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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断肠草的毒素便会在那人的体内慢慢聚集扩散,忽然间断了量,就会造成突然身中剧毒的假象!”他低低的嗤笑道:“德妃每次侍寝后,朕都会为她准备一碗药,爱妃知道是什么药吗?是藏红花,除了防止德妃受孕步你后尘,朕还在里面添放了一点点的断魂草!”
安琉颜轻抿唇,脸色在黑暗中隐晦不明,她原本让琅琊查的事情,已经水落石出,果然是有问题。
她还以为安昊翼多少是有些喜欢许洛柠的,现在看来,即使是有一些喜欢在里面,但是这份喜欢却不足以和他的权位相抗衡!
正文 自古帝王皆无情
皇后哭中带笑,失魂落魄的说道:“皇上为了稳固您的地位,铲除异己,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连德妃你也算计,我还以为皇上是真的宠爱她,想不到……呵呵……她比臣妾还要可怜!至少您现在对臣妾说的是实话,可德妃呢?皇上当面对她极尽温柔,背后却用这世间最毒辣的手段妄图害死她!真是悲哀啊!只是皇上可曾想过,你即使杀了我和父亲,可是后宫中还有德妃,朝廷中有左丞相,您心中的刺仍然存在!”
安昊翼薄唇吐出阴冷的话语:“那朕就一点点的拔掉那些哽的人不舒服的刺,总有干净的时候!”
皇后怔怔的坐在那里,像失了魂般。 。
良久,她才心力交瘁的问道:“皇上,您可爱过我?”
“朕自然爱过你!”安昊翼看到眼睛忽然亮起来的皇后,不禁愉悦的接着说道:“只是爱你拥有的利用价值罢了!”
皇后眼中的亮光悉数泯灭,“臣妾记得我和皇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您还告诉我,这辈子都会将我放在心里去爱!”
安昊翼妖异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你如果还有利用价值,朕还会把你放在心里去爱!又怎会设套杀你!怪只怪你除了是丞相的女儿,还是长卿的母亲,后宫中女人为儿子筹谋的事情,朕见多了,真是憎恨之极!”
“皇上这辈子可有爱过人?”
“当然!”
“那人是谁?”皇后眼睛睁大,陷入困惑:“是德妃?不,不是她,那是谁?”
“你不会有机会知道!朕在你这里耽误了太多的时间,你该上路了!”话落,安昊翼的手紧紧地掐着皇后的脖颈,力道太大,瞬间皇后的脸便被憋成了猪肝色,痛苦异常,一些凌乱的音节从她大张的唇瓣缓缓吐出:“皇……儿……皇儿……”
安昊翼温柔的笑了:“你放心,长卿以后会生活的衣食无忧,会是一个好王爷!”伴随着安昊翼最后一句话说完,皇后也在他的手里蓦然停止了呼吸,身体更像一瘫软泥般瘫软在地!
“来人!”安昊翼毫不留恋的站起身来,朝外唤道。
“皇上!”韩佑、亦恕等人走了进来。
“处理干净!”安昊翼没有再看尸体一眼,大步向外面的夜色中走去。
安昊翼所谓的处理干净就是把皇后被人掐死,做成是畏罪自杀。
看到这里,安琉颜已经无心再看,也没有招呼木辰一声,缓步向外面走去。
安琉颜的心凉了半截,一切都是安昊翼为了扳倒左右丞相,亲自策划的!
从他登基,他便清楚朝廷的两大势力必须要铲除掉。安昊翼是个疑心很重的人,从来不愿受制于人,更不喜欢自己的东西遭遇他人染指!
如果一开始德妃没有经过秀女选试进入皇宫,只怕安昊翼也会下旨召她入宫!谁让许洛柠一开始就被选为他手中的棋子!
只是可惜了那样一个蕙质兰心,才貌双全的女子,所托非人大概就是这样吧!皇后对德妃下毒,德妃如果死了,皇后定然也是性命堪忧,而左右丞相定会打破以往井水不犯河水的局面,相互开战。而这些正是安昊翼的打算!只是德妃身中的七味草大概就是一个意外,一开始安昊翼就没有想过将安琉颜牵扯其中,在未央宫查到七味草是个变数,原本定于德妃先死的计划,被迫中断!但是如今皇后“畏罪自杀”也未尝不可,对于安昊翼来说,他的计划仍然顺畅无比!
