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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飞激动得马上就要去接,双手已经伸到半空,又生生停下来,道:“这次出战我一点事情也帮不上,还拖累了大家。我没有资格拿这战弓,监兵长你能够教我射箭我已经很满足了。”
易征其耐心道:“谁说你没有功劳了。你是队伍的一部分,你杀不了敌人但你一整晚都提着火把在照明。这已经很了不起了。不要小瞧了自己。”
艾飞还是摇摇头,“我不能收。”
“我给你讲个故事,一个豪华的马车,如果它轮子上的钉子……”
“监兵长,这个故事很老,我早就听过了。再微小也有他本身的作用是吧。”
章豪拿过战弓硬塞到艾飞手中,骂道:“臭小子,给你个弓箭你还这么多说话,你好好拿着练,下次再这样拖后腿我一脚踢死你。怎么,下次还想监兵长保护你吗?”
艾飞连忙立正,生涩地敬礼,道:“我一定好好练。。”
易征其笑道:“还是你有办法。”
“那是,也不看是谁的小弟!我五虎帮老大说话,他敢不听吗?”
易征其道:“这是军器,精准型三军,不是所有人都能够使用。我看你还是有弓手的天赋,你需要用心去练,坚持去练。”
艾飞怯道:“我从来没有测试过具有什么天赋,听说精准型比力量,敏捷,坚韧还要难得。我能够用得好吗?”
易征其想不到以章豪这么厚颜无耻的人怎么会收一个如此懦弱没有自信的小弟。
章豪也看得不耐烦,毕竟这个时候谁还有好心思,耐着性子去教别人。他喊道:“哼,易监兵长之前是皇家工匠城的一员,瞧你一眼就知道你有没有天赋了。你少给我唠叨。想想如何尽快学好箭术吧!去,一边好好呆着!”
又过了一会,那胡子军官兴冲冲地过来。
“嘿,易监兵长你真是神了!我去见督首时候,他正难受地走来走去,我大胆问他原因果然是伤口辣痒,就将你给我的药为督首涂上,不过几分钟就好了。”
易征其道:“那你我算是扯平了。”
胡子军官敬礼道:“我是第二十七团副监督,蓝修。”
易征其马上敬礼:“易征其见过长官!”
两人真正的差距不是在“监兵长”和“副监督”之上,而是易征其只是个隘口留守监军,常年就在一个地方呆着,手下的兵马也有明确的数量规定。
而蓝修却是有编制的副监督,整天都是各地跑的人物,拥有**的体制,要是他能够养得起人马,木芷菁又不管的话,扩充至上万人也没人会关涉。
极东帝国拥有二十二个行省,木芷菁不给一点灰色地带怎么管得过来,而卡云陛下也是只眼开只眼闭,反正老子就是出三十万人的薪水,你给我看好军器,看好军队,其他我不管你。。
“督首用药之后很高兴,问我的药是怎么得来的,我自然如实禀报,开始时候督首听了是你,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不过好在他愿意见你,一会你若表现好些,‘战场抗令’的事或许还有转机。”
之前在追击御林军的骑兵时候,蓝修就想独吞了战利品,易征其还以为他是个贪心的人。但如今这献药讨督首赏识,随口应答一声就是他的功劳了,送到口的功劳反而不要,偏偏要把易征其拉进来。
这样子做其实存在一定的危险,万一督首来一句:“哦,原来你跟那个战场抗令的有来往啊!”
看来,蓝修是一个极之矛盾的人。
易征其真诚道:“好,我跟你去见督首,趁他开心或许真会网开一面。”
蓝修引路,随口道:“对了,那药如此有效,在哪有得卖?”
“哦,不用去买的,那是马尿……咦,你脸色这么差,你没事吧?怎么站着不走了?快走啊!”
当看见班华池督首的时候,气氛并没有想象中的“铁血无情”,反而有点谈笑风生的感觉。
班华池就是随意地坐在战场之上,待易征其敬礼之后,道:“我认得你,易监兵长。之前我跟随木总督去了第六隘口!你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些。”
易征其知道对方并不需要自己搭话,继续立正聆听。
“你能够立功,也能够抗令。我原本想着你如果调到我麾下,只要肯改我就既往不咎。如今看来是行不通了,你的功劳和罪过我会一件不漏地上报给木总督。到时候是如何,就听总督的裁决吧。”
班华池站了起来下令:“全体监军,回撤卡桑拉!”
第十七章 城头倩影
卡桑拉要塞的监察厅当中。
易征其看着大大一堆处罚自己的文件,足足有半米高,目瞪口呆。
旁边的章豪手拿着签字笔嚓嚓地签字,不够十分钟就完全签完他的那份。
易征其吃惊道:“章豪,你全部认罪?”
“哦,我的文件又没有死罪,都是罚款和降职,怕什么!”
“你为什么签得这么快,我还签不够十份。”
章豪笑笑:“小意思啦,想当年我做五虎帮老大的时候,一个月至少进治安队的牢房十次八次,签字都习惯了,这些文件其实都差不多的,艾艾艾,不是签这里,这里是他们审问过才签的,对,这个空白的地方,日期。”
监察厅的执勤监兵坐在前面伸出食指用力地戳着那堆文件,大声质问易征其:“你看看这位章豪监兵,好好配合,大家都省事,你每份文件都要看,得看到什么时候?”
易征其不解道:“我不看清楚怎么签?”
“这个不是很清楚吗?羽箭最终位置在目标与人质之间相差不够半米,不属于安全距离,有危及人质安全可能,不排除其他目的性。很清楚啊!你不能够理解吗?”
