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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去了便知!”青溪说道。
木槿微微的笑道:“我如果不去呢?”
“主人说,姑娘看完信一定会去的!”一直沉默的夏弦,忽然说道。
似是来了兴趣,木槿接着问道:“他还说了什么?”
夏弦沉声回道:“主人原本要请的人就是木槿姑娘,之所以派我等先去拜访左先子,也是为了带来书信,方便请你进宫!”
木槿一怔,蹙起了眉头:“你家主人知道我师父在南越守护锁青,还故意那么做?”
想来也是不简单的人物,如此精通于算计,好比安……木槿觉察到忆起了不该想起的人,唇边泛起一丝冷嘲。
青溪看出木槿的不满,不禁有礼的说道:“姑娘到时候见到主人,可以亲自相问!”
木槿眼睛闪烁了一下,恬淡的笑道:“你家主人为什么要见我?”
“姑娘医仙之名响彻三国,主人见你自是有主人的理由!”青溪迂回的话语响起,木槿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果然不是简单的女子,单凭这般说话方式,就不难看出她的身份……
木槿似是想到了什么,一时间倒也没有再说话。
青溪继续说道:“姑娘跟我等去了,自然什么也就明白了!”
“我能拒绝吗?”静静地,木槿轻笑道,“走吧!”
“姑娘,请!”青溪似乎怔了一下,为木槿的豁达,形态间没有丝毫对未知命运的恐惧和不安,有的只是平淡!
也许这样的女子,年纪轻轻便被冠上医仙之名,也并不是毫无理由!
正文 后主天阙初相逢
后主天阙初相逢
金国因为身处南方,花草树木皆是四季如春,气候也较湿润,木槿在灵山那么多年,至今还是不太习惯这些,尤其是一连下几场大雨之后,她的左脚就会疼痛万分,宛若抽筋一般。 。三年来师父和她都试过各种办法,可是一直都未曾完全消除这股疼痛。
灵山距离金国皇宫都城元城!足足有几千里之遥,青溪和夏弦似乎很急,连夜赶程,如此众人来到金国宫门口时,已经是四日之后了!
皇宫秉承着金国一直以来的传统,不愧是一座皇家园林般的宫殿!木槿初入宫门,入目的便是苍翠的古树,可谓是绿树如海!根本就看不见任何的屋宇,再走了一会儿,才在极远处,隐隐约约的看见高耸直立的亭台楼阁!
一路上宫女、侍卫看到青溪和夏弦,似是都很畏惧,都缓缓垂头退到路旁,把宽阔的鹅卵石小路留给了风尘仆仆的几人。
木槿心里叹息,只盼事情赶紧结束,这皇宫还是少呆的好!
青溪带着木槿穿过几座假山,便看到一处古朴大气的宫殿,似乎是什么禁忌,其余人等都留在了外面,不敢进去。
“姑娘,请!”夏弦打开宫门,青溪伸手请木槿进去。
木槿也没有多加犹豫,缓缓走了进去。
来到一处紧闭的房门前,青溪一改之前的傲然,谦恭之声缓缓溢出,隔着门板说道:“启禀后主,木槿姑娘来了!”
后主!木槿身子一震,虽然事先已经想过青溪和夏弦背后的人来头不小,但是听到要见她的人竟然就是金国天子,仍是吃了一惊!
在金国,皇帝一般都称之为“后主”!这也难怪木槿会吃惊了!
相传金国后主天阙天资聪慧,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奇才,更是位马上常胜将军,十五岁便在众兄弟中脱颖而出,登上金国后主之位,登基至今已有十三年之久,但是今年也不过才二十八岁!
相传他容貌俊美,但是却嗜杀成性,登基之后,更是连年征战,西陵国和南越国都没少受战火波及,但是天阙似乎乐此不彼,直到西陵国安昊翼即位,还有三年前南越国皇子萧牧登基,他们才停止了战乱,形成了隔岸观火,三国鼎立之势!
