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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征其点点头,突然醒起对方看不见,答道:“是,卡云十六世的确欠了我好多钱,他是明抢,谁让他是陛下,我拿他没办法,如果那天你要刺杀他,记得帮我补上一刀。。”
一雪听了一愣:这易征其说话有点天马行空啊。
天狼道:“我敬你这胆色,只要将东西还回,我答应让你带两个人走。”
“对嘛,这才是商量的口气,东西给你,放了所有人。”
“不行,易征其我们现在要杀你那是易如反掌,你们无缘无故袭击我军,没有人来祭旗,我如何向兄弟们交代。”天狼大喊道。
易征其抬头面对着山坡上几百敌军,大步向前,道:“真的是易如反掌你们早就动手了,哪有功夫跟我废话。让我们手上的战刀来谈交易吧!”
一雪一声令下:“将他们压出来!”
要喝声中,蓝袖军将一群俘虏押了出来,为首的赫然就是召水泼督首,戈冬明副手,督战队领队等五十多人。
易征其大骂:“大脚扒灰的,你们怎么会一起被抓了的!为什么不羞愧地自杀啊?”
这五十几个俘虏原本已经被虐待得奄奄一息,听了这话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气力,个个又羞又怒,要不是被塞住嘴巴,早就开骂了。。
易征其见了哈哈一笑,道:“各位长官别生气,我就是确认一下你们还活不活着,要是都死了我好及早跑路。”
一雪心想:这个易征其怎么疯疯癫癫的,接下来的谈判会顺利吗?
天狼道:“看清楚了就好了,你把东西放在地上,然后往后退。我拿到了东西自然会放两个人回去,好让你交差。你要是还不答应,我就开始杀人,一刀一个。易征其,他们能不能活着就看你的了。”
易征其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谈判,十天十夜都说不完,没完没了的。那你就杀吧,你杀光了,我好马上回头,反正我拿回东西了也立了大功,救不救他们也无所谓。
嘿嘿,你看见我为什么一个人来了吗?我早就知道你们会来这招,你们尽管杀,没人看见。下手得干净些,放走一两个的话我回去不好升职。”
天狼愣住了,他看向一雪,咬牙道:“你还当我不敢杀是吗?来人,将这几个给我砍了!”
蓝袖军应命,手起刀落,砍下了几个监军的人头。被按住在地的其他监军囚犯一阵骚动,想喊也喊不出来,被一轮拳打脚踢,终于安静了下来。
“易征其,你答应吗?”
“是你,你会答应吗?”
“好,有骨气,来人,继续砍!”
眨眼功夫已经被砍下了十五人的头颅,浓浓的血腥味连山坡下的易征其都能够嗅到。
天狼指着剩下的俘虏道:“我还当你们监军是多么的团结,什么舍命为兄弟,我呸!你们看清楚了吗?贪生怕死,贪图富贵的易征其,他是过来看着你们送死的。别怪我残忍。兄弟们,继续杀!”
那些跪倒一排的监军俘虏挣扎着要起来反抗,他们眼睛都挣得大大的,像是要记住敌人的样子,记住同伴的样子,记住远处易征其的样子,喉咙里发出扭曲得不成样子的声音。
易征其此刻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但他知道他不能够有丝毫的退缩,只要他一动摇,所有人都活不成,蓝袖军拿回了东西之后真的会放人?
他对着山坡热血大喊:“记住,记住你们是监军,你们是帝国的正规军,从你们参军的第一天开始就应该意识到有战死沙场的一天。你们今天的牺牲是值得的,是光荣的。
我今晚本应该可以不来,但我想,我们的战士为了帝国牺牲,为了千千万万的人民战死,不能默默无闻,我在见证。我会告诉所有人,告诉你们的兄弟姐妹,告诉你们的后代,是你们的牺牲,换来他们的幸福。
我救不了你们,但我会为你们报仇,整个帝国的人们都会为你们报仇。我家乡里有那么一句话‘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身为祖国的军人,铮铮铁骨,马革裹尸,那是我们的宿命,那是我们的光荣。
站起来,让这些叛军看看,让这些卖国求荣,不敢面对祖先,不敢面对后代的叛军看看,我们是最大的军人!”
黑夜的山坡,林风呼呼,蓝袖军听了,默默地低下头。原本跪倒在地上的监军,不知道哪里生出来的力气,都激动地站了起来。
所有人,所有目光,太多太多说不出的意思,这一刻全部望向了易征其。
这个在星空之下,他是最耀眼的流光战士。
第六十八章 反道而行
晚风刮过,蓝袖军终于反应过来,又拳打脚踢地将监军俘虏们按低。易征其心中一喜,心想:计划要成功了。
他面不改色,大步向前,高声呼喊:“一雪,天狼,我知道一会难免会有一场恶战,我今日敢来就不算活着回去。我只求你们让我把话说完——监军的兄弟们,不要害怕,你们现在是在帝国的土地上。
这片土地即是象征着卡云陛下,让我们一起用跪拜陛下的方式来告别这片土地。召水泼督首,你来带头,心怀陛下,朝拜这片土地。大家准备好了!一,二……”
在场的无论敌我双方全部都是军人,他们骨子里都有着“要杀便杀,何须多言”的果敢干脆,现在听见易征其在下面喊了一堆起鸡皮疙瘩的话,现在还数起了一二三。
这真的是来营救的吗?还是专门过来恶心大家的?
一雪看着满身流光的易征其,当她听到“大家准备好了,一,二……”突然眼眉一跳,大喊:“小心!”
“三!”
