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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臣妾参见陛下。”即便是颦着眉头,她该有的礼数还是记得的。
【人、】他没有让她‘起来’,鼻子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眼睛里流露嘲讽。
【书、】“皇后果然甚是乖巧,讨得皇祖母如此的欢喜。”他的表情甚是鄙夷,攀龙附凤的庸俗脂粉。
【屋、】“承蒙皇祖母厚爱,既然皇上来了,孙媳就告退了。”别人是一副天伦之乐,孙孝母慈,其乐融融,她自然依旧是个外人。
“急什么啊,难不成嫌老太太唠叨,既然皇上也来了一起用个早膳。”
她没话可说,只好低头,看着自己脚尖。想起昨晚上两人之间的挣扎,还有沐浴的时候他在她胸前肆虐留下的斑斑点点,她还着实有点耳根发热。
往后殿走的时候,玄烨从她身边擦过,鼻息间重重的冷哼一声。
席间,她伸手要给孝庄盛粥,却不料被孝庄伸手给挡住了。
“你给皇上盛,新婚的小两口不要因为爱家这老人给疏离了才是。”孝庄皇太后心情很好,除去身份,作为一个普通的妇人显然是很愿意看到子孙环绕身前的。
她穿的服饰袖口很大,她不能起身,而他如果不递过来,她伸手必然露出手臂上的被他昨夜给弄出的青紫痕迹,这样便会失了仪态,御前失仪可是大罪,她颦起了眉头。
而玄烨看她颦起了眉头,他的笑容却不由得舒展了,狭长带笑的眼眸,更添一份邪魅。
她身着一身淡雅的旗装,小巧的鼻,微抿的唇瓣,眉头紧锁,一手抚着另一只手上的一只翠白的玉镯,衬得入雪的肌肤更加娇嫩,突然想起昨夜好想他在跟她挣扎期间听见清脆的一声响,好像是镯子碎掉的声音,看向另一手腕果然是空空如也。
她突然站了起来,走了两步伸手去拿面前的玉碗。他不自觉的想去伸手掀起她的左手腕,看看是不是真的没有镯子,她却眼疾手快的伸出手臂挡住了他的手。
“皇上,让臣妾帮您来盛粥吧。”
玄烨微微眯眼,看着她,唇角上邪。
“好,那就有劳皇后了。”
“瞧瞧真是相敬如宾的小两口,让哀家不由得回想起先帝,哀家刚进宫那会,还好有姑姑照应着,芳儿不比哀家,独自离家来到这里没人照顾,玄烨你该多上点心才是。”
“儿臣谨记皇祖母教诲,皇后莫要嫌烦才是。”
赫舍里氏芳儿以为他想起了自己胳膊前的痕迹,不受控制的脸瞬间红的像是打了鸡血。孝庄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了出来。
“瞧这小两口,真是让人看着喜欢喜。”
玄烨瞅了一眼芳儿,芳儿的脸却更红了。她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没事你脸红什么劲呀!
宫中规矩甚多,比如吃不言寝不语,她当时听了还嗤之以鼻。前者能做到了就是圣人了,后者如果可以,那么两人XXOO的时候,难不成嘴里塞上棉花?
正吃到中间,孝庄突然吱声了:
“哀家前几日听说纳兰明珠家里有个博学多才的儿子?”孝庄这里用的是疑问语气。
爱新觉罗玄烨抬起头,眼神望向的是孝庄,但是余光却是射向芳儿,赫舍里芳儿自然也是感觉到了那抹射向自己的余光。
“咳……咳,儿臣略有所闻,皇祖母又是从哪里听到的?”
“上次鳌中堂到哀家这里,无意中提起。哀家记得鳌中堂家有一女长得甚是可人,隐约还记得是芳儿的金兰。”
赫舍里芳儿心里的弦早已经崩了起来,难不成孝庄从宫外听说了什么?她暗暗提示自己不要自露马脚,手指尖陷进手心里,指尖微凉。
偷偷看了一眼爱新觉罗玄烨,人家的闺女怀了你的龙种,这事难不成他不担心弄的满城风雨?历史上,鳌拜从康熙临朝听政后就一直不把这个小皇帝放在眼里,而他却睡了人家闺女,还让人家怀了娃……天,这事真纠结啊!
