崔钰看姜小白吞吞吐吐的,直接去问徐清明:“斗姆元君是谁?是比你还厉害的神仙?”
徐清明逗她:“嗯,比我厉害。我和她相公一起都打不过她。”
“那她相公也一起来吗?”
“应该不来吧?”徐清明语气里也带了点说不准,“他们都几万年没见面了。”
但如果就是想来看看崔钰,他那位父君也可能真会来。
见崔钰扬着脸还想听,徐清明捏捏她刚养出肉来的脸颊,手感很好。于是他心情也大好地和她讲:“斗姆元君跟她相公相处的时间,比我活的还要久,两人过得无聊,就爱挑个由头吵架玩。几万年前,斗姆元君因为她相公把她送的定情信物弄丢了,两人吵得昏天黑地,她相公负气,离家出走,说是不把东西拿回来,就再不肯回家。一直到现在,雷霆洞渊里还是只有斗姆元君一个人住着。”
崔钰:“……哦。那定情信物是什么?这么难找啊?”
徐清明看崔钰乖巧坐着,眼睛睁得圆滚滚,兴致勃勃的,像只闻到鱼腥味的小花猫,他就笑:“他们的定情信物,我到哪儿看去?也就在他们吵嘴的时候听了一句,好像是几颗什么珠子。斗姆元君她相公随身带着出门,遇到老友喝酒喝醉了,撒酒疯上天入地到处跑,等醒过来,东西就不见了,想找都没地儿找。”
崔钰:……哦。
这夫妻俩~
还真是~
很与众不同啊~
姜小白看着眼前这俩,觉得心很累。
一个为了讨小姑娘开心,连自己爹妈那点糟心事都拿出来说着玩,一个就真傻乎乎,听得一愣一愣,津津有味,就不知道问问“这些隐秘的事儿,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为啥连这俩人吵嘴,你都能在旁边听到一句啊”~
于是她忍不住插嘴:“那二叔,您看我和二婶练舞的事儿?”
“你想去吗?”徐清明问崔钰。
“我可以吗?”期待脸哟~
“去玩玩吧,想练就随便练练,不想练就算了,这些天押着你养病,看你也憋坏了。正好我要去接斗姆元君,得离开两天,你要是觉得无聊,就跟……搬到她宫里住着,等筵席结束了,我再接你回来。”
很明显没被记住名字的姜小白毫不在意,拍着胸脯和徐清明保证:“二叔你放心,这回我绝对鞍前马后伺候二婶……”
“别乱叫。”
崔钰用手捅她,站起来拍拍裙布上的泥,对徐清明雀跃道:“那我走啦?”
“这么迫不及待?”
徐清明伸着长胳膊长腿,慵懒坐在地面,随手一抬就握住崔钰的小手。他捏捏她柔软的手心,声音的调调都带着*:“我会提前回来趟,乖乖等着我,要是练好了舞,就先跳给我看。嗯?”
崔钰手心发烫,轻声“嗯”着点点头,有点小不舍。
到走的时候,崔钰回头看还坐在那里摘着花、孤零零和她摆手的徐清明,觉得心里的罪恶感“哗啦啦”泉涌一样往外冒,忍不住停住脚步,飞奔回去弯腰抱住他:“要不我不走了吧?我陪你一起去接人。”
徐清明嘴角勾出朵花。
他亲亲小姑娘嫣红的嘴唇,还坏心眼的吮了几口:“这次就算了,来回赶路,舟车劳顿,连个休息时间都没有。你病刚好,就别去遭这罪了,等下次我专门带你去玩。”
“好呀好呀~”
徐清明都说不用她陪,崔钰心里那点内疚顿时消失了,她敷衍着应了,接着连蹦带跳,和姜小白手挽手,欢欢喜喜走远了。
路上。
崔钰问:“小白姐姐,你不是不会跳舞吗?”
姜小白瞪她:“谁说我不会跳啊?只是那些舞太矫揉造作,不适合我跳罢了。这回咱们~跳剑舞!”