安琉颜微微叹息一声,安昊翼撒的网密不透风,坚实牢固,所有人都成了他手中织网的那根线。
他利用德妃的毒,嫁祸皇后,再利用皇后的死借刀杀人,即使伤害的人是他的皇后,是他孩子的生母。
行走在夜色中,安琉颜想起安昊翼对自己前些时候的言行举止,心里忽然渐感疲惫,腹间一阵翻腾,竟然难受的扶着墙,弯腰吐了起来!
她的背后,木辰面无表情的看着,默默地等待着!
“你很恶心?”木辰走上前,看着她的痛苦,不禁轻声笑道。
“恩。”她现在无力和他辩驳,真的很难受!
似是没有看到她的痛苦,他狞笑道:“因为看到了安昊翼残忍的那一幕?”
她瞥了他一眼,虚弱的反问道:“那叫残忍吗?”对于暗门的人来说,再残忍的事情她都经历过!这些岂能算得上是残忍,只能说是寒心!
木辰恼恨的瞪着她,愤声道:“事到如今,你还执迷不悟!总有一天你也会沦落到皇后的下场!”
她冷冷的说道:“我永远不会!”
他反唇相讥:“是什么让你如此自信?”
“因为皇后是他的女人,而我不是!”
“不是女人怎会把清白之身给了他?”他的话语中明显的夹杂着一丝嫉恨和一闪而逝的痛苦!那夜安琉颜去找安昊翼,是他最大的失误!也是他今生最大的痛楚!
安琉颜轻吟笑眸,似月风华,“一副臭皮囊,给谁很重要吗?”
“我没有想到你外表冷酷无情,内心倒是如此放荡!”木辰轻讽,扬眉冷笑。
“你今日才发现吗?”安琉颜不甘示弱的回声道。
“既然如此,这副身体如果被我占有,你应该也不会难过才对!”他一把将安琉颜拉起来,身形一转,将她困在他的臂弯和墙壁之间,唇瓣在她细致嫩滑的的肩骨处再三留连。
接触到她身上透出来的馨香,他眼中的眸色更深,摩擦着她苍白绝艳的唇瓣,轻语道:“告诉我,如果我占有你,你可会恨我?”
安琉颜的清艳雅颜上坦然随性,镇静不已,可是嘴角却含着一抹冷笑,夹杂着讥讽!
就是这抹冷笑激怒了木辰,他的唇瓣狂暴的席卷着安琉颜,奈何安琉颜动也未动,唇瓣紧抿,根本就不让他的吻深入!他戾气更重,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衣袍来到她的腰间,腰带瞬间便被解开,外袍飘落在地上,安琉颜里面只穿着一件衬衣,衬得她的肌肤越加的粉嫩。
木辰眸色渐深,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吻下。
安琉颜的眼中有了暮霭般的沉重,呼吸一滞,不禁一把推开埋在她脖颈处的木辰,蹲在地上呕吐不止!
木辰反应不及,怔怔的看着她!本来盛怒的心,在看到她痛苦的样子时,不禁下意识的蹙了蹙眉,沉默了一会,眼中竟然有了一丝复杂,忽然脸色阴霾,阴沉冷涩的问道:“你是不是怀孕了?”
猛吐不已的安琉颜忽然一怔,心中的不安越扩越大!
微微的风夹杂着两人的衣袂在夜色中翻飞!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心里却都是复杂不已,如同翻涌不息的云!
夜,渐深!
正文 父女结发隐深情
未央宫
安琉颜和木辰在庭院面前分手的时候,木辰似乎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才隐身离去。 。
安琉颜心里乱得很,脑海中一直都在想着怀孕的事情,蹙着眉头,也没有太过在意。
走了几步,见院内四下无人,正厅的门轻轻地关着,里面灯火通明。
一直以来的对危险地敏感,她似乎预感到了什么,站在外面犹豫了一下,深吸一气,缓缓推开了朱门。
典雅精致的正厅,太监宫女齐刷刷的跪了一地,就连琅琊都跪在那里。
不用再看其他的,这世间能够让琅琊心甘情愿跪在地上的人,除了她便是当今的皇上!