“回皇祖母,鳌中堂之女瓜尔佳敏格的确是儿臣的闺中密友。”
“哦,那就对了,依哀家看鳌中堂自来和纳兰明珠在朝堂上有些言辞冲撞不合,此次推举其子必然是想给自己找乘龙快婿呢!”
其字面意思是这样,但是她在意的是鳌拜是不是趁此机会,拉拢了纳兰明珠。她说完抬头扫了一眼玄烨,然后又看向赫舍里氏芳儿。
孝庄说这话的时候,赫舍里芳儿正在喝一口粥,看到她微微上弯的唇角看向自己,一下就呛到了。身后的芝子姑姑赶忙过来给她抚后背,侍女送上茶水漱口。
“怎么吃得好好的就突然呛到。”孝庄一脸的疼爱,指挥着人给她拍着后背。爱新觉罗玄烨的脸色越来越差,桌下的手握成拳头,紧紧的。
“还请皇祖母……降罪,孙媳…孙媳…失仪了……”
“皇祖母,孙儿吃好了,去看看沫儿。”
毫不在意她的身份,就这么说出苏茉儿的昵称,他阴郁眼神扫过赫舍里芳儿,那表情就像是狂风暴雨来前的征兆。
芳儿在这种处境中尴尬了,装作没有听到他叫出的‘沫儿’,自然是说不过去,可是如果说她问了,岂不是更是添乱,康熙啊康熙,你处处留情,还留种,本来我还想帮你遮掩,感情你不识趣,你大爷的就是个帝王中的人渣!
惹不起,难不成还躲不起,于是,她也顺势起身,
“皇祖母,孙媳也吃好了。”
孝庄是何等精明的人,这样的情况她自然是越掺合越乱,眼前的这个孙媳妇,看上去愚昧无知,实际上这也是她精明的地方,所谓,大智若愚,就是当年她在后宫自保的手段之一。
既然,这个赫舍里芳儿不准备因这个事闹,她也只能事后单独找玄烨说教,于是便顺势下坡:
“你们小两口就退下吧,哀家昨夜一宿睡得不踏实,也要去补眠了。”
从慈宁宫出来,他阔步走在前面,她穿着花盆鞋自然走不快,再说她也巴不得走的越慢越好。
爱新觉罗玄烨眼睛里密布着血丝,额头的青筋暴起,是近身的奴才都看得出来他正在酝酿一场暴风雨。
“你跟我来!”他一把拽着她的胳膊将她往御花园的假山旁边拉过去。
☆、第三十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发现自己依旧在榜上,好吧,那就在更一章吧,这个算是虐心呢还是虐身呢?经常网购,所以,来上一句,亲,给好评哦!后面会发生什么?猜一下,下一章是赫舍里氏芳儿主动出击了,她将与苏茉儿过招哦
第三十七章
康熙勃然大怒,隐忍着直到走出慈宁宫到了御花园再也忍无可忍将赫舍里氏芳儿拽到小径上。
“皇上……”
“梁九功,谁敢私自踏进这个御花园,杀无赦!这是圣旨。”
“奴才遵旨。”
“你松手,你弄疼我了!松手……”玄烨的手攥的非常紧,她的手腕感觉要让他给攥断了。
他用力的将她给摔在了假山旁,她的胳膊碰在假山上,后背被顽石戳得很疼。抬起头,她也恼怒了,完全不再遵什么礼仪,用什么尊称。
“如何?”
“赫舍里氏芳儿,朕警告你,你既然进了这个皇宫就别想着全然而退,朕就算是用绳索也要把你锁在这里,这辈子你就妄想再得到自由吧!”