崔钰想起姜小白曾经因为练舞下腰而发出的惨叫,默默同意了她的计划。
……
随后几天,崔钰又在姜小白的琼花宫里蹭吃蹭喝,舞练得倒很顺畅,只是~
姜小白用的佩剑是她爹用整座至寒冰山淬炼出的,剑身周围笼着雪白光晕,随手一挥,剑刃那里就有霜花飘落。
而崔钰都没正经学过用剑,更别提有什么用惯手的好剑了,姜小白宫里的剑还都有灵性,很懂得欺软怕硬,瞧着崔钰娇弱,越发闹腾得厉害,尤其那柄笨重的铜铁钝剑,在崔钰高举剑身时陡然变重,害得崔钰的手猛地崴伤,直接肿了手腕。
姜小白看她那肿起来的手腕就心惊,吓得连说不要再练了。偏崔钰有股执拗劲儿,还就和这舞别扭上了,练得更勤奋。
当晚,姜小白回屋睡了,她还在偏殿里握着剑立脚旋转。
脚尖腾空的霎那,她手里的剑再次脱手,没等崔钰听到那声响亮的“当”,她还带着旋儿的腰身就被搂住。
崔钰收势不住,沿着那条手臂,直直旋转着撞进徐清明怀里。
崔钰小脸累得红扑扑,鼓鼓的胸脯压在徐清明胸前,随着喘息不断蹭上他,练舞穿得舞裙也轻薄得很,连紫色肚兜上绣着的牡丹花都隐约可见。
她为了练舞,赤~裸着双脚,高挽起衣袖,大半雪白滑腻的手臂全露着,映在月色下,手臂脚踝,都白得晃眼。
徐清明沉着眸子,慢慢摩挲着她的手臂,只觉得和她仿佛许久未见。而小姑娘在他没看到的时候,已经变得更勾人了。
崔钰胡乱绾着发,脸上还沾着薄汗,赤脚踩着地,连脚底都有些脏,怎么想,自己都邋遢地不像话,就急着想要从他怀里逃出去,却被徐清明一把掰过脸,狠狠吻住嘴唇。
“想我了没?”
徐清明含着她的嘴唇,慢慢*着,声音模糊地问。
崔钰刚要回答,红肿的手腕就被徐清明捏了一把,疼得她“嘶”一声抽口凉气,脸色猛地变白。
徐清明抬头看她的手腕,见都肿得鼓起来了,他脸色也难看起来,轻轻捧着她的胳膊,盯着那伤:“怎么回事?练舞练的?”
崔钰生怕他不准她练了,连忙解释:“是我用剑不熟练,没算好剑的重量,就崴了一下手腕。这伤就看着厉害,其实也不是很疼,过一阵就好了。”
徐清明一言不发,脸上都没什么表情,直接把她横抱到偏殿的软榻上。
扶她半靠好自己臂膀,徐清明抬起她的手,低头吻上她肿起的手腕。
他的唇一直轻落在她的手腕上,辗转缠绵地吮吻着。那些被他碰过的地方,随着炽热的席卷,肿胀顷刻消失,变回纤细到两指就能掐握的皓腕。
崔钰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
她抽回手,徐清明没阻拦,却把目光落在她光~裸的脚上。她个子小,脚自然也小,脚趾粉嫩圆润,微微蜷缩着,几乎只有他巴掌大。
徐清明心神晃动,伸手把她的小脚捏到了手心里:“我给你的铃铛呢?”
“什么?”崔钰恍神。
“我在凡间历劫,你追着来见我,我送你的铃铛。我用红绳系了,给你戴在这里,”他手指在崔钰脚踝轻轻划了一圈,惹得崔钰微微战栗,他却轻啄起崔钰的耳垂,“那世,我还这么亲过你,记得吗?”
徐清明还在慢慢把玩着崔钰的小脚,声音沉哑:“你那时多听话啊,我要抱,你就乖乖让我抱,我要你跟我走,你就毫不犹豫把手伸给我。现在不仅不听话,还学会岔开话题了。”
“我没有……”崔钰脸涨红,手脚慌乱地想挣脱。
“好~你听话~”
徐清明更用力把她蜷到胸前,轻笑着哄她,用着那么点蛊惑的腔调:“那今晚,全听我的?”