“嗖……嗖……”巨大的弩箭从黑暗之中射来,顷刻间将蓝袖军阵形打乱,血肉横飞,倒地一片。
一雪躲闪得快,弩箭射中了她身边的卫兵,巨大的弩箭穿透了卫兵的身体,将卫兵带到了半空再跌落地面。她伸手握住那形如长矛一样大小的弩箭,又是愤怒又是吃惊,恨之入骨:“重型战弩!”
这时候天狼也反应了过来,大喊:“他娘亲的哪来的城门重型战弩?易征其竟然将重型战弩从万军口搬来了。”
易征其早在弩箭射出的时候就向上冲去,“还不快逃!”
监军俘虏就地翻身滚下山坡,后面的蓝袖军见了马上追下去,一时间全部向下翻滚移动,只有易征其一人在向上冲。
“嚓——”易征其三军战刀挥出,放倒了两人,他不管其他追杀的蓝袖军,一下缠住了天狼,两人对战在山坡之上。
天狼求之不得,心中激昂,哈哈大笑:“易征其,来得好!”
“易征其,来得好!”易征其跟他对拆一招,竟然学起了天狼的说话。
天狼没有停顿,一刀劈去,怒道:“装神弄鬼,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妖法!”
“装神弄鬼,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妖法!”易征其马上跟着他说相同的话。
天狼这次心中一惊:这易征其搞什么?为什么学我说话?不过听他的口音说出的话跟自己说的听起来很像。
仅仅是一个错觉,天狼又连攻三刀,霸气凛冽,道:“易征其,你就这点本事吗?只懂得躲闪,快还手!”
“易征其,你就这点本事吗?只懂得躲闪,快还手!”易征其已经是第三次学着说话了。
“啊!你的说话?”
“啊!你的说话?”
这时候天狼听了已经吃惊得停了下来,听这句话的口音,语气,甚至声音大小,那里是易征其说的,分明就是自己在重复第二遍,简直如出一辙。
可,自己的双眼,双耳不会骗自己,第二遍的的确确是从易征其口中说出来的。
天狼大骇:他在模仿自己!并且惟妙惟肖。
易征其诡异一笑,站在山坡上大喊:“不要追杀监军了,撤退!马上撤退!不要追杀他们了,快,马上退回来!”
天狼惊怒交加,怒气填胸,这话分明不是他自己说的,但跟他的声音一模一样。。
追杀的蓝袖军眼看就要得手了,听到了天狼大哥的命令,对瞪一眼,马上回头。
“快了杀了易征其,不是,要抓活的。”这话当然也是易征其自己喊的了。
所有蓝袖军者身涌了上来。
天狼怒急攻心,易征其每刀都攻他的脸门,一时间竟然说不出一句完整的新命令。
此时,银发一雪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也提刀加入了战斗。
易征其一个对付两人,四周还有一群伺机出击的蓝袖军,他全然不惧,一身流光战甲,将战场一转再转。。
别人往往是“擒贼先擒王”,易征其却又一次反道而行,跃入蓝袖军之中追杀起来。
在场的也唯有天狼和一雪是他的对手,蓝袖军们的兵器连破他身上流光战甲的防御都难,还如何跟他对打,只要一见易征其扑来马上纷纷退散。
一来一往,山坡上上演了奇怪的一幕。像是老鹰抓小鸡一样,易征其举着战刀追着星散的蓝袖军,他身后又被一群蓝袖军蜂拥追着。
易征其勇往直前,在他手上根本没有力敌三招的蓝袖军。追了几圈,山坡上已经倒下了一地尸体。
“你们让开!”一雪看准了时机跃到了最前面,她身上的流光战甲已经非常的暗淡,之前她就在万军口中被战马重伤,此刻出刀收招比不上平时。
易征其也好不到那里去,重伤并且处在突破虚弱期,如今全是仗着一套流光战甲的威势。他脚步已经凌乱,肺部隐隐作痛,早就张开大嘴来喘气。。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迟早累死在这里。趁机跑吧。他们应该逃走了。”
易征其刚有这想法,突然背后传来一股蛮力,竟然被天狼无声无息抓中了背上的大竹筒。他发现自己这点力量根本不是天狼的敌手,侧身对着后面就是一刀。
刀还没刺到就被抛了出去。半空上的易征其只觉得一阵眩晕,下面人影浮动,喊杀声一层盖过一层。
“轰!”易征其跌落七八米远。他背部先落地,背上的大竹筒压在下面,像是个岩石尖刺一样硬,痛得他泪眼都流了出来。
突然眼前闪过刀光剑影,来不及多想就地一滚,耳边传来兵器交撞的冰冷声,擦出刺眼的花火,身上一阵剧痛传来,根本无法辨别是什么位置,仿佛全身都每一个角落都在被刺中。
易征其握住战刀就地一扫,也不知道砍中了几个,腾身跳起,向前直冲。
这时候他才看见身上战甲已经生出了一道道裂痕,有几处已经渗出鲜血来,浮动的流光变得若隐若现。
看来蓝袖军当中使用二军兵器的不少,使用三军的也用。
下坡的山路已经被团团挡住,绕了一圈发现前面有个陡峭的山崖。别人越认为危险的事情,不合常理的事情在易征其眼中就是最好的机会。
“前面是山崖,围住他。”
易征其跑山崖向下看了一眼,根本不等蓝袖军追过来说几句废话,握住战刀直接滑下。
蓝袖军在山崖上低头往下看去,忽然山崖边缘闪出一道刀光,唰唰唰地砍中三人。
“啊!他还在这里,砍死他。”
当蓝袖军大喊大叫的时候,易征其已经放手了,山崖上发出一条璀璨的火花光线,那是战刀摩擦石头所致。
他们惊奇地发现,易征其仗着全身流光战甲竟然对尖利石头毫不畏惧,陡峭的山崖对与他来说就是像是走阶梯一样。
手中战刀紧紧割着山石滑动了长长的第一级,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