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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南越飘花疑惑生(2)
安琉颜侧着头,缓声说道:“两天前,我和师父到集市购买香烛时,无意中发现了几名鬼鬼祟祟的异国人,当时不觉得怎样,如今想起那几人的装扮倒很像是南越国的人!”
安琉颜此话一出,白草和三娘的脸色不知为何瞬间白了几分。 。
安琉颜心一沉,难道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吗?
因为捉摸不到两人的想法,安琉颜已经带了些怒色,如云淡笑的脸上平静如常,试探的问道:“我想知道,师父是不是和那几个人,有什么仇怨?要不然那些人怎会出手如此狠辣!”
南越国的人出现在西陵,他们的目标不是皇上,难道是师父?
她清楚师父的武功究竟有多高,及时身中南越飘花,相信那几人即使是高手,也不可能将师父重伤如此,唯有一种可能,那些人是高手中的高手!能够出动这些人来对付师父的人,身份定然非同一般。
既然如此她不会傻傻的以为那些人只是为了要取师父的命这么简单!
“这……”果然似是知道什么,左先子面带为难。
倒是旁边的花三弄心思灵活,连忙说道:“颜儿,我和先生至今都还未见过那几人,自是什么都不清楚,这件事情究竟怎样,恐怕只能等主子醒了之后才能明白!”
事到如今,安琉颜已经能够确定,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知道的!具体是什么?从他人口中得知是不可能的,看来一切只有等师父醒来之后再说了。
安琉颜守在东明轩床榻边良久,期间他只清醒了一小会儿,还没说上几句话,就又昏迷不醒,所幸白草已经说他没事,只是失血过多,身体太过于虚弱才会如此,安琉颜倒也放下心来。
又静静的坐了一会,看到外面暮色已现,知道不能再做逗留,便写了一张字条,内容无非是希望师父保重好身体,待身体康复,进宫一趟!
将纸条交给花三弄,安琉颜飞身上马快马赶赴皇宫门口。
离得远远的,果真见一排侍卫等在那里,簌簌燃烧的火把在夜空中照亮了高墙红门。
焦急万分的韩佑在见到安琉颜出现时,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看在安琉颜的眼里,闪过一丝讥讽般的冷笑。
他们是怕自己逃跑吗?事到如今她还能躲到哪去?
暗夜里,朱红色厚重的宫门“吱呀”一声重重的关在一起!阻隔了外面的逍遥清闲,挡住了皇宫里面的深幽寂寞。
正文 君王承欢琉颜前(1)
安昊翼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他的报复来得很快。 。
当他想要对一个人好的时候,即使掺杂着阴谋和背叛,也会让对方觉得如同掉进蜜糖中一般幸福快乐,可是同样的,他若是想要报复一个人,他的手段亦是比寻常人还要阴狠毒辣,让人如同掉进地狱一般,彻骨寒冷。
如同她现在。
东暖阁内,一男一女着身体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男人长相俊美异常,身体显得结实精壮,结实修长的体魄缓缓压着身下的女人,惹得她浑身颤抖不已。
“皇上……臣妾……”德妃的反抗在被安昊翼宽厚的大掌,覆盖住娇嫩的浑圆时,宣告瓦解。
“你什么?”她晶莹粉嫩的身躯让他的目光更加的暗沉,眼光看着静静站在屏风后面不动的少女,盛满的眼中冷意更甚。
德妃本来就很羞涩,虽然也是被安昊翼逗弄的**火焚烧,但是在床第间,还是有些放不开,“……嗯……臣妾怕……”
“怕什么?”他看都没看安琉颜一眼,低头注视着德妃,目光火热,双手托着她的腰,强大的缓缓进入她的体内。
**传来,令德妃的身躯紧绷。
安琉颜静静地笑着,似乎在看着他们,又好似没有,只因为她的表情太过于平静,平静得近乎是个局外人。
“爱妃,你真敏感!”他低沉浑浊的轻笑伴着热气,送入德妃的耳中。
“啊……嗯……”德妃因为他更加放肆的,凶猛的穿刺,无意识的回应着,只能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承受他每一次的深处。
室内春意浓烈,男性的低吼和女性的娇吟,令人面红心跳。
鲜血顺着安琉颜紧握的拳头,缓缓滴落在地上铺着的华贵毛毯上,悄悄地不留丝毫声响。
她紧紧地咬着牙关,内心盛满了苦楚!