☆、第54章 道听途说的待嫁姑娘
崔钰醒来就觉得昨晚真是荒唐。
她明明知道徐清明犯起浑,向来是脸皮堪比城墙厚,什么时间地点都不会顾,她竟也迷迷糊糊软着身子陪他胡闹。想起他哑着嗓子哄她叫出声,还半迫她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崔钰羞恼得恨不得窝在被子里再不要和他说话。
这还是在姜小白的宫里呢,昨晚那么大动静,要是被姜小白听见,她真是不要再做人了呜~
徐清明看崔钰背对着他,蒙头躲在被子里,他伸手要去搂都被她狠狠打回来,不由暗暗好笑,又觉得满心柔情。
他干脆连人带被子一起拥进怀里,慢慢拨出那张捂得通红的小脸,下巴点在崔钰的肩膀上,微侧着头,嘴唇不时轻轻蹭上小姑娘的面颊,笑嘻嘻地说:“我知道昨晚累着你了,但我也是太想你,你难得那么乖,我说什么你都照着做。我都不知道你腰那么软,都能对折起来唔——”
崔钰猛地拧身去捂他的嘴。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徐清明就势把她按在怀里,看着她瞪得浑圆的眼睛,直笑,“知道你面皮薄,昨晚我在整座偏殿都下了隔音术,你那些好听的话儿,除了我,谁都听不去。满意了,嗯?”
崔钰伸手就去拧他的腰。偏他那腰腹平坦紧实,愣是拧不到一点多余的肉,比崔钰那养得软乎乎的腰,真是~崔钰哼哼用力戳了几下,戳得手指疼,气得她直接挠人。
她没留指甲,手指头圆圆润润的,挠人也不疼,那股子小劲儿落到徐清明身上,就跟只闹脾气的小猫用梅花掌心拍人似的,惹得人只想再逗逗她。
“昨儿挠了一晚上,还没挠够?”徐清明拉着崔钰的手,硬往他后腰后背那儿放,嘴里调调轻佻,“摸摸,全是你的小爪子干的,爷活了这么些年,敢明目张胆给爷身上留痕儿的,早就连骨灰都不知哪儿去了,也就你,让爷受个伤都受得心甘情愿。”
崔钰摸摸,一道道鼓起来的指甲划痕几乎纵横了大半后背,还有些地方真被挠破了。她缩回手看看自己的手指,直纳闷自己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徐清明动动后背,虽然火辣辣还真有那么点疼,但想起昨晚听话娇柔的小姑娘,倒觉得这罪受得很值当。
他捏捏崔钰软乎乎的小腰:“爷疼你,不跟你计较,先说说昨晚,怎么练个舞都能把手给弄伤了?剑不得用?”
“就是还不习惯,再练练就好。我以前又没怎么用过剑~”
这后一句说的声音就小了,还带了那么点儿,谴责的味道。
她当年可是亲眼看见徐清明教青楼里的花姐舞剑,那其乐融融的风流画面,要说她心里不吃味儿那是谎话。
回家她就旁推侧击也想学,徐清明连个正眼都没给她,她只好偷偷跟衙役借了刀回来瞎比划。
可这事儿被徐清明知道,臭着脸罚她不准吃晚饭。
当时她可是被刀割伤了手指,正疼得直到吸气呢。
徐清明听了就笑:“这是怪我当初不准你练武了?就你那小胳膊小腿,平时让你给爷磨个墨,都能累得晚上吃饭握不住筷子,再练起那些舞刀弄剑的把式,你还哪有精力再来伺候爷?”
徐清明突然挑起嘴角,嗓音低沉着说:“现在你要想学,倒是可以教你。”
崔钰疑惑地抬眼瞧他。
徐清明笑得没皮没脸:“昨晚儿看着,你身子这些年养好许多,我以为你撑个一两次就会受不了向爷讨饶呢,谁知道到了第三回才嘶——”
崔钰想去捂他的嘴,手却被他攥再手心里捏着,就直接露出小虎牙磨一磨,一口咬在徐清明脖子上。用了些力气。
等她松嘴,徐清明朝她盈着水的嘴唇上就亲了一口,又摸摸脖子上那两排小牙印,笑得蔫坏蔫坏:“小钰儿这是怕我在外面拈花惹草,特意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