她揉着手臂,瞪视着他,看到他的眼睛里同样的布满红血丝,不禁好笑,她还没生气,他倒是急了。还是一代帝王,还自称为“康熙大帝”,也不过如此。
于是,嘲讽的看着他,冷冷的说:
“臣妾什么都没有妄想,进宫的那刻就甘愿进来做一具行尸走肉,不过臣妾会谨记皇上的教诲。还有什么教诲吗?没有了的话臣妾告退。”她失礼,他将她一把拉回摁回到假山上。
“你给朕听清楚,朕的容忍是有一定限度的,朕不管你之前在宫外过的是如何凌乱不堪的生活,何多少人留有私情,但是你既然已经进了宫,就算是朕这一辈子不待见你,不肯碰你,你也是朕的女人,也只能是朕的女人!死了也是朕的魂,朕会让你和朕合葬在一个陵地里。如若是你还敢三心二意,朕不折磨你更不会怎么你,但是朕亲政后第一件事就是抄了他纳兰全家!”
她吸了一口冷气,看向他专注地表情。
“君无戏言,如果你敢尝试挑战朕的容忍能力,你尽可试试!”玄烨说这话的时候,每个字都咬的极为清晰,额头上的青筋都突起着。
他说的不是抄赫舍里氏全家,而是纳兰全家,果然,他什么都知道,这样也好,省的整天提心吊胆如何隐瞒。可是,她还是被他的话震惊了,忍不住的露出一抹冷笑:
“纳兰明珠全家为皇上鞠躬尽瘁,如若说真龙天子康熙大帝因为点点儿女私情公私不分,江山社稷全然不顾而甘做昏君杀忠臣,就这样流传青史的话,臣妾无话可说。”
“大胆!”
他轻喝一声,神色蓦然变得冷肃清冽,目光似刀刃上泛起的冰冷光泽,莫名的有股杀气蔓延。
芳儿已经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么重,这可是欺君之罪,她立刻跪下。他伸手钳起她的下巴,用力,眼睛里风雨肆虐:
“赫舍里芳儿,朕再说一遍朕对你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如果你有胆识可以挑战朕的极限,朕陪你!即便是朕是昏君,你也会陪着朕在昏庸的史册上永垂青史!”
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她全然不知道,也不知道就这样跪在地上过了多久,直到芝子姑姑过来唤她她才收回意识。
“娘娘,天凉了让奴才扶您回宫吧。”
“你们先回去吧,本宫想自己待会。”站起身,膝盖发酸,有些疼痛,看来难免要肿起来了,哎,这个古代万般好却也是没有人权的牢狱。
天气转冷,但是日头还是一片晴暖,和风熏人。整个御花园望去,繁华而宁静。她突然想起昨夜里雨后遇到的那个面具男子,他可还在那里。
穿过御花园,里面是一个庭院,庭院里静而无声,只有廊下的鸟笼子,里面也不知是画眉还是何种鸟,在里面煽动翅膀偶然懒懒地扇动翅膀,回头自己梳理着自己的羽翼。
庭院里种着许多高大的树木,一阵风吹过,落叶纷纷扰扰的飘了下来,像是一场生命的结束,终要回归大自然。
她的眼前闪现出好多好多的景象,本以为可以小心翼翼的避过那人的一切,却还是不经意的就会再次联想到他。
“不觉初秋夜渐长,清风习习重凄凉,阶下丛莎有露光……”
现在她终于能够体会杜甫口中的“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的感触。
她走到房门前,轻声的问:
“请问有人吗?”
没有回应,她便推门进入,房间里摆设看上去像是有人居住的样子,而且还是独居的男子,她伸手摸了一下书架空档上放着的花瓶内壁,有些许灰尘,看来虽不是长期居住但也是常有奴才过来打扫的。
她走到书桌前,在古代看一个男人品性,就该从他读的书和写的字上看,书桌上还有未干的墨,上面写了两行字:金井梧桐秋叶黄,珠帘不卷夜来霜。
看到两行字,她确定这就是那个面具男子。
“整日带着面具,跟杨过似的,不知道面具下怎么样的一张脸。”
想起他在她掌心里写下的‘吴’字,吴姓的人字记忆力搜刮了一遍,脑海里突然闪现那个发生“三藩叛变”的平西王吴三桂?
不对,又瞬间否认了,按理说吴三桂现在应该正在驻守山海关,而“三藩叛乱”也是康熙亲政之后的事情,那么‘吴’姓的人难不成是吴三桂之子,吴应熊?
她对于吴应熊没有什么特殊印象,印象