更传天阙姬妾无数,性情残暴,登基十三年都未曾有一儿半女出生,曾经有妃嫔怀孕,可是喜讯却变成了丧事,最后的结果竟是一尸两命!这种事情又发生了几次,结果都大相径庭,时间长了,后宫的女人们都不敢再在子嗣上面打主意了!
尤其是近一年间,每次前去侍寝的女子,都是有去无回,没有人知道她们去了哪里!有人说是被天阙杀了,有人说是那些女子逃了,谁知道呢?但是有一点却是不折不扣的事实。天阙的床榻,以前是她们梦想的天堂,可是现在却成为了她们的噩梦!
“请姑娘进来!”一道虽然霸气逼人,但是明显虚弱不堪的声音,缓缓传出来。
木槿心里咯噔一下,单听声音就知道天阙病得很重,血气更是衰弱之极,听那气息,只怕生病的时间并不短!
青溪打开门请木槿一人进去。
木槿进屋,里面的光线有些暗,但是却明显感觉到有一股压抑的霸气迎面压来,木槿心里顿时出现了不舒服的感觉,不用看她都知道有一道阴霾的鹰眸紧紧地盯着她,似在审视,而且这道视线还是来自于床榻的位置!
木槿平静无波的迎上天阙的眼睛,温和而又淡定。天阙果真是俊美非凡,但是也许是因为病魔缠身的缘故,他的脸庞清瘦苍白,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竟然毫无血色。
天阙似是被木槿眼中的无惧和淡定,惊诧了一下,苍白的唇边扯起一抹冰冷的笑意,“你就是医仙木槿?”
木槿雅笑如菊,站在那里没有动,“我是木槿,医仙之名只是虚名,后主不听也罢!”
天阙掀起薄唇,笑道:“好一个虚名而已,想不到姑娘是如此豁达之人,近年来一直听闻姑娘除了医术高超之外,更是一个性情温和,淡泊名利之人,今日一见,还真是名不虚传!”
木槿看着天阙隐晦不明的深瞳,淡雅一笑,没有接话,只是走近床榻,看着他的脸色,心里已是一惊,刚才跟他说话,她就察觉出他的不寻常,如今看来,还真的是……。
天阙看到木槿的神情,知道作为医者,高深的就是望闻问切,看木槿的忧色,只怕已经猜测出他的病情,当下不禁微微一笑,也没有说些什么。
“后主可否让我把把脉?”木槿取出药枕,静静的看着他。
“那是自然!”天阙伸出手,搭在药枕上,木槿的手搭在上面,随着时间的流逝,不禁眉头蹙了起来。
“怎么了?”天阙薄唇轻启。
“后主最近是否会产生幻觉,有时候甚至会迷失意识,作出匪夷所思的怪事来,醒来后虽然对于发生的事情很清楚,但是每隔几天,不定时的就会故技重施!”木槿的话语虽然有了一丝冰冷,但是深潭般的双眸中依旧柔和。
天阙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诧,然后涌起了赞赏,不愧是医仙,只是把把脉就看出了他症结所在,而这都是宫中那些自诩医术高超的御医们望尘莫及的!
天阙嘴角略扬弧度,犹如深潭的眸中带着浅笑,凝望了木槿片刻,静声说道:“姑娘还看出什么了?”
“如果我没有推算错,后主除了中了灵降之外,还身中蛊毒!”说到这里,木槿的脸色已经有些冷凝,心里更是有了一丝怵然!
天阙听闻皱眉道:“灵降?”