“完全理解。但是,你们结论这说我:意图谋杀督首,这就过分了吧。还有这条,我就是让撑旗官把战旗给我,我拿着冲在最前面;
你们竟然说是‘任意打乱行军职位次序,无视皇法规定权利与义务,对军队编制造成严重影响。’这个,要罚我1000金币抄军律五十次流放边疆,这里就是边疆了,还能流放去哪?”
要是按照文件的定罪易征其死一百次也不够,幸好在这些千奇百怪的判处落实之前有人来打救了他。
一队总督近卫入来直接带人:“易征其的一切案件由我们接手了,木总督要见他。马上放行。”
易征其笑笑跟近卫走,他之所以一直如此淡定,是因为他知道极东帝国的做事方式。只要你有用,多大的罪都可以替你抹得一干二净。两年前在幽都就是如此,无论多人神共愤,有了足够的利益卡云陛下都不给予追究。
易征其跟随着近卫从内城一直出到中城,再一直出到外城,经过层层关卡。这卡桑拉要塞太得出奇,它的城墙和暗堡彷如天险,一排排巨大的劲弩立在墙头,闪闪发亮。
易征其看得心惊胆颤,心想:如果要我攻打这卡桑拉我宁愿带兵去杀大风皇。
终于来到了外城,远远望去就看见城头之上孤单地站着一个苗条的身影,高挑婷立,正是木芷菁。
在近卫的指引之下,易征其登上了城头。
迎着日落,只见木芷菁身穿米白劲装,英姿飒爽,腰间斜斜挂着一把战剑。她眺望着远方,卡桑拉之外,那里一望无尽,是大风帝国的方向。
呼呼吹来的风,带着炽热,犹如亿万年都未曾改变,回旋在卡桑拉的上空,陪伴着这屹立不倒的伟大要塞。
这一幕像是定格了一般,木芷菁那孤寂的身影带着几分凄美,融入了暖暖的夕阳之中,遗世**。
近卫没有惊动木芷菁,留下了易征其就悄悄退了下去。
易征其的心七上八落,他也学着木芷菁一样望向卡桑拉外面,等到他终于失去了耐心,敬礼道:“属下拜见木总督。”
久等不见木芷菁回应,他顾不了这么多,道:“我知道你们这些大人物非得要拿后背对着别人,懒神秘的才像高手。但,你喊我过来,你得告诉我是什么事情啊。都等一个小时了,如果你没空我明天再来好了。”
木芷菁道:“幽都那些贵族一直在我耳边说易征其胆小如鼠,我看不是,你是胆大包天。”
“总督明察,他们是例外,跟我有仇,纯属诋毁我。”
“你能告诉我,整个幽都有谁跟你没仇的吗?”
易征其认真道:“有的,还是有的,你让我想几天,我肯定能够想出来一两个。”
木芷菁握住佩剑,道:“知道这是什么兵器吗?”
易征其道:“七军敏捷型战剑。能够用到七军的人宝贵的很啊。”
木芷菁道:“我差点忘记了,七军兵器的研制铸造你是大功臣呢。既然懂得这是什么兵器,我就直接说了,关于两年前你在幽都犯下的滔天大罪,你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小心些说话。”
易征其惊道:“两年前是我救了你,如今你还要杀我?”
“我的哥哥因你而死!”
“那是他贪心,怪的了谁!”
木芷菁豁然转身,素手拔出战剑,冷道:“那我今天就杀了你为我哥哥报仇!”
易征其一惊,她的眼睛没有丝毫犹豫,她真的会杀了自己。。木芷菁拿着的是七军敏捷型战剑,估计一招也躲闪不了。
他马上投降,道:“别动手!别动手!你问我什么都说!”
木芷菁道:“九月初寒,金瑾花开,这两句话你是从哪里听来?你的奇怪武功又是跟谁学的?我没有什么耐性,你杀了我哥哥,我今天不为他报仇我木芷菁誓不为人,猪狗不如。”
易征其道:“故事有点老套,事实上你哥哥并没有死。”
易征其留意到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木芷菁根本没有欣喜若狂的吃惊神情,只是双眼徒然一亮。
他继续道:“在那次,那次行动之中,我们早就留好了后路。你哥哥并没有死。你应该想想,我跟你哥哥这么好的关系,我又怎么会害他。
还有你爷爷当时还是总督,如果我真的害了他唯一的男孙,他肯定将我撕碎了,还会借钱我跑路吗?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也想不明白。至于那两句暗语当然也是你爷爷告诉我的。
九月初寒,金瑾花开。是你们木家继传‘大军师’一职时候的暗句。我当时还嫌弃这两句话没用,外人根本没有听过,但木老总督说对外界没用但对木家却有巨大的作用,能够在关键时刻救我的命,想不到竟然真的救了我的小命。”
木芷菁道:“既然你没有杀我哥哥,为何你要逃离幽都?至今也不见我哥哥回来,他又去哪了?”
“木总督,木长官,是你下令驱逐我,你竟然问为什么?至于其他原因,我是收了陛下和木老总督一点小费,答应他们要保守秘密。并且,正如你说,幽都每个都是我的仇人,我正好趁这机会跑路。”
“你答应了陛下,为何现在又要告诉我?”
易征其哭笑不得:“你真当我不怕死吗?你都要杀我了,难道我还不把真相说出来?这两年我过得提心吊胆的也受够了。你要是没有拿兵器我还可以一拼,你拿到了七军兵器,我还是不要冒这个险好。”
易征其看见木芷菁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道:“而且,害你苦思两年多,我下次也不好面对你哥哥是吧。”
木芷菁冷哼一声,道:“你将当晚的事情原原本本,一字不漏地告诉我。你要是敢骗我,不单止你要死,所有跟你有关系的人都要跟着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