她刚进门,琅琊瞧见,顾不上其他,赶紧从地上站起,疾步到她面前,压低声音忧声道,“少主,你适才上哪里去了?”
说罢,悄悄向安琉颜示意,提醒她坐在主位上高深莫测的九五之尊。
安琉颜眼神看向安昊翼。
他早已褪下在冷宫身着的那身明黄龙袍,大概也是觉得沾染上了晦气,转而换上了洁净而明朗的白色锦服,内松外紧十分合身,发丝用上好的无暇玉冠束了起来。
他的眼睛原本也很漂亮,深邃如黑夜的大海般,可是此刻却是冰冷寒冽。
他静静的看着安琉颜不语,安琉颜毫不畏惧的迎上。
两人一时都没有说话。
良久,安昊翼轻轻一笑,淡声道,“你身体还很虚弱,下次出去记得找琅琊在一旁跟着!”
没有冷嘲,没有斥责,没有逼问。
安琉颜怔了怔,她本来已经有心理准备来承担安昊翼的怒气,却惟独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种情况,一下子有些错愕。
安昊翼见此,双眸沉了沉。
他处理完皇后的事情,看到时间尚早,便回到御书房,顺手取来案上的公文批阅,心里忽然渐感浮躁,一丝不祥的预感随之袭来,接着便看到琅琊觐见,说是久候不到少主回宫。
他听后大怒,一失常态的连驾都没叫起,心急如焚之下更是施展轻功飞到了未央宫。果然还不见本该回到宫中的人儿,他脑中一根理智的弦,瞬间绷断。
宫中道路蜿蜒,如果这时候找的话,人仰马翻不说,人只怕也未必能找到,想到她总会回来,安昊翼便决定在未央宫静静的等待。
没有人发现,当他见到安琉颜走进来时,他一直紧握的拳头才缓缓地松了下来。
安昊翼微微一笑,右手轻扬,示意安琉颜到他身边来。
安琉颜心知他的性情,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自己反抗也只是徒劳,便徐徐的走向他。
“啊?”
安琉颜刚一走近,岂料就被安昊翼一把拉到自己的腿上坐好,细腰处更是被他的铁臂紧紧扣上,她挣扎着想要起身,无奈却被他搂得更紧。
安琉颜暗叹一声,低垂双眸,没有再说话。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自从她假死醒来后,安昊翼最近对她亲昵的小举动越来越多,甚至已经到了不避讳外人在场就对她如此,就如同现在!
厅里的宫女太监听见安琉颜的惊呼,连忙抬起头,见皇上如此举动,赶紧都纷纷震惊的低下头去。
天啊!他们都看到了什么?皇上竟然这么亲昵暧昧的抱着公主,虽然两人不是亲生父女,但是身份还在,如此大胆行径,还真是令人吓得汗毛直竖!
太监宫女们不禁都吓得浑身直颤,但却都聪明的不敢再直视!
安昊翼拿起安琉颜的手,细细把玩,一根根的研究她的纤指,神情专注,在看到她凌乱的发丝时,眼神寒了下去,似乎来了兴致,压低声音凑到她耳畔,之余她一人能够听到的音量,开玩笑似地说道,“发丝怎么这么乱?”感觉怀中的女子浑身僵了一下,不禁愉悦的笑了出来,柔声道,“很冷吗?颜儿!”
本该是温柔的话,听来却是寒冷彻骨。
安琉颜轻笑不答,灵动的双眸染上了一层暮色,看着安昊翼,将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膀上,脸色疲惫。
安昊翼心里一软,看她一副疲惫的样子,不忍迫她,但是眼光无意中看到她脖颈处可疑的红痕时,滔天的怒气翻涌而来,阴狠的说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很累,改天说好吗?”安琉颜艰涩一笑,轻声说道。
安昊翼虽然愤恨,但是看着安琉颜如此,一方面心疼她的疲倦,另一方面则是为她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