“对,我曾无意中在一本书里,看过这等灵降,称之为精神术降头师,他可以用自己的意志力,令受害人产生幻觉,或迷失意识,做出匪夷所思的怪事来。这类的降头术,必须配合大量的符咒来进行,和我们所称的‘符仔仙’所使用的符术,有异曲同工之妙,功效十分快速,能在瞬间控制住一个人的意志,做出他原本不想做的事情。使用灵降的降头师,通常是降头师里功力高强的那一个;但是一旦降头被破,受害人才能安然无恙,而被其降头反噬得最厉害的就会转变成降头师本人。”木槿叹声说道。
正文 后主身患灵降蛊
天阙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一时间脑中某根弦应声而断,胸口更是腾起了怒火,面色顷刻阴冷,正**说话,就气血翻涌的吐出一口黑血来。 。
木槿大惊,连忙收回手,果真见到有东西在天阙的手臂肌肤里乱窜,然后又跳往别处,天阙疼的脸色煞白,情绪不稳定,有激烈的趋势,木槿顾不上其他,连忙施以银针,刺向他的百会穴和灵山穴,天阙安定下来,但是感觉头疼**裂,伸手便要锤向脑部,木槿知道有人感受到天阙的情绪波动,又在背后作法了,连忙坐在天阙身后,手指力道匀称的按压着天阙青筋暴露的两端太阳穴,舒缓他疼痛的同时,柔声说道:“心情放松,没事了!没事了……”
在这股力道中,天阙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和舒适,木槿的手也不敢停,如此过了很久,天阙的情绪才逐渐恢复过来,眼中也清明起来,睁眼便看到一具精致的青铜面具,再往上移,对上一双温和沧桑的眼睛,天阙的心狠狠地撞击了一下,随之化于平静!发现他竟然靠着木槿,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木槿看他没事,松了一口气,但在看到他的眼神时,不禁洒然一笑,没有女孩子家的羞怯不安,反而带着一股超脱室外的淡泊,将软垫放在他的背后,她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殊不知她的反应,落入天阙眼中,天阙的心中仿佛有涟漪化开。这个女子还真是有趣!
天阙轻声笑道:“刚才的事情多谢姑娘了!”
“身为医者,这是我应该做的!”
天阙唇如半月,微笑的弧度里吐出冰冷的话语:“刚才朕又被人作法了吗?”
木槿点点头,查看着天阙的手臂,刚才里面来回移动的东西,至今还令她汗毛直竖。
天阙难得的,脸色沉凝下来:“以前发病都是在深夜的时候,怎么这次……”
木槿淡声说道:“降头师都会选在你意志最薄弱,甚至是情绪最激烈的时候下手,因为那时候下手最容易,也最容易控制你,后主切记情绪急躁不安,免得让人有可趁之机!”
天阙一扬眉,半眯魅瞳,阴冷的话语破唇而出:“如果让朕知道背后搞鬼的人是谁,朕一定活剥了他!”
见他话语阴冷,怒显于外,木槿暗暗心惊,这种杀戮嗜血的眼神和话语,她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再接触过了!以为已经距离自己很遥远,想不到再次听到,仍然会有些怔忡和抗拒。
当下,木槿不禁转移话题,问道:“后主这种情况有多久了?”
“差不多快一年了!”
木槿皱眉道:“这么长时间,后主都不曾找人看过吗?”
天阙不置可否,斜睨了木槿一眼,停顿片刻,忽然邪魅的笑道:“你又怎知朕没有找人看过?”
木槿身体震了一下,已经隐约猜到那些人的下场!
“你不问问,那些大夫都到哪里去了吗?”天阙说的轻柔无比,但却隐透阴寒。
木槿悠淡吟声道:“别说那些人没有治好后主的病,即使那些人治好了您,只怕后主也不会放过他们!”皇家的事情最忌传扬,天阙嗜杀成性,以防事情传扬出去,自是要斩草除根!
看了她片刻,天阙低低的笑道:“你很聪明!”只是很可惜,聪明的人都会活不长久!
奈何木槿似是没有听懂他的话般,继续问道:“少主发病时通常都会发生什么事情?”
天阙自嘲似地笑语:“你并不会想知道?”
“木槿大胆猜测,后主发病后所做的事情是否和后宫嫔妃有关?”木槿魔咒般的出口,淡声轻笑道。
似是惊异了一下,天阙的眼中已是杀意尽现,声音犹见阴寒:“你听谁说的?”
木槿恬淡一笑:“我也只是猜测罢了!”
天阙薄唇紧抿,微微勾起弧度,精芒掠眸,隐含冷残:“就凭你现在说的话,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