是的,她只是一个女人,表面的平静无波,并不代表她可以做到完全的视若无睹!
她总说自己不爱安昊翼!因为不爱就不会受伤,不会疼痛,益加的不会学会嫉妒!
她不想成为建元帝,那个因为爱,把嫉妒发挥的淋漓尽致,苦了自己的同时,也苦了周围所有的人!
欢爱过后,安昊翼精壮的身体毫不留恋的翻身而下,起身穿起散落的衣服。
“皇上!”德妃的脸上因为**而显得娇红一片,穿衣服的男人动作顿了一下,回头看到她的娇羞,目光又黝黑了许多,嘴角浮起一丝冰冷的温柔笑意,“累了吗?”
安昊翼的声音体贴之极,不知道是真的关心德妃,还是故意说给角落的白衣少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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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谅有些小色!呵呵。。。。。。
正文 君王承欢琉颜前(2)
他穿上长袍,走到床榻前停下,弯着腰薄唇缓缓落在德妃的唇瓣上,印下蜻蜓点水的一记浅吻。 。
“皇上!”德妃娇羞的看着他的俊美脸庞,心里一阵满足!这个男人啊!是所有女子见了都会疯狂的人!
她并不知道刚才的一幕,早就被安琉颜看到,要不然定会羞愧难当。
德妃穿上中衣,就被庞泉还有几位太监,扶进轿里缓缓抬往延禧宫。
这是西陵的规矩,侍寝的妃嫔没有资格彻夜夜宿在东暖阁,即使是当今的皇后都没有开过此等殊荣。
德妃虽然心里难受,但是也深深的明白,其他妃嫔想要侍寝都难,更何况是上得了龙榻,她已经够幸运了!
已经连接好几日被送往东暖阁侍寝,她还有什么不满足,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庞泉扶她出去的时候,德妃似乎觉察到角落里有双眼睛在注视着她,她不禁回头看去,却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她暗自苦笑一声,怪自己多疑,东暖阁是皇宫重地,在这房间里除了皇上,便是侍寝的妃嫔,还能有谁敢这么大胆进来!
宫门合上,安昊翼静静地坐在软榻上,喝着茶,神情清澈温和。修长的手端起桌上的茶杯的同时,忽然挥动震飞角落的屏风。
屏风震散在角落,零零散散的铺满一地。
凌厉的掌风就在女子眼前,可是她动也未动,没有闪躲。
掌风掀起她披散的长发,在脸庞周围肆意飞散,宛若魔魅,衬着她苍白绝艳的脸庞,竟有说不出来的妖冶。
角落的女子抬起头来看着他,她除了脸色有些苍白外,脸庞上无喜无悲,不起一丝波澜!
“我可以走了吗?”她的声音平淡,含着莫名的冷冽。
“滚!”他看了她良久,似乎想要看出一些端倪,终究也只是化作更深沉的痛和恨,他薄唇轻掀,冷冷的说道。
她极轻极轻的笑了,没有再看他一眼,宛若游魂一般,缓缓走向门边。
挥袖,门大开。
狂啸的夜风在安琉颜耳边张牙舞爪的咆哮,她的长发和宽大的衣袍在夜风中,肆意飞扬。
宫门在她身后缓缓合上,阻挡了一切!
安昊翼握着茶杯,良久都保持着姿势不动,脸上有着痛楚冷冽的光芒,忽然将茶杯狠狠地砸在朱门上。
精美的瓷杯摔在地上,发出破碎的的呻吟,散落在四周,支离破碎!
正文 宫道遥遥主仆行
安琉颜走出庭院看到门边静立的木辰,他看到缓缓走出来的她,脸上极力牵扯出一丝温暖的笑意。 。
因为在夜风中站久的缘故,木辰的脸色煞白,比安琉颜好不到哪去。他和她刚进宫,一个被带到了东暖阁,一个则因为放心不下,默默地守在外面。
她在里面煎熬了多久,木辰就在寒风中守了有多久。
木辰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又想起刚才被庞泉扶进轿中的德妃,似乎早就猜到了什么!
“主子,我们回去!”看着无悲无喜的主子,木辰大步上前,忍住心痛,手指颤抖的抚摸着她柔软的头发,声音如同往常般温柔清雅,他的声音含着浓浓的疼惜,害怕惊了她。
听了这样的话,安琉颜的肩膀突然一抽,急忙抬起手捂住脸,可哪里还来得及,转眼间,泪水就模糊了双眼,如同珍珠般,缓缓滑落。
木辰的理智,宣布瓦解,忽然用力的抱住她,泛着胡渣的下巴,支在她的发顶,尽可能的放低声音,柔声道,“没事了!”
忽然她无声的笑了起来,但随着大笑的同时,汹涌的泪水划过绝美苍白的脸庞,渐渐的在风中吹干,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缓缓挣开木辰的怀抱,脸庞又恢复了以往的冷凝淡定,似乎刚才哭泣的女子根本就不是她,而是木辰的一场幻觉。
木辰看着安琉颜的背影,心里升起一丝苦楚,这个女子内心太过于强大,可也太过于寂寞,防人极深,却没有丝毫的安全感,所以她总是给人一种极端的暗夜气息,可是唯有他知道她的心里有多苦!
唯有他!
木辰和安琉颜不知道的是,他们走后不久,宫门缓缓打开,安昊翼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眼神宛若腊月的寒霜,冰冷彻骨!
漫漫长夜路,安琉颜似乎第一次认真的行走在上面,青石板大道,朱红色高墙。路深的不见底,墙高的摸不着边。
这条道路,她还需走多少年?还能坚持多少年?
一夜!仅仅一夜!她就已经感觉似乎过了数十年,那样深沉的折磨和煎熬,一瞬间就让她的心苍老了几十岁!
他选择德妃,让她亲眼目睹欢爱的过程,这是他最好的报复!他成功了!而她败了,败得惨烈!败得体无完肤!只是因为在这场爱情战争里面,她付出的感情要比他重!从来一味付出的那方,注定是伤的最深的那一个!
她茫然无依的走着,寒风卷动着她的长发和衣袂,在身后肆意飞扬,一种巨大的孤独和落寞包围着她。
身后忽然传出“砰——”的一声巨响,似乎有人摔倒在地!
安琉颜长长的睫毛颤抖了一下,她置若罔闻,又往前走了几步,步伐越行越缓慢,终于停了下来,侧过身子望去,深幽的青石板上,一个宛若仙人的黑衣男子一动不动的昏倒在冰冷的地面上,他的黑发被风卷起,又缓缓飘落……
正文 明轩身份揭密前
木辰大病!风寒入体,一直静养了几天才渐渐康复!
木辰病好不久!东明轩也进了宫,来到了未央宫!
“颜儿!”他看着她,笑容如同以往,温暖人心。 。
她风华一笑,迎了上去,声音里隐含担忧:“师父身体怎么样了?”
“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东明轩温雅的笑道:“近日可好?”
安琉颜松了一口气,握着他的手,淡淡一笑,“我很好!”她的确很好,能吃能睡,应该是很好吧!
东明轩没有注意到她的异常,抚摸着她的长发,眼中闪过一抹柔情,忽然静静的说道:“我的颜儿已经长大了!”他的话里含着一丝莫名的伤感!
安琉颜心里渐感不安,看着他,淡声道:“师父今日怎么了?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什么都瞒不过你!”静静地,东明轩叹息道:“师父要离开西陵一段时间,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安琉颜眸光一合,淡声道:“又要离开了吗?”
“恩。”
她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